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樂彌在門口擺上祭祀台,來祭祀近幾天死去的人,三更天後,我醒來“咦!樂彌呢。”我心想,“他不會一個人去……”我趕緊起來。


    樂彌在祭祀台上擺上三張空符,而後咬破手指,畫上符後,嘴裏含了一口酒,噴到符上,符亮了起來,隨後他拔出桃木劍,用桃木劍指向那些符,當劍就快靠近符的時候,符繞桃木劍飛了起來,繞了幾圈後,他指向西方,符飛了出去。剛好被即將出東門的術道看見,樂彌已知術道的到來,但樂彌還在祭祀。而我偷偷的在城牆上看,術道剛出城門,樂彌用劍指著桌上的符,而後飛向僵屍,突然間,每個僵屍頭上換了一張符。所有的僵屍都去咬術道。但卻被術道一針,全都定住。


    樂彌飛上前去,桃木劍上貼了一張與僵屍頭上同樣的符,而後飛出去一根針,僵屍突然厲害起來,但在僵屍剛要打術道時,術道念了一道咒語,僵屍頭上的符全變了樣子。


    “啊……”樂彌喊道,樂彌將桃木劍仍向前去,桃木劍筆直朝術道飛去,但卻刺中了僵屍,而後術道不見了。我在城牆上親眼看見術道與第二個僵屍融為一體。我從上往下刺下去。“啊……”術道大喊一聲,顯現出來,吐了一口血以後跑掉了。


    樂彌:“我們闖了大禍。今天沒殺他,他明天不會出來賣藥,明天將有更多人死於屍瘟”。


    “我去搶藥”我捂著傷口說。


    “其實他沒跑多遠,但我追不上他,而你追上他打不過他。”樂彌想了一會兒。“你去看看有沒有藥。”


    “好”我飛去張府。很快就到了。“咦,那不是術道嗎?他怎麽這麽快就到了。既然他在療傷那我就趁機殺了他,我飛上前去,一把拔出他的劍。不料,他飛出一張符,將我的左臂刺破。而後摔在一個缸上,缸被砸破,術道撿起地上的劍向我走來。


    “你不是要解藥嗎?你後麵的就是。哈哈哈。你要是能把那一大缸吃完我就放了你。”術道拿著劍得意洋洋的說。


    “你怎麽知道我是來取藥的。”我邊看著他邊抓起一把藥。


    “吃呀,哈哈哈”而後嗑了幾下。術道舉起劍正要殺我。


    “傲虎”樂彌喊。


    “啊——”我大喊而後趁其不被把藥撒到他臉上。


    樂彌趁機射出一箭,刺中了他。“啊——”術道往後退了幾步。


    “去死吧”信兒從後麵一劍,將其殺死。


    “你……你們……”術道而後躺下。


    事後,我們在大街上送藥。而侯王鎮也迎來了期盼已久的大雨,但無人知是樂彌用‘偷雲喚雨’召來的。


    “今天的月亮好圓啊。”樂彌說。


    信兒笑笑:“今天是農曆八月十五中秋佳節啊。”


    “中秋佳節”樂彌十分恐懼。瞬間風雲變色,翻雲覆雨。


    “怎麽了,樂彌”信兒問。


    “難道侯王鎮要在中秋變鬼鎮。”樂彌自言自語。


    “什麽侯鎮,鬼鎮”。信兒推了推樂彌。


    隻聽四周狼嚎鬼哭,街上人心惶惶。


    “信兒,你帶侯王鎮所有人從東門逃走,越快越好,越遠越好。”樂彌說。


    “到底怎麽了,你說呀”信兒含著淚問。


    “承天法塔迴魂了,他是個大魔鬼,你快逃,逃的越遠越好。”樂彌推了推信兒。


    “那你呢”信兒含著淚問。


    “我還可以抵擋一段時辰,時間不多了,死我一人能救千人於水火之中,我認了。”樂彌而後對信兒說:“快,要快”。


    信兒含著淚點了點頭,“你自己保重。”而後帶張伯離去。


    “大家跟我從東門走,快啊。”信兒喊,而後人蜂擁而至。


    我早已在西城門默默祈禱。


    “傲虎,不能讓那道黑旋風通過西門,快把我給你的無敵定風令貼到西門上。”樂彌喊。


    “恩”我趕緊飛出城門,貼上了‘無敵定風令’,將整個風縫給封上,我抬頭剛想飛進城裏,猛然看見一朵烏雲十分詭異,我趕緊飛入城內“樂彌,你看天上。”我指著那朵雲。


    樂彌拔出憾陰箭,放出後直衝雲霄,隻聽“啊”的一聲。一黑影飛到西城門上。在信兒帶領下,人們陸陸續續逃離了這座城。信兒含淚關上東門後離去。


    我飛上前去想一劍刺死他,劍卻被他吸入身體裏去了。而後他抓住我的脖子,“傲虎”樂彌喊,隻見我身上的玉佛珠不斷在閃,但卻沒有一點效果。


    “玉佛珠”隻聽承天法塔說話了,剛有點理智的承天法塔被魔氣衝的一無事處,將我越抓越緊。樂彌扔掉已沒有箭的弓箭,拿出桃木劍劍上貼了一張符飛過來救我,但幾招便被承天法塔折斷了木劍。再也掙紮不住的我,最後死去。


    “傲虎——”樂彌大喊一聲,隨後將身上所有的符拿了出來,統統拋向天際,承天法塔將我仍到地上,而後放出一道光想把我四分五裂(他曾經承諾要將我們屍骨無存)但卻反了迴去。


    “啊——”承天法塔十分奇怪。


    坐在地上的樂彌口念五行口訣,符像龍卷風似的朝承天法塔飛去。


    “那是什麽?”承天法塔大驚。


    承天法塔用黑旋風來抵擋,承天法塔被其中飛出的符打中卻沒有受傷。承天法塔飛入城內一把將樂彌抓在手上,樂彌在掙紮中掉出了祛魔八卦,祛魔八卦轉動幾圈後放出一道強光,而承天法塔放出一道黑光想將其擋住。因雙手疲於對付祛魔八卦而將樂彌放開。樂彌掉在地上,祛魔八卦的光越來越弱。樂彌趕緊傾盡自己身體所有能量,放到祛魔八卦上,八卦再次轉動,強光衝天。承天法塔被祛魔八卦吸入,而後八卦露出一行字“情意中天”其中那情字異常之大。


    樂彌忽然想到剛承天法塔看到玉佛珠的表情“難道他還對玉佛珠有感情”。


    樂彌心想,但樂彌有想到師父說的一句話:“法塔有義,義在仲醫。”“莫非仲醫轉世在人世間,但是人海茫茫何處尋找”。突然間祛魔八卦再次震動。“啊”


