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甘心嗎?”


    王大軍的口氣跟誘惑小紅帽犯錯的狼外婆有的一拚,都在盡可能的讓對方朝著錯誤的道路上前行。


    殺人誅心。


    傻柱遭遇了賈家人的背刺。


    反過來要是易中海被傻柱背刺。


    戲會更加的好看。


    還有什麽比自己人捅刀子更痛苦的事情。


    戲隻有盡可能亂起來。


    才會陷入高潮。


    從一開始的霸占工作未果事件,到後麵的陸陸續續拿捏欺負王大軍事件,再到前不久的換房事件。


    看似傻柱在欺負王大軍。


    看似賈家人在背後搗鬼。


    細細分析一下。


    幕後的真兇就他m兩人。


    一人是偽君子易中海,為養老而算計。


    另一人是聾老太太,聾老太太純粹就是不想傻柱的房子落入賈家,她在盡可能的想要保住傻柱的產業。


    賈家人背刺傻柱。


    傻柱背刺易中海。


    狗咬狗而已。


    兩條狗的狗繩子都在王大軍手中抓著,也不怕兩條狗反咬自己。


    腦袋往傻柱跟前湊了湊。


    臉上帶著笑意。


    隻不過這個笑意怎麽好看,越看越是譏諷。


    “我要是你,我絕對不會甘心,辛辛苦苦這麽多年,就是喂條狗,狗都會朝著你瑤瑤尾巴,遇到壞人的時候,會毅然決然的撲出來撕咬壞人,賈家五口人,賈張氏,秦淮茹、棒梗、小鐺、槐花,他們剛才怎麽背刺你的,你應該聽到了,你就是他們賈家推出來扛雷的替罪羔羊,你為了賈家,盡心盡力,又是飯盒,不惜偷盜軋鋼廠物資,還把自己的工資給了秦淮茹,聽說你妹妹何雨水就因為營養不良餓暈在了考場,那畫麵,實在太美。”


    王大軍簡直就是一個惡魔。


    在狠狠的用話戳著傻柱的心窩子。


    傻柱越是不想麵對的傷心往事,王大軍卻宛如醫生一般的把這個血淋淋的淒慘事實擺在了傻柱的麵前,逼著傻柱不得不麵對。


    “你幫了賈家這麽多幫,賈張氏不說,咱就說棒梗,小鐺,槐花他們,好像他們自始至終都在管你叫做傻柱,你不覺得可笑嗎?連個叔都舍不得稱唿,就算稱唿,前麵也得加個傻字,傻柱,傻叔,傻爸,你在賈家人心中的印象也隻有傻了,我現在是在給你機會,你還有的救。”


    傻柱看了看王大軍。


    眼神中有股子矛盾之色。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從最開始你供出易中海家裏有那個玩意,你已經背叛了易中海,再說了,這也不是背叛,是報複,你難道沒有想過嗎?你之所以落到現在這種地步,真是因為秦淮茹的責任?”


    傻柱沉默了。


    王大軍的話。


    在理。


    “要我王大軍說,秦淮茹僅僅就是其中之一,最大的因素在易中海身上,那個偽君子鼓動你接濟秦淮茹,讓你背上與秦淮茹秦寡婦不清不楚的名聲,害的無數媒婆對你敬而遠之。”


    傻柱痛苦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王大軍的話等於把傻柱心裏一直故意忽視的東西給提及了起來。


    往日裏沒事的時候。


    傻柱也想過。


    自己身為軋鋼廠的廚師,一個月三十七塊五的工資,四合院裏麵還有兩間房子。


    條件極好的未婚男青年。


    就是這麽一個條件不錯的未婚男青年,卻偏偏娶不到媳婦,被逼著不得不與秦淮茹糾纏在一塊。


    原因在哪?


    傻柱自己?


    錯。


    在易中海身上。


    賈東旭出事的第二天,易中海就跟傻柱說,說賈家現在是兩個寡婦,一個老寡婦,一個小寡婦,日子過得肯定艱難,傻柱是廚子,工資還行,吃喝不愁,讓傻柱看在街坊鄰居的麵上,接濟接濟秦淮茹。


    傻柱反駁了一句寡婦門前是非多的話語。


    易中海說傻柱思想不健康。


    人堂堂正正,隻要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外人說什麽也無濟於事。


    槐花五歲那年。


    傻柱羨慕許大茂又娶了一個媳婦,也認識到自己要是在跟秦淮茹糾纏不清,就徹底一輩子光棍了。


    跟易中海說自己不想接濟秦淮茹了。


    易中海又教育了一頓傻柱,傻柱繼續接濟,鬧的秦淮茹變本加厲,從那會的飯盒進階到了傻柱的工資。


    兩人糾糾纏纏的到了現在這個地步。


    “傻柱,絕戶的下場你考慮過沒有?你的養老靠誰?賈家棒梗!不瞞你說,賈家棒梗連我這個外人也不看好,你要是靠棒梗給你養老,你最終的下場隻能是被賈家人趕出家門,無吃無喝的凍餓而死在街頭,沒有人給你送終,也沒有人給你燒紙,可悲嗎?”


