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銘迅速將楊柳枝拖到了另外一間屋子後麵,那裏堆著不少雜物和幹稻草,正好可以用來遮掩。(.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


    李銘狠狠的將楊柳枝按在地上,右手死死的捂住了她的嘴,整個人都騎在了她的身上。楊柳枝死命的反抗,卻無奈壓在她身上的這個男人力氣實在太大,自己無論怎麽反抗都沒有任何效果。


    輕易的就製住了這個誘人的姑娘後,李銘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他一把抓住楊柳枝胸前的衣服,然後用力的一扯。可憐姑娘身上單薄的粗布衣立刻變成了碎布。


    李銘的唿吸幾乎快停止了。展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副幾乎完美的身體。雖然皮膚有點黑,但那是健康的褐色。整個身體因為長期的體力勞動,顯得非常結實。腰部的曲線,是女人們夢寐以求的完美弧形。最讓人窒息的,還是那對豐滿堅挺的雙峰,以及峰頂上那可愛迷人的兩點粉紅。隨著楊柳枝不斷的掙紮,她挺拔的胸部在不停的震動著,顫抖著。她的全身都在顫抖著。


    李銘大手一抓,狠狠的抓住了楊柳枝的玉峰。他狠命的抓捏、揉動,原本漂亮的桃子形,像麵團一樣,被捏的變了形。


    楊柳枝被他壓在身下,拚命的反抗,卻絲毫不能撼動他的身體。而且,嘴巴被他死死的捂住,聲音一點都發不出來。大姑娘被人生生撕碎了衣服,還被人抓住了胸部,一種難以忍受的屈辱感,讓她痛不欲生,眼淚不由自主的順著她的眼角流了下來。


    漸漸的,她的反抗開始變的微弱了。她力盡了,也知道反抗是徒勞的,因此她逐漸放棄了反抗,準備接受悲慘的命運。


    李銘在她的胸部狠抓了一通後,見她反抗不如之前那麽強烈了,知道她力盡,放棄反抗了。他將先前楊柳枝被撕碎了的衣服碎片揉成一團,塞進了她的嘴巴,再用右手一把扣住她雙手的手腕。然後用左手,緩緩的將她的褲子褪了下來。


    李銘心中狂喜。要吃掉這小妞,自己可是花了多大的力氣,受了多少罪啊。越不容易到手的東西,反而越顯得珍貴。李銘此時非常有成就感,心裏正盤算著接下來該如何好好享用這隻挨宰的羔羊。


    楊柳枝的褲子被褪下了一半,標槍般細長的褪已經露出了一半。李銘已經急不可耐,正準備猛一用力扯掉她的褲子。


    驀然,他感覺到背後一陣刺痛,接著全身都像萬條蛆蟲在蠕動一樣,又痛又癢,難受萬分。他像中了邪一樣,一會抓背,一會撓頸,也顧不得楊柳枝,一個人翻到一邊哀號,一邊打滾。他又怕嚎的太大聲,引起別人的注意,隻能拚命壓抑住自己的聲音。


    楊柳枝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她坐起來,用僅剩的一點碎布遮住了胸部,然後狠狠的拉掉塞在嘴裏的碎布,驚恐的看了看地上的李銘,又看了看李銘身後站著的那個人。


    ――――――――――――――――――――――――――――


    我按照約定,來到了望日鎮。進鎮前,我看到了栓在門口的馬。這馬不是一般的馬,是朝日城裏大帥府裏的精良戰馬。上次包圍望日鎮的時候,我曾經見到李銘李亮就是騎著這種馬來的。我心中不由一緊――難道是李銘這個淫賊又來了?


    我不敢怠慢,腳下步伐加快了速度。我三步並作兩步,趕到了楊柳枝的家,她並不在家。問了楊老太,楊老太說她就在門口。我隨口說,可能我沒看清楚,暫時穩住楊老太,不讓她擔心,自己則重新走出屋外。


    我心裏暗叫不妙,這李銘肯定是先我一步來過了!而這個時候並不見四周有什麽動靜,想來這廝肯定是偷偷摸摸進來的。不過,讓我大感著急的是,我不知道他是什麽時候進來的。我暗恨自己來的太晚,沒能及時阻止。


