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那個丁玲，她叫我看門我就看？我是看門狗嗎？哼！沒人可以命令我！"歐陽晉很叛逆地迴答。
陳凡則抹了把冷汗繼續問："那你是怎麽找到這裏的？"
"誤打誤撞吧，我本來是想來著解決三急的，剛好聽到了一些窸窸窣窣的聲音，然後過來一看，媽的居然有個洞！於是我就往洞裏一看，居然有個人！一開始我沒看清是你，以為是鬼，本來我還想踹一腳的，還沒動腳呢，你手上戴的手表讓我想起了楊霖，我就猜到了是你，看你要掉下去了，本來我還不想救你的，要是一不小心你把我也給帶下去了，那不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的賠本買賣了嗎？"
"那你又是怎麽改變主意的呢？"瞧你能說的，還不是出手相助了，嘴貧吧你！陳凡無奈地笑了笑。
歐陽晉則輕笑道："可是後來我一想，救你對我來說好像也沒什麽壞處，還能讓你欠我一命，似乎也是個不錯的生意。"
"那還真是謝謝你的救命之恩了……歐陽兄在上，請受小人一拜！"
"得了吧你！"歐陽晉笑著一手拍在了陳凡的肩上："學院是學院，外麵是外麵，我不想把學院的恩怨還扯到外麵來。現在，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了，多一個人劃船就能盡早上岸，我可不想就在這破敬老院裏翻船了。"
"有道理有道理。"陳凡連連點頭："我非常認可你的話，那麽，咱們就結盟吧！還有珊闌闌，她前兩天也找過我了，那小姑娘看山股權也是個可信的人！"
"珊闌闌？"歐陽晉的臉色突然一變。
"怎麽了？"陳凡疑惑地問。
"你是什麽時候見到珊闌闌的？"歐陽晉連忙追問道。
陳凡納悶地撓了撓頭："就兩三天前吧。就連衣死的後一天！"
"你是在逗我嗎？"
"沒有啊，我沒事騙你幹嘛？"陳凡心裏隱隱感到了一絲的不妙："珊闌闌她……怎麽了？"
"她死了！"
啥？陳凡楞住了。
歐陽晉繼續說道："她是和連衣是同一天死的，臉上的皮也被扒了……"
"真假的，你可別嚇我……要是她真的死了，那我那天看到的是誰？"一想到那天他還抱了珊闌闌，陳凡就覺得後怕，難道也是何素戴了珊闌闌的臉皮去靠近他的嗎？可是，身高不對啊……何素和連衣差不多高，可是，珊闌闌比連衣矮了半個頭的，那天……等等……陳凡心中大罵自己蠢，他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假珊闌闌的身高……
"我騙你有什麽好處嗎？"歐陽晉瞪大了眼睛不爽道。
陳凡現在隻能苦笑了，媽的每次都是他最後一個才知道誰死了，太不公平了吧！
看出了陳凡的心思，歐陽晉又輕哼了一下："為了防止你再碰到帶著人皮的人，我就好心地告訴你，大四的一個男的也死了，咱們來的八個人現在活著的隻有五個人了，你，我，楊霖，大二的賀迦和大三的王武。"
"咱們貌似才來了一個多星期吧，怎麽就死了三個人了呢……"陳凡苦笑道。
"一個星期，三個人不算多，別忘了在學院裏，一天都有可能死三個人！"
歐陽晉一提到學院陳凡就開始擔心了："也不知道胭脂他們現在怎麽樣了。"
