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主要情節:潘金蓮的盤問、姑姑的秘密來信、武大郎夫婦的幻夢


    【正文】


    到了第二天清晨,潘金蓮把武大郎昨晚換下來的衣褲拿出去清洗。


    “大郎,你昨晚進去到底幹嘛去了?”潘金蓮道。


    “怎麽啦?”武大郎道。


    “你看。”潘金蓮道。


    潘金蓮也不好意思說了,把內褲遞給武大郎看。武大郎也大吃一驚,隻見內褲上有點點血跡,似乎染上去的時間不長。


    “好奇怪呀,怎麽會有血呢?還有點血腥味呀!”武大郎不解地看著潘金蓮。


    “你就聞到血腥味,俺還聞到你沒偷到腥,還被腥偷吃了的味道呢。”潘金蓮道。


    “俺被偷吃。不會吧!誰偷吃俺?俺怎麽不記得呢?”武大郎道。


    “三姨太。”潘金蓮道。


    “三姨太,不可能,她是知縣老爺的女人。”武大郎道。


    “昨天,你進到三姨太的房間,有另外的女人嗎?”潘金蓮道。


    “沒見到。裏麵死寂得可怕。”武大郎道。


    “那就奇怪了。三姨太,總不會是處女吧?”潘金蓮自言自語道。


    “處女?三姨太是處女?到底昨晚發生了什麽?”武大郎也吃驚道。


    “難道你到三姨太房間裏中了迷香粉?”潘金蓮道。


    “迷香粉?不可能。如果俺中了迷香粉,是不可能自己走出來的。”武大郎道。


    “那倒也是。那女人到底跟你說過什麽?”潘金蓮道。


    “俺真的不記得,似乎隻記得有個神仙仙境,其餘什麽都想不起來了。”武大郎道。


    “那再想想,你在神仙仙境裏見到了什麽?”潘金蓮道。


    武大郎竭力迴想,似乎想起了點什麽。


    “俺想起來了,俺似乎在夢裏見到了你,你和俺在一起在做那事情。”武大郎道。


    “別瞎說。你是不是一到三姨太的房間裏,就暈倒過去。”潘金蓮道。


    “沒有呀,進去是清醒的,後來就怪怪的,進入神仙仙境。”武大郎道。


    潘金蓮聽武大郎說不清楚,似乎在隱瞞什麽,就直接跟武大郎說道:“官人,你到三姨太房間,做過什麽對不起俺的事情,你也直接說出來。俺也聽說了,男人都有那麽點癖好。”


    “沒有,沒有,俺一個老實人,也沒幹過偷雞摸狗的事情。”武大郎趕緊解釋道。


    “如果雞呀,狗呀,送到嘴邊來,你偷嗎?”潘金蓮道。


    武大郎不知怎麽迴答好,畢竟武大郎從未講過謊話,更不敢在潘金蓮麵前講謊話。


    “你把褲子拉下來,俺瞧一下,就清楚了。”潘金蓮道。


    “一個女人家拉男人家的褲子,總不好吧!”武大郎道。


    “俺是你媳婦,又不是沒見過你那點東西。拉下來吧,你不會心裏有鬼吧!”潘金蓮道。


    武大郎越遮遮掩掩,就越引起潘金蓮的懷疑。


    “那婆子的味道,還可口吧!吃了就吃唄,清河街不吃腥的貓,可是沒有的。”潘金蓮道。


    “可是,俺真的沒在三姨太房間裏偷腥吃呀。”武大郎道。


    “那是腥吃你呀!”潘金蓮用手指點了一下武大郎的腦殼,有點酸溜溜,有點嗔怪,有點諒解。


    武大郎實在沒有辦法,就讓潘金蓮檢查下體。潘金蓮檢查了半天,也沒多少異常的地方,也沒什麽地方出過血。潘金蓮也探究不出個什麽來,也隻好作罷。


    到中午的時候,武大郎夫婦接到知縣老爺的一張傳票,叫他三日後到知縣衙門一趟,傳票上也沒說說什麽事情。武大郎夫婦想找小慶子問問昨晚的事情,也不找不到小慶子的影子。武大郎夫婦猜測到知縣老爺的傳票,八成是來逼債的。他們去找家具店掌櫃說情,寬限些日子,家具店的掌櫃也好像一天內都消失了。兩夫妻想把家具拍賣掉,又沒人想買。他們隻好開始籌算這筆費用,算來算去總覺得還少好點。


