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豔玲不卑不亢的樣子。


    讓何雨水安心了許多。


    也讓傻柱心裏有了底。


    在四合院裏麵討生活,麵對一幹禽獸,你要是不強硬,你就得被欺負死,傻柱為什麽落到現在這個下場,還不是因為傻柱不懂得拒絕嗎。


    婦唱夫隨。


    唐豔玲出頭了。


    傻柱不可能當鴕鳥。


    都兩口子了。


    別繃著。


    他微微一笑,附和著唐豔玲。


    “我媳婦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相親僅僅是第一步,後麵的兩情相悅才是關鍵,相了一次親,甭管同意不同意,就是你們賈家棒梗的對象,這跟拉郎配有什麽區別?”


    “棒梗的對象唐豔玲現在成了傻柱的媳婦?”


    看著洋洋得意的傻柱,許大茂一臉呆滯的表情,現場就屬他與賈家人震驚最大,傻柱娶媳婦了,這讓一心想要看到傻柱絕戶下場的許大茂委實不能接受,傻柱可是秦淮茹的供給倉庫,被秦淮茹看的死死的,一輩子打光棍的命。


    傻柱不但娶了大姑娘當自己的老婆。


    這個媳婦年紀比秦京茹小。


    相貌還比秦京茹好看。


    許大茂的媳婦方方麵麵都被傻柱的媳婦給比了下來。


    “開玩笑吧?”


    “就允許你許大茂背著婁曉娥跟秦京茹瞎搞,就不允許我結婚?”


    “傻柱,別瞎說,我那是跟婁家人做堅決的鬥爭。”


    “別放屁了,你就是管不住你褲襠裏麵的那個玩意。”罵完許大茂的傻柱,扭臉朝著唐豔玲叮囑道:“媳婦,這個大驢臉可不是什麽好人,秦淮茹說好的給我介紹媳婦,我在家做飯等著相親,秦淮茹倒好,領著給我介紹的對象專門去了一趟軋鋼廠放電影的地方,非讓許大茂看到,然後許大茂就跟那個女的在一起了。”


    秦淮茹身體都在哆嗦。


    這可是她隱藏最深的秘密,借著許大茂對傻柱的恨意算計了傻柱,又為賈家創造了繼續吸血傻柱的機會。


    挺隱蔽的一件事。


    傻柱怎麽知道了。


    還當麵叫破了秦淮茹的伎倆。


    感受著眾人不善的目光。


    秦淮茹也唯有死鴨子嘴硬。


    “傻柱,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不信你問許大茂。”


    秦淮茹想過背刺,卻沒想過是許大茂背刺,這明明也是替許大茂開脫的機會,怎麽許大茂一反常態的沒有跟她秦淮茹打配合。


    其實還是秦淮茹不了解許大茂。


    許大茂這一輩子最痛恨的人,就是算計許大茂把許大茂當槍使的人。


    秦淮茹利用許大茂與傻柱不對付的梗相互算計兩人,在許大茂心中,這就是原罪,他堂堂許大茂竟然被秦淮茹一個村姑給算計了。


    尼瑪。


    “我說秦淮茹那天怎麽非得往我跟前湊,合著這是拿我許大茂當槍使,你秦淮茹得利,我許大茂卻挨了傻柱一頓打。”


    “媳婦,你這一輩子做的最最正確的決定,就是你沒有嫁入賈家,要不然可有你受的。”


    傻柱現身說教。


    反利用了一迴秦淮茹。


    “當家的,我知道了。”


    唐豔玲嘴角含著笑意。


    心裏在微微慶幸。


    不看不知道。


    一聽嚇一跳。


    賈家。


    這都是什麽亂七八糟的玩意,上有撒潑不講理的奶奶,中間算計到家的媽,後麵還有不要臉的小姑子。


    “當家的?”聽到動靜,聽說唐豔玲來了,從賈家跑出來的棒梗,剛好聽到唐豔玲管傻柱叫當家的這句話,他瞪大雙眼,不可思議道:“豔玲,你叫他什麽,你叫他當家的,你已經嫁給他了?”


    “中午領的證。”唐豔玲笑著打開袋子,從裏麵抓了一把糖,遞給棒梗,“這是我們的喜糖!”