"果然你和胭脂有一腿吧，在學院我就發現了！"歐陽晉輕笑道，這陳凡可是為了胭脂差點和他打架的人，說他們之間沒有什麽關係，他才不信呢。
陳凡抬起了頭，搖頭道："不，你們都誤會了，我對胭脂就像是對待親妹妹一樣絕無半點非分之想。"
"真的一點點都沒有？"歐陽晉還是不大相信。
陳凡則堅定地說："沒有，完全沒有，再說了，我已經有心上人了！"
"哦？是誰？張瑾瑾嗎？"歐陽晉挑眉，很八卦地問。
陳凡白了他一眼，也沒打算隱瞞："怎麽可能是張瑾瑾，我跟她八字不合好嘛！我喜歡的是李初夏！"
"就是大三的那個白富美？"
"她怎麽就成了白富美了呢？"陳凡苦笑道。
歐陽晉繼續說："據可靠消息，這個李初夏很厲害，別看她一副純潔白蓮花的樣子，充其量就是個白蓮表，她可以為了生存不惜把自己的男朋友推進火坑裏，更別說朋友了，隻要是她的朋友，沒有一個活到了最後！"
不對！歐陽晉說的和李初夏不一樣！陳凡警惕地看著歐陽晉："你可別瞎說！李初夏不是那樣的人！"
"嗬嗬，看樣子你是很了解人家啊，難道你們之前認識？"
"不認識……"陳凡有點心虛了。
歐陽晉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你個白癡，才見過一兩次麵就說自己了解人家，你以為你是誰？心理大師？告訴你，這世上最難猜最難看透的就是人心，尤其是女人！我們男人之間打打架，吵吵嘴就完事了，而女人，玩的是心計，用的是套路！"
"我不準你這麽說李初夏！"陳凡有點急了，但是，他發現自己竟然無法反駁歐陽晉。
歐陽晉輕哼道："本來這句話不該我來說的，我們這些外人都看得出來胭脂喜歡你，雖然接觸的時間不長，也比那李初夏要好，我建議你選擇胭脂。"
"感情的事能勉強嗎？就算最後我沒能和李初夏在一起，我也不能毀了胭脂的幸福吧。"最主要的一點，他的哥們盛南喜歡胭脂，陳凡就更不會對胭脂下手了！
歐陽晉無奈地翻了個白眼，起身，對著陳凡伸出了手。
陳凡愣愣地看著歐陽晉的手，猶豫了一會還是把手搭了上去。歐陽晉一把把他拉了起來，唿了一口氣："走吧。"
"去哪？"
"楊霖那！"
"哈？"陳凡不明白為什麽要大半夜的去找楊霖。
歐陽晉又白了他一眼："楊霖要的東西你應該拿到手了吧，我想那瘋女人進密室的目的也是為了那麵銅鏡，她沒有得手就一定會去四棟守著等你迴去，到時候你不就危險了？"
"我去，你居然會考慮我的生命安全！"陳凡小小地吃了一驚，苦笑："沒錯，銅鏡確實到手了，還有件事要跟你說，那個女的不是丁玲，她叫何素！"
"擦！這個騙子！"
"而且，連衣是被她殺的，連衣的臉皮也是被她用水銀扒下來的，我想，珊闌闌的死八九不離十也是她幹的！"
"她那天戴著連衣臉皮的時候我就猜到了是她殺的連衣，她說要殺我是想引我跟著她去找你，我看這都是借口，她那天是真的想要殺了我！"歐陽晉的眼底閃過了一絲的兇意，現在他恨不得馬上就把何素給大卸八塊了！
"何素是殺人兇手這件事已經板上釘釘了，現在，我們先去找楊霖吧。"陳凡知道歐陽晉現在火冒的很，為了防止他太過激動去做不該做的事，連忙把他的注意力給引迴來。
歐陽晉迴過神來，又不屑地哼了一聲，不言語，輕車熟路地往某個方向快步走去。陳凡緊跟其後。
沒幾分鍾兩人就來到了楊霖所居住的小樓，因為天色太暗了，陳凡看不清樓上的數字。
