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章 垂釣八百米深的琉璃寶箱
詭異紀元：每月一個專屬天賦 作者：萬年老祖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轟隆隆！！！
當骨爪接觸到寶箱的那一瞬間，立刻產生了一股劇烈的震動。
整個寶箱，竟然是被憑空抓了起來，拚命往上拽！
“這速度也太狠了吧？”
陳業都不由為此而感到有些咋舌了！
跟普通的垂釣比起來，利用骸骨組成的骨爪，去抓這些寶箱，就跟抓娃娃一樣，效率簡直不要高太多！
甭管抓不抓得出來，但至少提上來的那一下，速度是非常快的！
隻是中途可能會掉下來而已……
就在這個時候，陳業感知到自己的靈性，開始飛速下降。
畢竟，陳業是以自己的靈性，將這些骸骨模擬成剛才那個骨爪的樣子，玩的就是“以彼之道，還之彼身”……
消耗自然是比想象中，還要更大的！
以自身靈性去模擬深淵海域的機製，非但如此，還要把它的娃兒給掏了，這簡直用殺人誅心來形容都不為過！
所以，
深淵海域也在激烈的反抗！
陳業要繼續維持骨爪的形態，那就必須支付大量的靈性，以此為代價。
隻是過了不久，陳業就感知到自己的靈性，下降了三分之一。
這個速度可是比之前的垂釣，都要誇張太多了！
仿佛在玩靈性消失術一樣！
隻是一個眨眼間，自己的靈性感覺就要被消耗一空了！
陳業不敢怠慢，立刻操控著骨爪，使勁往上抬！
必須在靈性消耗到三分之一的時候，把這個寶箱給抬上去才行！
否則。
後續自己的靈性，恐怕都不夠把這麽沉重的寶箱，抬到岸上，那就已經要徹底耗空靈性了！
為了不讓自己的靈性消耗得實在太快了……
陳業在岸上的本體，拿出了一顆糖炒栗子，放入嘴中，細細咀嚼。
隨著口中的糖炒栗子，被充分咀嚼後，綻放出一股清香的氣息，咽入口中，流轉腹間，一股暖流頓時隨著骨骼經絡，流轉百竅，立刻有提神醒腦的效果。
靈性恢複速度得以變快，抵消了部分靈性的消耗，使得陳業能夠更為持久。
此刻。
陳業在糖炒栗子的恢複加持效果下，一鼓作氣，將寶箱猛地拉到了五百米的水深！
伴隨著周圍的靈壓，驟然降低……
陳業的靈性瞬間鬆開了所有的骸骨。
那隻懸浮於海域下方的骨手，驟然間崩裂了開來。
寶箱由於質量太重了，開始緩慢地下沉。
然而。
陳業再次以自身靈性，將寶箱給包裹了起來，就像是之前垂釣五百米水深的普通寶箱一樣，覆蓋了這個八百米水深的琉璃寶箱，垂釣上來。
畢竟，到了五百米的區域，附近的骸骨數量比較稀少，已經無法跟剛才一樣，觸發那種比較麻煩的機製，進行阻撓了。
所以現在放棄跟骸骨溝通，轉為用普通的方式，垂釣寶箱，更為節能。
“還剩下五分之二左右的靈性……”
陳業估摸著自己剩下的靈性，呢喃自語道：“應該是可以把這個沉重的寶箱給垂釣上來了！”
雖然達到了五百米水深的區域，這個地方的靈性壓強，已經遠不如八百五十米的那個距離，如此劇烈。
但因為這個琉璃寶箱，本身的質量還是非常高的，看得出來，這個寶箱原本的等級，絕對不會是八百米水深的區域，可以捕撈上來。
至少也得是一千米的水深！
但可能是因為自己之前的時候，垂釣了太多的寶箱上來。
導致需要有一定質量的東西，懸浮上來，進行承載，才能維持原來水域的壓強和密度。
所以。
這個本就屬於一千米的寶箱，逐漸懸浮了上來。
陳業猜測原本這片深淵海域，初始的寶箱可能是沒那麽有價值的，很多都是破爛玩意。
但因為釣魚佬垂釣得多了。
破爛被清理了一番，底部的寶箱逐漸浮現了出來，所以，陳業這次來進行垂釣的時候，才可以找到那麽多的好東西。
如果是在正常情況下……
