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二公子就和柯小紫鬥起了嘴,兩人好像在給二奶,三奶做定義,柯小紫說:”嘯嶺啊,我告訴你,小三與二奶是有區別的,小三以轉正為目的,二奶以賺錢為目的。小三相當於妾,二奶略等於妓。小三是錯位,二奶是職業。另外啊,小三需要的是“我愛你”,二奶需要的是“我養你” 。小三可能淪為二奶,二奶不會變成小三。在這世界上,管錢的是老婆,要錢的是二奶,不花錢隻戀愛的通常是小三。“


    這一套的理論說的華子建他們都讚不絕口了,都說柯小紫長進了不少。


    安子若見大家說的高興,也想起了一個事情,說:”說起來這二奶,小三啊,你們別說,我還真遇到過一次。“


    大家都問她,什麽事情?


    安子若說:”前段時間啊,我大清早到公司去上班的時候,遇到了紅燈,我把車停下,在哪裏等著,旁邊停了一輛摩托車,上麵好像是一對新婚的夫妻,應該也是趕點上班的,他們見我開的是寶馬,哪坐在摩托車後麵的女孩很自信的對前麵的男人說道:“這開寶馬的肯定是個二奶!”


    他們說就說吧,聲音還很大,我聽到了,聽到了心裏很是有點不悅,這對男女似乎也發覺我聽到了,綠燈一亮,他們撒鴨子就跑,我是一腳油追了上來,頭伸出了車窗,衝他們喊道:“操、你們有見過二奶這麽早上班的麽?”


    哪兩人當場就愣住了。


    安子若的這段經曆一講完,華子建等人都是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了,華子建就說:“安子若啊,要說起來,這開寶馬的女人,人要是再長的漂亮一點,真的是很容易讓人聯想到二奶的,你看看,我就不給江可蕊買寶馬”。


    華子建話還沒有說完,江可蕊就很不屑的癟癟嘴,對安子若說:“別聽他瞎說,我到不怕別人說我是二奶什麽的,關鍵有的人他買得起寶馬嗎?在這裏瞎吹什麽啊?”


    這一下,大家笑得是更歡實了,華子建不過臉厚的很,一點都不一為意。


    大家吃吃聊聊的就混過去了幾個小時,杯盤狼藉時,筵席該散了,車本立邀請大家晚上一起唱唱歌,華子建他們倒是沒有意見,但江可蕊說小雨在家,還是早點迴去,本來最近工作很忙,家裏呆的時間就少,難得有兩天假期,還是早點迴去陪陪孩子。


    這一說華子建也就想迴家了,車本立看看也是留不住華子建兩口子,就隻好說改天在一起坐坐。


    大家散了場,華子建坐上了江可蕊開的小車,剛迴到家裏,就見嶽副市長正坐在自己的客廳裏和老爹閑聊著,華子建很詫異的說:“嶽市長,你怎麽在這裏,也不給我打個電話?”


    嶽蒼冥笑著說:“我也剛來一會,就是隨便看看你在不在,正準備先迴去呢,也沒什麽事情。”


    不過華子建還是從嶽蒼冥的表情中看出了他一定是有什麽事情的,華子建就一麵脫去外套,一麵說:“還好,本來還說在外麵多坐一會的,要是那樣啊,你今天可就等的時間長了。”


    說完,華子建也在嶽蒼冥的對麵坐了下來,兩人閑話幾句,江可蕊就帶著小雨到了臥室,這一個副市長來找,肯定是有事情的,江可蕊當然不能在這裏影響人家,老爹也迴到臥室了,客廳就剩下了華子建和嶽蒼冥兩人,嶽蒼冥有點不好意思的說:“華書記,我這次來是感謝你的,這些年我也幹過許多的地方,但隻有跟著你在一起,才覺得自己進步很大,這次我也知道,是你在省委力挺之下,我才獲得了這次的提升,我不表示一下,也是說不過去的。”


    說話中,嶽蒼冥就拿出了兜裏的一張卡來,有些難為情的說:“華書記,我知道你的為人,也知道你的性格和習慣,但這次你就給我一個麵子,說真的,我也是從來都沒有使用過這樣的方法,但最近幾天,我總覺得,不表示一下,對不起書記你的提攜之情。”


    華子建看著嶽蒼冥放在桌上的卡,心中也是很有感慨的,這種事其實也不能全怪嶽蒼冥,真正的說,這些年社會和官場的風氣越來越差,很多事情都已經沒有了底線,對嶽蒼冥這件事情,本來是很正常的一次工作調整,但假如他不表示一下,他一定會覺得內疚,會認為他自己是一個無情無義的人。


    華子建點點頭,很凝重的說:“蘇浚曾經在《雞鳴偶記》中說道,道義相砥,過失相規,畏友也;緩急可共,死生可托,密友也;甘言如始,遊戲征逐,呢友也;利則相攘,患則相傾,賊友也。我之所以在雲中書記哪裏舉薦你,並且為了讓你順利的接替杭正固,我還適當的用了一些手段,但這都不過是想讓你成為我的畏友,假如我現在收了你的錢財,那麽我們就隻能是賊友了,你希望我們選擇哪一種朋友做你? ”


    華子建的話讓嶽蒼冥很是尷尬,他遲疑了好一會,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說:“華書記,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覺得。。。。。。”