    何雨水暗中點頭。


    唐豔玲也是個厲害角色。


    棒梗是她的前相親對象,當著這麽些街坊的麵,當眾給棒梗散喜糖,一方麵借機表明了她自己的態度,另一方麵也給了傻柱和賈家人一個說法。


    從今往後。


    各過各的。


    棒梗傻呆呆的接過喜糖。


    對唐豔玲。


    他可是認真的。


    要不是因為房子不湊手,棒梗真把唐豔玲娶迴家當老婆了。


    因為房子,賈家什麽都沒有了,本以為還有唐豔玲,結果唐豔玲也沒有了,嫁的人還是棒梗看不起的傻柱。


    四合院什麽情況,棒梗身為秦淮茹的兒子,豈能看不出其中的門道來,傻柱這傻蛋早被秦寡婦套牢了,和寡婦不清不楚的臭名聲,使得這一帶的媒婆都不敢登門。就這樣一個臭名遠播的老男人,扭臉的工夫,竟然帶迴一個水靈靈的姑娘,關鍵這個姑娘還是前麵跟棒梗相親讓棒梗十分滿意的唐豔玲。


    就在棒梗愣神的時候,唐豔玲已經給四合院有名及一些沒名字的龍套大媽挨個發起了喜糖。


    拿了傻柱的結婚喜糖。


    怎麽也得說聲恭喜。


    隻不過這恭喜的聲音,聽在秦淮茹和賈張氏的耳朵中,卻分外的刺耳。


    這就是打臉。


    賈家婆媳的臉綠了。


    扭臉看到棒梗還捧著幾顆喜糖。


    氣不打一處來。


    揮手打掉了棒梗手中的喜糖。


    賈張氏和秦淮茹對唐豔玲是十分中意的。


    有涵養是一方麵。


    能生養又是另一方麵。


    “賈大媽,這是我跟柱子的結婚喜糖,請接好。”


    氣氛瞬間變得凝重了。


    吃糖和熱聊的眾人都把目光望向了賈張氏和秦淮茹,心裏暗讚了一句,傻柱這個媳婦厲害,還把喜糖主動散給賈家人。


    “唐豔玲,你可是我們賈家的兒媳婦。”


    “我剛才說的很明白了,我就是跟棒梗在媒人的陪同下相互見了一個麵,見麵之後我就成你們賈家人了?”


    “我們賈家很滿意你。”


    唐豔玲笑了。


    賈張氏這語氣,就仿佛賈家中意唐豔玲是給了唐豔玲天大的麵子,就好像唐豔玲能嫁到賈家是唐豔玲的福氣。


    哪來的勇氣,說這麽不要臉的話。


    “但我不滿意你們家呀。”


    “你怎麽能不滿意我們賈家那?”


    “豔玲。”


    “棒梗,我男人跟你媽可是同輩,你怎麽也得叫我一聲嬸嬸吧?”


    “屁的嬸嬸,這都是假的,是傻柱在怨恨我們家淮茹不嫁給他,故意請唐豔玲來演戲的。”賈張氏就跟抓住了真理的那個人,自己信了自己的鬼話,“傻柱,你到底想要幹什麽?我老婆子同意了,同意你娶淮茹了,街坊們都在,你不相信問問街坊們,我老婆子是不是說過這樣的話。你這麽做,對得起我們家淮茹嗎?”


    “賈張氏,人家新婚燕爾,你說這話像話嗎?”


    “有什麽不像話的,傻柱跟我們家淮茹這麽多年,感情還是有的,總之我不同意傻柱娶唐豔玲。”


    賈張氏怒目圓睜的瞪著唐豔玲。


    兇惡的模樣。


    恨不得把唐豔玲生吞活剝了。


    就是這個不要臉的小妖精,想要裹走傻柱。


    傻柱可是賈家幸福生活的重要來源,沒有了傻柱,賈家真到了揭不開鍋的那種地步。


    圍觀眾人都在冷眼旁觀。


    賈家那兩位寡婦可都不是善茬。


    就等著瞧熱鬧吧!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賈家想要把傻柱弄成絕戶,結果傻柱反手娶了棒梗的相親對象。


    四合院的戲越來越有看頭。


    這個世界,蠢人終究隻是少數,多數人都不傻,秦淮茹把傻柱視為吸血對象,大家都看在眼裏。


    之所以沒有點破,諸多原因。


    一方麵是傻柱混不吝,除了易忠海、秦淮茹、聾老太太三人,其他人都被傻柱的臭嘴埋汰過,一張臭嘴的惹遍仇人遍地。


    另一方麵是傻柱深陷其中,喜歡寡婦,又對易忠海深信不疑。


    其次。


    秦淮茹套牢傻柱,對他們這些鄰居沒有任何影響,反正傻柱的飯盒不給秦淮茹,就得給易中海,在不給後院聾老太太,他們這些街坊除了吃不上傻柱的飯盒,還的被傻柱給借故奚落,沒有好處,還冒著得罪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的風險,不劃算。


    本以為傻柱一輩子就這樣了。


    結果傻柱突然帶迴一個媳婦,媳婦還是賈家棒梗的對象,賈家認定的補給倉庫搖身一變成了脫韁的野馬,不用想也知道,中院未來一段時間不會太平。


    賈張氏、秦淮茹不用說,在加上一個棒梗。


    戲越來越有看頭。


    享受慣了的賈張氏、秦淮茹、以及小白眼狼棒梗,肯定善罷甘休。


    “賈張氏,我哥跟我嫂子結婚證都扯了,你同意不同意有用?還是說你賈張氏的話比咱們民政局的大印還頂用。”


