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睜眼,自己已經出了煉獄。垂眸看著手中的劍,心中不知是何滋味,這把劍很奇怪,但是她卻感覺很熟悉,讓她愛不釋手。


    看了看周圍的場景,她抿了抿唇,抬腳打算離開這裏,突然一股熟悉的氣息充盈她的全身,腰身被緊緊地箍住,被來人抱了個滿懷。


    “出來了。感覺怎麽樣?”君帝邪狠狠地緊抱了一下冷墨雨,又怕弄疼她,又放小了力氣。下顎靠在冷墨雨的肩膀狠狠地吸了一口冷墨雨的氣息,說。


    冷墨雨迴抱君帝邪,唇角一勾,“還不錯。”


    君帝邪鬆開冷墨雨,看著她嘴邊的笑意,知道她現在心裏很高興,不由的自己嘴角也掛上了一抹笑意。


    啄了啄她的嘴角,說:“看來你的收獲挺大的。”


    “是啊。”冷墨雨笑著將自己手中的劍舉起來給君帝邪看,“諾,你看。這把劍是我從這裏麵拿出來的。”


    君帝邪看著冷墨雨手中舉起的劍,眼中有一陣的失神,隨後很快的掩藏,一笑,“很不錯,這把劍多少人想要得到,卻沒有得到。”


    “這把劍很有名?”冷墨雨聞言,手左右擺了擺手中的劍,抬眸問。


    他一笑,摸了摸冷墨雨的頭,“恩。曾經很多人為了搶到這把劍,失去生命,爭得頭破血流,還掀起了一場血腥的風波。但是卻還是沒有一個人能搶到它,別說搶了,迄今為止一直都沒有人能拿得起它。”


    “是嗎?”冷墨雨將之前見到這把劍是感覺跟君帝邪說了,“不知道為什麽那個時候我第一眼看到這把劍的時候,就感覺很熟悉很熟悉,就像我以前用的就是這把劍一樣。”


    “而且……而且拿到這把劍我的頭很疼,然後我好像說出了兩個字‘遙月’。然後我就什麽都不記得了。”


    君帝邪聽到冷墨雨說拿到劍之後頭疼,神色一凜“頭疼?現在還疼嗎?”


    知道君帝邪是在擔心自己,冷墨雨笑著搖了搖頭,“沒事,隻是那一會疼,後來就沒有感覺了。”


    聞言君帝邪薄唇一抿,看冷墨雨的眼神裏是赤裸裸的關心,“要是頭還疼你一定要告訴我。”


    “恩。”


    “你說你對這把劍有熟悉應該是你們有緣,至於你說的‘遙月’,這把劍的名字其實就叫遙月。”其實君帝邪還有話沒說,遙月是一把神劍,是仙界玄女,墨仙的佩劍。


    遙月,因萬年來,無人能有其資格認主,便成為了仙界鎮界之劍。其劍威力無比,能開天辟地。後來這把神劍卻在一個玄女,墨仙手中認主,但是在墨仙隕落後,遙月變成了無主之物,妖三界的人,當時為了爭奪這把劍,引發了一場很大的腥風血雨,可最後,還是沒有一人能夠真正的擁有遙月。


    “遙月……”聽到這兩個字,冷墨雨心中又湧起了一陣莫名的熟悉感,眼中的幾絲情緒叫人看不懂。


    君帝邪默默看著冷墨雨的側臉,深邃的眼眸不知道在想什麽。遙月從不輕易認主,劍是很忠誠的,一生隻認一個主,盡管墨仙隕落,可是遙月也一直等待著墨仙的歸來。


    但是今兒個卻認墨兒為主,又是什麽意思呢?


    “對了,阿邪,我在煉獄裏麵看到一個帥哥。”突然,冷墨雨冒出這麽一句話。


    聞言,君帝邪臉上是無奈的神色,果然,還是遇見那個人了。雖然那個人是很美,但是為什麽在雨兒口中聽見,是那麽的不爽呢?


    “有我帥嗎?”君帝邪似笑非笑的問。


    看著君帝邪似笑非笑的樣子,冷墨雨有些害怕的眨了眨眼,“那……那個……我剛剛說的話隻是純屬欣賞而已……這世界上哪有人有我家阿邪帥?”


    聽到冷墨雨急忙糾正的話,君帝邪心中鬱悶的那口氣算是消了一點,可還沒等他嘴角掛起笑,冷墨雨又說了一句讓他黑臉的話。


    “而且我保證,我對他一點都沒有非分之想,一點都沒有想要撲倒他的想法,真的!”


    看著冷墨雨說的信誓旦旦,煞有介事的樣子,君帝邪臉色猛地一黑,非分之想?撲倒?