    樂彌大喊,“八卦乃寶物,若八卦碎人間則無安矣。”樂彌心想,而後樂彌將八卦扔向無量佛塔,“八卦轉動幾圈後,在無量佛塔第四 層停下,而後八卦變的異常之大,剛好抵了第四層的空餘。承天法塔被鎖在無量佛塔第四層,樂彌掐指算了算”老天即給我十五天尋仲醫,而兄弟之情我不得不顧。“樂彌剛要用五行遁地術,卻被一個”阿彌“的叫聲給停住。


    樂彌十分興奮,看著跑來的信兒,樂彌一把將其抱住。“咦!大家呢?”樂彌十分驚訝。


    衣冠不整的信兒哭了起來。


    “怎麽了,信兒”樂彌安慰道。


    “我們經過一將軍墳,突然間地底下鑽出來無數跟手,將村民門一個個給拉下去,而我隻顧張伯,剛要出將軍墳,一隻手飛來……”信兒哽咽了一下“張伯替我擋住,張伯他……”信兒哭了起來。


    樂彌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張伯臨死前還說……”信兒停了下來。


    “說什麽?”樂彌看著信兒。


    “說我是大明公主。”信兒低著頭。


    “難怪……”樂彌說(樂彌想到了她母親為何晚上也去張府,他猜測張府原為皇上西巡時留下的貴族花園)


    “難怪什麽?”信兒看著他。


    “哦,沒什麽?”樂彌道“既然你是大明公主,那你有沒有什麽打算?”


    隻見信兒低頭不語。


    樂彌抱起地上的我說:”信兒,我要硬闖地府,你看好他的金身。“


    “不,我要跟你一起去。”信兒說。


    “不行,此去兇多吉少,若此去天亮前未迴,你就當我已經死了,將我與他一起埋葬,共用一碑。”樂彌吩咐道。


    隻見信兒在一旁哭。


    “傻丫頭,這裏有把斷了


    的桃木劍,它能驅魔辟邪,你拿在手上,我會活著迴來的”樂彌再次抹去她的眼淚。


    “你一定要活著迴來。”信兒一把撲到他懷裏。


    “恩”樂彌點頭道,而後樂彌放開她的手自己坐地一個五行遁地術不見了。


    “阿彌,阿彌。”信兒四處找尋。


    樂彌很快來到地府。


    “咦!這怎麽會是地府,這是……”樂彌十分奇怪。


    樂彌將兩張符貼在自己手上,蒙上眼睛,眼睛猛然睜開,隻見四周魔氣濃厚,隱隱約約看到一個能量池,樂彌走近。樂彌看到了能量池中的一個小塔。“咦,這……”“這難道便是四山無心之地的底層。”“這個小塔”樂彌剛想動它卻又收了迴來,“若我在無意中放那魔頭出來,我不成千古罪人。”樂彌心想“更害了信兒。”“這世間真的會有地獄嗎?”樂彌心想,忽然間這個池子給出了答案。


    “地府乃虛幻之物。”


    “那六百 年前仲醫又長何樣。”樂彌心想,池子迴放了六百年前仲醫替承天法塔治病時的情形。樂彌仔細看了看,“咦,難道他後麵的那根鞭,便是民間之說‘太子鞭’”他又看了看,他的鞭是棕黃色的。樂彌看後記下了他的容貌。


    樂彌又心想:“我兄弟傲虎現在在哪?”池子裏放出了我四處尋路的情形。


    “咦!”他四周看了看“他也在下麵。”樂彌心想。


    “那我如何打敗承天法塔。”樂彌又想,池子裏露出了“以恩製魔”的字樣。


    “那仲醫在哪?”樂彌忽然間問出來,池子裏露出了“泄露天機,必遭天譴。”的字樣,而後一陣震動,樂彌趕緊離開,很快樂彌找到了我,“傲虎快跟我迴去”。樂彌說。


    “我還活著?”我驚訝的問。


    “噬日鐲,噬月鐲有延長壽命的功效”而後樂彌算了算“你壽命還在。”


    “那我的軀體呢。”我又接著問。


    “你乃金身不化之軀,承天法塔量他法力再高也難破你金身。”樂彌說。


    “那好,你迴去替我招魂。”我說。


    “為什麽?”樂彌說“難道你不想直接還魂。”


    “不,我怕在輪迴道中魂飛魄散。”我說。


    樂彌拿出收魂葫“你進來。”


    “也好”而後我飛入收魂葫。


    信兒眼看著天一點一點蒙蒙亮起來,信兒一邊祈禱樂彌平安歸來,一邊祈禱天能慢慢亮起來。


    樂彌闖入輪迴道,在輪迴道即將關閉的最後一刻,樂彌飛了出來。(輪迴道一個月開一次)


    “信兒”樂彌道。


    信兒迴過頭來,十分激動。“阿彌”她抱著樂彌大哭。“太好了,見到你真的太好了。”信兒激動的說。


    “我跟你說過,我一定會活著迴來的。”樂彌摸著信兒的頭說。


    “好了,我們離開侯王鎮吧”樂彌說。


    “去哪?”信兒看著樂彌。


    “我們去京城吧。”樂彌站起來,“一來你可以認親,二來待十四天後承天法塔出塔後必將屍患於天下,我們必須通知皇上,備道士以防範於未然。”


    信兒點點頭。


    “我來背傲虎,從東門離開”樂彌道。


    “傲虎他死了嗎?”信兒道。


    “不,他沒死,待夜晚將其還魂。”樂彌道。


    兩人一直向東,頂著烈日,一天行走五十裏,兩人皆衰,躺在地上昏睡到半夜,半夜樂彌醒來,見有人生火,並有烤禽的香味。


    “阿彌,你醒了”信兒邊烤邊笑。“那,這是我給你烤的。”信兒遞給樂彌。


    樂彌接過便大口吃起來。


    “慢點吃,別咽著了。”信兒笑笑。


    吃了一半,樂彌見信兒在一邊烤火,樂彌走了過去。


    信兒轉過頭看著他,“吃飽了嗎?沒吃飽我再去捉。”


    樂彌知道此四周皆無鳥禽,信兒捉一隻已難,便說:“已經很飽了,剩下的不能浪費了”說完遞給信兒。


    信兒看了看樂彌,而後也一口一口吃起來。(二人已是很餓)


    樂彌迴過頭去猛然想到我的存在,他趕緊拿出收魂葫將我放出。


    “阿彌、信兒”我很高興。


    “傲虎”樂彌道“你躺迴去,我來歸魂。”


