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麽個大男人要是連個女人都搞不定，那就白活了！
陳凡一咬牙，把匕首又放迴了兜裏，右手緊抱著銅鏡，左手就對著衝過來的何素一個反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一別，何素吃痛地鬆開了手，匕首啪嗒一聲掉落在地。
"你就這點能耐？我真懷疑你是怎麽殺的那二十個人。"陳凡的語氣中充滿了挑釁。
何素不怒反笑，露出了她那潔白的牙齒。
陳凡心底一顫，總感覺哪裏不對勁。還沒想通呢，何素的另一隻手直接抓住了銅鏡的上簷猛地往外一扯。陳凡的右手手心的傷還未痊愈，所以右手的的力道還不如左手呢，眼看著銅鏡就在這兩三秒內就要背奪走了，陳凡趕緊鬆開了抓著何素手腕的左手要去抓銅鏡，一鬆開，何素的眼角閃過一絲精光，接著，她也學著陳凡那樣反手抓住了陳凡的左手手腕。那力道之大直接讓陳凡乍舌了。
臥槽……為什麽那些奇葩的怪力女都被他給遇到了？
陳凡的左手被製約了，僅靠著受傷的右手和何素搶著銅鏡，右手手掌心傳來的疼痛感麻痹著他的大腦神經，讓他一陣的頭痛。
"咱們能不能不要這麽卑鄙？"就算痛，也要忍住！陳凡根本就沒打算鬆手。
"誰卑鄙了？"何素冷哼道："你要再不放手，不止你的右手，我讓你的左手也一起廢了！"說完，她還特意加重了緊握著陳凡左手腕那隻手的力道。
"啊啊啊……要斷了……"陳凡老淚縱橫，腦子裏迅速轉過無數脫離苦海的辦法卻無奈的發現，沒有一個有用的！
何素的嘴角微微上揚，她就是喜歡看別人痛苦的模樣，尤其是那些痛苦到扭曲的臉總是讓她百看不厭，真是越看越享受。
看著何素那幾近變態的笑臉，陳凡隻感到心底一涼，終於僵持了沒多久，他還是沒能耗過何素的力量。右手沒了力氣，鬆開了……銅鏡直接就被何素搶了過去。
"你當初就是用這怪力把連衣的臉皮撕下來的嗎？"陳凡很心累地問。何素已經鬆開了抓著他左手腕的那隻手了。
"你真想知道我是怎麽做的？"何素好笑地問。
陳凡則搖搖頭："不，我還是不要知道的比較好！"
"你不想知道，那我還偏偏就要說，我先用藥殺了連衣，然後用小刀順著她的臉部輪廓劃過，再用汞也就是水銀滲透進她的臉部皮膚內讓水銀在她麵部的皮膚裏活動一圈，她的皮就順理成章地掉下來了，很簡單吧。"何素很享受地陳述了一遍她的犯案過程。
陳凡光是想象那剝皮的情景就覺得毛骨悚然，看她那陶醉的表情，難道這何素是個抖s嗎？他可不想和何素繼續討論她光榮的犯案史了！
"你打算把這麵銅鏡帶出去嗎？"陳凡試探性地問。
何素則是一臉的理所當然："那必須，這鏡子可是個好東西！"
"你不是想知道丁玲是怎麽死的嗎？現在都知道了還想要做什麽？"
"雖然知道了是陳浩然殺的丁玲，可是他為什麽要殺丁玲我還不知道，而且，這個敬老院和紅塵學院的秘密，難道你不想知道嗎？"
"當然想知道了，可是這破鏡子你也知道，他滿口謊言，頂多迴答你是或不是，或者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你問它，他答不出個所以然來的。"
"那又怎麽樣，我可以以我自己的想法問它答案，總歸會有一個是對的！再說了，你要這鏡子幹嘛？它對你來說就跟破銅爛鐵一樣沒用！"
