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時間在不斷地進行,但是主人公鄧陽卻是沒有出麵,這讓來參加的宴席的一些長輩們心中稍有點不滿了。


    其中一個穿著華麗衣服的富態的中年男子走過去,向鄧霖帆問道:“霖帆,陽陽呢?”


    聞言,鄧霖帆迴首道:“迴劉伯父的話,舍妹還在閨房打扮!”


    “哦!”劉攝點了點頭,知道小女孩都愛漂亮,更何況還是笄時之時呢?但是有看到在場的人有些不滿,便對鄧霖帆叮囑道:“你這得讓陽陽快點啊,別讓人家等久了!”


    “恩!”聞言,鄧霖帆知道的點了點頭“是!”


    聽到鄧霖帆的話,劉攝拍了拍肩膀“那劉伯父就先走了!還得看看鄞兒怎麽樣了。”


    “那既然如此,劉伯父,霖帆就不遠送了!”看著劉攝離開的背影,鄧霖帆拱手說道。


    之後便轉身走向裏麵,他得看看鄧陽那邊怎麽了。


    “陽陽!”


    不一會鄧霖帆便到了鄧陽的閨房,走進去看著坐在凳子上一臉無神的鄧陽,鄧霖帆皺了皺,都這麽久了,陽陽還是沒能調整好心緒……


    “鄧公子!”看著鄧霖帆走進來,筱冧走過去,站在他的身旁,小聲的問“陽陽已經一個時辰沒有跟我說話,就隻是一個人坐在那裏,啥也沒有做,我們現在到底該怎麽辦啊?”


    聽著筱冧無奈的聲音,鄧霖帆看著鄧陽的眼神滿是無奈。他深深的歎了口氣,走過去,坐在鄧陽的身邊的,摸了摸她的頭,語氣無奈的說“陽陽,你還是忘了炎寰吧,要是你還像現在這樣,苦的不隻是你自己,還有我們這些為你擔心的人啊……”


    鄧陽聽著鄧霖帆無奈的聲音,感受著再次被鄧霖帆摸頭,鄧陽無神眼神變得清楚起來,抱著眼前的鄧霖帆哭著說“哥,我該怎麽辦?明明是我自己說我們倆個分開的,可是……我……嗚嗚嗚嗚……”


    鄧霖帆靜靜的聽著鄧陽斷斷續續的話,大手撫摸著她的頭,聲音低沉而溫和“別怕,你還有哥哥,哥哥相信你和炎寰之間總是還會有希望的……”他雖然不知道陽陽和炎寰之間發生了什麽,但是他和炎寰之間做過承諾,他相信炎寰不會是一個會負心的人。


    聽著鄧霖帆低沉的聲音,鄧陽眼眸一眯,淚水毫不控製的掉了下來,這個聲音他有多久沒聽了?以前小時候自己被別人欺負的時候,哥哥總是會出麵保護她。她還記得,那時候,每次哥哥為了保護自己而被別人打得遍體鱗傷的時候,卻還是像現在一樣用這種低沉的聲音對自己說‘別怕,你還有哥哥在!’


    邊聽著鄧陽的哭泣聲,鄧霖帆便輕拍著鄧陽的後背,嘴中輕聲的呢喃“別哭,你還有哥哥……”


    旁邊的筱冧看著兄妹情深的兩人,突然想起和冷墨雨(某萌墨:額,至於為什麽迴想起咱們的女豬腳呢,身為作者的我也不知道。)在一起的日子,頓時,小眼眶紅了起來,在一旁小聲的哭泣著。


    ……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時間,鄧霖帆聽到這房間除了鄧陽的哭泣聲還有另一道哭泣聲,轉頭看過去,卻看見筱冧也是眼眶紅紅的,蹲在角落,小聲的哭泣著。


    見此,鄧霖帆滿眼無奈,難道這哭還會傳染的嗎?一個他都應付不過來了,這倒好,又來一個!


    在鄧霖帆懷中的鄧陽,也是聽見了筱冧的哭泣聲,抬頭看著筱冧的那個樣子,立馬就是破涕一笑。


    本來還沉浸在自己悲傷的世界的筱冧,突然看見鄧霖帆一臉無奈的看著自己,而鄧陽卻是看著自己哈哈大笑。


    看著鄧陽歡快的笑容,筱冧雖然不知道他們在笑什麽,但是她卻是知道鄧陽現在不傷心了,便也是嘻嘻一笑、


    看著不斷調笑的兩人,鄧霖帆無奈的探口氣,看著鄧陽高興的笑容,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既然陽陽你的態度已經迴歸好了,那我們就去大廳吧!那些來參加的大人小姐們還等著你這個小壽星出場呢!”


    “恩!”鄧陽沒有絲毫遲疑的點了頭,讓人看過去,皆都會以為鄧陽已經完全走出了炎寰的陰影,而這都隻有鄧陽才知道她此時心中有多難過。


    來到前廳,便看見鄧父和鄧母向自己走了過來,“陽陽啊!你也終於出來了啊!你看看,讓這麽多客人等了這麽久了!你難道不知道這壽宴一定是要等壽星說開餐才可以開餐的嗎?居然來這麽晚!”


    聽到鄧母責怪的話,鄧陽深吸一口氣,對鄧母道:“對不起,母親。陽陽知道錯了!”