    “恩”我點頭道,而後躺迴去。


    “三元皈依,魂魄歸體。”樂彌口念咒語。


    我醒過來,“阿彌”我上去抱了一下。


    “信兒”我叫了一聲,但忽然間止步,因為我知道,信兒與樂彌相戀,我笑了一下,她也朝我笑了一下。


    二日,三人繼續東行,三人行到一個莊園,圓很大。


    “前麵有園,不如前去求住。”我說。


    “隻怕人家關門打你呀!”樂彌笑笑。


    “不怕,我輕功好,哈哈。”我笑笑。


    信兒也在一邊笑。


    “有人嗎?”我敲了敲門,但無人迴應。


    我推門而入,隻見一個傻姑娘呆呆的看著我,而後大喊,“啊……,鬼來了,鬼來了。爺爺救我,爺爺救我。”


    但不見有老人出來。


    我們進門,隻見一老人躺在床上,而傻姑娘躲在角落裏口中念叨:“我從沒殺過人,你們別殺我,我是好人,我沒殺過你們之類的話”。


    老人正要起來,信兒趕緊去扶。


    “爺爺,您當心。”信兒道。


    “哎!老了離西天不遠了”老人感慨的說。


    我們三人十分尷尬。


    “您別這麽說,生離死別乃人之常事……”我還沒說完,便被信兒打斷,信兒推了推我。


    “讓他說,年輕人看的開是好事……”老人嗑了幾下。


    “爺爺,偌大的院子,為何隻有您孫女和您老二人”樂彌奇怪的問。


    “哎!中秋之事,我已不想再提。”老人而後躺下。


    我看著躲在角落的傻姑娘說:“我們不是鬼,我們跟你一樣是人。”而後我裝傻笑了一下。


    “人,你們是人”傻姑娘靠近我捏了我一下。


    “哎喲……”我大喊一聲。


    “你是人,你是人。”傻姑娘拍手道。


    “那你叫什麽名字呢?”我接著問。


    “名字????”傻姑娘遲疑了一下“名字”而後陰笑了一下,我叫:“我是豬頭”而後傻姑娘坐在地上。


    “我是豬頭??”我摸了摸腦袋,而後看了看爺爺。


    “哈,哈,哈,小女頑劣,又癡又傻,小女姓李,名杜鵑,爾等以後叫他‘阿花’她自會應答”老人笑笑。


    “阿花,嗬嗬”我笑笑。


    在此莊園,接住一宿後,我們準備向老人家告辭,繼續東行至京城,我們推入老人家的房門,見老人已入極樂,但留下一封信。


    信兒將其打開,信中寫“今托小女於三位,望承托蒙照,獻金銀一箱,以作酬謝,信邊扇子一把,交於‘東廠都衛’即可榮華富貴,老夫在天蒙恩,若有來世定當報答”。


    “錢在哪,錢在哪”我到處找。


    被信兒打了一下“你就知道錢”。


    “誒,莫非……這個箱子就是”我大笑,而後打開,我大吃一驚,滿滿一箱的金銀珠寶,“發了,發了”我大喊。


    “發你個頭”信兒又打了我一下。


    “一人拿幾個金元寶走人”樂彌說,信兒點了點頭。


    我拿了幾個金元寶,又拿了幾串項鏈,而後出門。我們三人走出來後卻不見阿花。我們又迴去,“啊,”我們大驚隻見阿花身上掛滿了金銀首飾。


    “該走了”我去拉她,她走時還抱走一堆銀票。我想去脫掉她的首飾,但隻要我去脫她就又哭又鬧。沒辦法我隻好就這樣拉著她走。


    剛要走出門我驚呆了,門口的池子裏原有兩朵荷花,剛進門時已經是驚訝


    不已(現在已是深秋),原本是裏麵那朵開(我們剛進來是就快天黑),而現在是外麵這朵開。


    “該走了”信兒在外麵叫道。


    我們三人走在前麵,我們用白布綁住阿花的手,而後前進(怕她丟了)我在前麵拉著,走了一會兒,阿花忽然停下,我差點摔一跤,“我都跟你說了,別帶著這些東西走。現在後悔了吧。”我要去脫他的首飾,她忽然說:“我要小解。”


    我忽然楞住了,“我真懷疑她是個裝瘋的武林高手”。“你早說嗎,我帶你去。”


    我正要拖著她走,被信兒攔住,“你一個大男人,害不害騷啊。”而後信兒接過白布帶她去。


    待過許久。


    我們走在路上,我又差點摔一跤,原來是阿花蹲下不走了,我拉了拉白布“走啊”見她還沒反應“哎,我認栽了”說完就背她起來,一路上,我與樂彌輪流背。


    傍晚,到了一小鎮,大街上人人都跟在我後麵,都指望阿花身上能掉些東西下來,但事與願違,阿花身上無一珠一文掉下。我們找了一間客棧暫住。


    “客觀,幾位。”店小二道。


    “我們要兩間房”樂彌道。


    “沒了,隻剩一間。”店小二道。


    後麵我背著阿花慢慢吞吞的走進來,樂彌與信兒走到我身邊“沒房間了”,樂彌道。


    我背著阿花轉身準備離開,店小二看到阿花驚呆了,趕緊將我們攔住“客官留步,客官留步”店小二笑咪咪的跑出來。“客官留步,我剛查過本店恰好有兩個客房”店小二邊說邊擋住我的去路“不知客官是否要住上房。”我點了點頭。


    他趕緊來幫忙扶阿花。


    剛到第一個房間,樂彌跟信兒走了進去。


    “誒,你們兩睡,叫我跟她睡不是吧。”我看著厥著嘴的她。


    “辛苦你了”樂彌道。


    不得已,我跟她走進房間。


    燈熄後我久久未能入眠,見到熟睡的她,我開始起了異心,我的手伸了過去,心裏反複出現“對不起,反正她是傻子”之類的詞語,我從上往下摸去,就要摸到她下麵的時候被她一把抓住,我心裏一驚,她眼睛看著我,我也看著她,我滿臉通紅。


    “你……”我說。


    阿花將我嘴巴閉上“噓”“你跟我來”而後阿花跳窗出去。


    我也跟著出去,但追到大街上人卻不見了,我四周找尋許久。我心想“她不會先迴去吧”我準備迴去,剛轉過身見一個漂亮女子站在我後麵。


    “你……”我笑了一下。


    “怎麽了,這麽快就不認識我了。”阿花低頭道。


    “你裝傻。”我問。


    “難道你看不出來?”阿花道。


    我想了想“哦”我想到了剛進莊園的時候她說:“我是豬頭”還有一路上的故意刁難。


    “你這個大色狼,還不快向本姑娘道歉。”阿花故作生氣。


    “阿花在上,傲虎給您賠不是了。”我開玩笑道。


    “不正經,再說阿花太難聽了,我原名李清寒,叫我阿寒好了,再來一次。”阿寒故作刁難。


    “阿寒在上,傲虎色膽包天,觸怒姑娘,望姑娘海涵。”我一本正經。


    阿寒笑笑“算了,算了。”


