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嘛?”燕雅歌覺得奇怪,味道她能聞到呢?
這時,骷髏師父突然冒了出來,表情一臉凝重,對燕雅歌說:“確實有味道,而且,是屍臭味。”
“屍臭?”小溪嚇了一跳,前後左右看了看,跟燕雅歌靠得更緊,“骷髏師公,你沒開玩笑吧,怎麽會有屍臭味呢?”
被骷髏師父這麽一說,燕雅歌倒是覺得,的確是屍臭的味道,而且,貌似不僅僅是人的屍臭味,還有其他東西的屍臭味,那麽,這個味道到底是從哪裏散發出來的呢?在這裏聞的時候,味道已經非常淡了,也就是說,距離這裏應該是挺遠的。
“燕姑娘!”這時,趙子林跑了過來,骷髏師父趕緊迴到空間裏藏起來。
“怎麽了趙侍衛?”
“燕姑娘,大皇子請您過去一下。”
“好的。”
大皇子正在那些患了瘟疫的人那裏,看到他們的病情,他的心情一下就沉重了下來。
患病的這些人,嚴重的已經身上都長滿了膿瘡,有些更是整條手臂和腿都開始腐爛了,一陣陣的腐臭味傳出來,令人十分不好受。但更加不好受的是看到他們時的心情,那種愛莫能助的無力感,讓他們非常鬱悶。
“大皇子,這幾個是目前為止患病情況最嚴重的,大夫說,他們怕是熬不過兩天了……”說到後麵,白若祥的聲音越來越輕。
這些都是他所治理的地方百姓,他身為父母官,卻無法幫助自己的百姓,這讓他覺得自己很是沒用。
大皇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跟他一起出來。
出來的時候,看到了燕雅歌,燕之軒問道:“你去了哪裏?”
“沒,隨便看了看。”燕雅歌走過去小聲對他耳語了一句,“我剛才聞到了屍臭味,應該從挺遠的地方傳過來的,我想去查一查。”
聽了她的話,燕之軒點點頭,對白若祥說:“白大人,這裏有沒有什麽地方是非常隱蔽,平常不怎麽會有人去,且很難被人發現,但地方很大,很適合……埋屍體的?”
一聽到埋屍體三個字,白若祥身體就跟著抖了兩下。這兩天,他最害怕的就是聽到“屍體”兩個字了。
白若祥皺著眉仔細想了想,搖搖頭,但說:“大皇子,下官去問問其他人吧,這裏的人很多對祁郡縣的地形很了解。下官慚愧,下官來到祁郡縣的時日並不算久,因此對此地的了解程度還欠缺。”
燕之軒點點頭,讓他去問了。等他走後,他問燕雅歌:“你確定是屍臭味?”
燕雅歌很肯定地點頭:“沒錯,確實是屍臭味。不過,除了人的之外,好像還有動物的。從味道上看,屍體一定很多,不然,不可能隔了這麽遠還能聞到。”
“依我看,是隻有你聞到吧?”燕之軒對她笑了一下。
燕雅歌愣了一下,有點尷尬地摸了摸後腦勺。隻有她聞到又怎麽了呢?她功夫好不行啊。
白若祥迴來之後,還真的被他問到了一個地方,他對燕之軒說:“大皇子,據這裏的一個老人說,有一座叫做平頂山的山頭,那個山上有很多的孤墳,而且位置比較偏僻,且陰氣很重,以前很多人上山的時候說是在山上遇到過鬼,因此久而久之的,就不再有人願意去那裏了。不過,聽說那座山在山頂的部位是很空曠很平坦的。”
燕雅歌覺得這樣的地方的確很有可能用來埋屍體,尤其是聽到他說陰氣很重的時候,她對燕之軒做了個眼神,示意他們待會兒去一下那裏。
“白大人,那座山的具體位置在哪裏?”
