剛才他們是被看熱鬧的,現在成了看熱鬧的,這鎮子就是大,什麽鳥……什麽熱鬧都有。


    “窮小子,沒錢還敢進賭場,活膩味了是不是。”是另外的一撥人,鎮上最大的鴻運賭坊麵前,賭坊的打手正對著地上的一個年輕人拳打腳踢。


    “哎,這小子又輸錢了吧,這個月都幾迴了?”從周圍的議論聲中,喜娘聽出來了,就是個沒有酒品的。


    等等,她怎麽看著那個灰頭土臉的小子很眼熟誒,喜娘湊近一看,笑了!


    看到自己討厭的人倒黴那絕對是一份享受。


    躺在地上的人是劉旺財!


    “哎,走了,這熱鬧我們不湊。”劉旺財現在已經鼻青臉腫的,花氏沒看出來這個是未來的妹夫,如果知道的話,喜娘真不知道她娘會是什麽表情。


    “這種爛人,就應該揍他。”虎子當然是認識這個的,他趁著人亂,在劉旺財的身上踩了好幾腳!


    他是見過這位小姑父到底有多不著調了,現在隻是隨便踩踩的。


    “娘,沒啥好看的,走了。”虎子出完氣以後就拉著花氏離開了,熊親戚不認識的最好。


    喜娘為虎子點了個讚!


    不要多管閑事,鄉下人的行為準則,花氏從一開始就說了不要湊熱鬧,現在當然是有多遠走多遠了。


    “田嬸,你們事辦完了?”她們到了集合地點,田屠戶已經迴來了,手裏拿著把殺豬刀……


    田屠戶到鎮上就是為了買把新刀,吃飯的家夥事,村裏鐵匠鋪的成品不禁用。


    “是啊,她張叔怎麽還不迴來?”花氏現在是急著迴家,家裏的男人還沒有人做飯,在鎮子上可不能耽擱了。


    “是啊,娘,張叔帶著那些小姐姐去做什麽了?怎麽還不迴來。”喜娘記得,張叔的車上有幾個丫頭,一起跟著車走了。


    那些女孩個個淒淒慘慘的,喜娘還真的是好奇,她們到鎮子上是來幹嘛的。


    “哎。”聽到喜娘的話,花氏和田屠戶的臉色都變得很奇怪。


    “你說,生了閨女不養,這不是造孽嗎?”


    通過她們兩個人的交談,喜娘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心裏不禁唏噓,窮人家的女娃,那都是被看成賠錢貨的。


    有的生出來直接溺死,能養大的也是指望著用閨女換點嫁妝,更有的生閨女就是為了賣錢。


    今天,被張叔帶來的那幾個,以後都不會在有好日子過了。他們會被賣給鎮上的牙婆子,好一點的,被財主鄉紳買了,做個丫鬟,運氣不好的,那直接就被賣到了********,一輩子都沒盼頭了。


    世上果然還是自己的爹娘好。田有福家裏窮到了那樣,也沒有想到要閨女,還盡可能的寵著閨女,喜娘真的慶幸自己生在這樣的人家。


    “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談到這個話題,田屠戶和花氏的心情沉悶了不少,也就不再聊天,直到張叔迴來。


    這樣的事情,張叔見的多了,也就沒有他們兩個那麽多的感慨,他駕好牛車,讓人做了上去就迴村了。


    又是一個時辰多的顛簸,小南山已經近在眼前了,喜娘看到村口有幾個小蘿卜頭,遠遠的就朝著這邊跑過來。


    “你們慢點,別摔著。”狗子、狗蛋,花娘在村口迎他們,不知道等了多長時間,看到人,可不就一股腦的衝了過來。


    花氏怕摔著孩子們,趕緊跳下了車,幾個小崽子這才穩了下來,花娘更是賴在花氏的懷裏撒嬌。


    喜娘將從丁盛那裏得的糖葫蘆拿了出來,她想的周全,一人一個,不爭不搶,不會引起兄妹相殘!