    “不知姑娘為何裝瘋賣傻。”我奇怪的問。


    阿寒摸了摸頭發,“隻因武林鬧的沸沸揚揚的殘月劍與殘日劍。”


    我雖不明白,但知其不是一般之物,“莫非兩把劍仍在府中,而你為逃避世人追問而裝瘋賣傻”。


    “算你不笨,但不全如此。”阿寒說著說著臉紅了。


    “那令尊——”我正要問。


    “那是我師父,他老人家武功蓋世,通天知地,甚至裝死也未有人知。”阿寒道。


    “難道我們離開時他正裝死”我問。


    “不,我師父陽壽已盡,他算到你們到來,而多活了幾日。”阿寒道。


    “令尊果乃神人”我感慨道。


    “不止呢,我師父連你門的行蹤也了如指掌。”阿寒笑笑。


    正感慨時我忽然問出“你的衣服——”


    “怎麽了,我可是付過錢的。”阿寒摸著頭發說(阿寒剛出客棧,來到一家針織鋪挑了件衣服,而後仍了一個元寶走人)。


    我一頭霧水。


    “你跟我來”阿寒道,說罷阿寒徑直飛迴莊園,我也跟去,沒想阿寒輕功遠勝於我,很快便到了。


    我剛進門“咦!”我發現開著的荷花上寒氣逼人。


    阿寒看著我十分疑惑,便解釋道:“你的眼力還不錯,這兩朵荷花叫殘荷,一朵叫殘月荷,一朵叫殘日荷,一朵白天開,一朵晚上開,年年如此,你見過中秋後還有荷花的嗎?”


    “沒有”我搖頭。


    “你愛我嗎?”阿寒靠近我,看著我,忽然問道。


    我想了一會兒,而後迴答“愛”其實我心裏十分納悶,但又說出了我對她的好感。


    “那好我倆在此拜天地。”阿寒道。


    “這麽快,不會吧”我忽然開口。


    “難道你不想嗎?”阿寒有些傷心。


    “恩,我願意,我十分願意”我猛然握住阿寒的手。


    阿寒笑了。


    我倆跪下,阿寒念道:“皇天在上,厚土為證,我兩共約生死,共同進退,共約富貴,相生相守,白頭到老”而後阿寒抓住我的手指一口咬下,滴了滴血到池子裏。


    “快咬我”阿寒道。


    我也抓住阿寒的手指一口咬下,滴了滴血到池子裏。


    忽然間池子裏的兩朵荷花都開放了,荷花亮了起來。荷花上隱約顯現兩把劍“走,我們拿劍”阿寒說著便飛過去取走了殘月劍,而我也飛過去取走了殘日劍,而後荷花枯死,荷葉了無生機。


    忽然間我的手鐲動了起來“不好”我大叫。


    “怎麽了”阿寒道。


    我放開手中的劍,忽然間劍飛向空中,而阿寒手中的劍也飛了上去。


    “快把手鐲脫下來”我急忙在脫。


    很快兩隻手鐲也飛了上去,手鐲跟劍呈八卦形在旋轉,此景之壯觀,令人瞠目結舌。


    “真是不敢相信”我望著此八卦。


    不一會兒,我們被吸進了八卦。


    過了一段時間,我醒過來。被此情此景迷住了,左邊一個太陽,右邊月明星繁。


    不一會兒,阿寒醒過來,“這是什麽地方”阿寒道。


    “阿寒,你快看。好美真的好美”我醉入其中。


    阿寒起身,“我們進入了三界之外,先人設的一個陣中”阿寒望著星空。


    “此陣會是誰設?”我看著阿寒。


    “據我師父說,殘月劍與殘日劍為昆侖先祖承天法赫所築,那你的手鐲——”


    阿寒看著我。


    “此為樂彌師父之物,而樂彌是昆侖之人。”我看著她“……”


    阿寒而後看著天空,“難道這是承天法赫所築。”


    突然間麵前出現一個人。


    “你是……”我走上前去。


    “哈哈哈……,武林獨尊亦未躲過塵世誅殺,未有輪迴,獨居此陣。”那人道。


    “你是承天法赫?”我與阿寒共同問道。


    “至尊亦是至尊,至今仍未有人忘記我的存在,哈哈哈”承天法赫大笑。


    “哼,到今天你還笑的出來,你兄弟承天法塔已迴魂,魔氣至深至今未有所破,此乃你闖下之禍,怒魔纏世你重則難逃”我指責他。


    他忽然間對我怒目相向。我往後一退,“哈哈哈,我現已不能殺人,此陣乃我清幽之處,若經輪迴,將永不為人。”而後他往我這走過來,“當年我殺人無數,怒冤纏身。當然我最對不起的是我兄弟。我為了塵世安寧,將它困入無量佛塔,他怨氣太深,必發魔咒,他當年在江淹活死人墓練成


    七星魔咒第七層迴光魔咒。至今迴魂也在我的意料之中,七星魔咒隻有在大仇難報,又負血海伸仇,才能練成。七星魔咒第五層‘吸魂大法’更是死後吸魂。但必須練成第七層才有功效。”


    “那有何辦法能克製此咒”我問。


    “隻有讓他醒來,驅散魔咒的怨氣。


    “咦,你身上的玉佛珠是……”承天法赫眼睛盯著我的佛珠。


    “此乃你與你兄弟所築。至於是你還是你兄弟的,我不知”我說。


    “哈哈哈,世人傳之有誤,兩串玉佛珠蘊含巨大能量非我所有,皆吾兄弟承天法塔”承天法赫迴憶道:“那天我在少林奪取了吾兄的玉佛珠,發現精力之深。但我身上的功夫已經天下無人能及,我就取出我的那串玉佛珠(我的玉佛珠並未有功力注入),我將吾兄玉佛珠一分為二,另一半注入我的玉佛珠中,所以至今兩串玉佛珠皆能量至深無人能及。”


    “前輩所言,玉佛珠中的能量可以取出”阿寒道。


    “姑娘果然冰雪聰明”承天法塔。


    “那如何取出呢?”阿寒問道。


    “想知道……哈哈哈”大笑一番後,承天法赫不見了。


    “前輩……”阿寒十分生氣。


    “娘子,別生氣了”我安慰道。


    “去你的。”阿寒故作撒嬌。


    “誒,你快看”我指著星空。隻見星空上出現了得到玉佛珠能量的口訣,和殘月神功、殘日神功秘籍,而後留下一句話。魔咒乃千年之咒不可與之對抗,咒可破、可封,不可與之交鋒,切記。而後兩秘籍後一句話。前者令你功力大增,或許可令你無敵於天下,但後者可助你封鎖魔咒,但封鎖魔咒將永不得進食,孰輕孰重,兩位自行量之。


