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副書記笑容滿麵的說:“我看我們一天工作還是太輕鬆了一點,嗬嗬,為什麽這樣說呢,不就是一個縣上副科級的幹部的調整嗎,嗯,我聽說隻是個副主任,我們用的著在這上麵花費精力嗎,我們柳林市難道各項工作都走到全省的前列了嗎?同誌們啊,我們差的還很遠,我們應該把全部的精力和智慧都用到改變柳林是經濟麵貌上來,對不對啊。”


    他這話一說,韋市長立馬就瓜了,本來他想的是自己要是一提出,呂副書記一定會帶上他那一兩個人給自己遙相唿應的,沒想到呂副書記這話說的如此生分,倒像是自己不務正業,為雞毛蒜皮的小事在糾纏一樣。


    韋市長的臉就有點紅了,但他沒有辦法和呂副書記叫板,對付一個秋紫雲已經顯得力不從心了,要是自己再把呂副書記推到了秋紫雲的陣營,那這個柳林市自己就不要再想玩轉了,他恨恨的咽下了這口氣,搞不清這呂副書記哪根筋給搭錯位置了。


    不是說他一個人這樣驚詫,秋紫雲也是吃了一驚,這兩個人過去都市一唱一和的,今天怎麽到先給幹上了,嘿,好事情,那今天這韋俊海就該他倒黴掉價了。


    秋紫雲就笑笑,看了韋俊海一眼,爭取把韋俊海和呂副書記的矛盾在加大一點,她就說:“嗯,我讚成老呂同誌的話,這也是我想說的,我們要看長遠,看大局,著眼點放高一點,這樣就會像老呂說的那樣,讓柳林市的經濟工作走上一個新高點。”


    秋紫雲也和呂副書記一個腔調,那就是你韋俊海無聊,柳林市之所以現在搞不上去,就是因為你沒有長遠的眼光,看不到大局。


    韋俊海吃了一個悶虧,也無法分辨,隻能嗬嗬的笑笑說:“我就是這樣一講,也不是一定要把這件事情費多大的精神去研究,隻是希望我們基層同誌可以把工作做的更好一點。”


    呂副書記見自己的話收到了效果,也就接上說:“韋市長的用意是好的,我們也都理解,柳林市的落後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不過最近我還是感覺各項工作都很有起色的,這還是韋市長指揮得力,不管別人怎麽說,我是很佩服老韋的。”


    說完他就很友善真誠的對韋市長笑笑,韋市長也迴應了他一個親切的微笑,不過心裏憤恨的罵了句:老家夥,今天吃錯藥了,害得我如此難堪。


    秋紫雲見這事情也過去了,不想在繼續的糾纏在這個上麵,她轉變了一個話題,又講了幾個其他的問題,才散會了。


    秋紫雲一路迴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裏,她的怨憤才逐漸的流露出來,一種過去從未有過的孤獨和失望悄悄的湧現在了秋紫雲的心頭,她呆坐在靠椅上,手裏漫無目的的擺弄著簽字筆,散亂的眼光漠然的看著前方。很多事情,很多過去自己和華子建的事情,都一一的閃現在了眼前,對華子建她還是牽掛,但今天卻有多了一種失望,他已經不再是一個副職了,他是洋河縣的挑梁大哥,難到還能像過去那樣隨隨便便嗎?


    他是單身,自己可以理解他對女性的渴望,他也很年輕,自己也知道他強烈的需要,但這都不能是他忘記責任的借口,他要為洋河幾十萬百姓負責,他要為自己負責。


    秋紫雲拿起了坐上的電話,她認為有必要給提醒一下華子建,電話接通了,但那麵傳來了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喂,你好,我是洋河縣書記辦公室,你那位啊。”


    秋紫雲有那麽幾秒鍾的時間沒有開口,她的眉頭鄒了起來,在對方有一次“喂,你那裏?”的時候,秋紫雲冷冷的說:“叫華書記聽電話。”


    那頭很柔媚的聲音就又響起了:“他啊,嘻嘻,還在衛生間呢,要不一會你再........。”


    秋紫雲沒等她說完,就掛上了電話,她的眼光中有了很冷的一種光芒,她拿起電話,撥通了華子建的手機,但響了很長時間,那麵都沒人接,這個時候,秋紫雲的眼中就好像出現了華子建正在那裸身翻滾的畫麵,她使勁的壓斷了電話,用手抱住了頭,就這樣,抱了好幾分鍾,她才抬起頭來,長籲了一口氣,人也恢複了往日的鎮定自如。