五百米、八百米水深的區域，好東西應該不會有那麽多。
如此一來，陳業覺得自己也算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進行垂釣了。
此刻。
到了五百米水深的區域，雖然還有一些機製上的阻攔，但跟之前比起來，也是差不多了。
“難道那個骨爪的機製，隻是在接近八百米的區域，才會出現麽？”
陳業不由在心裏浮想聯翩。
畢竟……
以目前的情況看來，好像水越深，那麽機製的水也是越深的。
這可能跟深淵海域的活性有關……
以氣運之瞳看去，陳業發現這個深淵海域的底部，就像是一個巨口漩渦。
那漩渦的最深處，好像是一種巨大的口器，那規模幾乎能用無窮無盡來形容，裏麵仿佛沉睡著一隻古老的怪物，隻有到了最終時刻，才會被徹底喚醒。
陳業猜測這片深淵海域肯定是具有活性的，但現在還不是很明顯而已。
如果自己的靈性，潛入到更深的區域，那麽將麵對深淵海域真正的活性！
到了那種地步……
恐怕……
隻有無限接近“權柄”的存在，才能站在這種級別的存在麵前。
“先把這個寶箱給垂釣上來再說吧！”
陳業卯足勁，一口氣將這個寶箱，往上垂釣了兩百米的距離。
直接衝破了迷宮的狹窄通道。
畢竟……
五百米的區域，也就隻會出現一些迷宮、漩渦什麽的，但以陳業現在的靈性，完全能做到以力破之。
雖然靈性消耗的速度很快，現在隻剩下五分之一的靈性了……
但是。
目前這個寶箱已經來到了兩百五十米的區域！
到了這裏，已經可以說是到了一個輕鬆的距離了！
這個位置的壓強，跟之前比起來，已經算是低了很多。
隻需要一鼓作氣，就能衝上去！
轟隆隆！！！
隨著墨色的水麵，傳來一聲巨響，那寶箱掀起一陣墨色水柱，衝破水麵。
隻見一個銀白色的寶箱，重見天日，重重地砸落在尖角崖。
“呀！再次上鉤了，這次的速度倒是沒那麽快……但這個寶箱看起來好特別啊！”
紅衣女孩對於陳業的垂釣能力，現在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畢竟這是一個真正的怪物！
之前。
那更是以極短的時間，連續垂釣寶箱，令漁夫都忍不住感慨一句“牲口”的存在！
現在。
陳業垂釣上來的這個銀白色寶箱，實際上花費的時間，比之前是更久的。
但紅衣女孩跟漁夫混得時間久了，自然也是有幾分眼力的。
一下子就看出了陳業垂釣上來的這個銀白色寶箱，品質不俗。
光從外表看去……
質感跟其它寶箱比起來，那就是完全不一樣的！
直覺也告訴她，裏麵絕對裝著什麽好東西啊！
從深淵海域垂釣出來的這個寶箱，顯然也吸引了時間商人和漁夫的注意。
畢竟。
這種級別的箱子，從垂釣出來的那一刻，注定就透露出一股不凡的氣息。
很快……
隨著時間商人和漁夫一起施展【空間係】的特性，身上幻化出一道星之幕布，眨眼間，抵達陳業的身邊。
時間商人笑道：“看來這一次垂釣出來的寶物，品階絕對超乎想象啊，我已經嗅到了一股不一樣的氣息。”
與此同時，他看向陳業的目光，讚賞之意更為濃鬱。
畢竟能在這個階段，做到這點的釣魚者，屬實是鳳毛麟角。
必須掌握極高的垂釣技巧，才有可能把這種品階的寶箱，垂釣上來。
這也印證了時間商人的猜測：
“眼前的這個年輕人，身上確實掌握著某種非凡的技巧，能將深淵海域裏價值連城的寶箱，垂釣上來，並能控製一定的出品質量。”
“此等非凡的本領，哪怕是放在‘天空之城’，都是十分稀少的。”
“也不知道那漁夫到底是從哪找來如此天才……”
“但我感覺，他對這個年輕人，也並不是特別了解。”
隨後，漁夫的目光落在了這個寶箱上，笑道：
“有一些稀罕玩意出現了。”