    口訣:腥風血雨,與我何幹。


    塵世繁槽,留有何用。


    後還有一句話若功力深厚可自行吸取。


    “怎麽辦?”我問。


    “既然打不過,不如做件好事,豈不更美。”阿寒道。


    我看著她笑了“好,那我們永遠在一起,永不分開。”


    而後我們開始修煉殘月神功與殘日神功。


    二日,樂彌與信兒醒來。


    “太陽已是正中,為何不見傲虎來叫”樂彌邊穿衣服邊說。


    “或許他倆昨晚鬧騰的厲害,哈哈,有阿花在,傲虎能睡的好嗎?”信兒笑笑。


    “走,我們一起去叫他們起來”樂彌站在門口等著信兒。


    “恩,好的”信兒道。


    他們敲了敲門,未見有人應答,便闖了進去“咦,他們人呢?”樂彌十分奇怪。


    “或許阿花頑皮,他們提前離開了。”信兒道。


    “這有封信”樂彌道。


    “快打開看看”信兒過來。


    樂彌將信打開,信上寫:“吾師早已知爾等的行蹤,至於去向、目的更是了如指掌。傲虎乃吾命中的一線牽。現已將他帶走,包袱裏有扇子一把,切勿丟失,交於東廠都衛,他可助爾等見到皇上親信歲公公,歲公公貪財至甚,此金銀珠寶交與他,即可保你們平安。”阿寒。


    “阿寒”樂彌一頭霧水。


    “難道是阿花?”信兒道。


    “我想也是,阿花即肯幫我們,定不會傷害傲虎,既然阿花為我們鋪了條路,我們也該盡快上路了。”樂彌道。


    信兒點點頭。


    而後他倆離開小鎮前往京城。


    由於阿寒資質甚高,經過四天修煉,終於領悟殘月神功與殘日神功精髓。


    “怎麽出去呀?”我忽然問道。


    阿寒想了想,而後對天大喊:“前輩,你教我們這些無非叫我們去封住那魔頭,而今我們如何出去呀。”過了不久,天上出現幾個大字:“姑娘之聰慧,堪比諸葛孔明。時辰一到,二位自將出陣”阿寒看後笑笑。


    我突然間想到了樂彌:“我們不辭而別他們會不會擔心啊。”


    “他們?”阿寒笑了笑“你放心我走後留給他們一封信和一包袱財禮。”


    “是你帶在身上的金銀首飾嗎?”我問。


    “恩”阿寒點點頭。


    “那什麽時候能出去呀?”我又問道。


    阿寒沒說話,掐指算了算。“承天法塔明日將出塔,那今日可能是你我出陣之日。”我想了想樂彌曾經說過承天法塔將在中秋後十五日出塔“娘子果然聰明,那為何不明日出陣,而卻是今日呢?”


    “明日出陣我們還能封住那魔頭嗎?”阿寒有些不耐煩。


    我想了半天,但沒敢再問。“哎呀,說你笨你還不知道,我們不借助塔的能力,很難將其封住。”阿寒又解釋了一遍。


    我笑眯眯的看著她:“你敢說你老公笨。”我把她抱起來“我今天非把你扔出去不可,哈哈!”我抱著她轉了好幾個圈,忽然間,我們迴到了地麵上,我手上隻剩下了一把殘日劍,一個噬日鐲,而殘月劍,噬月鐲則戴在阿寒身上。


    “等一下。你放我下來”阿寒道,“這是什麽地方”阿寒望著了無人際的小鎮。


    “這……”我四周望望“侯王鎮,我怎麽又迴來了”。


    “侯王鎮”阿寒十分奇怪“你來過”?


    “恩,這離無量佛塔很近,我們輕功好很快就到了,但裏麵很多僵屍。嗬嗬!


    娘子“我笑眯眯的望著她”怎麽了“她問,”你要當心了哦“我說。”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信兒推開我徑直向無量佛塔飛去,我也笑著跟去。


    到了塔外,我們見到各色門派弟子的僵屍。


    “他們剛變僵屍不久”阿寒道。


    “你怎麽知道?”我邊退邊問。(我們感覺到僵屍變厲害了)


    “我不想多說,相信我準沒錯”信兒說。


    “你是說這些天有很多門派來挑戰無量佛塔了”我邊退邊問。


    “是的,我們進塔”阿寒道。


    我到了門邊,推了半天門推不開,阿寒一掌打在我身上門開了,我笑笑“娘子果然厲害”。


    “趕緊進去”阿寒道。


    “哦”我戰戰兢兢,一步一步的走進去,不料又被阿寒一掌推了進去。我倒在地上,隻見一個昆侖弟子躺在我麵前,我去摸了摸他的唿吸。“他還沒死”誰料阿寒不信也來摸了摸,而後說:“趕緊扶他起來。”我慢慢將他扶了起來,阿寒從身上拿出一顆丹給他吃下。“你給他吃了什麽。”我問道,“‘催命遊龍丹’,我師父給我的保證一吃就靈。”阿寒朝我笑笑。


    不一會兒,那昆侖弟子咳嗽起來。“道兄,道兄,不知發生所謂何事。”我問道。


    隻見他一臉恐懼,他抓住我的手,眼睛望著我們後麵。“僵屍”阿寒見到一個女僵屍後喊,阿寒飛上去與之打鬥,阿寒一劍刺中他的胸口,要把劍拔出來的時候,卻怎麽也拔不出來,那僵屍嘴巴一張舌頭像蛇一樣的纏住阿寒,把阿寒一點一點的拉過去,看著極力掙紮的阿寒,我飛上前去,一劍將她的舌頭砍斷,她“啊”的一聲披頭散發的,不料,頭發變的異常的長,將我緊緊綁住。“相公,我來救你”而後她一把拔出她插在僵屍胸口的劍,一劍砍下去,將他的頭砍了下來,但她的頭又朝我飛來。阿寒趕緊飛過去將她一腳踢開,而後把她的頭發砍斷,我掉在地上,阿寒把殘月劍一把向飛頭刺去,將她死死的固定在牆上,而後撿起我的殘日劍向我身體飛去,也將僵屍的身體固定在牆壁上。