    因為去鎮子上,主要是去辦奶奶交代的事情,花氏迴到家裏以後,就去了田李氏的院裏,喜娘也跟了上去。


    “喜娘,鎮子上好玩嗎?”田小妮對自己的婚事本來就興致缺缺的,她領了喜娘出門玩,從山上帶來的秋千就在外麵,兩個人坐在上麵,還真的是很愜意的。


    “小姑姑,你不能嫁給那個人。”喜娘這個時候擺出一副小大人的樣子,擰著眉頭,認真的和田小妮說話。


    吃喝嫖賭,劉旺財占了個全,小姑姑嫁過去,那就是遭罪,她是真心希望小姑姑可以幸福的!


    “你個小孩子家家的懂什麽。”田小妮寵溺的點了下喜娘的額頭。“沒事的,劉旺財其實也沒有大家說的那麽混吧,吧?結婚以後,會收斂的。”


    喜娘當然知道劉旺財是個什麽德行,她知道,田小妮說的都是自欺欺人的,就剛才在鎮子上看到劉旺財的那個德行,這輩子也就是這個混樣了。


    哎,自己人小言微,就算可以預測到未來,也絲毫無法改變現狀!


    “好了,別想這些事情了,和我講講你們在鎮子上都遇到了些什麽。”田小妮有意的轉移了話題。


    “小姑姑,娘給你選了匹特別漂亮的紅布做衣裳哦,我告訴你,那老板人長的老帥了,還喜歡打抱不平……”誇獎是無意識的,喜娘就是把丁盛誇上了天。


    田小妮隻是安靜的在旁邊聽著,偶爾笑笑,溫婉的讓人心疼。


    “妮子,我和娘說了,三天以後,帶你去鎮裏裁衣服。”說話間,花氏從屋子裏走出來,對田小妮說道。


    “喜娘帶小姑姑去,喜娘認識地方。“這個時候湊熱鬧,喜娘是怕花氏到時候不帶自己去,那不就是斷了自己的財路嗎?


    這可不行!


    “你個臭丫頭,哪裏都少不了你,趕緊迴家,你爹和大哥下地要迴來了。”輕擰著喜娘的耳朵,就把閨女揪迴了家。


    嘴裏吃著喜娘帶來的糖葫蘆,狗子看著喜娘那樣,沒忍住又開啟了嘲諷模式。


    “喜娘的耳朵掉了,可以做燒耳朵吃了!”模樣要多欠扁就躲欠扁,喜娘沒忍住,一腳踹了過去。


    狗子很配合的來個那啥吃屎。


    花氏忙著做午飯,也沒有時間管他們,兩個人扭在了一起,院子裏好不熱鬧。


    “狗子,你又欺負姐姐。”田有福將壓在喜娘身上的狗子拎了起來,扔到一邊,將喜娘抱在懷裏一頓揉搓。


    喜娘得意洋洋的看著狗子,她就是看到田有福迴來才趴到狗子的身下的,怎麽樣!


    狗子這娃,怎麽可能是活了兩輩子的喜娘的對手呢,活該被欺負!


    喜娘朝著狗子得意的吐了吐舌頭,那模樣引得田有福,虎頭是一陣的大笑。


    “喜娘,到姐姐著來,讓爹和大哥洗洗。”瓜娘聽到笑聲,從房間裏出來將喜娘接了過來。


    “對了,大哥,你等等。”喜娘從瓜娘的身上竄了下來,從屋子裏拿出來包的好好的糖葫蘆,獻寶一樣的遞給虎頭。


    虎頭在家裏是個大的,下地幹活是個勞動力了,可充其量不也是個隻有十三歲的孩子,糖葫蘆這種甜食,也是喜歡的。


    喜娘當然不會忽略他眼中一閃而過的渴望,在他說了要讓喜娘吃的時候,喜娘強硬的將糖葫蘆塞進了他的嘴裏。


    “一人一個,大家都有,姐姐都吃了呢。”