和四棟一樣，樓道裏烏漆抹黑空蕩蕩的，好在身邊有個歐陽晉在陳凡就沒那麽慌了。歐陽晉摸著牆邊，心裏數著房門，終於在第六間停住了腳步，輕輕扣了兩下門。
"誰？"屋內傳出了楊霖特有的泠冽聲音。
"我們！"歐陽晉小聲迴應。
沒幾秒，房門開了，裏麵的木桌上點燃著兩隻蠟燭，所以這個房間內還是蠻明亮的。陳凡和歐陽晉先後走了進去。
難道這裏所有的房間都一樣嗎？陳凡好笑地掃視下楊霖的房間，除了木窗上的歲月痕跡不一樣，其他都一樣！
"銅鏡！"楊霖對著陳凡伸出了手。
一說到銅鏡，陳凡趕緊把楊霖拉到了窗邊，小聲說："耿倩也要這銅鏡！"
楊霖並沒有說話，直直地看著他，似乎是在說然後呢。
陳凡眨了下眼睛，繼續道："她說楊晟去年迴來過敬老院！"
"真的？"楊霖有些動容地問。
陳凡連連點頭："沒錯！她說蔡老太婆也知道！"
"他來敬老院幹嘛？"
"我不知道，耿倩說她知道，她說要是把銅鏡給她，她就告訴我楊晟去年迴來的原因，還有他現在的去向！"
"可信？"
"耿倩騙我過很多次，我也不太確定是不是真的，要不，咱們賭一把？"
楊霖沉默了一會，搖頭："不！"
陳凡哭笑不得："你不想知道楊晟去哪了嗎？"
"知道又如何。"
臥槽，這人變得也太快了吧！陳凡沒好氣道："那你可以告訴我你要這銅鏡幹嘛嗎？"
楊霖繼續搖頭："不行。"
陳凡無語了，淡定地坐在了楊霖的床上，雙手環胸，一副不大情願的樣子："那我也拒絕把銅鏡交給你！"
楊霖和陳凡就這樣大眼瞪著小眼對峙著。一邊的歐陽晉則有些尷尬了："要不這樣，銅鏡先給楊霖，等楊霖用完後陳凡再拿去給耿倩換取楊晟的信息怎麽樣？"
"不行！"陳凡和楊霖異口同聲。
歐陽晉的額頭瞬間劃下了幾道黑線。
陳凡則抹了把冷汗繼續問："那你是怎麽找到這裏的？"
"誤打誤撞吧，我本來是想來著解決三急的，剛好聽到了一些窸窸窣窣的聲音，然後過來一看，媽的居然有個洞！於是我就往洞裏一看，居然有個人！一開始我沒看清是你，以為是鬼，本來我還想踹一腳的，還沒動腳呢，你手上戴的手表讓我想起了楊霖，我就猜到了是你，看你要掉下去了，本來我還不想救你的，要是一不小心你把我也給帶下去了，那不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的賠本買賣了嗎？"
"那你又是怎麽改變主意的呢？"瞧你能說的，還不是出手相助了，嘴貧吧你！陳凡無奈地笑了笑。
歐陽晉則輕笑道："可是後來我一想，救你對我來說好像也沒什麽壞處，還能讓你欠我一命，似乎也是個不錯的生意。"
"那還真是謝謝你的救命之恩了……歐陽兄在上，請受小人一拜！"
"得了吧你！"歐陽晉笑著一手拍在了陳凡的肩上："學院是學院，外麵是外麵，我不想把學院的恩怨還扯到外麵來。現在，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了，多一個人劃船就能盡早上岸，我可不想就在這破敬老院裏翻船了。"
"有道理有道理。"陳凡連連點頭："我非常認可你的話，那麽，咱們就結盟吧！還有珊闌闌，她前兩天也找過我了，那小姑娘看山股權也是個可信的人！"
"珊闌闌？"歐陽晉的臉色突然一變。
"怎麽了？"陳凡疑惑地問。
"你是什麽時候見到珊闌闌的？"歐陽晉連忙追問道。