按照白大人說的方位,燕雅歌和燕之軒帶著小溪和趙子林往平頂山的方向走。
他們快馬加鞭,爭取在天黑之前趕到。
平頂山在祁郡縣的最北邊,燕雅歌看了看方位,發現這座山所在的位置確實處於陰處,很容易招小鬼。
到了平頂山之後,燕雅歌他們又下馬往山上走。
才接近平頂山的時候,燕雅歌就聞到了十分濃重的屍臭味,因此確認了這裏肯定是有很多屍體埋著。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越往山上走,那陣陣的陰氣就更加的陰森。小溪覺得害怕,緊緊跟著燕雅歌,眼睛也盯著她,不敢看別的地方。
燕雅歌循著味道,走到了平頂山的山頂。
平頂山跟別的山有一個不一樣的地方時,別的山大多都是山腰部位有平坦的地方,而平頂山卻是在山頂的地方有一快非常大的平坦處。
“這裏……”燕雅歌在一處地方停下,覺得腳下的泥土似乎看起來跟別的地方不太一樣。
趙子林蹲下來,用手捏了捏泥土,對他們說:“大皇子,燕姑娘,這泥土應該不久之前被翻新過。”
“被翻過?”燕雅歌也蹲了下來,拿起一把泥土聞了聞,鼻子很快皺了起來。
“怎麽樣?”燕之軒問道。
燕雅歌點了點頭。然後,趙子林就和燕之軒一起開始將土挖開來。
在挖了沒多久的時候,小溪就看到下麵居然有一條手臂露了出來,而且一眼就能看出是人的手臂,嚇得她驚叫了一聲。
“小姐?”小溪看向燕雅歌。
燕雅歌表情凝重,燕之軒和趙子林也沒想到,居然真的被他們挖到了屍體。再用力挖了幾下,就看到,下麵根本不止這一條手臂,而是有很多的屍體,大部分都已經發臭腐爛了,但有一些看起來好像才剛埋下去不久,還沒腐爛。
“小姐,還有老鼠的屍體啊。”小溪指著下麵說。
“老鼠?”燕雅歌急忙看了看,還真的有老鼠的屍體。怎麽會又有老鼠的又有人的屍體呢,真是奇怪啊。
燕之軒沒想到會被他們發現這樣的一個地方,他在四周圍看了看。
發現在這附近有很多的車輪印子,看來,這些屍體應該是被裝在車上拉上來的。
隻是,為何會有這麽多的屍體被埋在這裏呢?
如果這些人都是死於非命的話,他們的家人肯定會報官的啊,可剛才根本沒聽白若祥說起過這件事情,那麽到底是白若祥有所隱瞞,還是說另有隱情呢?
看來,還要迴去的時候好好問一問才是。
“我好像聽到有流水的聲音,大皇子,你有沒有聽到?”燕雅歌問燕之軒。
燕之軒仔細地聆聽了一下,發現的確這附近有流水的聲音。“好像是溪流吧?”
“去看看。”燕雅歌率先往水流聲傳來的方向走去。
往山下走了一小段路,他們就看到的確有一條溪流。這條溪流不大,但是裏麵的人很清澈。燕雅歌順著這條溪流的方向往上看,發現,跟山頂上其實是聯係著的。那麽,如果那個屍坑中的屍體腐爛後,有東西滲進泥土中的話,很有可能會流到這條小溪裏麵。
順著這條小溪一直往下走,燕雅歌他們看到,這條小溪,最後是跟山下的一條大河匯聚到一起的。
“如果說,祁郡縣的百姓喝的水跟這條大河有關的話……”燕雅歌沒有往下說,但燕之軒等人都明白了她的意思。
燕之軒的臉色很是難看,咬牙切齒地說:“如果被我查出來到底是誰將這些屍體埋在這裏的,饒不了他們。”
迴去之後,燕之軒將他們的發現跟白若祥說了一下,白若祥聽了之後,臉色刷的白了,立馬跪了下來。
“大皇子,是下官治理不利,祁郡縣發生這樣的事情,下官卻絲毫不知情,下官真是罪該萬死。”白若祥一邊磕頭一邊說。
燕之軒將他扶起來,臉色雖然還很難看,但已經沒有剛才那麽生氣了。他問白若祥:“白大人,難道祁郡縣中,沒有人報官說家裏有人失蹤了嗎?如此多的人死了,總會有人發覺的吧?”