    喜娘和虎頭一人一口的吃著糖葫蘆,一半的時候,飯就做好了。


    瓜娘喊他們吃飯,一家老小圍在了餐桌上。


    在鎮上的時候,花氏用剩下的錢買了些肉,炒了個肉菜,大家一起吃的很開心,其樂融融的。


    “爹,我想到鎮子上去做工。”二哥虎子一直都是個有想法的,在吃飯的時候,和田有福商量起了自己在路上一直琢磨的事情。


    家裏的地也就那麽多,有他爹和大哥兩個打理與其自己這樣可有可無的混著,還不如去鎮子上發展。


    虎頭承認,他就是被鎮子上的繁榮給吸引了,他想出去。


    “不行。”花氏想都沒想就拒絕了。“鎮子上多亂啊,你去了會被欺負的。”


    她們就呆了一上午,就見識到了兩波打架的,其中一波她們還是當事人,鎮子上的人到底有多看不起鄉下人,花氏不是傻子,當然看得出來,她不希望兒子去了受罪。


    天下母親都是一個樣的,心心念念的都是孩子!


    喜娘是讚成二哥虎子的,她雖然說不上話,可是還是站出來說道:“娘,你看丁叔鋪子裏的英子姐姐,和哥哥一般大小,人家都能做買賣,為什麽哥哥就不行,哥哥,喜娘支持你。”


    “我看我們賣菜的飯館老板就不錯,不如就讓哥哥去那裏好了。”


    飯店老板那是喜娘準備長期發展的客戶,如果能把自己哥哥安插進去的話,以後就更容易混了不是,喜娘在心裏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孩子他娘,虎子說的沒錯,孩子總不能一輩子都守著這點田,既然有這個心思,出去闖闖也成啊。”田有福雖然是個農夫,眼界倒也開放!


    喜娘對他爹的佩服之情如滔滔江水……


    當家的都這麽說了,花氏倒也不反對了。“那行,三天以後,我帶他去老板那問問收不收人,如果要的話,就讓他在那裏幹幹看。”


    “哦也。”虎子高興的差點把飯碗給砸了,惹來花氏的一陣責罵。


    這頓飯,虎子有了自己的出路,大家也跟著高興,吃的相當的順心!剛才他們是被看熱鬧的,現在成了看熱鬧的,這鎮子就是大,什麽鳥……什麽熱鬧都有。


    “窮小子,沒錢還敢進賭場,活膩味了是不是。”是另外的一撥人,鎮上最大的鴻運賭坊麵前,賭坊的打手正對著地上的一個年輕人拳打腳踢。


    “哎,這小子又輸錢了吧,這個月都幾迴了?”從周圍的議論聲中,喜娘聽出來了,就是個沒有酒品的。


    等等,她怎麽看著那個灰頭土臉的小子很眼熟誒,喜娘湊近一看,笑了!


    看到自己討厭的人倒黴那絕對是一份享受。


    躺在地上的人是劉旺財!


    “哎,走了,這熱鬧我們不湊。”劉旺財現在已經鼻青臉腫的,花氏沒看出來這個是未來的妹夫,如果知道的話,喜娘真不知道她娘會是什麽表情。


    “這種爛人,就應該揍他。”虎子當然是認識這個的,他趁著人亂,在劉旺財的身上踩了好幾腳!


    他是見過這位小姑父到底有多不著調了,現在隻是隨便踩踩的。


    “娘,沒啥好看的,走了。”虎子出完氣以後就拉著花氏離開了,熊親戚不認識的最好。


    喜娘為虎子點了個讚!


    不要多管閑事,鄉下人的行為準則,花氏從一開始就說了不要湊熱鬧,現在當然是有多遠走多遠了。


    “田嬸,你們事辦完了?”她們到了集合地點,田屠戶已經迴來了,手裏拿著把殺豬刀……


    田屠戶到鎮上就是為了買把新刀,吃飯的家夥事,村裏鐵匠鋪的成品不禁用。


    “是啊,她張叔怎麽還不迴來?”花氏現在是急著迴家,家裏的男人還沒有人做飯,在鎮子上可不能耽擱了。


    “是啊,娘,張叔帶著那些小姐姐去做什麽了?怎麽還不迴來。”喜娘記得,張叔的車上有幾個丫頭,一起跟著車走了。


    那些女孩個個淒淒慘慘的,喜娘還真的是好奇,她們到鎮子上是來幹嘛的。


    “哎。”聽到喜娘的話,花氏和田屠戶的臉色都變得很奇怪。


    “你說,生了閨女不養,這不是造孽嗎?”