陳凡納悶地撓了撓頭："就兩三天前吧。就連衣死的後一天！"
"你是在逗我嗎？"
"沒有啊，我沒事騙你幹嘛？"陳凡心裏隱隱感到了一絲的不妙："珊闌闌她……怎麽了？"
"她死了！"
啥？陳凡楞住了。
歐陽晉繼續說道："她是和連衣是同一天死的，臉上的皮也被扒了……"
"真假的，你可別嚇我……要是她真的死了，那我那天看到的是誰？"一想到那天他還抱了珊闌闌，陳凡就覺得後怕，難道也是何素戴了珊闌闌的臉皮去靠近他的嗎？可是，身高不對啊……何素和連衣差不多高，可是，珊闌闌比連衣矮了半個頭的，那天……等等……陳凡心中大罵自己蠢，他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假珊闌闌的身高……
"我騙你有什麽好處嗎？"歐陽晉瞪大了眼睛不爽道。
陳凡現在隻能苦笑了，媽的每次都是他最後一個才知道誰死了，太不公平了吧！
看出了陳凡的心思，歐陽晉又輕哼了一下："為了防止你再碰到帶著人皮的人，我就好心地告訴你，大四的一個男的也死了，咱們來的八個人現在活著的隻有五個人了，你，我，楊霖，大二的賀迦和大三的王武。"
"咱們貌似才來了一個多星期吧，怎麽就死了三個人了呢……"陳凡苦笑道。
"一個星期，三個人不算多，別忘了在學院裏，一天都有可能死三個人！"
歐陽晉一提到學院陳凡就開始擔心了："也不知道胭脂他們現在怎麽樣了。"
"果然你和胭脂有一腿吧，在學院我就發現了！"歐陽晉輕笑道，這陳凡可是為了胭脂差點和他打架的人，說他們之間沒有什麽關係，他才不信呢。
陳凡抬起了頭，搖頭道："不，你們都誤會了，我對胭脂就像是對待親妹妹一樣絕無半點非分之想。"
"真的一點點都沒有？"歐陽晉還是不大相信。
陳凡則堅定地說："沒有，完全沒有，再說了，我已經有心上人了！"
"哦？是誰？張瑾瑾嗎？"歐陽晉挑眉，很八卦地問。
陳凡白了他一眼，也沒打算隱瞞："怎麽可能是張瑾瑾，我跟她八字不合好嘛！我喜歡的是李初夏！"
"就是大三的那個白富美？"
"她怎麽就成了白富美了呢？"陳凡苦笑道。
歐陽晉繼續說："據可靠消息，這個李初夏很厲害，別看她一副純潔白蓮花的樣子，充其量就是個白蓮表，她可以為了生存不惜把自己的男朋友推進火坑裏，更別說朋友了，隻要是她的朋友，沒有一個活到了最後！"
不對！歐陽晉說的和李初夏不一樣！陳凡警惕地看著歐陽晉："你可別瞎說！李初夏不是那樣的人！"
"嗬嗬，看樣子你是很了解人家啊，難道你們之前認識？"
"不認識……"陳凡有點心虛了。
歐陽晉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你個白癡，才見過一兩次麵就說自己了解人家，你以為你是誰？心理大師？告訴你，這世上最難猜最難看透的就是人心，尤其是女人！我們男人之間打打架，吵吵嘴就完事了，而女人，玩的是心計，用的是套路！"
"我不準你這麽說李初夏！"陳凡有點急了，但是，他發現自己竟然無法反駁歐陽晉。
歐陽晉輕哼道："本來這句話不該我來說的，我們這些外人都看得出來胭脂喜歡你，雖然接觸的時間不長，也比那李初夏要好，我建議你選擇胭脂。"
"感情的事能勉強嗎？就算最後我沒能和李初夏在一起，我也不能毀了胭脂的幸福吧。"最主要的一點，他的哥們盛南喜歡胭脂，陳凡就更不會對胭脂下手了！