臥槽……這家夥說的話怎麽跟耿倩一個樣……陳凡微微挑眉，並從中嗅到了一股陰謀的味道，疑惑道："你的目的應該沒那麽簡單吧……難道這鏡子還有其他的作用？"
"是嗎？"何素略微驚訝地問。
臥槽……這表情……很明顯是在裝傻充愣好嘛！難道在一起久了就真的能互相傳染？所以何素完全被耿倩給帶壞了？陳凡可不確定她們兩到底是誰帶壞了誰。
"我可不信你不知道！"
"那你知道些什麽？"何素歪過腦袋疑惑地問。
"我什麽都不知道！"挖槽……就連歪腦袋的樣子都一模一樣！
"我可不信！"
"愛信不信！"
"耿倩是不是對你說了些什麽？"這時候，何素居然把耿倩都說了出來！
陳凡連忙搖頭："沒有啊，我和耿倩不熟。"
"騙人！我前幾天就看到你們在飯堂裏聊了很久！"何素很鄙視地瞥著陳凡。
陳凡則撓撓頭傻笑："這都被你看到了啊，我隻是和她閑聊了幾句，無聊而已。你也知道，一整天圍著一個老太婆轉很累的。"
何素可不信陳凡的話："那你說你們都聊了些什麽？"
"沒什麽啊，就天南地北的聊，她沒怎麽說話，都是我在說我小時候的光榮事跡，完事了她還會諷刺我幾句，當時我都快被她給氣炸了！"陳凡一本正經的說著謊話。
何素微微抬起頭蔑視他："你以為我會相信你？"
"我可不指望你能相信。"陳凡聳肩道。
何素忽然輕笑了一聲："我要弄死你輕而易舉，本來我還不打算讓你活著離開這密室的。"
"難道你改變主意了？"
"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麽剛才不殺了你？如果你把蔡婆婆和耿倩對你說的話老實交代出來的話我就考慮給你條活路。"
"冤枉啊，我剛才對你說的都是真的啊，天地可鑒！"
"我可不信天地！"
"那到底要我怎麽說你才能相信呢？"陳凡欲哭無淚。
"那你就對著這銅鏡說！"說著，何素便拿起了銅鏡將鏡麵對著陳凡。
陳凡無奈地看著銅鏡上模糊的自己，正想著該怎麽說時，忽然，鏡麵上又多出了一張臉，一張異常慘白，閉著眼睛，麵若死灰的男人的臉！
愣愣地看著痛銅鏡中的那張臉，忽然，那緊閉的雙眼猛地睜開，與其同時，他的嘴角也乍然揚起。
"哇！"陳凡嚇得大喊了一聲趕緊撇過頭不去看鏡麵。
何素則是一頭霧水，以為陳凡又有什麽小心思了，不滿道："看來你真的想死，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不……不是……鏡子裏有東西……"
"不就是被關在裏麵的鬼嗎？有什麽好怕的！"
"不……不隻是那個鬼，還有別的東西！"
"你最好別騙我！"何素半信半疑地把鏡麵轉了過來，看了半天也就隻看到了自己那模糊的輪廓不由地惱怒了起來："陳凡，你居然敢騙我！你小子活得不耐煩了是吧！"
"不是，你仔細看，我剛才真的看到了一張男人的臉，他還詭異地對我笑了下，太恐怖了。"
"哼！根本就沒有什麽男人的臉！"何素冷哼著又看向鏡麵，這一眼就徹底把她給看傻了，鏡子中，就在她身後不遠處，有一個流著血淚的女孩正麵無表情地看著她，仔細一看，這女孩的輪廓竟有些眼熟，難道是……
"怎麽了？"見何素半天沒動靜，陳凡轉過了腦袋就看到她一臉詫異地看著手中的銅鏡，瞳孔稍放大，神情間有一絲的動搖，似乎是在害怕什麽。她……看到什麽了？或者說她看到了誰？看來耿倩並沒有騙他，這銅鏡真能反射出隱在的鬼魂，那麽說，剛才他所看到的那個男人就是隱藏在這個密室裏的鬼魂了？
