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挽霜到那裏的時候兒,恰好看到那個女人逃跑了。但是也知道她和賀蘭祭越說了一句什麽東西,但是因為隔得比較遠,沒有聽見。葉挽霜心想著,這個女人果真是厲害,就連在賀蘭祭越這樣的高手下都能讓她給跑掉,還真是一個不簡單的人呢。


    然後趕緊看了看安許,她正和賀蘭承運站在一起呢。看她的樣子應該是沒有受傷,但應該也會被嚇到了,連臉色都有一點點發白了,葉挽霜趕緊關切的問著她說:“你怎麽樣了?”


    安許有一點點害怕,但是這種事情她也曾經遇到過一次,因此這次雖然也不能夠坦然的對待,但是心裏的那種害怕也是少了不少的。看著葉挽霜那種關切的眼神,她趕緊迴到:“你不要擔心,我隻是剛剛被那個突然冒出來的人給嚇到了而已,並沒有受到傷害,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說著還故意在葉挽霜麵前轉了一圈兒,讓她看看自己到底有沒有受傷。


    看著安許還有心情安慰自己,葉挽霜在心裏又對安許多了兩份疼惜,不過她也覺得很是奇怪,到底是哪個這麽沒有良心居然會對安許這樣善良的小姑娘下手。要知道,安許可是個女孩子呀,她在這皇城裏被依靠的人就是皇帝陛下,還有哥哥賀蘭祭越而已。她哪一點,礙著他們了,他們這些人居然對她這樣下殺手,真的是太狠心了。


    那邊賀蘭祭越也走了過來,葉挽霜忙問道:“你應該沒有受傷吧?”


    賀蘭祭越認真的看著她說:“你覺得有幾個人可以傷的到我的,更何況還是一個女人。難道我在你心中就這樣不堪一擊嗎?”


    聞言,葉挽霜還沒有說什麽呢,就看見站在一旁的賀蘭承運的臉黑了幾分。因為葉挽霜是後來的,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有一點點好奇,但是她還是笑著對著賀蘭祭越說道:“我怎麽可能會覺得你不堪一擊呢?剛剛就是因為關心你,就隨口一問而已嘛,你何必那麽認真呢。”


    這個時候兒,賀蘭承運在一旁聽著這兩個人說出這種話,真的覺得有一點點受不了了,就打斷了他們的話,朝著賀蘭祭越淡淡地說道:“哎,剛剛多謝三弟了!”


    賀蘭祭越淡淡的對著賀蘭承運迴道:“皇兄和我之前用不著這麽客氣的,再說了,要說感謝還是我應該感謝你呢!多謝皇兄剛剛救出了安許,要不然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呢?”


    “你這話就太客氣了,難道安許就是你一個人的妹妹嗎?是,她是你一母同胞的妹妹,可是她也是我的親妹妹呀,我們關係也是很好的,好了,我們就不要再糾結這件事情了。我看剛剛那個刺客身手很不簡單,今天來這裏遊玩,全都是富家子弟,萬一出了點問題,我們可都擔待不起,要不然我今天就玩到這裏吧,再玩下去,我怕後麵的危險會越來越多。”


    其實打從賀蘭祭越看到那個刺客的那時候開始,就有了這種打算,現在,作為太子的賀蘭承運主動把這件事情提出來了,那他自然是舉雙手讚同了。但還是淡淡的說著:“一切聽從皇兄的安排。”


    然後,賀蘭承運又過去安撫了安許,因為今天皇帝陛下派他來的主要目的,就是讓他照顧好安許,可是差一點兒安許又在自己這裏出了問題,她要是真的在自己的手上有事情發生,想必迴去之後皇帝陛下一定饒不了他,可是如今雖然沒有什麽大事發生,想必迴去之後一頓罵,也是難免的了。但是這種念頭,他隻是在心裏想了一想,又趕緊去做他當下應該做的事情了。


    這個時候兒,一直走在後麵的顧琛也跟了上來,發生了這種事情,顧琛裝作很關切的樣子,問著安許說:“你有沒有被嚇到呀?”


    自從知道了上次哥哥遇到了那些事情,幾乎都是他和賀蘭承運一起弄出來的,她又看到了他和那個女刺客在那裏閑聊,前麵對他的那種好感情已經所剩無幾了,也隻是淡淡的搖了搖頭,一點也沒有失掉她公主該有的高貴和傲然的狀態說到:“勞煩五王子擔憂了,安許的兩位哥哥都在身邊保護安許,安許又怎麽會因為這種事情,而擔驚受怕呢?”