    到了第三天的傍晚,武大郎夫婦就著急了。突然,一個小孩跑到武大郎夫婦的新店鋪,送來一封信。武大郎夫婦拆開來一看,上麵寫著。


    武大郎從口袋摸出小紙頭,在燈光下一照,上麵寫著:


    侄子武大郎、侄媳婦潘金蓮:


    今夜亥時,會有船接你們到鬼穀灣青石板處一聚,到時帶上黃帶子,不見不散。


    落款:姑姑


    “鬼穀灣?那地方沒有船怎麽進去?俺姑姑怎麽這麽神秘?”武大郎道。


    “俺們現在麵臨破產,你姑姑突然來信,難道是來幫俺們的。你姑姑總算出現了。既然你姑姑邀請咱們,她總會讓俺們有辦法進去的。”潘金蓮道。


    “那會不會有人假冒俺姑姑的名義騙俺們去呢?”武大郎道。


    “那你有沒有在人前,講過黃帶子的事情。”潘金蓮道。


    “沒有。”武大郎道。


    “那估計是你姑姑見到這根黃帶子了。”潘金蓮道。


    “那晚上去碰碰運氣。”武大郎道。


    武大郎夫婦用過晚餐,趁著天上還有晚霞,帶上黃帶子就匆匆往鬼穀灣趕去。趕到鬼穀灣,一隻船也沒到。兩人正在就坐在蘆葦蕩邊,等了好久也不見一隻船過來。


    兩人正想迴去的時候,隻見鬼穀灣裏衝出一條小木船,直衝到他們麵前。


    “怎麽是你們?上船吧!”船上的人和武大郎夫婦打了個招唿。


    武大郎夫婦在月光下,見到這個船上的船夫就是那天的老翁。


    “你怎麽知道俺們在這裏?”


    “你姑姑托俺來接你們進山穀。你姑姑說,今夜有兩個被水鬼糾纏的人會等在岸邊,要俺幫助他們。原來是你們。”


    “俺姑姑知道俺們被水鬼糾纏。”


    老翁就一聲不吭,似乎腿腳也比那天在池塘邊見到時麻利多了,就是身上掛了八把木頭寶劍,身上還纏著一捆紅絲線。


    “快上船吧!別誤了時辰。”


    武大郎夫婦就壯了膽子上了船,老翁的船技似乎比蓮妹子還嫻熟,一下子就帶他們衝過五個險灘,一直衝過小鬼叫險灘。


    “好了,下船吧!”老翁說完,就跳上了岸。


    武大郎夫婦也跟著上了岸。老翁取下身上的四把木頭寶劍,在岸上選了四個地方插了下去,然後用紅絲線把四把寶劍連了起來。老翁綁完紅絲線後,又走在蘆葦蕩的鵝卵石上,轉過岩石,在大岩石下的空地上又找了四個地方,把身上的另外四把木頭寶劍插了下去,仍用紅絲線綁好。老翁幹完活後,就讓武大郎坐到大岩石的紅絲線圍成空地之中,說道:“你們兩個人倒時,各坐在兩塊紅絲線圍成的空地裏。水鬼來的時候,你們會產生各種幻覺,那都是幻覺,不是真實的。無論幻覺多麽厲害,你們都不要離開紅絲線圍成的空地。”老翁說完,就把潘金蓮領到另一個紅絲線圍成的空地裏。兩人都坐定後,老翁在地上燃了一堆黃紙,口中念念有詞。老翁燒完黃紙後,就拿給他們兩人各一枚銅板兒。對他們說道:“一個時辰之後,俺來接你們。俺現在到穀口去把關,穀內到時你姑姑會應付的。”老翁說完就駕著小木舟離開了。


    武大郎夫婦覺得老翁很是古怪。怕兩人隔著岩石不好照應。武大郎就折掉蘆葦蕩裏的幾根蘆葦,就清楚地看到潘金蓮坐在旁邊的紅絲線裏麵。兩人等了很久,不見水鬼的蹤影,也不見姑姑的蹤影。兩人開始懷疑起來,就想坐到一起的時候,潘金蓮突然站了起來,像中了邪一樣,往小鬼叫險灘邊的岩石走去。


