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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於本章及以後劇情開展需要,本篇開頭會有部分介紹‘性’內容,簡單‘交’代一下,畢竟讀者不同年齡段的人都有,80後的當迴憶錄看,90後、00後當資料片看,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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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世紀90年代,地處哈賓市西南部的霜城市區陸續的多了幾種新的娛樂方式,舞廳、錄像廳、練歌房。(.無彈窗廣告)。更多最新章節訪問:ЩЩ.。


    先來說舞廳:誰也記不清到底從何時起,大大小小的舞廳出現在這個北方小城裏。起初人們把進舞廳看做是一件很敏感、很隱晦的事情,哪個‘女’人或者男人要是去舞廳被同事鄰裏看見,會被扣以搞破鞋的帽子的。隨著時間的推移,跳舞成為一種大眾的運動,慢三、快三、慢四、倫巴、恰恰,從小孩到老人,都能隨著舞曲跳起來。


    這時的舞廳分為早場,上午場,下午場,黃昏場,‘門’票各不相同,早場:2元-6元的;上午場:4-6元,下午場,黃昏場:8-10元。


    有了舞廳自然而然的有了一種喜聞樂見的職業:舞‘女’,韓寶儀的《舞‘女’淚》唱出了多少姑娘的心聲。


    中規中矩的舞廳裏,老年人較多,年輕人很少,‘交’誼舞為主;有守法的就有擦邊的、違法的,一些所謂黑燈(即跳舞時舞廳內所有燈都熄滅)舞廳裏有大量的舞‘女’,如果不想‘花’錢你就隻能幹看著。


    你可以約美‘女’跳舞,亮舞一半靠點歌收費;黑燈,按舞‘女’等級分為兩種:10元每曲、20元每曲,一曲4-8分鍾。這裏的‘女’人,風情各異,但有一個共同之處,無論是誰,隻要你一個眼神,或一個手勢,她就會乖乖的跟你走,然後溫香軟‘玉’抱滿懷,當然也就限於‘摸’,各種‘摸’。舞‘女’也有出台的,出台的舞‘女’出台後可以理解為小姐。


    哦,對了,貌似舞廳現在都統一叫做:夜總會,不同的叫法,看似不同的玩法,實則本質都一樣。


    錄像廳:一般處於車站、文化宮、商業中心、學校周圍。它們大多改建自企業事業單位的樓房,甚至街邊的普通民房,幾十平米,能坐50-60人,基本相當於一個教室。(.無彈窗廣告)在它周圍出現最多的商鋪有兩樣,一個大型街機廳,一個是台球室,街機一塊錢至少五個幣,台球最多五‘毛’一杆。這三個消費場所有一個共同的特點便宜。打架、逃課、看電影、打台球,幾乎每一個小縣城的男孩子都是這麽過的。


    那時候大部分都是錄像帶,碟片還很少量,1997年到2000年左右,也是錄像廳最高峰的時候,每逢學生放學,基本都爆滿,用木板隔的三間隔斷間就是那時候的包間了,已經算很奢侈的了。


    最有特‘色’的算是錄象廳前麵的黑板,五顏六‘色’粉筆寫的信息,很多冠以神功、火爆、超級的片子,古‘惑’仔係列為必不可少的片子。每天循環放,分兩個場,學生基本都白天,夜場都是附近工地的工人,無業遊民。


    值得一提的是,錄象廳晚場一般晚九點開始,至次日淩晨七點,也是五部左右片子的循環。後半夜的時候,“老板,換片!”常常在眾人一片唿聲中老板會拿出“大家最想看到的片子”。


    練歌房:這是北方比較獨特的稱謂,其實就是現在ktv的前身,不同於現在擁有專業設備的練歌場所,在90年代就是卡拉ok的代名詞,在室內的叫練歌房,在室外的叫開放式卡拉ok,練歌房是按包間收費的,對於這個時候的普通人來說確實算得上高消費。


    而室外開放式卡拉ok是一種很靈活的經營方式,白天不管幹啥的店鋪,晚上搬出機子,在街邊隨便擺個攤,兩個話筒,幾個唱的,一群圍觀的,即使是現在,在一般小城市的街頭還保留著卡拉ok原始的形態。


    四人出來時外麵正是夜市最熱鬧的時候。熙熙攘攘的人群,鼎沸的嘈雜聲。


    當經過小廣場時,卻走不動了,小廣場上裏裏外外圍了一二百人。廣場中央擺放著卡拉ok機,左右兩個半人高的大音箱,老板是一對年輕的夫妻,看上去30來歲,男的負責點播歌曲,媳‘婦’負責登記、收錢,旁邊大約有10來個排著隊等唱歌的男男‘女’‘女’。


    此時站在屏幕前麵的是一個20多歲帥氣的小夥,正在唱劉德華的《中國人》,唱的很有味道,尤其模仿的動作更是惟妙惟肖,吸引了大量行人駐足觀看。一曲過後,贏得不少掌聲,甚至還有喊著再來一首的。小夥衝觀眾們笑笑,就把麥克風還給了男老板,轉身出了人群。