“哦？”紅衣女孩好奇地昂著頭，看向漁夫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你認不出來的寶物麽？”
“這個我確實認不出來。”
漁夫幹脆了當地承認了這一點，道：“這個寶箱的材質和紋絡，無論是在曆史的任何一個角落，都沒有出現過。”
“它有可能來自於未來！”
“所以，未來之事，老夫也不甚了解，以我的專業，隻是知道一些曆史過去發生的事情，從而推演出來會有什麽典藏寶藏而已。”
“但如果這典藏寶藏，並非來自於塵封的曆史，而是來自於未來，那就不是我所能觸及的範圍領域了。”
紅衣女孩啞然道：“這寶物竟然還能來自於未來？這是什麽意思？”
時間商人此時的神色變得慎重而深沉了起來，眸光落在寶箱之上，不知道在思考什麽。
陳業對漁夫的話也感到有些在意：“竟然是來自於未來的寶箱？”
莫非……
靈界的深淵海域，在某種程度上，時間是混亂的？
這裏的寶箱，可能連接著過去，那也可能鏈接未來？
如此一來……
陳業猛然意識到為什麽“時間”的特性，在這片區域，並不是經常出現的。
“莫非……命運之城的【時間】，也是出現了什麽問題？”
這個猜測並非完全沒有可能，畢竟以陳業現在所知曉的情報來看，神戰已經開始愈演愈烈了。
加入神戰的序列之多，還是遠超想象的！
至少已經有十幾個序列，都已經參加進來了。
這還是明麵上能知道的事情。
背地裏，
還有能扭曲靈界始祖海域，困住靈界之龍的存在，於幕後攪局。
至於藏在神戰更深處的序列，隻會比想象中更多而已。
“嗬！”
紅衣女孩笑了一聲，道：“沒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會有老頭子你都看不出來的寶物來曆。”
“這不是很正常麽。”漁夫對紅衣女孩的挑釁顯得很是淡定，“學海無涯，世上無奇不有，老夫又不是全知全能，所知道的東西是有局限性的，遇到非專業性的事情，束手無策，那也不是人之常情麽？”
時間商人笑道：“既然如此，那這位小友要不要現在把寶箱打開，看看裏麵裝的到底是什麽玩意？”
“說句實話，雖然我猜不到裏麵有些什麽東西，但能感受到那股神秘的力量。”
“沒想到今天竟然還能看到這樣的寶箱出貨……”
“這次把大商單給退了，來這裏度假旅遊，此行不虛。”
“比我想象中，倒是要精彩了許多。”
陳業點了點頭，隨後以靈性包裹這個銀白色的寶箱，轟然間打開。
轟隆！！！
隨著寶箱打開後，裏麵有一個紛呈的鏡麵，閃爍著不同的光澤。
那鏡麵就這麽懸浮在半空中……
仿佛不需要任何的力量，就這麽無聲地懸浮著。
鏡麵的邊緣呈現一股富有光華的銀白色，沒有任何紋絡，看起來極其平滑。
它就這麽靜靜的屹立在虛空上方，但綻放出來的氣場，難以用言語來形容。
神秘而超然！
“竟然是一麵鏡子？”
紅衣女孩先是詫異了幾番，隨後立刻感到有些激動好奇，邁著小腿跨步興衝衝走去，邊走邊笑道：
“這片破地方，已經好久沒有能照鏡子的東西了。”
“都說水能反射一切物質的表象……”
“但這片深淵海域，全都是墨色的海水，看上去黑漆漆一片的，什麽都反射不出來。”
“說來這麽久沒照鏡子，我都不知道自己現在變得怎麽樣了……”
“有沒有長痘痘……有沒有變老……”
陳業心說你過了這麽久，都是一副小女孩的模樣，恐怕再過一千年，也是這副模樣吧？
結果……
當紅衣女孩走到那鏡子麵前一照的時候……
“呀！”
一道驚嚇聲頓時傳來。
紅衣女孩看著鏡子裏，反射出那副蒼老而滿頭白發的麵容，驚唿道：
“這……這怎麽可能會是我……我怎麽可能會這麽老？”
漁夫倒是也好奇地走上前去。
然而。
