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說實話,你跟妞妞的媽媽到底是怎麽迴事?快說,不許不老實。”就好像是知道出了什麽事一樣,尤閑被秦晴拽到了房間裏麵,也就是門一關上呢,他就被掐,同時被秦晴質問了。


    “沒有怎麽啊,我就是順帶的給她看了一下,結果發現她又心陰虛的現象,然後心裏肯定有什麽事情,造成了她壓力很大,又消耗了很多心血。另外還有一點點血不歸倉,也就是血跑到了不該跑的地方淤積了。嗯,還有點抑鬱,反正是很不對頭的,隻怕將來老了,估計也就是過個十來年吧,她就會吃心髒病的藥了。”尤閑說道,他冤枉啊,但他也隻能這樣說啊。


    然後懷疑的眼神就來了,跟著秦晴好像有點生氣的看著尤閑,那雪白的牙齒就微微的咬住了下嘴唇,得,真是生氣了啊,這……


    “我覺得吧,她抑鬱症好像還有點嚴重的趨勢,或許是覺得我可以傾訴吧,她就說了一些許叔的不太好的事情。也沒有實質,就是說許叔無法接受一些新的東西,聽起來有點幽怨,這其實很不好的,你看,周心雨是情緒突然收到了刺激而出現的病吧,妞妞妹妹也是驚恐過度出現的問題吧,所以我有點擔心阿姨也是在將來受到一點刺激,可能就發病了。”繼續說吧,尤閑就把事情的真相給透露了一點點出來。


    “這麽麻煩啊?那你們後麵有那麽一點時間沒有說話,就是許叔迴到你診療室之前,你說要看一下,她到底給你看了什麽?”臉色稍微緩和了一點點,但小手還是輕輕的掐著他的胳膊,秦晴就酸味十足的問道。


    “因為心血不歸倉,而是跑到身體上麵的一些地方淤積,在這夏天開始,就會長一些癰疽,就是類似癤子或者小腫瘤之類的反應,一般是哪裏長了,哪裏就是有淤血的地方,我還是想給她放掉的。”尤閑顯得特老實的說道,嗯,臉上還故意苦笑著:“可她直接就借口了兩粒衣扣,把我嚇得。”


    “不要臉。”三個字跟著就從秦晴的嘴裏蹦了出來,這下尤閑就有點傻眼了,怎麽,難道這還能怪他啊?


    “不是說你,是……反正……哎呀,說了不是怪你,我是說……好像抑鬱症是沒有什麽道理可言的吧,行了,她的病啊,你也少管了,都是她自己作出來的,你不用管,最多給個偏方調理一下就可以了,妞妞那裏,你準備怎麽做,為什麽要那麽晚跑去橘洲尾?”似乎不想太過於糾結許夫人的病情一樣,秦晴輕輕的一推他,讓他坐在了椅子那裏,然後她就往他腿上坐了過去。


    “你也知道前段時間那裏打撈出來了很多淹死的人吧?那種環境,或許在科學上是不會承認的,但實際上隻要是死人多的地方,都會有點怪怪的,就是別人說的陰森吧?妞妞妹妹是驚嚇過度引起的,而且我總是懷疑她沒有說實話,我覺得她應該也玩了那邪門的遊戲,所以我想情景複原一下,然後讓她慢慢的習慣那種恐怖的氣氛,這樣才能從病根上麵徹底治療好她的問題。嗯,就是跟周心雨那樣,她是給那狗嚇到了吧,後麵還不是我寶貝小時喂狗的照片給治療好的啊?”尤閑連忙說道。


    “我聽說那樣的地方……會有點邪門呢,你確定不會出事?好像說身體弱的人去那種死過很多人的地方,反而會更加容易得病,就算是好人,我們女人去也會容易得病呢!”秦晴有點擔心的說道,聽這意思,她並不是很擔心她自己會出事,她是在擔心妞妞的身體。


    “沒有辦法啊,不那樣不行,她已經形成了嚴重的心理障礙了,如果不是在那種環境下,我們說再多,她也還是會相信有那種玩意的存在。隻要她在那種地方,任何一點讓她害怕的東西,我能及時的給一些看起來能夠解釋得通的理由說一下,她應該會慢慢的變得不害怕。不過丫頭,我其實如果不是有點怕那種環境下,妞妞的媽媽會做出一些不可理喻的事情,我真的不願意你一起去。”苦笑著,尤閑說道,他很認真的把自己的心裏話給說了出來。


    “我才不會像她那膽小,我就是要跟你一起去。”秦晴立刻就說道,不過那眼睛裏麵的一絲擔憂和畏懼,還是讓尤閑看到了。這讓尤閑立刻就明白了,不是她不膽小,其實她也很怕那種東西,隻是因為他要去,所以她就要一起。


    “到時候你們就待在車裏就好了。”將秦晴輕輕的抱住,尤閑嘴裏就低聲說道,他現在都有點後悔答應給妞妞看著病,也後悔說出了最後也是最佳的治療方案,這不是作死,還連帶著讓這個寶貝去擔驚受怕嗎?