    這還是顧琛頭一次聽著安許這般不客氣的和他說話呢,他先是覺得自己聽錯了,但隨即就很確定自己沒有聽錯,不知道為什麽會突然這樣。但是他身為迴紇的五王子,也被寵壞了,還從來沒有人對他用這個口氣說話。他一時覺得不能接受,就變得訕訕的也不在說什麽,就轉頭走開了。


    這個時候賀蘭承運又去對剛剛來的所有人解釋了今天發生的事情,然後他還要安撫他們,讓他們不要慌亂。統計好了人數後,一眾人等也就離開了這裏,往京城的方向走迴了。


    這次賀蘭祭越和葉挽霜兩個人是說什麽都不會再聽安許的話離開她了,兩個人都緊緊的跟著她,生怕哪裏再冒出來一個什麽刺客把她傷到了。畢竟安許可是這個世界上跟賀蘭祭越最親的人了,要是她真的出了什麽事情,賀蘭祭越覺得自己真的是愧對死去的母後。


    與此同時,他們身邊也都加強了防衛,而在之前就已經說好了,隻要是在隊伍裏發現不認識的人,也不要管那個人說什麽,都不要再管他。


    就這樣一群人懷著不安的心思,很快就迴到了,自己應該迴的地方。作為這次活動的負責人,出了這樣的事情,賀蘭承運此刻正在挨著皇帝陛下的罵呢。


    “你身為一個皇子,做事情怎麽可以這般的不認真,今天隻不過是讓你去保護安許,可是你倒好,差一點就讓她遭到了刺客的毒手,要不是後來祭越及時趕到,隻怕你也沒有命活著迴來了。你說你做事情怎麽就不知道多留幾手,提前讓人去把周圍的環境都勘察好,再仔細的盤查,誰知道裏麵會不會跑進去刺客呢?你要清楚,你今天帶去的人每一個都身份尊貴,要是在你手上出了什麽差錯,就有你吃不了兜著走的時候了。現在隻不過是讓你做了這麽一件簡單的事情,你都做不好,以後隻你叫朕怎麽把這萬裏江山交給你。算了,朕再也不想看到你這副樣子,看到你朕就來氣,你迴去給朕好好的閉門思過,好好的想想你的不足之處,順便在罰半年的俸祿吧。”說完,皇帝陛下就把賀蘭承運給趕迴去了。


    雖然賀蘭承運覺得這次有一點冤枉,可是自己確實沒有做好防備,這一點並沒有說錯,就算是說錯了,罰自己的人是皇帝陛下,他作為一個太子又能有什麽辦法呢?隻好生氣又無奈的迴府思過去了。


    與此同時,皇帝陛下也收到了楚風的奏折,上麵說楚母自己身體不佳,他希望以後換一個比較輕鬆的官職,方便他迴家照顧年邁的母親。


    楚風把話說的這樣的懇切,皇帝陛下還能說什麽呢。況且這些年他一直在戍守邊關,保衛著這個國家,現在他母親年齡大了,他想迴家來照顧母親,這是人之常情,更是孝道,自然沒有不允許的理由。因此,皇帝陛下就準許了他的懇求,給了一些清閑的事情讓他做,楚家至此離開了權利中心。


    賀蘭承運被罰俸祿閉門思過的消息,傳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顧琛知道發生了這種事情,作為主要負責人的賀蘭承運是逃不開幹係的,也想著,他或許會被皇帝陛下罵兩句,可是卻沒有想到這次皇帝陛下居然這麽憤怒,會罰身為太子的賀蘭承運迴家閉門思過,還罰了他的俸祿。他心裏麵有一點為賀蘭承運擔心,畢竟現在他們兩個是拴在一根繩上的螞蚱,他要是出了什麽事情,自己的利益也會跟著受到損失。


    這樣想著,顧琛就仔細思考著今天安許遇刺的經過,當時他並沒有在那裏,但是迴來的路上賀蘭承運基本上已經把他知道的事情都說給他聽了。他始終覺得這件事情發生的,有一點奇怪,要知道,安許可是剛剛迴宮裏麵的,平時她又不怎麽愛和別人交流,按理說她應該沒和什麽人結下過仇。這樣一來,有人想要刺殺她,多半兒是衝著賀蘭承運去的,皇帝派賀蘭承運作為負責安許安全的人,安許出了事情,那麽賀蘭承運也一定會受到懲罰的,到時候他太子之位保不保的住都不好說。


    顧琛越想越覺得有道理,也就不著急的,慢慢思索起來,誰最有可能對賀蘭承運下手,他不禁喃喃自語道:“這個世界上最想賀蘭承運倒黴的人,那人一定非飛賀蘭祭越莫屬了,可是,對於安許,賀蘭祭越是下不了手的,所以,期間一定有其他人的搗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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