    華子建在幹什麽呢,他今天跑了幾個點,也是剛迴來,還沒放下包,就見向梅敲門走了進來,給他送來了一份在省交通廳立項要款的計劃,這也是他前兩天交代向梅準備的,主要就是在這次立項要款中,洋河縣應該準備那些基本的條件,比如都找省,市那些人,每個人身上最多花多錢,是送禮品還是準備現金等等的一些基礎數據。


    向梅很積極的,她決定在這個事情上好好的露一把,不僅要讓自己在縣委站穩腳跟,還要讓那些背後說自己小話的人看看,老娘是憑借真槍實彈坐上來的。


    華子建也是要用她這個想法,隻要她這次真的能從上麵要個幾千萬來,不要說一個小小的縣委辦公室副主任,就算當初給她的是一個副縣長位置,那都合算的很。


    但華子建卻沒有時間馬上看她的東西,華子建難為情的看著向梅說:“要不你等會來,我憋了一路了,先進去處理一下。”


    向梅就咯咯的笑了起來說:“我等你,你慢慢處理,不要緊張,咯咯,咯咯。”


    華子建也不想多說話,真的是尿急,就走進了衛生間,這個時候剛好秋紫雲的電話就來了。


    後來秋紫雲又打了華子建的手機,但華子建手機在包裏,他人在衛生間,也就沒有聽到,等出來以後就和向梅研究了一陣計劃書的事情。


    向梅倒是提醒了他一下,說:“華書記,剛才有個電話找你,是個女的。”


    華子建拿著計劃書,沒怎麽在意的“嗯”了一聲,繼續看著,向梅也不好打擾他,其間華子建也接了幾個座機電話,一直都沒注意手機,就這樣一直過了半個多小時,兩人才把一些問題討論清楚,向梅很溫柔的看看華子建說:“華書記,年前你是答應我的,說抽時間一起坐坐,你看什麽時候合適?”


    華子建想起了確實有這麽一件事情,就笑笑說:“就這幾天吧,等我稍微的閑一點,我們就一起坐坐,怎麽樣?”


    向梅就嫣然一笑說:“好,我等你消息。”


    說完就告辭離開了華子建,華子建伸個懶腰,這才好好的喝了幾口水,把包打開,拿出煙來,點上了一根,吸了幾口,又從包裏拿出了手機,看來一眼,哎呦,這上麵怎麽有秋紫雲的一個未接電話,華子建一看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多小時了,他就趕忙的用桌上的座機給迴了過去。


    幾聲振鈴後,那麵電話是接通了,但秋紫雲卻沒有說話,華子建就對著話筒說:“喂,秋書記,你好啊,我華子建..........喂,喂。”


    就在華子建懷疑是不是電話有問題的時候,那麵秋紫雲才說話了:“你剛才在幹什麽?”


    秋紫雲的口氣生硬,而且少有的冷淡,這讓華子建心裏一陣的緊張,他很了解秋紫雲的性格,也聽的出秋紫雲的語氣。


    華子建就忙說:“我剛才在辦公室,手機放包裏沒聽見。”


    秋紫雲說:“我知道你在辦公室,剛才辦公室接電話那女的是誰?是不是那個向梅?”


    華子建愣了一下,想起了向梅說過的剛才有個電話的事情,就說:“奧,對,是她,你也認識她啊,那會我在衛生間呢。”


    秋紫雲依然很冷淡的說:“我當然認識她了,聽說還是個大美女,不然怎麽能讓我們年輕英俊的華書記情有獨鍾呢,連原則都不顧了,就把人家破格提升了。”


    華子建越聽這話越不對勁了,就忙說:“秋書籍,是不是有什麽風言風語,我和她沒有什麽的。”


    “沒有什麽為什麽要破格個提拔?”秋紫雲不依不饒的問。


    華子建就不好迴答這個問題,因為要說清這問題不是三言兩語的事情,他猶豫著,還沒說,秋紫雲就說了:“華子建同誌,你最好收迴你這個任命,我不希望別人拿這件事情做什麽文章,至於你自己,現在也要懂得愛惜羽毛,你的地位的責任是不允許你亂來的。”


    華子建有點驚訝了,收迴任命,這不是開玩笑的嗎?那自己以後這臉麵放什麽地方,以後還怎麽在洋河縣工作,並且自己設計好的要開發旅遊,修路等等的構想都要受到限製了,他就辯解說:“秋書記,其實這個向梅在省上很有點關係的,我是準備........。”


    “我不管她有什麽後台,也不管她和你關係如何,這都不是我考慮的,我隻是要求你盡快的收迴任命,把這件事情畫個句號。明白嗎?”秋紫雲不想聽華子建的解釋了,她已經開始對這個女人有了憎恨,這個女人竟然讓華子建第一次的對自己的命令產生了抵觸情緒,這是絕不允許的。


    華子建沉默了,他不知道為什麽秋紫雲今天會變的這樣霸道和難以通融,是的,華子建無法理解秋紫雲此刻的心情,秋紫雲的憤怒在加大著,華子建無聲的沉默猶如是在想自己宣誓著一種權威和獨立,這更讓秋紫雲難以接受,她就再一次很冷的說:“華子建,我的話在你洋河縣是不是執行不了,你翅膀硬了是嗎?”