"沒……沒事……"何素嘴上這麽說，可她的眼睛卻一直盯著那銅鏡，忽然，站在她不遠處的那個女孩一下湊到了何素的身邊，她將自己的下巴磕在了何素的肩頭，雖然感覺不到肩膀上的重量，何素還是被嚇了一跳，手一鬆銅鏡就順應著地心引力往地上掉去。
陳凡見狀，趕緊伸手去接，雖然他心裏也在發毛，但是，這銅鏡他今天必須要弄到手！
待何素反應過來的時候，銅鏡已經落在了陳凡的手中。
"給我！"何素咬著牙要去搶。陳凡哪能這麽容易就給她，抱著鏡子就往密室外跑。密室外邊一片漆黑，陳凡完全找不到路，就這樣隨便亂跑，撞了好幾次石壁，愣是沒有走到死路，一路暢通無阻，隻是他的頭上手上撞出了幾個包而已。而他的身後，何素打著手電緊追不舍。
絕不能被追上！陳凡深知自己已經完全得罪何素了，要是被抓到，他絕對必死無疑，雖然他的個頭比何素大，又是個男生，可是，何素和珊闌闌一樣天生神力啊，隨便被揍兩拳他就有可能會去天堂見馬克思列寧了！
"我的天，這是哪裏啊？"感覺不到身後的手電光線了，陳凡停下了腳步一隻手抱著銅鏡，另一隻手摸著邊上有些濕潤的石壁自言自語道，剛才的那些石壁都很幹燥，這裏的卻有些濕意是什麽鬼？難道這裏有水源？或者說這裏是某條河的地下？
對了！可以問這破鏡子啊！
陳凡的腦子終於轉過彎來，對著鏡子輕聲問道："告訴我，這上麵是不是有河流？"
"沒有！"鏡子裏的那隻很幹脆地迴答了。
好，那就是有了！陳凡滿意地點點頭，繼續問："那我是不是已經在敬老院外麵了？"
"是的！"
那不就是還在裏麵了？陳凡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繼續問："那你告訴我，我離出口還有多遠？"
"一輩子的距離！"
臥槽……什麽鬼答案！陳凡的額頭顯然跳出了幾根青筋。
陳凡一咬牙，把匕首又放迴了兜裏，右手緊抱著銅鏡，左手就對著衝過來的何素一個反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一別，何素吃痛地鬆開了手，匕首啪嗒一聲掉落在地。
"你就這點能耐？我真懷疑你是怎麽殺的那二十個人。"陳凡的語氣中充滿了挑釁。
何素不怒反笑，露出了她那潔白的牙齒。
陳凡心底一顫，總感覺哪裏不對勁。還沒想通呢，何素的另一隻手直接抓住了銅鏡的上簷猛地往外一扯。陳凡的右手手心的傷還未痊愈，所以右手的的力道還不如左手呢，眼看著銅鏡就在這兩三秒內就要背奪走了，陳凡趕緊鬆開了抓著何素手腕的左手要去抓銅鏡，一鬆開，何素的眼角閃過一絲精光，接著，她也學著陳凡那樣反手抓住了陳凡的左手手腕。那力道之大直接讓陳凡乍舌了。
臥槽……為什麽那些奇葩的怪力女都被他給遇到了？
陳凡的左手被製約了，僅靠著受傷的右手和何素搶著銅鏡，右手手掌心傳來的疼痛感麻痹著他的大腦神經，讓他一陣的頭痛。
"咱們能不能不要這麽卑鄙？"就算痛，也要忍住！陳凡根本就沒打算鬆手。
"誰卑鄙了？"何素冷哼道："你要再不放手，不止你的右手，我讓你的左手也一起廢了！"說完，她還特意加重了緊握著陳凡左手腕那隻手的力道。
"啊啊啊……要斷了……"陳凡老淚縱橫，腦子裏迅速轉過無數脫離苦海的辦法卻無奈的發現，沒有一個有用的！
何素的嘴角微微上揚，她就是喜歡看別人痛苦的模樣，尤其是那些痛苦到扭曲的臉總是讓她百看不厭，真是越看越享受。
看著何素那幾近變態的笑臉，陳凡隻感到心底一涼，終於僵持了沒多久，他還是沒能耗過何素的力量。右手沒了力氣，鬆開了……銅鏡直接就被何素搶了過去。