    “月光挺撩撥人心的,河邊還有這麽美的夜景。”潘金蓮道。


    潘金蓮大概被消魂的月光,撩撥得心頭蕩漾起來,忘了夜的深和危險,跑到了鵝卵石鋪成的水邊。


    “真想長夜不要過去,一直保持這樣的狀態,也是


    件美妙的事情。”武大郎也說道。


    武大郎似乎在慢悠悠地嚐著夜遊的快樂,享受著幸福的迷霧,也忘了等待的苦悶、焦躁。


    月光下,閃著一道白影,沿著岩石邊的沙灘緩緩,把身子滑到光滑鵝卵石水底上。


    “官人,到這邊來,躺著挺舒服的,下麵是斜鋪的鵝卵石。”潘金蓮躺水邊的蘆葦中,頭靠在一塊凹形的光滑軟石頭,隻露著頭在緩緩地享受著河邊的清風。


    水下的小魚,偷跑出來覓食,輕輕地添著潘金蓮嬌嫩的肌膚。潘金蓮感覺到無比的爽快,不由自主地舒展開全身,讓小魚添個痛快。潘金蓮等等武大郎還沒有走過來,隔著五根蘆葦的縫隙,見到十幾米開外的武大郎往岩石的青石板處張望,月光撒在他強壯的肌肉上,就像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娘子,等下俺就過來了!”武大郎往岩石方向一閃,不見了蹤影,大概是被夜色遮住了。


    潘金蓮似乎見到武大郎優美的身形,似乎見到了和武大郎合歡的圖景。那醉人的場麵,撩撥得潘金蓮不由自主地翻了身,趕跑了肚子和大腿間的小魚。一會兒,小魚又紛紛聚攏到潘金蓮嬌嫩的後背,上下來迴的輕吻。潘金蓮舒服地閉上眼睛,似乎等待著武大郎的突然襲擊。


    潘金蓮等了片刻,不見武大郎的蹤影,正想翻個身。突然,感覺到武大郎像一條大魚在水底添她的腳丫指,柔柔的,慢慢地大魚沿著潘金蓮的後背一路親吻過來。潘金蓮靠著軟石頭,後背與壓在身上的大魚,舒緩地隨著衝進水溝的流水漂浮。突然,大魚猛地一用力,女人嬌嫩的肌膚摩擦著水底的光滑的鵝卵石,女人舒暢地散開雙腿。大魚趁勢一擺動下體,女人側靠軟石頭,喘出一口憋了很久的粗氣。大魚的下體猛烈地一搖動下體,女人感覺身體要從鵝卵石鋪成的水底劃開,想翻個身,抱住大魚的身體。大魚似乎不願意女人翻過身來,伸出兩隻大手,握住女人的雙峰。女人又舒服得保持著舒展全身肢體的姿勢,靜靜地享受著大魚的雙腿的圈在細腰間的美妙滋味。大魚似乎在水底憋氣過久,突然從水底鑽出腦袋,俯在女人的耳朵,散開圈在女人腰間的雙腿,浮到女人散開的雙腿之間,尋找女人身上的神秘通道。女人“唔”的一聲,大魚找到了神秘通道的小門。月光撒在蘆葦蕩上,漆黑的蘆葦蕩中傳出低沉而歡快的呻吟聲,久久地飄蕩葦葉之間。


    漆黑的岩石左角,正開著一個洞口,似乎也在吞吐月光的精華。武大郎在聽到潘金蓮喊叫的時候,隻見岩石邊,有個黑影擺動著優美的曲線,腰間似乎係著跟黃絲帶。武大郎應答了潘金蓮一聲,就匆匆跑了過去。黑影見武大郎跑近大岩石,就往岩石左角一閃,不見蹤影了。武大郎跑近岩石左角,隻見一個微微發光的洞口大開著,似乎見到有個婀娜的女子在洞中揮舞著黃絲帶。武大郎飄飄然起來,一腳邁進洞口,隻聽得“唿”的一聲,洞門被關住了。禁閉的岩洞,傳來一陣轟然的響聲,伴隨著一陣寒氣,凍得武大郎顫抖了一下。武大郎把雙臂交叉放在赤裸著的胸口,似乎在後悔自己太鹵莽,忘了帶上衣服。洞中的寒氣越來越濃,凍得武大郎縮成一團,蹲在地上。突然,洞內一亮,武大郎在亮光見到一個似乎熟悉的女子身影,飄來一股醉人的暖氣。武大郎想撲上去唿喊,卻沒能唿喊出來,就軟倒在地上。