    我稍微靜了一下心,仔細的感知了一下周圍。我的感知力比常人強的多,即使不用眼睛看,我也可以發覺許多細微的動靜。


    果然,在不遠處的一間屋子後麵,我察覺到了不尋常的動靜。雖然沒什麽很大的動靜,但我依然可以聽到衣服撕碎的聲音,以及一些掙紮的聲音。


    確認了方向,我閃電般的掠了過去。那間屋子後麵堆著許多雜物和稻草,從外麵看絕對不可能看到什麽。我走了過去,走到那些雜物和稻草的中間,眼前的景象立刻讓我怒火中燒。


    李銘,我們的最高統帥,正把無助可憐的楊柳枝壓在身下,不但堵住了她的嘴,還扯碎了她的衣服,現在正在脫她的褲子。


    禽獸,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居然接二連三的施暴,就是不肯放過這個可憐的姑娘。


    我強壓怒火,不動聲色,悄無聲息的躍到他身後,認準了他背後的幾處**道,狠狠的點了下去。我出手如電,一瞬間點了他四五處**道。不過,我認**的功夫並不怎麽樣,大部分**道都偏離了位置。如果我點準了位置,那麽李銘當場就會被我製住,動彈不得。此刻我卻點偏了位置,不過也正好歪打正著的封住了他**道周圍的血液流動,讓李銘飽受折磨。


    楊柳枝坐了起來,驚恐的看著我。我知道,她嚇壞了。我脫下我身上僅有的一件衣服,準備幫她披上。雖然晚上有點涼意,我**了上半身,略微感到有些冷,但我沒有理會這些,慢慢的朝她走去。她可能真的嚇壞了,也可能天黑沒看清我。我一過去她就立刻驚慌的向後退,連叫喊都忘記了。


    我歎了口氣說:“柳枝姑娘,是我,吳遼。別怕,把衣服先披上。”


    “吳大哥?”楊柳枝聞言,小心翼翼的試探著問了一下。


    “是我,是我。”我連聲迴答,“別怕,沒事了,沒事了。”


    楊柳枝從地上跳了起來,猛的一下衝進了我的懷裏,死死的抱緊了我。她的眼淚就像決了堤的洪水一樣,噴了出來。她將整個身子都貼緊了我,臉也貼在了我的胸膛上。我脫下衣服本打算幫她披上,但她緊緊的貼住我,我也沒辦法幫她披了。


    她的衣服已經被撕碎了,此時胸前一片開闊。而我因為脫去了上衣,上半身也正**著。她胸口的柔軟正貼在了我的胸膛上,感覺很溫暖,也很柔軟。隻是有些顫抖。


    對於女孩子的經驗,我充其量隻拉拉手,接吻都很少。像現在這樣,女孩子柔軟的胸部直接貼在了我的胸膛上,是從來都沒有過的。


    當然了,作為一個正常人,受到這樣直接的刺激,身體肯定是有反應的。楊柳枝整個人都緊緊的貼在了我的身上,對於我身體上的變化,她當然立刻就能感知到。


    她止住了哭聲,愣了一下,然後立刻臉紅了起來,並且馬上鬆開了手。我乘勢將我的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


    接下來就要處理李銘了。我心裏稍微盤算了一下,就打定了主意。


    我一把抓起他的衣領,像拎小雞一樣,將他整個人都提了起來。李銘現在正渾身痛苦難當,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隻能任由我提著。我看了看四周,有一處堆了些煤,我便提著他,走到煤堆旁邊,將他的頭狠狠的埋進煤堆裏,然後再拉出來。他整個臉全都變成了黑色。


    同時,我朝著他大聲罵道:“哪裏來的淫賊,膽大包天,居然敢欺負老子的女人!”


    李銘一看是我,立刻眼睛一瞪,但立刻又軟了下去,連聲求饒:“大爺饒命,小人不知是大爺相好。”


    我很清楚他現在的心態。他現在是做賊心虛,害怕自己大帥的身份暴露給我知道,而且,我估計他也猜到了自己的臉沾滿了煤灰,辨認不出了。所以就順勢低聲下氣的求饒。而我也正好掌握了他這種心態,所以裝作很憤怒的樣子。


    “哼!”我一聲怒哼,一拳打在他的眼睛上,大聲喝道,“饒你?做夢!今天我打死你這個淫賊!”


    李銘被我一拳打的有點懵,暈乎乎的說:“好漢饒命,大爺饒命,大漢饒命,好爺饒命!”


    他語無倫次,讓我有點忍俊不禁。我忍住笑,依然作出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現在知道求饒了?晚了!我打死你這個淫賊!”


    我鬆開抓住他衣領的手,然後拳頭如雨點般,落在了他的臉上、胸口、背上。盡管我留了手,但他依然被我打的鼻青臉腫,鮮血直流。


    我高聲喝罵,加上李銘挨揍時候發出的慘唿,很快的就驚動了鎮上的人們。不一會,在郝伯的帶領下,許多鎮民點著火把,都過來一看究竟。


    “吳兄弟,出了什麽事情?”郝伯看到了我。


    “郝伯,你來的正好。”我滿臉怒容的說,“這個淫賊,乘我不在,竟然想來強暴我媳婦!”