"你當初就是用這怪力把連衣的臉皮撕下來的嗎？"陳凡很心累地問。何素已經鬆開了抓著他左手腕的那隻手了。
"你真想知道我是怎麽做的？"何素好笑地問。
陳凡則搖搖頭："不，我還是不要知道的比較好！"
"你不想知道，那我還偏偏就要說，我先用藥殺了連衣，然後用小刀順著她的臉部輪廓劃過，再用汞也就是水銀滲透進她的臉部皮膚內讓水銀在她麵部的皮膚裏活動一圈，她的皮就順理成章地掉下來了，很簡單吧。"何素很享受地陳述了一遍她的犯案過程。
陳凡光是想象那剝皮的情景就覺得毛骨悚然，看她那陶醉的表情，難道這何素是個抖s嗎？他可不想和何素繼續討論她光榮的犯案史了！
"你打算把這麵銅鏡帶出去嗎？"陳凡試探性地問。
何素則是一臉的理所當然："那必須，這鏡子可是個好東西！"
"你不是想知道丁玲是怎麽死的嗎？現在都知道了還想要做什麽？"
"雖然知道了是陳浩然殺的丁玲，可是他為什麽要殺丁玲我還不知道，而且，這個敬老院和紅塵學院的秘密，難道你不想知道嗎？"
"當然想知道了，可是這破鏡子你也知道，他滿口謊言，頂多迴答你是或不是，或者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你問它，他答不出個所以然來的。"
"那又怎麽樣，我可以以我自己的想法問它答案，總歸會有一個是對的！再說了，你要這鏡子幹嘛？它對你來說就跟破銅爛鐵一樣沒用！"
臥槽……這家夥說的話怎麽跟耿倩一個樣……陳凡微微挑眉，並從中嗅到了一股陰謀的味道，疑惑道："你的目的應該沒那麽簡單吧……難道這鏡子還有其他的作用？"
"是嗎？"何素略微驚訝地問。
臥槽……這表情……很明顯是在裝傻充愣好嘛！難道在一起久了就真的能互相傳染？所以何素完全被耿倩給帶壞了？陳凡可不確定她們兩到底是誰帶壞了誰。
"我可不信你不知道！"
"那你知道些什麽？"何素歪過腦袋疑惑地問。
"我什麽都不知道！"挖槽……就連歪腦袋的樣子都一模一樣！
"我可不信！"
"愛信不信！"
"耿倩是不是對你說了些什麽？"這時候，何素居然把耿倩都說了出來！
陳凡連忙搖頭："沒有啊，我和耿倩不熟。"
"騙人！我前幾天就看到你們在飯堂裏聊了很久！"何素很鄙視地瞥著陳凡。
陳凡則撓撓頭傻笑："這都被你看到了啊，我隻是和她閑聊了幾句，無聊而已。你也知道，一整天圍著一個老太婆轉很累的。"
何素可不信陳凡的話："那你說你們都聊了些什麽？"
"沒什麽啊，就天南地北的聊，她沒怎麽說話，都是我在說我小時候的光榮事跡，完事了她還會諷刺我幾句，當時我都快被她給氣炸了！"陳凡一本正經的說著謊話。
何素微微抬起頭蔑視他："你以為我會相信你？"
"我可不指望你能相信。"陳凡聳肩道。
何素忽然輕笑了一聲："我要弄死你輕而易舉，本來我還不打算讓你活著離開這密室的。"
"難道你改變主意了？"
"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麽剛才不殺了你？如果你把蔡婆婆和耿倩對你說的話老實交代出來的話我就考慮給你條活路。"
"冤枉啊，我剛才對你說的都是真的啊，天地可鑒！"
"我可不信天地！"
"那到底要我怎麽說你才能相信呢？"陳凡欲哭無淚。
"那你就對著這銅鏡說！"說著，何素便拿起了銅鏡將鏡麵對著陳凡。