當他照這個鏡子的時候，反射出的，卻是一張年輕而俊朗的臉龐，眉眼帶笑，豐神如玉，神態裏還帶著少年時的那股意氣風發。
當骨爪接觸到寶箱的那一瞬間，立刻產生了一股劇烈的震動。
整個寶箱，竟然是被憑空抓了起來，拚命往上拽！
“這速度也太狠了吧？”
陳業都不由為此而感到有些咋舌了！
跟普通的垂釣比起來，利用骸骨組成的骨爪，去抓這些寶箱，就跟抓娃娃一樣，效率簡直不要高太多！
甭管抓不抓得出來，但至少提上來的那一下，速度是非常快的！
隻是中途可能會掉下來而已……
就在這個時候，陳業感知到自己的靈性，開始飛速下降。
畢竟，陳業是以自己的靈性，將這些骸骨模擬成剛才那個骨爪的樣子，玩的就是“以彼之道，還之彼身”……
消耗自然是比想象中，還要更大的！
以自身靈性去模擬深淵海域的機製，非但如此，還要把它的娃兒給掏了，這簡直用殺人誅心來形容都不為過！
所以，
深淵海域也在激烈的反抗！
陳業要繼續維持骨爪的形態，那就必須支付大量的靈性，以此為代價。
隻是過了不久，陳業就感知到自己的靈性，下降了三分之一。
這個速度可是比之前的垂釣，都要誇張太多了！
仿佛在玩靈性消失術一樣！
隻是一個眨眼間，自己的靈性感覺就要被消耗一空了！
陳業不敢怠慢，立刻操控著骨爪，使勁往上抬！
必須在靈性消耗到三分之一的時候，把這個寶箱給抬上去才行！
否則。
後續自己的靈性，恐怕都不夠把這麽沉重的寶箱，抬到岸上，那就已經要徹底耗空靈性了！
為了不讓自己的靈性消耗得實在太快了……
陳業在岸上的本體，拿出了一顆糖炒栗子，放入嘴中，細細咀嚼。
隨著口中的糖炒栗子，被充分咀嚼後，綻放出一股清香的氣息，咽入口中，流轉腹間，一股暖流頓時隨著骨骼經絡，流轉百竅，立刻有提神醒腦的效果。
靈性恢複速度得以變快，抵消了部分靈性的消耗，使得陳業能夠更為持久。
此刻。
陳業在糖炒栗子的恢複加持效果下，一鼓作氣，將寶箱猛地拉到了五百米的水深！
伴隨著周圍的靈壓，驟然降低……
陳業的靈性瞬間鬆開了所有的骸骨。
那隻懸浮於海域下方的骨手，驟然間崩裂了開來。
寶箱由於質量太重了，開始緩慢地下沉。
然而。
陳業再次以自身靈性，將寶箱給包裹了起來，就像是之前垂釣五百米水深的普通寶箱一樣，覆蓋了這個八百米水深的琉璃寶箱，垂釣上來。
畢竟，到了五百米的區域，附近的骸骨數量比較稀少，已經無法跟剛才一樣，觸發那種比較麻煩的機製，進行阻撓了。
所以現在放棄跟骸骨溝通，轉為用普通的方式，垂釣寶箱，更為節能。
“還剩下五分之二左右的靈性……”
陳業估摸著自己剩下的靈性，呢喃自語道：“應該是可以把這個沉重的寶箱給垂釣上來了！”
雖然達到了五百米水深的區域，這個地方的靈性壓強，已經遠不如八百五十米的那個距離，如此劇烈。
但因為這個琉璃寶箱，本身的質量還是非常高的，看得出來，這個寶箱原本的等級，絕對不會是八百米水深的區域，可以捕撈上來。
至少也得是一千米的水深！
但可能是因為自己之前的時候，垂釣了太多的寶箱上來。
導致需要有一定質量的東西，懸浮上來，進行承載，才能維持原來水域的壓強和密度。
所以。
這個本就屬於一千米的寶箱，逐漸懸浮了上來。
陳業猜測原本這片深淵海域，初始的寶箱可能是沒那麽有價值的，很多都是破爛玩意。
但因為釣魚佬垂釣得多了。
破爛被清理了一番，底部的寶箱逐漸浮現了出來，所以，陳業這次來進行垂釣的時候，才可以找到那麽多的好東西。
如果是在正常情況下……
五百米、八百米水深的區域，好東西應該不會有那麽多。
如此一來，陳業覺得自己也算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進行垂釣了。