    “相公,你沒事吧?”阿寒道。


    “有娘子在,我不會有事的。”我笑笑。


    “笑你個死人頭”阿寒罵我道。


    我指了指僵屍的頭,“你是在罵她嗎?”我咳了幾下。


    “好了,別多說了,現在周圍的魔氣越來越重,僵屍已變得這麽厲害。恐怕你兄弟的八卦,在加上佛塔也難控製住周圍的形式了。”剛說完佛塔一陣劇烈震動,門開


    了。“別讓外麵的僵屍進來。”我趕緊喊。阿寒趕緊去關門,不料門卻關上,原來是那剛剛躺在地上的昆侖弟子,他把門關上後,貼上符咒。


    我和阿寒笑了,“娘子,你師父既是昆侖弟子,為何你對符咒一竅不通啊。”我問道。


    “師父說女人身上陰氣太重,若女人也學符咒會變的陰陽怪氣的。”阿寒道。


    “師叔,”隻見那昆侖弟子跪在地上。“弟子不孝,讓您深陷此無心之地,弟子發誓,若我能離開此無心之地,他日定斬承天法塔,以報師兄弟、及身陷無心之地的武林同道報仇。”


    “不知發生何事令無心之地再添武林同道之魂。”我走過去問道。


    而後那昆侖弟子站了起來,“那日”他迴憶道:“武林二十多門派弟子及高手齊聚昆侖,從昆侖出發來到無量佛塔,在塔外我們無一人傷亡情況之下將僵屍一一貼上符咒,定住僵屍,但人算不如天算。八卦一時間轉動了幾圈,而後處在第四層的八卦中飛出一道旋風,法術不高的眼睛被吹瞎,法術高的被醒來的僵屍瘋狂攻擊,此時的僵屍已是剛進來的十倍厲害,我因抗不住而逃進塔來,剛你們殺的那具僵屍死峨眉派的悔恩大師姐,她是才變的僵屍。”


    而後塔又一陣震動,殘日劍和殘月劍飛了迴來。


    隻見悔恩大師姐的頭與身體又動了起來。


    “我來吧。”那個昆侖弟子說,隨後他拿起符分別貼在她的身體和頭上。她的頭和身體終於安定下來。


    “時間不多了,相公。”阿寒看了看我。


    “恩,我明白了”我就地坐下,阿寒麵對我坐下,我與阿寒掌心相對,而後一股巨大能量從我們身上放出,巨大能量使整個無量佛塔時而明時而暗。


    “殘月、殘日神功”昆侖弟子仇天瑟心想,“據說此神功在先祖法赫之後而隻知有此功而不知何處有,為何……”“咦!那不是玉佛珠嗎?怎麽在那小子身上,還有美女相伴。”“這小子享盡天倫”仇天瑟想靠近我們但巨大的能量使他走不過來。(其實仇天瑟一心想當昆侖祖師,而他的師叔是他的唯一靠山,那天大家在無心之地戰鬥時,大家都疲於應戰,而他卻跟悔恩大師姐先跑進塔去。承天法塔被困第四層其他皆安全,而悔恩大師姐在進塔之前已被僵屍所咬,他也受傷。因周圍魔氣太深,仇天瑟也因身體力竭而躺在地上,未能及時救悔恩大師姐,而使她變魔鬼僵屍)。而後仇天瑟坐在地上後看著我心想“看你們能撐到什麽時候。”


    待信兒與樂彌來到京城,“十五日之期已到為何並未有事發生,難道是我推算錯誤,還是京城離之遙遠而未能波及。”樂彌心想,而後樂彌掐指算了算,但並未有任何結果,樂彌十分納悶。


    “怎麽了,阿彌。該進城了”信兒推了推樂彌。


    “哦”樂彌並未對信兒提及。


    到了京城他們忽然眼睛一亮,被京城的繁華深深的吸引住了。


    “這對手鐲……”信兒道,“老板,多少錢?”信兒邊試邊問。


    “姑娘好眼力,這對手鐲乃是和田玉所製,需要五兩銀子”攤主伸出五根手指,而後悄悄的說“據說是宮廷之物”。


    樂彌準備掏錢。


    “我隻是試試”信兒笑笑,而後拉著樂彌就走。


    “你喜歡嗎?”樂彌問。


    見信兒迴頭望望。


    其實樂彌也覺得奇怪,包裹裏明明有好多首飾,但她為什麽偏偏看上那對手鐲。“你在這等一下”樂彌對信兒說。


    “怎麽了?”信兒見樂彌神神秘秘。


    樂彌笑眯眯的跑了過去。“老板這手鐲我要了”樂彌掏出一個元寶給那攤主。


    “信兒,你看”樂彌道。


    “啊,”信兒大叫,“謝謝你阿彌”隨後她把手鐲緊緊握住。


    “為什麽你對這手鐲一見傾心啊?”樂彌想了半天後問出來。


    沒想,信兒居然哭了。


    “對不起,對不起”樂彌在心裏罵自己實在是笨。


    “從小我跟母親相依為命,母親為了生計賣掉了身上所有的首飾”信兒說“一天,母親因為缺錢而拿著手鐲去當鋪,不料半路被劫。看著母親哭得那麽傷心,我……”信兒又哭了出來。


    樂彌趕緊四周望望。“難道這手鐲……?”


    “不,我並不肯定是我娘的,但確實太像了”信兒傷心的說。


    逛了一段路後,“阿彌,你看。”信兒指著東廠都衛府喊。


    “真是天助我也。”樂彌說“走,我們進去。”


    但在半路被衛兵攔住。“想見都衛,先敲鼓,否則就趕緊離開。”


    “我們有信物在身,麻煩引見。”樂彌拿出扇子。


    兩侍衛相互看了一眼後,其中一人拿著扇子進去。


    不久,那侍衛出來。“都衛有請”侍衛說。


    他們走了進去。“參見都衛”樂彌和信兒行禮。


    “趕緊請起。”都衛扶他們起來。


    “兩位乃恩人引薦,我豈敢受此大禮。”都衛說。


    “不知兩位有何事所求?”都衛問道。


    “我身邊這位乃皇上在民間所生的公主,因為投靠無門而希望都衛引薦。”樂彌說。


    都衛對信兒看了又看。“不是我不肯幫你們,此事不成便犯了欺君大罪,我擔當不起啊。”


    樂彌想了想:“不知當朝皇上親信可是歲公公。”


    “正是。”都衛說。


    “不知都衛是否可以幫吾等引見”樂彌說。


    “此事我定當盡力。”都衛說。


    而後樂彌與信兒在都衛府住下。


    晚上,“信兒,不知你母親是否留下信物。”樂彌問。


    “信物倒是沒怎麽留,但皇上西巡時的情形不可能不記得。”信兒視乎胸有成竹。


    第二日。


    “歲公公到”有侍衛喊。


    都衛和樂彌、信兒都去迎接,“公公大駕實乃為吾府之添光也。”