這點白若祥也很奇怪,他皺著眉說:“大皇子,不是下官想要推脫責任,而是真的沒有人來報官,若是有人報官家裏有人失蹤,還是這麽多人的話,下官肯定會發現不對勁的。”
有人失蹤卻沒有人報官,這會是什麽情況呢?燕雅歌仔細想了想,想到了一種可能,問白若祥:“白大人,請問在祁郡縣,乞丐多嗎?”
不管多麽富裕的地方,乞丐都是免不了的。白若祥迴答說:“乞丐是有的,但並不多。”被燕雅歌這麽一問,他心中隱約的也有了懷疑,大概能夠明白她問這個問題的原因。
“說起來,倒的確有一個可疑的地方,最近祁郡縣,乞丐是越來越少了。而且,來祁郡縣的外地人也是挺多的,這些外地人大多都是隻身前來打工賺錢,有好些是沒有家人在身邊的,如果他們失蹤的話,沒人報官的可能性,還真是存在的。”白若祥想想,繼續道。
這樣一來。事情似乎就說得通了。但依舊讓人不解的是,到底是誰殺了那些人呢?從屍體的腐爛程度上來看,這些人的死亡時間並不是在同一個時間段,而是陸續死亡的,另外,她還看到,在那些還沒有腐爛的屍體上麵,有很多斑點,看樣子不是屍斑,倒更像是中毒後產生的斑點。
中毒?想到這點,燕雅歌心中有了一個猜想,但並不確定。其次她懷疑的是,這次祁郡縣的瘟疫,到底是不是跟這些屍體有關係呢?
這時,骷髏師父突然冒了出來,表情一臉凝重,對燕雅歌說:“確實有味道,而且,是屍臭味。”
“屍臭?”小溪嚇了一跳,前後左右看了看,跟燕雅歌靠得更緊,“骷髏師公,你沒開玩笑吧,怎麽會有屍臭味呢?”
被骷髏師父這麽一說,燕雅歌倒是覺得,的確是屍臭的味道,而且,貌似不僅僅是人的屍臭味,還有其他東西的屍臭味,那麽,這個味道到底是從哪裏散發出來的呢?在這裏聞的時候,味道已經非常淡了,也就是說,距離這裏應該是挺遠的。
“燕姑娘!”這時,趙子林跑了過來,骷髏師父趕緊迴到空間裏藏起來。
“怎麽了趙侍衛?”
“燕姑娘,大皇子請您過去一下。”
“好的。”
大皇子正在那些患了瘟疫的人那裏,看到他們的病情,他的心情一下就沉重了下來。
患病的這些人,嚴重的已經身上都長滿了膿瘡,有些更是整條手臂和腿都開始腐爛了,一陣陣的腐臭味傳出來,令人十分不好受。但更加不好受的是看到他們時的心情,那種愛莫能助的無力感,讓他們非常鬱悶。
“大皇子,這幾個是目前為止患病情況最嚴重的,大夫說,他們怕是熬不過兩天了……”說到後麵,白若祥的聲音越來越輕。
這些都是他所治理的地方百姓,他身為父母官,卻無法幫助自己的百姓,這讓他覺得自己很是沒用。
大皇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跟他一起出來。
出來的時候,看到了燕雅歌,燕之軒問道:“你去了哪裏?”