    華子建擺擺手,阻止了他繼續說下去:“蒼冥啊,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更沒有瞧不起你的感覺,我知道處在你現在的狀況,你也是進退兩難,不對我表示一下,你感覺對不住我,實際上啊,我們真的用不著這樣,我這個人對錢財從來都是很淡漠的,我很小氣,也可以說很吝嗇,但我不會貪婪,我隻是希望你在以後的工做中能和我攜起手來,這就是我最大的滿足了。”


    嶽蒼冥也是歎口氣,慢慢的收迴了那張銀行卡,說:“謝謝書記你這樣耐心的開導,更謝謝你對我的理解,其他的也就不說了,但以後的工作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華子建要的也就是嶽蒼冥的這一句話,他輕輕的點點頭,告訴嶽蒼冥,在來年自己還有幾個大動作,等完成了鋼廠和金新機械廠的建設之後,自己還想對整個工業企業做更大的改製和梳理,那個時候,嶽蒼冥柯不要說辛苦的話。


    嶽蒼冥也連連的給華子建做出了保證,說自己一定不辜負華子建的希望。


    送走了嶽蒼冥,華子建也沉思了好一會,他覺得,自己已經收服了嶽蒼冥,這對下一步政府的工作大有益處,但還是不夠,隻能說比過去好了一些,因為整個政府的調整並沒有一次到位,現在政府除了王稼祥,嶽蒼冥,以及副市長鄧梅清之外,其他的三四個副市長表麵上對自己唯唯諾諾,實際上對自己依然是有成見,有隔閡的,這對下一步的北江市大發展必將形成一定的影響,特別是這個楊喻義一天不倒,對自己也是永遠會形成阻力,要想讓自己的思想貫穿到政府的整個工作中去,首先就必須約束住楊喻義,這一點怎麽做到呢?華子建在苦苦的思索著。


    而在另一個地放,黃易哲黃老板也正和葛秋梅在探討著華子建的問題,這是一個黃老板長包的酒店房間,房間的燈光師綺麗而朦朧的,黃老板和葛秋梅也都想是剛剛玩了那事之後,兩具身體依偎在一起。


    葛秋梅臉上有一種倦怠的表情,說:“時間過去已經很久了,這個徐海貴到底能不能辦成事啊?”


    黃老板眯著眼,若有所思的說:“現在這事情是有一些難度啊,首先是徐海貴很難得到華子建準確的行蹤,華子建不同於別人,很少有幾個人能得到他的消息的,就拿你原來那個辦公室的李昊展來說吧,他都很難得到華子建的消息。”


    葛秋梅點點頭說:“是的,而且據說這個華子建行蹤不定,經常會改變行程安排,這徐海貴他們想要得到華子建的信息,真的有些難度,要不我們幫幫他們?”


    “不,我不想參與太多,我們已經付出了足夠的費用,這個事情我們還是靜觀其變為好。”


    “但這樣等下去,要等多長的時間呢?聽說啊,上前天華子建在北江市公安局的總結會上還專門說道了掃黃打黑的事情,他給公安局下達了明年掃黑的大任務,要求以後的北江市黑惡勢力徹底消失,對毒品,賭博也要做到根除幹淨,所以這樣看來啊,我們明年的日子更不好過了。”


    對華子建在公安局全年總結大會上的講話,黃老板當然是有所耳聞的,他也很是擔心,這幾天也一直在為這個事情傷神,現在葛秋梅又一次的提及到這件事情來,讓黃老板更是有些焦慮了。


    葛秋梅看著黃老板的樣子,心裏也是很不落忍的,對這個師哥,她這些年來可以說做到了無怨無悔的跟著他,而他也是一樣的,事事都為自己著想,自己要是能為他分擔一點煩惱該有多好,可惜的很,那個辦公室的李昊展最近一個階段幾乎傳不來什麽可用的關於華子建的信息了,上次的事情也引起了公安局和市委內部的警覺,現在華子建的工作安排也成為了市委內部的一個保密性的工作,大家都在迴避這個事情,沒有人敢隨口的議論華子建的動向,而且公安局還專門為華子建安排了一個特警做保鏢,當然了,徐海貴等人在暗處,一個保鏢倒不是什麽麻煩,關鍵的問題在於找不到華子建準確的行蹤這一點才是最麻煩的事情。


    黃老板看到葛秋梅臉上有點迷離的深情,緊一下胳膊,把那她又摟緊 了一點,說:“你在想什麽?”


    葛秋梅莞爾一笑,把一隻手探進了被窩,說:“沒想什麽?”


    “怎麽會沒想什麽呢?你一定還在想這件事情吧?我告訴你啊,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來處理。”


    葛秋梅一笑,點點頭說:“好吧,我不管,但你考慮過沒有,那個徐海貴會不會辦不成事情,到時候撩腳丫子,串了。”


    “那應該不會,再說我安排小新他們盯著的,真要跑,嘿嘿,那以後他們就不要想在北江市這塊地頭混了,隻能改名換姓。”黃老板獰笑了一聲。


    “恩,那就好吧,我們睡覺。”葛秋梅說是這樣的說,不過她已經在心中決定了,既然事情一定要辦,自己就幫幫師哥,對他們來說有些很麻煩的動向,對自己來說卻是未必,自己有自己的方式。


    黃老板掛掉了燈,兩人都躺進了被窩,一覺就睡到了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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