    “你去洗澡吧,姐說你身上會自然的分泌一種害我們女人喜歡你的味道,你去洗個澡,快點,我下去陪妞妞去。”過了一會兒,秦晴就紅著臉從尤閑的腿上下去了,而且是顯得有點驚慌的立刻就往門口跑。


    “怎麽沒有看到湘英姐她們?”尤閑好奇的問道,今天迴來,兩個人都沒有看到,著讓他覺得怪怪的。


    “迴家去了,迴湘英姐的家,那三姐兒都快好了,今天下午就基本上沒有那個了,她說要去湘英姐那裏拿幾套衣服。還有就是順便把頭發染一下,她說白頭發不好看,又不是要去拍電影。”秦晴一邊在門外說道,一邊就順手把門給關上了。


    話是這麽說,隻怕還是因為這許叔一家三口來這裏的原因吧,雖然別墅很大,但房子也就那麽幾間,尤閑苦笑了一下,然後他去洗澡,順便想想晚上的事情怎麽安排吧,反正他覺得有點作死的意思……


    晚上十點半鍾,橘洲已經陷入了黑暗之中,當然,也就是橘洲尾那裏黑暗點,別的地方,還是有很明亮的路燈在照耀著。


    一邊慢慢的將車開到了那通往橘洲尾的橋上麵,然後尤閑就把車給停了下來。這一過了洲上的橋,那就是黑燈瞎火,跟著橋的另一頭簡直像是兩個世界一樣。


    而且還有風,可以說連老天爺好像都在幫忙一樣,天空中,陰雲密布,一點空隙都沒有,加上那江風吹動的聲音,讓尤閑突然就腦子裏麵有點跑偏了,他居然想到了一句古話,月黑風高夜。


    “就這裏啊?”副駕駛上麵,怎麽勸都不肯聽,一定要跟著來的許叔冷冷的問道,不過尤閑能說許叔的手正緊緊的捏著拳頭嗎?


    “前麵,就是前段時間,發現了很多被淹死的人的地方。”尤閑說道,跟著他把遠光燈打開了,立刻,那雪白的遠光燈筆直的照向了前麵的樹林。但也就是照了過去的時候,尤閑的心裏卻猛然一寒,他覺得不對頭。


    有點不對,這裏他也是來過好幾次了,雖然他沒有像這樣開過遠光燈,但他還是見識過這裏的情況吧?


    可現在呢,他開的是遠光燈,按理來說,這遠光燈就是應該照很遠,然後可以清楚的看到一些樹林裏麵的情況,那次他和玲姐就是給冰姐的車遠光燈晃了一下的,可今天他居然看不到他和玲姐曾經待過的地方,好像那光線到了一定的距離,就慢慢的給黑暗吞噬了一樣。


    而且還顯得異常的黑暗,遠光燈能照的地方,那也可以說通明透亮了,但燈光之外,不知道是不是對比的原因,他看過去的時候,居然跟墨水一樣漆黑了。


    “下一步怎麽做?”許叔問道,不知不覺中,許叔的聲音變得有點飄了,好像也不敢大聲一樣,而且仔細聽,好像也有點發顫啊,難道許叔心裏有鬼啊?


    “你們先別下去,先就在車上,不要關燈,我下去看看。”一咬牙,尤閑就開始解開了安全帶,跟著他伸手去開車門。


    “我跟你一起去。”秦晴說道,而且不等尤閑拒絕呢,她就已經打開了車門並且下去了,關鍵時候,也就是她願意跟著尤閑一起啊,這許叔一家三口都選擇保持沉默。


    “來。”尤閑伸手過去,然後秦晴就很自然的跟尤閑手牽手了,他們兩個人開始沿著橋往前麵走,也就是走了才幾步遠吧,尤閑就感覺到了秦晴的手開始變涼,而且變得濕潤起來,對了,還有點發抖,她這是在害怕啊?


    “別怕,沒事的,有我在。”尤閑說道,但同時他心裏卻對那個許叔的印象越來越差,一個大男人,而且是為了治療女兒的病,居然讓別人家的孩子來探路,這叫個什麽事?


    “怎麽好涼快的感覺啊?”又走了幾步之後,秦晴就不由得往尤閑懷裏靠了過來,嘴裏有點緊張的問道:“好像越走就越冷啊,而且老公,周圍怎麽越來越黑了,好像看不清,我剛剛還看到對岸的那些路燈啊,怎麽現在就黑咕隆咚了?”


    心裏突然就一沉,尤閑跟著就往東邊那裏看去,這沿江風光帶,也是燈火通明的好不,怎麽現在卻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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