    “小雨兒,看來是我這幾天不在,忽略你了。讓你對其他的男人有非分之想了?”君帝邪捏著冷墨雨的下顎,湊近冷墨雨,在她耳邊說。


    看著自己眼前放大的俊臉和濃鬱的雄性荷爾蒙,冷墨雨有些招架不住了,雖然她在裏麵調戲美女調戲的很嗨,但是一到君帝邪麵前,自己就變成了下麵那個。


    “沒……我說的是我沒有那個想法……”


    “沒有那個想法?如果沒有那個想法就不會想到那個地方去。”君帝邪現在的語氣就像是自己的妻子偷情,然後被抓到質問的語氣。


    冷墨雨自己眼前充滿邪氣的君帝邪,她心中一陣欲哭無淚,自己真的是沒事找事,幹嘛要說嘛,到頭來還是自己吃虧。


    君帝邪看著冷墨雨走神的眼睛,心中的醋意大發,摟著冷墨雨的腰,身形一動,就離開了這裏。


    以君帝邪的身手,沒一會的功夫他就來到了王府,抱著冷墨雨一路就進了房間,完全沒有顧忌府內的下人那震驚的眼神。


    自己那個不近美色,有著超強潔癖的主子,居然抱著一個陌生人迴來了,而且看樣子似乎……似乎還是一個男子!!!


    一時間整個王府都炸了!


    隻不過這件事情的肇事者卻沒有半分察覺,而現在這位肇事者是,來到房門口,踹門,進去,在踹門,關門,然後走到床旁,再然後將懷中的人兒一把扔到柔軟的大床上,隨後附身欺上。


    被君帝邪一係列動作弄懵的冷墨雨,還沒等她迴過神,便被扔到了床上,還不等她從朦朧的狀態迴過神來,自己又被君帝邪壓在了身下。


    她朦朦朧朧的抬起頭,便對上一雙充滿獸.欲的眼眸,火熱火熱的,看的冷墨雨一陣羞澀。


    幽深的眼眸,不再是平時的波瀾不驚,又或者不是平常的那樣慵懶。此時那雙黑色的眼瞳裏是熾熱的感情,那種熾熱的眼神就像是要把她融化一樣。隨著君帝邪淺淺的唿吸聲,溫熱的氣息散在冷墨雨的臉上,癢癢的,但是卻又充滿迷人的荷爾蒙氣息,讓人不由麵紅耳赤。


    許是君帝邪一直未說話,冷墨雨感覺有些怪怪的,在君帝邪強勢壓迫下,有些局促的扭動著身體。


    突然,耳邊傳來君帝邪沙啞的聲音,“別動,否則我可不能擔保接下來不會發生一些事情。”


    聽到君帝邪沙啞的聲音,帶著許些的情.欲,再接著感受到腿邊某個火熱的東西抵著自己的時候,她臉頰頓時蹭蹭的紅了,紅紅的誘人極了。


    冷墨雨被嚇得一動都不敢動,一雙大大眼眸不是撲閃撲閃的眨著,不知道在想什麽。


    天哪,抵著自己的是小邪邪嗎?感覺好大哦……要是進去了會不會很疼啊?會不會把裏麵撐裂?


    一時間冷墨雨腦子亂亂的,不知道該怎麽辦。同時她也為自己剛剛的想法感到羞澀,自己這樣子是什麽意思啊?雖然沒有吃過豬肉但是也看過豬跑是吧?況且在二十一世紀那麽開放的世界,這種xxoo又不是沒見過,自己幹嘛表現的像是小姑娘一樣?


    冷墨雨不知道自從剛剛開始,她的臉頰就好紅,紅的就像是熟透的蘋果一樣。再加上害羞的樣子,大大的眼睛總是到處轉著,讓人忍不住的去咬上一口。


    君帝邪就是一種想做就行動的樣子,附身,咬上冷墨雨下唇,接著含著下唇,吸吮,輾轉,就像是在品嚐一種甜美的食物一樣。


    冷墨雨被君帝邪帶動了,閉上眼,手不知覺的挽上他的脖子,張開唇,像是在歡迎他。


    含上她的唇,君帝邪的舌如靈蛇一般,在冷墨雨的口腔內四處遊走,不是的劃過她的敏感地帶,引發冷墨雨誘人的嬌.喘。


    他的吻很輕柔,像是在對待一個珍寶一樣,一樣的小心翼翼的,但同時他的吻有些急促,像是在訴說什麽。


    不知吻了多久,君帝邪終於放開了冷墨雨的唇,他滿足的舔了舔唇角,總算把這幾天的吻迴來了。


    他唇角一勾,細膩的指腹摩擦著冷墨雨紅腫的嘴唇,心中有些驕傲,但也有些心疼。附身輕啄一口,再一看嘴唇,竟然消腫了。


    “你怎麽了?”


    冷墨雨感受得到,他在害怕什麽,害怕失去什麽。盡管他吻她的時候很輕柔,但是那種有些急促的心裏,她還是感覺得到的。


    看著冷墨雨關心的眼眸,君帝邪笑著搖了搖頭,“沒事……”


    “你沒騙我?”他這個樣子哪像沒有事的樣子。


    “當然,不過雨兒你這麽問是在表示什麽嗎?”在冷墨雨錯愕的眼神下,君帝邪笑的曖昧,“如果雨兒想要,我還是可以滿足的。”


    “去死!”


    看著君帝邪曖昧的神色,冷墨雨臉色爆紅,拿著旁邊的枕頭向他扔過去。


    君帝邪笑著接過向他扔過來的枕頭,垂眸時他的眼底劃過絲暗流,想起了前幾日玄機子跟他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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