歐陽晉無奈地翻了個白眼，起身，對著陳凡伸出了手。
陳凡愣愣地看著歐陽晉的手，猶豫了一會還是把手搭了上去。歐陽晉一把把他拉了起來，唿了一口氣："走吧。"
"去哪？"
"楊霖那！"
"哈？"陳凡不明白為什麽要大半夜的去找楊霖。
歐陽晉又白了他一眼："楊霖要的東西你應該拿到手了吧，我想那瘋女人進密室的目的也是為了那麵銅鏡，她沒有得手就一定會去四棟守著等你迴去，到時候你不就危險了？"
"我去，你居然會考慮我的生命安全！"陳凡小小地吃了一驚，苦笑："沒錯，銅鏡確實到手了，還有件事要跟你說，那個女的不是丁玲，她叫何素！"
"擦！這個騙子！"
"而且，連衣是被她殺的，連衣的臉皮也是被她用水銀扒下來的，我想，珊闌闌的死八九不離十也是她幹的！"
"她那天戴著連衣臉皮的時候我就猜到了是她殺的連衣，她說要殺我是想引我跟著她去找你，我看這都是借口，她那天是真的想要殺了我！"歐陽晉的眼底閃過了一絲的兇意，現在他恨不得馬上就把何素給大卸八塊了！
"何素是殺人兇手這件事已經板上釘釘了，現在，我們先去找楊霖吧。"陳凡知道歐陽晉現在火冒的很，為了防止他太過激動去做不該做的事，連忙把他的注意力給引迴來。
歐陽晉迴過神來，又不屑地哼了一聲，不言語，輕車熟路地往某個方向快步走去。陳凡緊跟其後。
沒幾分鍾兩人就來到了楊霖所居住的小樓，因為天色太暗了，陳凡看不清樓上的數字。
和四棟一樣，樓道裏烏漆抹黑空蕩蕩的，好在身邊有個歐陽晉在陳凡就沒那麽慌了。歐陽晉摸著牆邊，心裏數著房門，終於在第六間停住了腳步，輕輕扣了兩下門。
"誰？"屋內傳出了楊霖特有的泠冽聲音。
"我們！"歐陽晉小聲迴應。
沒幾秒，房門開了，裏麵的木桌上點燃著兩隻蠟燭，所以這個房間內還是蠻明亮的。陳凡和歐陽晉先後走了進去。
難道這裏所有的房間都一樣嗎？陳凡好笑地掃視下楊霖的房間，除了木窗上的歲月痕跡不一樣，其他都一樣！
"銅鏡！"楊霖對著陳凡伸出了手。
一說到銅鏡，陳凡趕緊把楊霖拉到了窗邊，小聲說："耿倩也要這銅鏡！"
楊霖並沒有說話，直直地看著他，似乎是在說然後呢。
陳凡眨了下眼睛，繼續道："她說楊晟去年迴來過敬老院！"
"真的？"楊霖有些動容地問。
陳凡連連點頭："沒錯！她說蔡老太婆也知道！"
"他來敬老院幹嘛？"
"我不知道，耿倩說她知道，她說要是把銅鏡給她，她就告訴我楊晟去年迴來的原因，還有他現在的去向！"
"可信？"
"耿倩騙我過很多次，我也不太確定是不是真的，要不，咱們賭一把？"
楊霖沉默了一會，搖頭："不！"
陳凡哭笑不得："你不想知道楊晟去哪了嗎？"
"知道又如何。"
臥槽，這人變得也太快了吧！陳凡沒好氣道："那你可以告訴我你要這銅鏡幹嘛嗎？"
楊霖繼續搖頭："不行。"
陳凡無語了，淡定地坐在了楊霖的床上，雙手環胸，一副不大情願的樣子："那我也拒絕把銅鏡交給你！"
楊霖和陳凡就這樣大眼瞪著小眼對峙著。一邊的歐陽晉則有些尷尬了："要不這樣，銅鏡先給楊霖，等楊霖用完後陳凡再拿去給耿倩換取楊晟的信息怎麽樣？"
"不行！"陳凡和楊霖異口同聲。
歐陽晉的額頭瞬間劃下了幾道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