    通過她們兩個人的交談,喜娘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心裏不禁唏噓,窮人家的女娃,那都是被看成賠錢貨的。


    有的生出來直接溺死,能養大的也是指望著用閨女換點嫁妝,更有的生閨女就是為了賣錢。


    今天,被張叔帶來的那幾個,以後都不會在有好日子過了。他們會被賣給鎮上的牙婆子,好一點的,被財主鄉紳買了,做個丫鬟,運氣不好的,那直接就被賣到了********,一輩子都沒盼頭了。


    世上果然還是自己的爹娘好。田有福家裏窮到了那樣,也沒有想到要閨女,還盡可能的寵著閨女,喜娘真的慶幸自己生在這樣的人家。


    “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談到這個話題,田屠戶和花氏的心情沉悶了不少,也就不再聊天,直到張叔迴來。


    這樣的事情,張叔見的多了,也就沒有他們兩個那麽多的感慨,他駕好牛車,讓人做了上去就迴村了。


    又是一個時辰多的顛簸,小南山已經近在眼前了,喜娘看到村口有幾個小蘿卜頭,遠遠的就朝著這邊跑過來。


    “你們慢點,別摔著。”狗子、狗蛋,花娘在村口迎他們,不知道等了多長時間,看到人,可不就一股腦的衝了過來。


    花氏怕摔著孩子們,趕緊跳下了車,幾個小崽子這才穩了下來,花娘更是賴在花氏的懷裏撒嬌。


    喜娘將從丁盛那裏得的糖葫蘆拿了出來,她想的周全,一人一個,不爭不搶,不會引起兄妹相殘!


    因為去鎮子上,主要是去辦奶奶交代的事情,花氏迴到家裏以後,就去了田李氏的院裏,喜娘也跟了上去。


    “喜娘,鎮子上好玩嗎?”田小妮對自己的婚事本來就興致缺缺的,她領了喜娘出門玩,從山上帶來的秋千就在外麵,兩個人坐在上麵,還真的是很愜意的。


    “小姑姑,你不能嫁給那個人。”喜娘這個時候擺出一副小大人的樣子,擰著眉頭,認真的和田小妮說話。


    吃喝嫖賭,劉旺財占了個全,小姑姑嫁過去,那就是遭罪,她是真心希望小姑姑可以幸福的!


    “你個小孩子家家的懂什麽。”田小妮寵溺的點了下喜娘的額頭。“沒事的,劉旺財其實也沒有大家說的那麽混吧,吧?結婚以後,會收斂的。”


    喜娘當然知道劉旺財是個什麽德行,她知道,田小妮說的都是自欺欺人的,就剛才在鎮子上看到劉旺財的那個德行,這輩子也就是這個混樣了。


    哎,自己人小言微,就算可以預測到未來,也絲毫無法改變現狀!


    “好了,別想這些事情了,和我講講你們在鎮子上都遇到了些什麽。”田小妮有意的轉移了話題。


    “小姑姑,娘給你選了匹特別漂亮的紅布做衣裳哦,我告訴你,那老板人長的老帥了,還喜歡打抱不平……”誇獎是無意識的,喜娘就是把丁盛誇上了天。


    田小妮隻是安靜的在旁邊聽著,偶爾笑笑,溫婉的讓人心疼。


    “妮子,我和娘說了,三天以後,帶你去鎮裏裁衣服。”說話間,花氏從屋子裏走出來,對田小妮說道。


    “喜娘帶小姑姑去,喜娘認識地方。“這個時候湊熱鬧,喜娘是怕花氏到時候不帶自己去,那不就是斷了自己的財路嗎?


    這可不行!