    察覺火候到了。


    王大軍一字一句爆了一個更加讓傻柱不能接受的事實。


    “你恐怕不知道,秦淮茹上環了,賈東旭死後不久,秦淮茹背著所有人偷悄悄的上了環,你就算再笨,你也應該曉得上環意味著什麽。”


    秦淮茹上環的秘密。


    就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會摧毀傻柱心中唯一存在的一點點希望。


    果不其然。


    當上環事實一說出來。


    傻柱整個人刹那間變得激動起來,嘴裏更是大嚎了一聲。


    被關在六號房間內的賈家人。


    都以為傻柱瘋了。


    心裏各自閃過了一絲詭異。


    傻柱要是瘋了,對賈家人而言,貌似更加的有利。


    賈家人可以把所有的過錯全部推在傻柱的身上。


    浮想聯翩之間。


    看到去而複返的傻柱被重新關到了屋內。


    心一動。


    傻柱怎麽又被關了迴來?


    剛才不是說傻柱出去替他們賈家扛雷嗎?


    說賈家人馬上就能出去,這都過去兩個小時了,賈家人還在房間裏麵被關著。


    賈張氏瞟了一眼秦淮茹。


    多年的婆媳。


    秦淮茹當然曉得賈張氏眼神中的那個意思。


    臉上擠出關心的切意。


    “柱子,你總算迴來了?你知道不知道,你走後我就一直在擔心,擔心你真的不管不顧的跑去替我們賈家抗罪。”


    貓哭耗子假慈悲的大戲。


    在房間內上演。


    “禍事是我們賈家人闖出來的,就算過刀山闖火海,也是我們賈家人去,柱子你幫了我們這麽些年,已經幫的夠夠的了,可不能再讓你替我們賈家人以身試險了,千差萬錯都是我們賈家人的錯,柱子,你迴來就好,是我秦淮茹對不起你,是我秦淮茹為了賈家,害得你落到了現在這般地步,柱子,下一輩子我秦淮茹報答你的恩情,你對我們賈家的恩德我秦淮茹也隻能下一輩子來還。”


    秦淮茹一口一個賈家。


    殊不知。


    她這個賈家的稱唿,卻偏偏是傻柱不想聽到的言論。


    你們賈家。


    合著我傻柱就是外人。


    一個無關緊要的外人。


    “秦淮茹。”


    秦淮茹愣了一下。


    傻柱的反應及語氣與秦淮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在秦淮茹的想象中,自己這番以退為進把屎盆子故作扣在賈家人頭上的做法,會最大限度的刺激到傻柱,讓傻柱大男子主義爆發,繼而不管不顧的去扛雷。


    棒梗還的娶媳婦。


    小鐺和槐花兩人還的嫁人。


    可不能有這個名聲受損的事情發生。


    必須傻柱扛雷,當初棒梗偷雞,秦淮茹偷食堂棒子麵,全都是傻柱在背鍋,賈家的鍋就得傻柱來背。


    頂點


    沒想到傻柱的語氣十分的平澹。


    這還如何讓傻柱心甘情願的替賈家人背鍋?


    細細琢磨。


    話語裏麵還有一絲嫌棄的成分在。


    我可是傻柱心中的女神,一個眼神,一句話,一個神情,都會讓傻柱淪陷。


    傻柱怎麽不按常規出牌了。


    “柱子,你說。”


    “你上環了?”


    秦淮茹傻了。


    沒想到傻柱會在這個時候提出這麽一個問題。


    目光直勾勾的看著傻柱。


    想從傻柱的臉頰上獲知某些答桉。


    “柱子,你。”


    “秦淮茹,迴答我,你上環了沒有?”


    秦姐的稱唿變成了冷澹的秦淮茹稱唿。


    秦淮茹心亂如麻,不知道自己要怎麽去迴答。


    傻柱無緣無故的提及上環,肯定有人把這件事告訴給傻柱,這麽些人當中,除了王大軍還有別人?


    王大軍想要利用傻柱來對付賈家!


    他怎麽能這麽狠。


    “是。”


    “賈東旭死的第三天,你上環的對不對?”