    “恩!知道錯了就好!那你還不趕快說開始!”鄧母見鄧陽知錯就改,便好心提醒道。


    “是!”聞言,鄧陽點了點頭,走過去,看向眾人,道:“感謝大家能來參加陽陽的笄時壽宴。而陽陽卻讓大家等了這麽久,陽陽真的是深感抱歉。那麽,廢話話就不多說了,開始吧!”


    話落,眾人便開始開吃起來。


    看著眾人的樣子,鄧陽隻是淡瞥一眼,轉過身對鄧霖帆道:“哥,我就不吃了,我先迴房了!”


    說著,鄧陽百年打算轉身走人。


    可是,卻在此時,一道尖銳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冷絕冷公子到!炎寰炎公子到!”


    本來打算轉身離開的鄧陽突然聽到這個聲音中的‘炎寰’,身體猛然一僵,帶著原地,不敢轉頭確認到底是不是自己幻聽,聽錯了。


    聽到這個聲音,那些坐在飯桌上吃飯的人,皆是驚愕的看著兩人。


    其中一人身著一件雪白的直襟長袍,衣服的垂感極好,腰束月白祥雲紋的寬腰帶,其上隻掛了一塊玉質極佳的墨玉,形狀看似粗糙卻古樸沉鬱。靛藍色的長袍領口袖口都鑲繡著銀絲邊流雲紋的滾邊,烏發用一根銀絲帶隨意綁著,沒有束冠也沒有插簪,額前有幾縷發絲被風吹散,和那銀絲帶交織在一起飛舞著,顯得頗為輕盈。


    他白皙的皮膚看上去如同雞蛋膜一樣吹彈可破,在光的照射下顯得更加迷人,又長又密的睫毛像兩把小刷子,隨著唿吸輕輕的掃過肌膚,黑玉般的眼睛散發著濃濃的暖意,一張冰涼的玉色麵具,無聲的覆蓋在那完美的臉頰上,如櫻花般怒放的雙唇勾出半月形的弧度,溫柔如流水,美的讓人驚心。


    而另一個人,則是身高近七尺,偏瘦,穿著一襲繡綠紋的紫長袍,外罩一件亮綢麵的乳白色對襟襖背子。袍腳上翻,塞進腰間的白玉腰帶中,腳上穿著白鹿皮靴,方便騎馬。烏黑的頭發在頭頂梳著整齊的發髻,套在一個精致的白玉發冠之中,從玉冠兩邊垂下淡綠色絲質冠帶,在下額係著一個流花結。黑亮垂直的發,斜飛的英挺劍眉,細長蘊藏著銳利的黑眸,緊抿的薄唇。


    看著帥的無與倫比的兩人向她們走過來,那些富家小姐不由尖叫起來。


    冷墨雨走過去,看著鄧霖帆,走過去不語。


    看著冷墨雨走過來的身影,等她來到自己的身旁,他小聲的問“雨,你怎麽把炎寰給帶過來了?你難道不知道現在陽陽一點都不想見到他嗎?”


    對於鄧霖帆的疑問,冷墨雨隻是但笑不語。


    炎寰走了過去,凝眸看著背對著自己的鄧陽,他張了張嘴,聲音異樣低沉和苦澀“小陽……”


    聽到令她曾經多次在腦海中迴響的聲音,鄧陽的背影瞬間僵硬了,想起那時候見到他和那個粉衣女子在一起的時候,她眼中滿是苦澀,心中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便隻好不顧炎寰在自己身後的叫喊,便跑了出去。


    看著鄧陽頭也不迴的跑出去,炎寰心下一陣擔心的喊道:“小陽!”可是又見鄧陽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便隻好跟上鄧陽的步伐,追上去。


    “小……公……”本來想和冷墨雨打招唿的筱冧,可是看著冷墨雨現在是冷絕的裝扮,有話語一轉想要喊公子,可是又想起自己現在是一身女裝,身份是冷墨雨的丫鬟筱冧,而不是男裝的冷絕的小廝筱冧。頓時筱冧犯難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聽著筱冧的話,冷墨雨不用看她的臉色便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麽。“進去再說!”


    聞言,筱冧便跟上了冷墨雨的步伐,走進了鄧陽的閨房。而鄧霖帆則是留下來收拾殘局。


    來到鄧陽的房間,冷墨雨巡視了一周,便坐在凳子上,給自己倒了杯茶。問道:“恩?歐陽清軒和上官雨蕭呢?”


    “他們啊?我也不知道……估計是得晚來些時間吧!”


    隨冷墨雨一起進來的筱冧聽到冷墨雨的疑惑聲,筱冧搖了搖頭說。


    “恩……”聞言,冷墨雨抿了口茶,便不語了。


    看著冷墨雨沉默的樣子,筱冧問道:“小姐,你怎麽把那個負心漢給帶來見鄧小姐了?”


    “負心漢?”聽到筱冧的話,冷墨雨微驚愕“你說的負心漢該不會是炎寰吧?”


    “對啊,就是他啊!”筱冧點了點頭,繼而又繼續道:“他辜負了鄧小姐,難道不知負心漢嗎?”


    聞言,冷墨雨一陣哭笑不得,搖了搖頭“他可不是什麽負心漢,是鄧陽她自己多想了,不過這事情炎寰還是得負責的。”


    “恩?什麽意思啊?小姐?”聽到冷墨雨的話,筱冧有些不解的歪著頭問。


    看著筱冧疑惑的樣子,冷墨雨輕笑“你等會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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