    “你個臭丫頭,哪裏都少不了你,趕緊迴家,你爹和大哥下地要迴來了。”輕擰著喜娘的耳朵,就把閨女揪迴了家。


    嘴裏吃著喜娘帶來的糖葫蘆,狗子看著喜娘那樣,沒忍住又開啟了嘲諷模式。


    “喜娘的耳朵掉了,可以做燒耳朵吃了!”模樣要多欠扁就躲欠扁,喜娘沒忍住,一腳踹了過去。


    狗子很配合的來個那啥吃屎。


    花氏忙著做午飯,也沒有時間管他們,兩個人扭在了一起,院子裏好不熱鬧。


    “狗子,你又欺負姐姐。”田有福將壓在喜娘身上的狗子拎了起來,扔到一邊,將喜娘抱在懷裏一頓揉搓。


    喜娘得意洋洋的看著狗子,她就是看到田有福迴來才趴到狗子的身下的,怎麽樣!


    狗子這娃,怎麽可能是活了兩輩子的喜娘的對手呢,活該被欺負!


    喜娘朝著狗子得意的吐了吐舌頭,那模樣引得田有福,虎頭是一陣的大笑。


    “喜娘,到姐姐著來,讓爹和大哥洗洗。”瓜娘聽到笑聲,從房間裏出來將喜娘接了過來。


    “對了,大哥,你等等。”喜娘從瓜娘的身上竄了下來,從屋子裏拿出來包的好好的糖葫蘆,獻寶一樣的遞給虎頭。


    虎頭在家裏是個大的,下地幹活是個勞動力了,可充其量不也是個隻有十三歲的孩子,糖葫蘆這種甜食,也是喜歡的。


    喜娘當然不會忽略他眼中一閃而過的渴望,在他說了要讓喜娘吃的時候,喜娘強硬的將糖葫蘆塞進了他的嘴裏。


    “一人一個,大家都有,姐姐都吃了呢。”


    喜娘和虎頭一人一口的吃著糖葫蘆,一半的時候,飯就做好了。


    瓜娘喊他們吃飯,一家老小圍在了餐桌上。


    在鎮上的時候,花氏用剩下的錢買了些肉,炒了個肉菜,大家一起吃的很開心,其樂融融的。


    “爹,我想到鎮子上去做工。”二哥虎子一直都是個有想法的,在吃飯的時候,和田有福商量起了自己在路上一直琢磨的事情。


    家裏的地也就那麽多,有他爹和大哥兩個打理與其自己這樣可有可無的混著,還不如去鎮子上發展。


    虎頭承認,他就是被鎮子上的繁榮給吸引了,他想出去。


    “不行。”花氏想都沒想就拒絕了。“鎮子上多亂啊,你去了會被欺負的。”


    她們就呆了一上午,就見識到了兩波打架的,其中一波她們還是當事人,鎮子上的人到底有多看不起鄉下人,花氏不是傻子,當然看得出來,她不希望兒子去了受罪。


    天下母親都是一個樣的,心心念念的都是孩子!


    喜娘是讚成二哥虎子的,她雖然說不上話,可是還是站出來說道:“娘,你看丁叔鋪子裏的英子姐姐,和哥哥一般大小,人家都能做買賣,為什麽哥哥就不行,哥哥,喜娘支持你。”


    “我看我們賣菜的飯館老板就不錯,不如就讓哥哥去那裏好了。”


    飯店老板那是喜娘準備長期發展的客戶,如果能把自己哥哥安插進去的話,以後就更容易混了不是,喜娘在心裏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孩子他娘,虎子說的沒錯,孩子總不能一輩子都守著這點田,既然有這個心思,出去闖闖也成啊。”田有福雖然是個農夫,眼界倒也開放!


    喜娘對他爹的佩服之情如滔滔江水……


    當家的都這麽說了,花氏倒也不反對了。“那行,三天以後,我帶他去老板那問問收不收人,如果要的話,就讓他在那裏幹幹看。”


    “哦也。”虎子高興的差點把飯碗給砸了,惹來花氏的一陣責罵。


    這頓飯,虎子有了自己的出路,大家也跟著高興,吃的相當的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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