    “你個賠錢貨,跟你有什麽關係。”賈張氏就跟踩了尾巴的貓,朝著何雨水來了,“我總算明白了,一定是你這個賠錢貨在搗鬼。”


    “啪”


    一個大嘴巴子抽在了賈張氏的臉上。


    愕然間。


    又是一巴掌。


    賈張氏左右兩個臉頰全部挨了何雨水的大巴掌。


    不等賈張氏撒潑。


    何雨水趕緊拿話壓賈張氏。


    “今天是我哥的大喜日子,他們不跟你計較,我敢,婦女能頂半邊天,你一口一個賠錢貨,你什麽意思?往,你這是道德層次有瑕疵,往大了說,你就是對老人家不滿。”


    賈張氏的腦瓜子。


    炸鍋了。


    對老人家不滿。


    這還了得。


    “雨水,我婆婆不識字,她不是這個意思。”


    借著秦淮茹打圓場的話茬子,賈張氏也為自己開脫,老虔婆不知道怎麽想的,把邪氣發泄在了唐豔玲的身上。


    “唐豔玲,那天來相親,我們家花了三塊多錢買東西,你拍拍屁股說不幹了,哪有這麽好的事情,這個錢得賠給我們。”


    傻柱想要替唐豔玲出頭。


    卻被唐豔玲給擋住了。


    這種事。


    用不著傻柱出麵。


    “自打賈東旭死後,我男人就幫扶你們賈家,咱不說這個感恩不感恩,有些人感恩,咱記著,不感恩,也無所謂,今後遠離點就成。”


    這就是在罵賈家人是禽獸。


    還是當麵罵的。


    唐豔玲目光平澹的看著賈張氏。


    這白白胖胖的老婆子,果然是一隻養不熟的老白眼狼,過去吃了她男人那麽多東西,也不念叨一聲好,看到傻柱帶自己迴家,就擱這陰陽怪氣,還要當天的飯錢,當天的那些菜,基本上都被賈張氏給吃了。


    倒打一耙的本事,算是讓唐豔玲長見識了。


    “秦淮茹隔三差五朝著我男人借錢,今天一塊,明天三塊,我男人從51年開始上班,上到現在,小二十多年了,家裏就攢下幾十塊錢,就連我身上的衣服,還是我男人朝著雨水借的,他的錢花在了什麽地方,我想咱們四合院的街坊們都知道,也不為難你們賈家,明天或者後天你們把錢給到我們何家,不多,兩千塊,街坊們都是證人,不還我找保衛科,保衛科不行,我們找派出所。”


    “兩千塊,你訛人啊。”


    賈張氏叫了一嗓子。


    也僅僅就是叫了一嗓子。


    喊完後。


    賈張氏就成了鵪鶉。


    這麽些年,傻柱補貼到賈家的錢遠不止兩千。


    隻不過現在得賈家。


    屁都沒有。


    當下扭頭走了。


    秦淮茹看了看傻柱,也掉頭走了。


    現場就留下了棒梗。


    唯有棒梗還在其慘兮兮的朝著唐豔玲說著某些話。


    這些話卻引來了聾老太太的拐杖。


    聾老太太一直盼著傻柱結婚,好不容易結婚了,你棒梗又出來攪局。


    傻柱欠你們賈家的。


    一拐杖抽在了棒梗的屁股上。


    攆兔子似的把棒梗攆迴了賈家。


    “傻柱子,這是你媳婦?”


    聾老太太上下打量著唐豔玲。


    “我媳婦,唐豔玲。”傻柱微微一笑,迴頭道:“媳婦,這是奶奶,快叫人。”


    唐豔玲也曉得聾老太太在四合院的地位。


    有聾老太太在後麵撐腰。


    日子會好過很多。


    遇到事情放聾老太太。


    立即上前,抓了一把糖給聾老太太,“奶奶,您好,我是傻柱子的媳婦,我叫唐豔玲。”


    “哎,好好好。”聾老太太露出慈祥的笑容,扭頭看向傻柱道:“傻柱子,奶奶等你的喜糖,可是等了很多年了,今天總算吃上了,不容易啊!奶奶還以為這一輩子沒希望了。”


    眼淚流了出來。


    隔著玻璃看著這一切的王大軍。


    冷哼了一聲。


    聾老太太對得起傻柱,卻對不起所有人,遠到婁曉娥,近到王大軍。


    別以為這樣。


    就可以讓我放過你。


    王大軍一臉唏噓,他現在懷疑是自己改變了原劇情,要不是自己穿越,聾老太太到死也不會看到傻柱結婚。


    還一會兒吃喜宴。


    賈張氏肯定大鬧喜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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