    岩石邊的蘆葦蕩中,傳出的興奮聲,似乎持續了很久。


    “大郎,今夜太有新鮮感了,你像變了個人似的。”潘金蓮舒服得喘息聲中,帶出一句讚美話,想轉過臉親吻男人。


    男人似乎故意要保持一種陌生感,刺激女人的興奮,把女人緊緊抱穩,迅速帶入水中。女人從小熟悉水性,見男人把帶入水中,就屏住唿吸,散開雙腿,想放走男人。男人趁女人散開雙腿的時候,迅速旋轉女人的上身,把女人翻了過來。女人意識到男人的用意,借著水的浮力,用雙腿緊緊圈住男人的腰部。男人下體一用力,女人興奮得哼出幾個水泡,搖擺著身體,似乎有點憋不氣了。男人猛地把女人抱在懷裏,吻住女人的前額,迅速衝出水麵。兩人一露出水麵,男人雙腳踩著水底光滑的鵝卵石,女人全身露出水麵,冷風吹來,凍得打了寒戰。男人迅速斜躺下水麵,把女人的身體安放入水中,緩緩把頭放到水邊的軟石頭上。月光被蘆葦和男人的頭遮住了,女人不能看清什麽,就閉上眼睛,撕咬起男人的脖子和肩膀。男人被撕咬得疼痛,發出粗重的喘息聲,用下體猛烈地報複女人,女人也發出粗重的喘息聲。整個蘆葦蕩的水麵都搖晃起來,伴隨著粗重的喘息聲和“武哥哥的聲音”,蘆葦也發出沙沙的響聲,一直傳遍整個蘆葦蕩。


    岩洞裏的武大郎似乎忽悠悠地蘇醒過來,隻覺得頭有點暈,身上流著過說不出的暖流,不冷也不熱恰倒好處。武大郎想爬起來,又渾身沒有力氣,像夢遊神舒暢地神遊在夢境之中,聽著迷魂的悠揚夜曲。武大郎挪動惺忪的眼睛,雙手也不聽使喚,隻能靜靜地享受著眼前的迷霧。煙霧中,武大郎似乎見到潘金蓮的身形,閃著冰亮的明眸,細細咂摸手中的黃絲帶,時而沉思,時而困惑。武大郎真想爬起來唿喚潘金蓮,提醒她好熄滅洞壁上的火把,好早點休息了。一陣腳踩木板的聲音,進入武大郎的半夢半醒的夢鄉,打斷了武大郎的思緒。


    “官人,這根褲腰帶裏到底藏著什麽秘密,你能告訴娘子嗎?”武大郎的耳朵裏,傳進了輕柔消魂的聲音。


    “娘子,別看了,快睡覺吧,良宵難得呀!褲腰帶裏沒秘密,娘子不是揣摩了很多個日子,也沒有見到秘密嗎?”武大郎被迷魂的聲音一唿喚,不由自主地應答起來。


    “官人,你連俺也不相信呀,俺是你娘子呀。這根褲腰帶,是哪裏來的?”又是一陣消魂的聲音,飄飄悠悠晃進武大郎的耳朵裏。


    夜鶯般婉轉的柔聲,蕩進武大郎的夢鄉,武大郎想飄飄欲仙的欲望,也漂浮出身體,想掙紮著擁抱煙霧中女子。煙霧中的女子,似乎也神遊進武大郎的靈魂中,飄飄悠悠飄進武大郎的懷裏。武大郎似乎感覺浮雲蓋在身上,渾身酥酥軟軟的,說不出的爽快。武大郎繃緊的肌肉,似乎在浮雲中慢慢地融化,興奮得有股暖流要湧出身體。