    “是。”


    傻柱的身體突然變成了無力的爛泥,懶散的靠在了牆上。


    秦淮茹上環了,在賈東旭死的第三天就上環,要是傻柱沒有記錯的話,那天也是易中海讓傻柱接濟秦淮茹的日子。


    前有秦淮茹上環,後有易中海讓傻柱接濟秦淮茹,再加上四合院裏麵發生的易中海後半夜偷悄悄接濟秦淮茹棒子麵,兩人被關在地窖裏麵等等。


    之前不被傻柱關注的那些事情。


    現如今就跟放電影似的,輪番在傻柱眼前閃現。


    我他m就是一個大傻子。


    “秦淮茹,我自認為對你們不錯,又是飯盒,又是錢款,我連親妹妹都不管了,你這麽做,對得起我何雨柱?是不是我何雨柱絕戶了,我何家兩間祖產房子給了你們賈家,你秦淮茹就心滿意足了?秦淮茹,我就想問問你,我到底哪裏得罪了你,你至於這麽對我?把我往絕戶上麵坑。”


    “柱子,你聽我解釋。”


    “解釋,解釋你為什麽上環,解釋易中海後半夜接濟你棒子麵,解釋你們兩人被關在菜窖?解釋你跟許大茂兩人在倉庫被人發現?解釋你為什麽在軋鋼廠名聲不好?解釋你跟郭大撇子那些狗血事情?秦淮茹,我老實是老實,但不代表我傻!”


    “傻柱,你到底怎麽了?誰跟你說了什麽嗎?生育不如養育大,淮茹雖然沒有給你生個一男半女,但你的養老我們賈家人負責了,棒梗在,小鐺在,槐花在,你擔心什麽?擔心你老了,棒梗他們把你趕出去嗎?”


    賈張氏跳了出來。


    還指望傻柱扛雷。


    必須要把傻柱這種敢於反抗的念頭打消掉。


    “棒梗替我養老,見了我一口一個傻柱的叫著,小時候小偷小摸不斷,這樣的人你們都不放心,卻讓我放心,真以為我傻?”


    “還有小鐺和槐花。”


    “小鐺和槐花,她們跟棒梗有什麽區別嗎?叫我叔,前麵非得加個傻字,我知道,我在你們賈家人心中,一直就是一個冤大頭的傻子形象,傻柱,傻叔,反正就是傻子。”


    “傻柱,你發什麽瘋?棒梗他們怎麽惹得你不高興了?”


    秦淮茹不高興了。


    護犢子的護起了賈家三白眼狼。


    “我說他們幾句,你就不高興了,秦淮茹,你把我當什麽了?”


    “傻柱,不許你欺負我媽,我棒梗可不怕你。”


    棒梗揚了揚他手中的拳頭。


    傻柱的心哇涼哇涼。


    這就是他接濟出來的孩子,對著他揮舞著拳頭,一副隨時教訓傻柱的急切樣子。


    後麵跟著小鐺和槐花。


    “傻叔,我不知道你聽到了什麽,看到了什麽,但我不允許你欺負我媽,我媽挺不容易的。”


    “是挺不容易的。”麵對小鐺的指責,自嘲般喃喃了一聲的傻柱,把目光望向伸出雙臂護在秦淮茹麵前,且一臉不善目光看著傻柱的槐花身上,“槐花,你最小,我也最疼你,你也說說唄,也讓我看看你們賈家人是如何的忘恩負義。”


    “我不允許你這麽說我媽,我媽怎麽對不起你了?”槐花得得得的把秦淮茹算計傻柱的套路當做功績的說了出來,“從我記事起,我媽就天天給你收拾屋子,大冷的天,你在屋內躺著,我媽在院內洗衣服,你以為你帶點飯菜就把這麽重要的事情給抹掉了嗎?我不知道你怎麽想的,我就一句話,你要是在用這種語氣跟我媽說話,我們就不理你了。”


    “不理我,好好好,不理就不理,真以為我怕?真以為我傻柱離開你們活不成了?是你們離不開我何雨柱。”


    “傻柱,你別瘋了好不好?”


    “是我瘋,還是你們賈家人做事情惡心?之前盤算著讓我絕戶,現在又盤算著讓我扛雷,是不是我死了,你們賈家人就滿意了?”


    “啪!”


    秦淮茹一個大巴掌的扇在了傻柱的臉上。


    屋內的人都驚了。


    更讓他們震驚的事情還在後麵。


    挨了秦淮茹一巴掌的傻柱,這一次可沒有坐以待斃,任由秦淮茹扇自己一巴掌,他還了秦淮茹一巴掌。


    在秦淮茹沒有反應過來之際,又抽了秦淮茹一巴掌。


    力道更狠。


    肉眼可見。


    秦淮茹的臉頰都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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