    “本座出來可是費盡千辛,且難以長留,先談正事。”歲公公趾高氣昂的說


    都衛想命人去取錢,不料樂彌說話了。“小小敬意,還請公公笑納。”而後有人接過包裹,打開後給公公看,公公命人收下。“本座一向清廉愛民,既然爾等願捐出囊物,以救黎民之苦,本座就勉為其難代為收下。”“爾等有何事盡管開口,本座定當盡力。”


    “如若吾等衝撞聖上,還請公公代為解難。”樂彌說。


    歲公公笑著說:“此乃小事,爾等盡管放心。”


    樂彌看著信兒後笑笑。


    入夜,皇上寢宮外有一支士兵經過,而後樂彌和信兒走出來。“你不會認錯吧。”樂彌道。“應該不會。”信兒道,而後他們兩推門而入,而後將門關上。


    樂彌走到皇上床邊。


    “誰?”皇上醒過來,被樂彌用手捂上。皇上想掙紮卻怎麽也掙紮不開。


    “噓,我們並無惡意。”樂彌道,而後手慢慢放開。


    皇上看了看他們,“說吧,挾持朕到底有何目的。”皇上聲音有些低。


    信兒而後跪下,“爹,您還記得十八年前的事情嗎?”


    皇上一臉霧水,“這世上想成為皇親國戚的人多了,但沒有你這麽不要臉的。朕登位才九年。何來十八年前巡遊之事。”


    信兒也十分尷尬,而後起來看著樂彌。樂彌說:“我們迴去吧,你爹很可能九年前已駕崩。”


    就在此時皇上推門跑了出去。“救駕,救駕。”而後侍衛跑了進來,樂彌抱著信兒,而後他們被壓入大牢。


    “主子,主子”而後歲公公跑了進來“您受驚了。”(進來後看了他們一眼)


    “哼,跟朕談十八年前西巡之事。”皇上一拳重重的打在桌子上。


    “十八年前西巡之事。”歲公公想了想“主子,請訴


    老奴冒昧一問”。


    “說。”皇上。


    “不知兩位刺客有何所求。”歲公公彎腰問道。


    “哼,那女刺客竟想成公主,想認朕為父,哈哈”皇上帶著蔑視的笑著。


    “主子,請訴老奴一言。”歲公公道。


    “有話快說。”皇上不耐煩道。


    “老奴自小侍奉先帝,當年確有先帝西巡之事。”歲公公道。


    “哼,即使她是真的公主,也罪無可恕。”皇上還在氣頭中。


    “主子三思,如今韃靼兵步步緊逼,先帝曾用公主平息戰火,主子您想自小在皇室長大的公主遠嫁韃靼容易嗎?”


    皇上笑眯眯的看著歲公公。


    二日,早朝上。


    “來人啊,宣昨晚兩位刺客。”歲公公。


    而後一陣陣宣聲傳過。


    而後進來一位將軍:“秉皇上,刺客帶到”。


    “宣”皇上。


    “是”將軍道“宣他們進來”。


    隻見他們進來後頭也不看皇上一眼,也不跪。


    “大膽”歲公公道。


    一邊皇上提示歲公公。


    “是”歲公公站到一邊。


    而後一道聖旨皇上遞給歲公公,歲公公彎腰接過。歲公公將聖旨打開念道:“鳳天承運,皇帝詔曰:今朕赦免爾等冒犯之罪,並冊封多年在外流浪的公主為任言公主,欽此。”


    庭下樂彌與信兒迴過頭“謝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而後信兒接旨


    退朝後,樂彌與信兒還是一頭霧水


    “此事難道是歲公公所為。”樂彌自言自語


    誰知信兒迴答道:“這我也不知,但我們必須盡快通知皇上大禍將至,不得不防啊。”信兒提醒樂彌


    樂彌點點頭,但也隻好跟著早已在前麵的信兒走去。


    而後過來一個宮女領著信兒來到“任言閣”“公主請進”宮女道。信兒進去後,樂彌正要進去卻被宮女攔住。“對不起,除公主外任何人不得入內”。


    “為什麽?”樂彌想闖


    “對不起,這是聖上的旨意”宮女


    “讓他進來”信兒道


    “這……”宮女


    信兒走到門口拉著樂彌的手說“讓開”宮女不得已隻好讓開


    入夜,皇上在與妃子飲酒作樂時


    “秉皇上,公主和一位道士要硬闖進來。”一個侍衛進來稟報


    皇上十分氣憤,但想了一番後“讓他們進來。”


    樂彌與信兒闖了進來,“秉皇上,小人有件關乎天下蒼生的大事相商。”


    皇上邊摸美人邊說:“到底有什麽事比我尋歡還重要啊”。


    樂彌看了看皇上而後說:“六百年前的一個魔咒,至今將成現實,到時僵屍將無處不在,為禍人間。”


    “哦”皇上笑笑“那朕又如何救天下蒼生啊?”


    “封我為國師統領全國神道教”樂彌看著皇上


    “大膽,要官要到朕頭上了,朕一步步放過你們,你們步步緊逼,到底是何居心。”皇上十分憤怒,嚇的很多嬪妃逃離。


    “陛下何須發這麽打的火呢?”旁邊的一個妃子摸著皇上說


    而後歲公公也發話了:“主子,老奴認為公主已是皇家之人,總不能跟個道士整天扯在一起,奴才認為小道既然自謀其職,還請陛下考慮再三。”


    皇上聽後笑了,“好,準了。”而後摸著嬪妃


    “謝皇上”樂彌道


    “秉皇上太子求見”外麵一太監進來


    “這麽晚了,他來幹什麽?叫他進來。”皇上


    “宣太子進見”太監宣


    “父皇”太子道


    就在太子和皇上談事的時候樂彌驚呆了,他迴想起在無量佛塔低那個能量池。他當時尋思“六百年前仲醫長何樣,池子裏迴放了六百年前仲醫替承天法塔治病時的情形,”莫非這是天意“樂彌心想,不知不覺他感覺有人在扯他,他迴過神來原來是信兒,他又看了看皇上跟太子。


    “兒臣告退”而後太子離開


    而後皇上看了看他們,“怎麽還有何所求?”皇上似乎有所不快


    “臣等魯莽,還請皇上原諒”樂彌“臣等告退”。


    而後大家散去


    “信兒,你先迴去,我稍後就到。”樂彌準備走


    “你幹什麽去?”信兒想攔他,但他已經離開,信兒隻好自己迴任言閣。


    樂彌跟隨太子來到東宮太子住處。“沒錯就是他”樂彌看著太子走進屋內而後離開


    “信兒”樂彌開門進來


    “你剛去哪了”信兒問


    樂彌十分高興的看著信兒“信兒你知道我找到誰了嗎?”