“沒,隨便看了看。”燕雅歌走過去小聲對他耳語了一句,“我剛才聞到了屍臭味,應該從挺遠的地方傳過來的,我想去查一查。”
聽了她的話,燕之軒點點頭,對白若祥說:“白大人,這裏有沒有什麽地方是非常隱蔽,平常不怎麽會有人去,且很難被人發現,但地方很大,很適合……埋屍體的?”
一聽到埋屍體三個字,白若祥身體就跟著抖了兩下。這兩天,他最害怕的就是聽到“屍體”兩個字了。
白若祥皺著眉仔細想了想,搖搖頭,但說:“大皇子,下官去問問其他人吧,這裏的人很多對祁郡縣的地形很了解。下官慚愧,下官來到祁郡縣的時日並不算久,因此對此地的了解程度還欠缺。”
燕之軒點點頭,讓他去問了。等他走後,他問燕雅歌:“你確定是屍臭味?”
燕雅歌很肯定地點頭:“沒錯,確實是屍臭味。不過,除了人的之外,好像還有動物的。從味道上看,屍體一定很多,不然,不可能隔了這麽遠還能聞到。”
“依我看,是隻有你聞到吧?”燕之軒對她笑了一下。
燕雅歌愣了一下,有點尷尬地摸了摸後腦勺。隻有她聞到又怎麽了呢?她功夫好不行啊。
白若祥迴來之後,還真的被他問到了一個地方,他對燕之軒說:“大皇子,據這裏的一個老人說,有一座叫做平頂山的山頭,那個山上有很多的孤墳,而且位置比較偏僻,且陰氣很重,以前很多人上山的時候說是在山上遇到過鬼,因此久而久之的,就不再有人願意去那裏了。不過,聽說那座山在山頂的部位是很空曠很平坦的。”
燕雅歌覺得這樣的地方的確很有可能用來埋屍體,尤其是聽到他說陰氣很重的時候,她對燕之軒做了個眼神,示意他們待會兒去一下那裏。
“白大人,那座山的具體位置在哪裏?”
按照白大人說的方位,燕雅歌和燕之軒帶著小溪和趙子林往平頂山的方向走。
他們快馬加鞭,爭取在天黑之前趕到。
平頂山在祁郡縣的最北邊,燕雅歌看了看方位,發現這座山所在的位置確實處於陰處,很容易招小鬼。
到了平頂山之後,燕雅歌他們又下馬往山上走。
才接近平頂山的時候,燕雅歌就聞到了十分濃重的屍臭味,因此確認了這裏肯定是有很多屍體埋著。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越往山上走,那陣陣的陰氣就更加的陰森。小溪覺得害怕,緊緊跟著燕雅歌,眼睛也盯著她,不敢看別的地方。
燕雅歌循著味道,走到了平頂山的山頂。
平頂山跟別的山有一個不一樣的地方時,別的山大多都是山腰部位有平坦的地方,而平頂山卻是在山頂的地方有一快非常大的平坦處。
“這裏……”燕雅歌在一處地方停下,覺得腳下的泥土似乎看起來跟別的地方不太一樣。
趙子林蹲下來,用手捏了捏泥土,對他們說:“大皇子,燕姑娘,這泥土應該不久之前被翻新過。”
“被翻過?”燕雅歌也蹲了下來,拿起一把泥土聞了聞,鼻子很快皺了起來。
“怎麽樣?”燕之軒問道。
燕雅歌點了點頭。然後,趙子林就和燕之軒一起開始將土挖開來。
在挖了沒多久的時候,小溪就看到下麵居然有一條手臂露了出來,而且一眼就能看出是人的手臂,嚇得她驚叫了一聲。
“小姐?”小溪看向燕雅歌。
燕雅歌表情凝重,燕之軒和趙子林也沒想到,居然真的被他們挖到了屍體。再用力挖了幾下,就看到,下麵根本不止這一條手臂,而是有很多的屍體,大部分都已經發臭腐爛了,但有一些看起來好像才剛埋下去不久,還沒腐爛。
“小姐,還有老鼠的屍體啊。”小溪指著下麵說。
“老鼠?”燕雅歌急忙看了看,還真的有老鼠的屍體。怎麽會又有老鼠的又有人的屍體呢,真是奇怪啊。
燕之軒沒想到會被他們發現這樣的一個地方,他在四周圍看了看。
發現在這附近有很多的車輪印子,看來,這些屍體應該是被裝在車上拉上來的。
隻是,為何會有這麽多的屍體被埋在這裏呢?