此刻。
到了五百米水深的區域，雖然還有一些機製上的阻攔，但跟之前比起來，也是差不多了。
“難道那個骨爪的機製，隻是在接近八百米的區域，才會出現麽？”
陳業不由在心裏浮想聯翩。
畢竟……
以目前的情況看來，好像水越深，那麽機製的水也是越深的。
這可能跟深淵海域的活性有關……
以氣運之瞳看去，陳業發現這個深淵海域的底部，就像是一個巨口漩渦。
那漩渦的最深處，好像是一種巨大的口器，那規模幾乎能用無窮無盡來形容，裏麵仿佛沉睡著一隻古老的怪物，隻有到了最終時刻，才會被徹底喚醒。
陳業猜測這片深淵海域肯定是具有活性的，但現在還不是很明顯而已。
如果自己的靈性，潛入到更深的區域，那麽將麵對深淵海域真正的活性！
到了那種地步……
恐怕……
隻有無限接近“權柄”的存在，才能站在這種級別的存在麵前。
“先把這個寶箱給垂釣上來再說吧！”
陳業卯足勁，一口氣將這個寶箱，往上垂釣了兩百米的距離。
直接衝破了迷宮的狹窄通道。
畢竟……
五百米的區域，也就隻會出現一些迷宮、漩渦什麽的，但以陳業現在的靈性，完全能做到以力破之。
雖然靈性消耗的速度很快，現在隻剩下五分之一的靈性了……
但是。
目前這個寶箱已經來到了兩百五十米的區域！
到了這裏，已經可以說是到了一個輕鬆的距離了！
這個位置的壓強，跟之前比起來，已經算是低了很多。
隻需要一鼓作氣，就能衝上去！
轟隆隆！！！
隨著墨色的水麵，傳來一聲巨響，那寶箱掀起一陣墨色水柱，衝破水麵。
隻見一個銀白色的寶箱，重見天日，重重地砸落在尖角崖。
“呀！再次上鉤了，這次的速度倒是沒那麽快……但這個寶箱看起來好特別啊！”
紅衣女孩對於陳業的垂釣能力，現在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畢竟這是一個真正的怪物！
之前。
那更是以極短的時間，連續垂釣寶箱，令漁夫都忍不住感慨一句“牲口”的存在！
現在。
陳業垂釣上來的這個銀白色寶箱，實際上花費的時間，比之前是更久的。
但紅衣女孩跟漁夫混得時間久了，自然也是有幾分眼力的。
一下子就看出了陳業垂釣上來的這個銀白色寶箱，品質不俗。
光從外表看去……
質感跟其它寶箱比起來，那就是完全不一樣的！
直覺也告訴她，裏麵絕對裝著什麽好東西啊！
從深淵海域垂釣出來的這個寶箱，顯然也吸引了時間商人和漁夫的注意。
畢竟。
這種級別的箱子，從垂釣出來的那一刻，注定就透露出一股不凡的氣息。
很快……
隨著時間商人和漁夫一起施展【空間係】的特性，身上幻化出一道星之幕布，眨眼間，抵達陳業的身邊。
時間商人笑道：“看來這一次垂釣出來的寶物，品階絕對超乎想象啊，我已經嗅到了一股不一樣的氣息。”
與此同時，他看向陳業的目光，讚賞之意更為濃鬱。
畢竟能在這個階段，做到這點的釣魚者，屬實是鳳毛麟角。
必須掌握極高的垂釣技巧，才有可能把這種品階的寶箱，垂釣上來。
這也印證了時間商人的猜測：
“眼前的這個年輕人，身上確實掌握著某種非凡的技巧，能將深淵海域裏價值連城的寶箱，垂釣上來，並能控製一定的出品質量。”
“此等非凡的本領，哪怕是放在‘天空之城’，都是十分稀少的。”
“也不知道那漁夫到底是從哪找來如此天才……”
“但我感覺，他對這個年輕人，也並不是特別了解。”
隨後，漁夫的目光落在了這個寶箱上，笑道：
“有一些稀罕玩意出現了。”
“哦？”紅衣女孩好奇地昂著頭，看向漁夫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你認不出來的寶物麽？”
“這個我確實認不出來。”