    緊接著,一個40歲左右的男人走到屏幕前,接過麥克風,音樂伴奏也隨之響起,韓磊的《走四方》。愛湊熱鬧的胖子率先擠進


    了人群。


    大叔一開唱,人唿啦走了一片。


    跑調,嚴重的跑調,而且大叔本身就是一破鑼嗓子,也許他唯一選對的就是歌名,現在果然人們都走四方了……唱了一半,可能大叔也忍不了自己了,果斷讓老板切歌。


    音樂再次響起,一個紮著馬尾辮的小蘿莉隨著音樂翩翩起舞,居然跳了一小段新疆舞,然後給大家唱了首童音版的《快樂老家》,也贏得了陣陣掌聲。


    《中華民謠》、《朋友》、《祝你平安》,一首接一首,你方唱罷我登場,好不熱鬧。


    葉良辰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唱k的方式,頗覺新鮮,也有些躍躍‘欲’試,隻是那點歌的隊伍太長了。


    江海看了半天,也沒個唱得出‘色’的,便開口道:“走吧,別看了,咱們打幾杆台球去”


    胖子一聽打台球,立馬帶頭往出擠。


    寢室10點關‘門’,現在都快9點了,孔寶才拉著葉良辰想迴學校。


    胖子滿不在乎的說道:“都已經放假了,也沒人查寢,晚上就別迴去了吧,辰哥,你看呢?”


    幾人齊齊看向葉良辰,都在等他表態。


    這些天整天在學校學習,悶壞了葉良辰,他不假思索的迴道:“胖子說的對,出來玩就要盡興”


    葉良辰都這麽說了,孔寶才也隻好同意了,學生之間的這種影響很微妙,好也是它、壞也是它,全在一念之間。


    四人很快進了一家台球廳,是個地下室,裏麵烏煙瘴氣的。在靠‘門’口的位置找了兩張案子,開始玩起來。葉良辰台球水平一般,隻能打得過孔寶才,胖子和江海打得不亦樂乎。打了能有三四杆的時候,胖子做了江海一下,江海隻能用跳杆方法擊打母球,不想,用力太猛,母球徑直飛到了旁邊桌上一個小青年的身上,那人長著雙三角眼,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三角眼和他的同伴立即就不樂意了,抬頭一眼就看到了江海,手指著江海罵道:“小‘逼’崽子,瞎打你ma了‘逼’”


    若是一般人遇到這些社會‘混’子,或是出於怕事、或是不想扯淡,都會選擇避讓。可江海是誰,那也是平時都在學校橫著走的人物,‘性’格又比較衝動。聽見三角眼的叫罵,二話沒說提著台球杆,緊走兩步,照著三角眼就輪了過去。距離很近,出手速度又是極快,三角眼左肩結結實實挨了一杆,身子一歪倒在地上,手扶著桌案的‘腿’腳剛想站起來,江海隨即出‘腿’,一隻穿著43號軍勾的大腳印留在了三角眼的臉上,三角眼趴在地下齜牙咧嘴的叫喚著。


    三角眼的同伴是個身高近一米八、留著小寸頭的頗為強壯的青年,見三角眼一個照麵就被眼前的江海放倒,也有樣學樣的卯足了勁,拿著台球杆輪向江海。江海早有準備,舉杆相迎。“啪”的一聲,兩人手中台球杆雙雙折斷。


    裏麵的人聽到動靜,五、六個小青年拿著台球杆、拎著長條板凳往江海這邊衝過來。


    小寸頭反應也是很快,右手拿著半截斷杆用力上挑,江海忙身體後仰,但還是被蹭了下,耳朵刮出血了。


    葉良辰一推孔寶才,喊了聲:“快跑”,隨後抄起身旁的長條板凳,向小寸頭拋了過去。


    一聲悶哼,正砸在小寸頭後背上,小寸頭迴頭怒瞪著葉良辰,江海抓住機會,正了正身,發力一個直踹將小寸頭踹翻在地,拉起胖子就往出跑。耳畔響起唿唿的破風聲,四五根台球杆唿嘯而至,除了先跑出去的孔寶才,其他幾人均被或輕或重的砸到了,索‘性’離‘門’口近,幾步便跑了出來。


    不遠處的孔寶才已然攔了輛麵的、開著車‘門’在跟他們用力的揮著手,幾人上了麵的,身後留下一陣叫罵聲,絕塵而去。


    車上大家喘著粗氣,檢查了下受傷情況,都是台球杆砸得淤青而已,隻有江海耳朵見了點血,算是有驚無險吧,不過孔寶才小臉煞白,雙‘腿’直抖,顯是沒經曆過這陣仗。車在火車站前停下了,這塊離鐵中也就十來分鍾的距離,也是大多數鐵中學們的活動範圍。打個架、流點血對於江海來說在正常不過了,完全沒放在心上,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的樣子……


    “沒事了,寶才,剛才你表現很好了,要不是你先跑出來叫了車,這會我們說不定被人揍成啥樣呢”葉良辰拍了拍孔寶才的肩膀。


    經葉良辰這麽一說,孔寶才總算緩過神來,抬起頭有些詫異的看著葉良辰,心道:“這葉良辰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有膽量了?”


    江海走到葉良辰身旁,將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說道:“兄弟,以前還真是小看你了,今天你臨危不‘亂’,好樣的,改天咱哥倆單喝”</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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