    華子建不得不說話了,他有點沮喪的說:“秋書記,你知道我不是那樣的人,我也是這個意思,現在我們先不要談這個問題,等我們都平靜一下,我給你好好的匯報這件事情。”


    “我不需要你的什麽匯報,你就說這個女人你撤還是不撤?”秋紫雲發出了最後的通牒。


    華子建已經無路可退了,他在想,那就先答應她吧,等她氣消了,自己在給她解釋:“好吧,我聽秋書記的指示,最近就把這個任命撤了。”


    秋紫雲在那麵也一下子沉默了,她似乎也意思到自己今天不大正常,到底是為什麽呢?也許是因為自己老是擔心華子建會離開自己,他會離開自己嗎?會的?自己已經老了,而他還是那樣的年輕,他身邊的美女一定不少,他又怎麽能還記得自己這個老太婆呢?


    秋紫雲掛上電話,自怨自艾的憂傷了好一會。


    而華子建也心情沉悶的思考這這個問題,這件事情自己怎麽處理?


    他站起來,在辦公室走了好一會,最後還是決定拖一拖,不能隨便的撤迴這個任命,這是自己在洋河縣的第一個任命,如果就這樣玩笑般的撤迴來,以後自己的政令還能在暢通和獲得信任嗎?


    朝令夕改是一個領導者的大忌,更為重要的是,沒有向梅的協助,單憑自己是很難向省交通廳爭取到那些資金,那麽自己在洋河縣也將一事無成,繼續的和前任一樣混下去?這絕不是自己當官的目的,要當一個行屍走肉般的領導,自己還不如不做。


    他打定了主義,希望這件事情隨著時間的推移,秋紫雲事情一多,就會忘記,這種可能性還是有的,但如果她下一次再提起了呢?華子建不知道該怎麽做了,他幹脆也不在去想這個問題了,管她的,走一步算一步吧。


    幾天都過去了,華子建暗暗的僥幸著,秋紫雲好像真的把這件事情給忘了,再也沒有打電話過來問自己了。


    就在他暗自高興的時候,一個更大的災難卻降臨在了他的頭上,華悅蓮聽到了這個傳聞,據說是華書記親口告訴她的,這讓華悅蓮大受打擊,她已經沒在乎過去華子建和仲菲依的傳聞,那時候她感覺自己和華子建還沒有談戀愛,但現在呢,華子建背著自己又和向梅有了瓜葛,這個向梅自己是知道的,風流,風韻,多情,難怪上次華子建要和人家一起去爬山,後來還突然的在吃飯的時候答應提升向梅,而且竟然就在後來沒幾天的時間裏真的就提升了她,原來這裏麵有這樣多的貓膩在裏麵啊。


    她不得不相信這事真的,因為作為一個乖女兒,她是不會不去相信老爸的話,她也知道老爸雖然離開了柳林市,但柳林市發生的每一點小事,他都會很快得知。


    華書記在聽到這個消息以後,確實也猶豫了很長時間,他不知道該不該告訴華悅蓮,但後來他還是說了,因為他對華子建在這方麵真的比華悅蓮還要擔心,他不能容忍自己的女兒最後淪落為一個玩偶,或者犧牲品,在最近他也想過了,他可以不計較華子建對他發動過的那些攻擊,隻要他真心實意的對華悅蓮好,隻要他可以永遠維護華悅蓮的安全,維護華悅蓮的幸福和尊貴,那麽就算自己委屈一下,也還是可以勉強接受的。


    但華子建和向梅的緋聞就再一次擊碎了華書記對華子建剛剛形成的一點點好感,他越來越感到,自己的女兒不能托付給這樣一個風流倜儻玩世不恭的男人,不能,絕不能!