漁夫幹脆了當地承認了這一點，道：“這個寶箱的材質和紋絡，無論是在曆史的任何一個角落，都沒有出現過。”
“它有可能來自於未來！”
“所以，未來之事，老夫也不甚了解，以我的專業，隻是知道一些曆史過去發生的事情，從而推演出來會有什麽典藏寶藏而已。”
“但如果這典藏寶藏，並非來自於塵封的曆史，而是來自於未來，那就不是我所能觸及的範圍領域了。”
紅衣女孩啞然道：“這寶物竟然還能來自於未來？這是什麽意思？”
時間商人此時的神色變得慎重而深沉了起來，眸光落在寶箱之上，不知道在思考什麽。
陳業對漁夫的話也感到有些在意：“竟然是來自於未來的寶箱？”
莫非……
靈界的深淵海域，在某種程度上，時間是混亂的？
這裏的寶箱，可能連接著過去，那也可能鏈接未來？
如此一來……
陳業猛然意識到為什麽“時間”的特性，在這片區域，並不是經常出現的。
“莫非……命運之城的【時間】，也是出現了什麽問題？”
這個猜測並非完全沒有可能，畢竟以陳業現在所知曉的情報來看，神戰已經開始愈演愈烈了。
加入神戰的序列之多，還是遠超想象的！
至少已經有十幾個序列，都已經參加進來了。
這還是明麵上能知道的事情。
背地裏，
還有能扭曲靈界始祖海域，困住靈界之龍的存在，於幕後攪局。
至於藏在神戰更深處的序列，隻會比想象中更多而已。
“嗬！”
紅衣女孩笑了一聲，道：“沒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會有老頭子你都看不出來的寶物來曆。”
“這不是很正常麽。”漁夫對紅衣女孩的挑釁顯得很是淡定，“學海無涯，世上無奇不有，老夫又不是全知全能，所知道的東西是有局限性的，遇到非專業性的事情，束手無策，那也不是人之常情麽？”
時間商人笑道：“既然如此，那這位小友要不要現在把寶箱打開，看看裏麵裝的到底是什麽玩意？”
“說句實話，雖然我猜不到裏麵有些什麽東西，但能感受到那股神秘的力量。”
“沒想到今天竟然還能看到這樣的寶箱出貨……”
“這次把大商單給退了，來這裏度假旅遊，此行不虛。”
“比我想象中，倒是要精彩了許多。”
陳業點了點頭，隨後以靈性包裹這個銀白色的寶箱，轟然間打開。
轟隆！！！
隨著寶箱打開後，裏麵有一個紛呈的鏡麵，閃爍著不同的光澤。
那鏡麵就這麽懸浮在半空中……
仿佛不需要任何的力量，就這麽無聲地懸浮著。
鏡麵的邊緣呈現一股富有光華的銀白色，沒有任何紋絡，看起來極其平滑。
它就這麽靜靜的屹立在虛空上方，但綻放出來的氣場，難以用言語來形容。
神秘而超然！
“竟然是一麵鏡子？”
紅衣女孩先是詫異了幾番，隨後立刻感到有些激動好奇，邁著小腿跨步興衝衝走去，邊走邊笑道：
“這片破地方，已經好久沒有能照鏡子的東西了。”
“都說水能反射一切物質的表象……”
“但這片深淵海域，全都是墨色的海水，看上去黑漆漆一片的，什麽都反射不出來。”
“說來這麽久沒照鏡子，我都不知道自己現在變得怎麽樣了……”
“有沒有長痘痘……有沒有變老……”
陳業心說你過了這麽久，都是一副小女孩的模樣，恐怕再過一千年，也是這副模樣吧？
結果……
當紅衣女孩走到那鏡子麵前一照的時候……
“呀！”
一道驚嚇聲頓時傳來。
紅衣女孩看著鏡子裏，反射出那副蒼老而滿頭白發的麵容，驚唿道：
“這……這怎麽可能會是我……我怎麽可能會這麽老？”
漁夫倒是也好奇地走上前去。
然而。
當他照這個鏡子的時候，反射出的，卻是一張年輕而俊朗的臉龐，眉眼帶笑，豐神如玉，神態裏還帶著少年時的那股意氣風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