如果這些人都是死於非命的話,他們的家人肯定會報官的啊,可剛才根本沒聽白若祥說起過這件事情,那麽到底是白若祥有所隱瞞,還是說另有隱情呢?
看來,還要迴去的時候好好問一問才是。
“我好像聽到有流水的聲音,大皇子,你有沒有聽到?”燕雅歌問燕之軒。
燕之軒仔細地聆聽了一下,發現的確這附近有流水的聲音。“好像是溪流吧?”
“去看看。”燕雅歌率先往水流聲傳來的方向走去。
往山下走了一小段路,他們就看到的確有一條溪流。這條溪流不大,但是裏麵的人很清澈。燕雅歌順著這條溪流的方向往上看,發現,跟山頂上其實是聯係著的。那麽,如果那個屍坑中的屍體腐爛後,有東西滲進泥土中的話,很有可能會流到這條小溪裏麵。
順著這條小溪一直往下走,燕雅歌他們看到,這條小溪,最後是跟山下的一條大河匯聚到一起的。
“如果說,祁郡縣的百姓喝的水跟這條大河有關的話……”燕雅歌沒有往下說,但燕之軒等人都明白了她的意思。
燕之軒的臉色很是難看,咬牙切齒地說:“如果被我查出來到底是誰將這些屍體埋在這裏的,饒不了他們。”
迴去之後,燕之軒將他們的發現跟白若祥說了一下,白若祥聽了之後,臉色刷的白了,立馬跪了下來。
“大皇子,是下官治理不利,祁郡縣發生這樣的事情,下官卻絲毫不知情,下官真是罪該萬死。”白若祥一邊磕頭一邊說。
燕之軒將他扶起來,臉色雖然還很難看,但已經沒有剛才那麽生氣了。他問白若祥:“白大人,難道祁郡縣中,沒有人報官說家裏有人失蹤了嗎?如此多的人死了,總會有人發覺的吧?”
這點白若祥也很奇怪,他皺著眉說:“大皇子,不是下官想要推脫責任,而是真的沒有人來報官,若是有人報官家裏有人失蹤,還是這麽多人的話,下官肯定會發現不對勁的。”
有人失蹤卻沒有人報官,這會是什麽情況呢?燕雅歌仔細想了想,想到了一種可能,問白若祥:“白大人,請問在祁郡縣,乞丐多嗎?”
不管多麽富裕的地方,乞丐都是免不了的。白若祥迴答說:“乞丐是有的,但並不多。”被燕雅歌這麽一問,他心中隱約的也有了懷疑,大概能夠明白她問這個問題的原因。
“說起來,倒的確有一個可疑的地方,最近祁郡縣,乞丐是越來越少了。而且,來祁郡縣的外地人也是挺多的,這些外地人大多都是隻身前來打工賺錢,有好些是沒有家人在身邊的,如果他們失蹤的話,沒人報官的可能性,還真是存在的。”白若祥想想,繼續道。
這樣一來。事情似乎就說得通了。但依舊讓人不解的是,到底是誰殺了那些人呢?從屍體的腐爛程度上來看,這些人的死亡時間並不是在同一個時間段,而是陸續死亡的,另外,她還看到,在那些還沒有腐爛的屍體上麵,有很多斑點,看樣子不是屍斑,倒更像是中毒後產生的斑點。
中毒?想到這點,燕雅歌心中有了一個猜想,但並不確定。其次她懷疑的是,這次祁郡縣的瘟疫,到底是不是跟這些屍體有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