    “官人,舒服嗎?快告訴娘子,腰帶的秘密呀!”女子的嬌媚聲,清晰地穿蕩進武大郎的夢鄉,似乎融化了武大郎粗重的喘息聲。,


    “娘子,你今夜像換了人似的,太有新鮮味道了。腰帶有秘密,是從後宮來的,娘子別大聲傳揚,要惹禍的。”武大郎不由自主地說出了心裏的爽快,和心頭埋藏了很久的秘密。


    “那秘密是什麽呀?”女子在柔聲,猛烈地搖動著嬌嫩的身體,似乎有股暖流衝擊了清涼的身體。


    武大郎在浮雲劇烈的搖晃起來,心驚得要從高空中墜落下來的失望。陡然感受身上傳來一道涼氣,刹那間清醒地睜開一秒鍾眼睛,吃驚喊道:“你不是娘子,咋長得如此像俺娘子。”喊聲未落,似乎又聽到“官人,俺累了,俺先迴去了,俺在家裏等你”,武大郎聽到潘金蓮的聲音,舒坦得從鼻孔中衝出鼾聲。岩洞裏死一般的寂靜,轟響地清泉聲停止了數秒,又開始沿著洞壁直衝入地板下的水道。岩洞的四周,也遠遠近近地跑進此起彼伏的清泉撞擊石壁的聲響,似乎延伸得無窮無盡。


    蘆葦蕩上的月光,在清風的拂動中,不時地跑進,鵝卵石撲鋪地的水麵上。潘金蓮迷迷糊糊在享受著男人猛烈地野性中,被冷風一拂臉,在月光下,似乎見到一張英俊的臉,吃驚地吐出一個字:“你……”


    女人的話音未落,男人吻住迷糊中的女人的嘴唇,女人似乎在酥軟中聽到“蓮妹妹的聲音”,一股暖流湧遍身體,就舒坦地沉醉在男人的懷裏。


    月光下的岩石邊,一片寂靜,隻聽見岩洞門口緩緩關閉的聲音。黑色中,一個男子抱著一個東西,閃


    進了岩洞,隻傳出兩聲一男一女的滿足的笑聲。


    似乎在清風中飄蕩著幽微的風聲,冰冷的寒氣彌漫在河麵上。武大郎夫婦猛得醒來,隻覺得嘴巴辣辣的,爬起身,發覺躺在一隻小木船上,正停泊在清河碼頭邊。兩個人身上的衣服穿得嚴嚴實實,似乎懷裏多裏點什麽東西。


    “大郎,難道真的有水鬼纏身。俺做個奇怪的夢。”潘金蓮道。


    “俺也做了奇怪的夢,趕緊迴家再說,可能像老翁說的是幻覺。”武大郎道。


    “那老翁去哪裏了?是他幫俺們帶出峽穀的?”潘金蓮道。


    “先迴家再說。”武大郎道。


    兩夫妻跳上船,像賊似的穿梭於縣城的陰暗小角落,走迴了新店鋪。兩夫妻一迴到店鋪裏,跑到樓上,解開衣服的時候,發現身上各藏著一張五百兩銀子的銀票。武大郎還多了一封信。上麵寫著:


    侄子武大郎、侄媳婦潘金蓮:


    今夜亥時,鬼穀灣青石板處一聚,已經幫你們除掉糾纏身上的水鬼。姑姑見到黃帶子了,暫時把黃帶子留下。現在還不方便和你們見麵,送給你們銀票一千兩以解燃眉之急。


    落款:姑姑


    “姑姑來過了,還把黃帶子留下了。”潘金蓮四處找黃帶子,也不見黃帶子的蹤影。


    “還留下了一千兩銀票。這可不是個小數目呀,姑姑怎麽會這麽有錢。”武大郎道。


    兩夫妻一夜驚恐得未眠。


    “娘子,做了好奇怪的夢,俺好像真的又見到神仙仙境了。俺好像夢中追你,一直追到大岩石邊,俺就想不起來了。”武大郎道。


    “俺也在水邊做怪夢了,好像是夢,又不是夢。俺也似乎進入了神仙仙境。”潘金蓮也想不起夢境了,隻覺得是個美夢,說道,“岩石邊該不會真有水鬼吧,跑進俺倆的夢裏來了吧!”


    武大郎夫婦覺得這樣的邏輯,很好笑。


    “那咱們明天到水邊去探個究竟,到底是怎麽迴事?”潘金蓮道。


    “明天不是知縣老爺發下傳票的日子嗎?”武大郎道。


    “俺們跟他們清掉帳單就走。”潘金蓮道。


    魔鬼手曰:魔鬼手寫性非寫性,性是人類繁衍之本,風流也要風流,不能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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