陳凡無奈地看著銅鏡上模糊的自己，正想著該怎麽說時，忽然，鏡麵上又多出了一張臉，一張異常慘白，閉著眼睛，麵若死灰的男人的臉！
愣愣地看著痛銅鏡中的那張臉，忽然，那緊閉的雙眼猛地睜開，與其同時，他的嘴角也乍然揚起。
"哇！"陳凡嚇得大喊了一聲趕緊撇過頭不去看鏡麵。
何素則是一頭霧水，以為陳凡又有什麽小心思了，不滿道："看來你真的想死，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不……不是……鏡子裏有東西……"
"不就是被關在裏麵的鬼嗎？有什麽好怕的！"
"不……不隻是那個鬼，還有別的東西！"
"你最好別騙我！"何素半信半疑地把鏡麵轉了過來，看了半天也就隻看到了自己那模糊的輪廓不由地惱怒了起來："陳凡，你居然敢騙我！你小子活得不耐煩了是吧！"
"不是，你仔細看，我剛才真的看到了一張男人的臉，他還詭異地對我笑了下，太恐怖了。"
"哼！根本就沒有什麽男人的臉！"何素冷哼著又看向鏡麵，這一眼就徹底把她給看傻了，鏡子中，就在她身後不遠處，有一個流著血淚的女孩正麵無表情地看著她，仔細一看，這女孩的輪廓竟有些眼熟，難道是……
"怎麽了？"見何素半天沒動靜，陳凡轉過了腦袋就看到她一臉詫異地看著手中的銅鏡，瞳孔稍放大，神情間有一絲的動搖，似乎是在害怕什麽。她……看到什麽了？或者說她看到了誰？看來耿倩並沒有騙他，這銅鏡真能反射出隱在的鬼魂，那麽說，剛才他所看到的那個男人就是隱藏在這個密室裏的鬼魂了？
"沒……沒事……"何素嘴上這麽說，可她的眼睛卻一直盯著那銅鏡，忽然，站在她不遠處的那個女孩一下湊到了何素的身邊，她將自己的下巴磕在了何素的肩頭，雖然感覺不到肩膀上的重量，何素還是被嚇了一跳，手一鬆銅鏡就順應著地心引力往地上掉去。
陳凡見狀，趕緊伸手去接，雖然他心裏也在發毛，但是，這銅鏡他今天必須要弄到手！
待何素反應過來的時候，銅鏡已經落在了陳凡的手中。
"給我！"何素咬著牙要去搶。陳凡哪能這麽容易就給她，抱著鏡子就往密室外跑。密室外邊一片漆黑，陳凡完全找不到路，就這樣隨便亂跑，撞了好幾次石壁，愣是沒有走到死路，一路暢通無阻，隻是他的頭上手上撞出了幾個包而已。而他的身後，何素打著手電緊追不舍。
絕不能被追上！陳凡深知自己已經完全得罪何素了，要是被抓到，他絕對必死無疑，雖然他的個頭比何素大，又是個男生，可是，何素和珊闌闌一樣天生神力啊，隨便被揍兩拳他就有可能會去天堂見馬克思列寧了！
"我的天，這是哪裏啊？"感覺不到身後的手電光線了，陳凡停下了腳步一隻手抱著銅鏡，另一隻手摸著邊上有些濕潤的石壁自言自語道，剛才的那些石壁都很幹燥，這裏的卻有些濕意是什麽鬼？難道這裏有水源？或者說這裏是某條河的地下？
對了！可以問這破鏡子啊！
陳凡的腦子終於轉過彎來，對著鏡子輕聲問道："告訴我，這上麵是不是有河流？"
"沒有！"鏡子裏的那隻很幹脆地迴答了。
好，那就是有了！陳凡滿意地點點頭，繼續問："那我是不是已經在敬老院外麵了？"
"是的！"
那不就是還在裏麵了？陳凡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繼續問："那你告訴我，我離出口還有多遠？"
"一輩子的距離！"
臥槽……什麽鬼答案！陳凡的額頭顯然跳出了幾根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