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真的還有人可以賭博啊,而起不止一次了……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啊,難道還和我們一樣有其他受害者。”


    不在狀況中的人還有很多,徐曉波全程就在發呆看著那個女主播吧,不過對方明顯的不把他當迴事的,連厭惡都談不上因為記憶中仰恩就沒這個人。


    不然也不會將他錯認為是我了,隻是可憐這個屌絲完全喜歡上了自己的女神。


    現在就算是發現對方可能被包養甚至還和航班本身設計的賭博扯上關係,居然都還不離不棄,真不知道該說他是癡情還是腦殼有問題了。


    而且受害者這個稱唿,我還真是有點不能認同。


    “哼,受害者……其實都一樣吧,來到這裏就不存在所謂的弱勢群體了,看看他們多麽開心啊,好像融入環境也沒花多少時間。”


    賭博,黑幕,資源,種種事件之間重疊出來的最終結果,卻讓我感覺到了比最初預想還要恐怕的發展可能。


    “至於這一次投票,我還是覺得不應該帶入太多主觀感情吧,因為這個老板本身也許不是嚎哭者,也未必就和綁架我們的人商量好了,隻是單純的在拿我們的生命去牟利吧,所以我還是主張讓他活著。”


    我還是比較仁慈的,但也看對象。


    “你什麽情況啊,兄弟這貨可不是什麽好人,你看他的身手明顯就不對勁,放迴去估計也是禍害,還是說你在利用這些線索誤導我們?”


    懷疑,小高的思路中永遠都充滿著懷疑,似乎在他身邊沒有可以信賴的人了,可我明白他不會是我的敵人,起碼現在看來不是。


    “所以啊,我就說了既然是場外因素肯定要排除吧?而且我還有一個提議呢,剛好就能夠消除你們的怨言而且也不會太委屈這位老板。”


    我很確定這家夥是想掐死我的。


    不對,那是女人打架的方式吧,也許他更像捏斷我的脖子,或是用拳頭將我砸碎,總之這鄭老板應該是一個很殘暴的人才對,很多儒雅也不過是表現的一種偽裝而已。


    “你想怎麽做?”


    這一局玩成這樣還真是有點意思的,而這時候那幾個閨蜜都變得緊張起來也更能暴露問題了。


    隻是我有點不想記住她們的名字介紹了,對於我來說虛榮的女人完全沒有關注的必要,所以特征充其量就是讓我辨認她們的差別,就用各自的順序標記好了。


    而且她們的座位居然都是按照輩分排的,真特麽夠腦殘啊,更諷刺的是其中似乎除了大姐秀秀之外幾乎是沒有人多擔心這位老板的。


    “是啊,我也很好奇他會這麽做,現在要是給不出滿意答案,其實你自己也很可疑啊兄弟。”


    張濤惋惜的說道,隻是這種口吻愈發的讓我厭惡,而且你以為自己是老幾,我還需要給你麵子?


    “可疑是吧,那你說說看我身上的嫌疑好了,別用剛才那一套來說,我想我絕對不是第一個醒來的人吧,有沒有人看到我還閉著眼睛的時候拿著這小刀的,我想這很能說明問題了。”


    他還有些不甘心,盡管我的解釋如此犀利,盡管我過了許久看上去應該完全忘記為自己辯護。


    “但,但這也可能是你裝睡啊!誰也沒辦法證明你是不是真的睡著了,看看你發言的活躍度就知道了,你這麽精明肯定裝睡對你來說根本不是什麽難事吧。”


    就像是一種本能覺醒,從我明白在航班上需要如何生存之後,我的想法和思維就變得徹底不同了。


    不管過多久隻要是對我有利的一切都絕不能遺忘,否則下一次誰對著我潑髒水的時候,或許我就無力澄清了。


    “是麽,你說的好像還真是有點道理啊……可惜啊,我手上的痕跡是被人強行插入小刀留下的,如果是我自己拿著刀然後殺死別人的話,肯定效果就完全不同了。”


    很簡單的線索分析,其實從一些細節上就能看出端倪的,最重要的是我必須抓住時機,一些關於血液,痕跡,任何流動中的線索都必須抓住完美時機。


    所以我保留手上的血痕就是為了在此時說出這番話來。


    沒有人,永遠都沒有人可以隨便誣陷我將我輕易害死,就算是死,我也絕對會拖著對方一起同歸於盡。


    “……這,這我還真沒有想過,所以就說隻是誤會嘛,本來也沒什麽。”


    嘿,還是應征了那句老話啊,人要是不要臉起來簡直無敵,所以不管之前做出多麽可笑的事情來,總之張濤那家夥就是不認賬了,而同時時間的流逝也讓那老總愈發的不安起來。


    “你,有什麽就快點說吧,現在大家都等急了還是要顧全大局比較好。”


    嘿,神特麽的顧全大局,你之前策劃這一切,用賭博的錢收入腰包的時候怎麽沒思考到現在的問題呢,大老板,我看某種程度上你還真是和那個女人挺般配的。


    “切,你是想要保全自己的利益吧,別特麽說的這麽偉大,要是沒有人賭博的話我們隻會更好,現在不知道多少人下注了賠進去自己的身家,要是我們有的人沒死,哼哼,離開之後估計都不少人追殺了。”


    這還真是一個敏感的問題,就像是很多運動員本身的危險性一樣,因為一場比賽背後肯定是有人賭錢的,要是贏得太強勢那些丟進大量資金的老板肯定會不開心。


    當然也有一些本來就很困難的人賭上了自己的身家性命,一旦失敗就全家老小都賣給人抵債了,這種人說不定就會在我們離開之後找上門來報複。


    畢竟自己沒有活下去的希望後,很多人的第一選擇就是決不讓害自己負債的人好過,哪怕我們根本就不知道這些低下賭局。


    “聽到了麽,鄭老板,現在對你有意見的人可是不少啊,所以我覺得為了快一點讓投票流程順利進行就定個規矩好了,比如讓你第一個開始,這樣相對的就能知道你的想法了不是麽,我覺得因為一場賭博就投死你太殘忍了……”


    我微笑著,卻說出了或許是這個飛機,甚至是世界上都足夠惡毒的話語。


    “應該讓你活到最後才對,讓你每一次的投票都毫無作用,讓你親眼看著身邊人一個個死去,然後你自己也可能隨時會犧牲,這種感覺才是對你最好的懲罰吧,大家覺得呢?”


    其實這個問題一點意義都沒有,不用想也知道好評如潮了,天朝人仇富心理絕對是你想想不到的恐怖,這一點我已經驗證過無數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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