    郝伯看了看楊柳枝,又看了看李銘,已經完全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他大喝一聲:“哼!哪裏來的淫賊,敢在這裏撒野!”


    李銘見事情越變越糟,而且已經驚動了鎮上的人,他害怕自己的身份被識破,於是狗急跳牆的往人堆裏一鑽,硬生生擠開一個空隙,奪路而逃。


    怒不可遏的鎮民正要去追,我高唿一聲:“由他去吧。”鎮民們一愣,都驚訝的看著我。


    郝伯低聲問:“吳兄弟知道他的身份吧?”


    我笑了笑說:“我知道。其實如果他坦白身份,我反而不好辦了。不過他做賊心虛,正好讓我利用了他的心理。”


    郝伯擔憂的說:“他此番迴去,隻怕……”


    “不妨不妨,明天我再去跟他報告,說上次那個奸細又迴來了,還妄想強暴我的媳婦,結果被我打跑了。看他還能怎麽樣。”


    郝伯點了點頭:“嗯,如此甚好,不錯,不錯!”他轉而看了看楊柳枝,歎了口氣:“柳枝丫頭命真苦啊。這次若非吳兄弟及時趕到,隻怕……哎……”


    我也歎息了一聲,對著楊柳枝說:“柳枝姑娘,來,我送你迴去,別讓你奶奶擔心了。”


    楊柳枝應了一聲,走了過來,緊緊的挨著我身旁。郝伯揚聲對鎮民們說:“大家辛苦了,現在沒事了,都迴去歇了吧。”


    鎮民們應聲,全部都各自離去。郝伯接著對我說:“吳兄弟,我們鎮上的人受了你們不少幫助了,這份情,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說好。”


    我忙說:“郝伯,別說這些了。我們當兵的也要你們在後方支援不是。”我頓了頓,繼續說,“時候不早了,您早點休息吧。柳枝姑娘我先送她迴家。“


    郝伯點了點頭:“好吧,不過柳枝今天晚上可能受了驚嚇,你要好好安慰安慰她啊。”


    “嗯,這個我知道。您放心,我知道該怎麽做。”


    郝伯也不多說什麽,轉身就離開了。我帶著楊柳枝迴到了她的家。進了家門,她奶奶就立刻緊張的問:“丫頭,怎麽啦?為什麽弄的那麽狼狽?剛才外麵那麽吵,出了什麽事?”


    我連忙說:“楊奶奶,不要擔心,柳枝姑娘剛才不小心把衣服勾破了。”


    “那剛才為什麽外麵亂哄哄的,那麽吵?”


    “哦,不知道誰家鬧耗子了,大家正幫忙捉耗子呢。”


    “耗子?”楊老太滿臉狐疑。


    “是啊是啊,耗子……”我的牛吹的並不圓。


    “哎!”楊老太歎了口氣,“叫大家夥也別捉什麽耗子了,淪落到我們鎮上來的,估計也是隻苦命的老鼠。”


    我讓楊柳枝先把衣服換了,自己則避嫌,走到屋外。過了好一陣,楊柳枝才走了出來。她換了一身衣服,將我披在她身上的衣服又還給了我。我接過衣服,卻不爭氣的打了個噴嚏。


    “吳大哥,你著涼了?”


    “哦,嗬嗬,沒事,鼻子癢而已。”我趕忙糊弄過去。


    “吳大哥,你又救了我……想當日,我居然還誤會你,我……”


    “別介意,誰都會有自我保護意識的,這很正常。誰叫你們之前被欺壓慘了呢。”


    楊柳枝點點頭,然後說:“奶奶睡下了,我們到那裏坐一會吧。”她指著那個大石墩。


    我穿上衣服,跟著楊柳枝坐到了大石墩上。楊柳枝坐的離我很近,緊緊的挨著我。


    “吳大哥,我心裏有點害怕。”


    “怕什麽呢?”


    “你說,那個……人……要是再來……”


    我感覺到楊柳枝提到李銘的時候,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我立刻安慰她:“別擔心,明天我去他那裏,把今天這裏的事情上報了,加上今天我有意無意的告訴他,你是我的女人,相信他肯定就會死心的。”


    楊柳枝低下頭去,忸怩的說:“當初,郝伯和奶奶就商量著,把我嫁給你來著。”


    她的聲音雖然很輕,但我依然聽了個真切。我不禁苦笑:“我是個當兵的,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死在戰場上。你若就這樣嫁給了我,結果還不是像這鎮上其他大嬸一樣,守寡麽。”


    楊柳枝往我這裏靠了靠:“守寡總好過被那個……那個畜生侮辱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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