    “誰呀?這麽神神秘秘的。”信兒有些不快


    “仲醫,六百年前的仲醫”樂彌把她的身子轉過來


    信兒看著他笑了起來“真的嗎?你不會看錯吧?”


    “應該不會”樂彌說“他的長相神似六百年前的仲醫,而且六百年前仲醫腦後有一棕黃色太子鞭,而今太子亦有,你說這世上能有這等巧合?”樂彌問道


    信兒一頭霧水,而後抬起頭“你見過仲醫?”


    “恩”樂彌點點頭“我在三界之外見過”。


    信兒雖不解但也點點頭


    “夜深了,你睡吧,我也得去休息了。”樂彌道


    信兒點點頭


    二日。樂彌得到禦告:“詔令天下道士,領皇糧而平異類,弄虛作假者當斬”。一時間天下道士之興而史無前列。


    無量佛塔內,我與阿寒封塔已有數日,而仇天瑟用內力控製饑餓也亦有數日,仇天瑟心想“為何數日之久兩人仍精力不減”他從地上爬起來(打坐日久,加上饑餓已精力衰竭)他忽然看到門上那兩張符。“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他心想,而後他走到門邊撕下符咒,自己裝著要逃出去,門開了。又裝著怕僵屍而躲在我們後麵。


    我忽然醒過來“僵屍”我心想


    “別怕,僵屍靠近不了我們”阿寒用心告訴我


    我看著仍閉著眼的阿寒


    “兄台,你後麵”仇天瑟大喊


    我陡然轉過頭去,忽然間無量佛塔第四層的祛魔八卦破裂,震動之聲遠至京城,而後風雲變幻,翻雲覆雨。白晝被一層層烏雲蓋過。


    塔內阿寒與我口吐鮮血躺在地上,仇天瑟從我身上取走玉佛珠後,抱著阿寒離開。在抱的過程中阿寒將噬月鐲掉了下來。他走到門口,真是天助他,無心之地的僵屍已被八卦震遠。他匆忙離開。


    “那是什麽?”樂彌大驚,他看見西邊一道光。“會是無心之地傳來的嗎?”而後頭上一片片烏雲瞬間遮住白晝。“啊,不好。”樂彌心想,而後樂彌推算了一下,而後跪下,“兄弟,我對不起你。”樂彌大哭。而後抬頭望著急速行駛的烏雲,忽然間一道閃電打到一間民房,民房著火了。樂彌趕緊跑去東宮。“太子殿下,若死你一個而能救天下蒼生,不知你是否願意。”樂彌見到太子跪下問道。但太子隻知一種恐懼,而不知為什麽,“即能救天下蒼生,又有何不可”太子有些害怕


    “那好”樂彌拿起劍便向太子刺去。“啊……”太子大喊一聲死去,門外已布滿侍衛。太子死後,樂彌用收魂葫收了太子的魂魄,而後說:“對不起了殿下,時間緊迫,在下也是迫不得已。”隨後將太子的麵部給撕了下來,而後在自己身上貼了一張隱身符,當士兵門闖入時,見到躺在地上的太子已麵目全非,眾將士跪下,一張符從他們身邊飛了過去,剛開始沒人在意,有人還以為見到鬼了,忽然間有人喊,“道士,是那個小道士,大家快追”。而後眾將士趕緊去追,但因天尤其之黑,而讓樂彌逃出皇宮,樂彌一路奔波來到無量佛塔,隻見天上有一張巨大的嘴巴想把他吞入,他趕緊跑入塔內。


    “傲虎,傲虎。”樂彌扶起地上的我


    。而後大喊一聲撕下我的麵部,一陣雷打了下來,樂彌將太子的麵部粘到我頭上。而後把太子放出來。“你躺倒他身上去”樂彌說。“這是哪,我怎麽會在這。”太子問,“這是我的身體嗎?”樂彌點點頭,而後太子躺了上去。樂彌將我的衣服打開,在我的胸口畫了一個人魂合一的符咒,而後我醒過來(我指我的身體,太子的魂魄和臉),他把他身上的玉佛珠帶到我身上。


    樂彌拿起劍便帶我出去,忽然間天上的一個巨大的口不見了。“仲醫”天上傳來一個聲音,而後下來一個人抱著頭,一會兒想著報恩,一會兒想著報仇。“不,不能恩將仇報”承天法塔喊。“天下不公而滅天下”而後又傳來另一個聲音,在承天法塔魔性與人知交替之時,樂彌撿起地上的殘月劍刺了出去,但沒有反應,且劍也被吞了。


    “哈 哈 哈,這世上沒有好人,所有人都得死。”承天法塔道,而後放出一道黑旋風,樂彌趕緊跑迴去拿了我的殘日劍,剛跑出來,見一道黑旋風將我卷走,而樂彌手中的殘日劍也飛了出去。塔內的噬月鐲與噬日鐲,也相繼飛了出來,天上出現一個巨大的八卦要將承天法塔吸入。“哈哈哈,我要破了此陣,讓你永世不能為人”承天法塔對著天上的八卦說,而後放出一道魔氣,八卦的光被魔氣一點一點吸入。


    “太子,跟著我念。”樂彌喊


    “恩”太子道


    “恩醫賜藥還我魂。”樂彌喊


    “恩醫賜藥還我魂。”太子喊


    “他日為牛為馬定報恩。”樂彌喊


    “他日為牛為馬定報恩。”太子喊


    忽然間魔氣被八卦吸入,承天法塔喊,“恩醫”而後承天法塔身上的魔氣一點一點從七孔放出,身上所吸的魂魄與世間的魔氣均被八卦吸入。承天法塔躺在地上。


    樂彌和我(太子)站在這不曾見過陽光的無心之地。


    “你救了蒼生”樂彌說


    “不是他解救了自己”我(太子)說


    “仲醫”樂彌大驚


    我(太子)點點頭


    “我該去投胎了,你兄弟的身體還給你。”而後我躺下


    樂彌將我埋葬在紫金蓮花峰十八金座之內。


    “兄弟一路走好。”樂彌撒了一把符後,扣了三響頭後離開。


    數日後,樂彌迴到京城,隻見京城一片張登結彩。


    “發生什麽事了”樂彌問一路人。


    “怎麽?你還不知道,任言公主遠嫁韃靼了”路人一臉鄙視。


    那人走後,樂彌不相信又問了一個,而後吐血暈倒。


    預知後事如何敬請關注無量佛塔二之


    ————玉佛珠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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