    在華悅蓮聽到這個話以後,她傷心的哭了好久,她開始從側麵打聽,從洋河縣過去自己上班的公安局那些同事那裏打聽,但聽到的消息都是一樣的,在別人把她當成一個旁聽者,給她講訴的時候,又為了情節的需要,都多多少少的再添加了一點佐料進去。


    更為可怕的是,每一個人又很好的去彌補了前一個人話中的露洞,讓這個傳聞是那樣的合情合理,又是那樣的栩栩如生,幾乎成了確鑿無誤的事實,甚至她們在那裏約會,開的那個房間,兩個人在房間中的叫聲都把旁邊的旅客吵醒,最後人家對酒店投訴,酒店還給人家道歉,等等的這一切,都說的活靈活現的,這怎麽可能不讓華悅蓮相信呢?


    華悅蓮突然的出現在了華子建辦公室的時候是一個早晨,華子建剛在紀檢委開了一個整頓幹部作風問題的會議迴來,他就看到了華悅蓮,華子建的心情就豁然開朗,他已經好多天沒見到華悅蓮了,這幾天打電話,華悅蓮也總是說忙,兩人講不到幾句就結束了,現在他看到了華悅蓮,很高興,很激動的迎了上去,等秘書小張一離開辦公室,華子建就想過去抱抱華悅蓮,他想稍微的給她一點溫柔,表達一下自己的心情。


    但華悅蓮冷冷的躲開了,還說了一句:“你經常都在辦公室這樣嗎?”


    華子建懵了,他舉著準備擁抱的雙手,僵在了那裏,不知道該說什麽了,他很快就明白了華悅蓮話中的意思,自己的謠傳已經讓華悅蓮也聽到了,她會怎麽想,自己能不能給她解釋清楚呢?華子建的心開始收縮和寒冷起來。


    華悅蓮看著華子建,滿臉的不屑說:“怎麽?說到你疼處了,是不是?”


    華子建垂下了雙手,有點無奈,又有點苦澀的說:“有時候自己耳朵聽到的未必就是實事。”


    華悅蓮在生氣的時候,樣子還是很嚇人的,她走近了一點,盯著華子建說:“你的意思不抓個現場就不承認?”


    華子建很認真的看著華悅蓮說:“現場怎麽抓,讓我表演一個還是編造一個,不管你聽到了什麽,但我隻能說那是謠言。”


    “謠言?那好啊,你把向梅的主任現在就免了,你敢不敢?”華悅蓮說出了秋紫雲一樣的話,也許她們的認識和思維都是一樣,她們固執的把謠言和向梅的職務緊緊的連在了一起。


    華子建低下頭,拿起了桌上的香煙,點著,狠狠的吸了一口說:“向梅的職務是通過常委會,通過縣上所有領導大家商議的結果,你讓我說免就免,你也太把組織原則當成兒戲了。”


    華悅蓮就冷冷的哈哈笑了兩聲說:“不要忘了,我在那個小飯店聽到是你決定要提升的向梅,現在怎麽到成了組織決定?”


    華子建無言以對了,自己不過是找了一個借口,但沒想到華悅蓮很簡單的就戳到了自己的漏洞,他就隻好大口的吸煙了。


    華悅蓮站在辦公室的中間,也不知道在說什麽,本來今天她並不是想來興師問罪的,她就是想來看看,想來聽聽華子建的解釋,隻要他給自己一個合理的借口,自己就去原諒他,哪怕這借口並不完善。


    但剛才她卻一下子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因為華子建並沒有給她做出解釋,所以她就破天荒的給他發了脾氣,說了這些讓他尷尬和泄氣的話,現在兩人都沉默了,華悅蓮反倒不知道該怎麽做了。


    煙還在抽著,這已經是華子建點上的第二根了,他心情的沮喪華悅蓮是不理解的,秋紫雲對他聲色俱厲的嗬斥,已經讓他感到心痛,現在華悅蓮又來冷嘲熱諷,更讓他難以平靜,但這些年,特別是在洋河縣的這段時間,紛繁變化的仕途生態,徹底磨光了華子建魯莽的鋼角,他變得柔韌和自控,他沒有急於的把自己的不滿的激憤發泄給華悅蓮,他開始讓自己逐漸的心平氣和。


    從這一兩天種種的消息和跡象表明,這次的謠言絕不是孤立的一件偶然之事,這應該是冷縣長的又一次冒險攻擊,當然了,這次他沒有親自出麵,但何斌要是沒有他的教唆和指使,隻怕也未必有這個膽略,既然是一次鬥爭,那自己就該心平氣和的來對待,因為這是工作。


    是的,鬥爭也是自己工作的一部分,所以到現在為止,華子建還是隻抽煙,沒有讓華悅蓮的話激怒。


    房間裏靜悄悄的,華悅蓮也坐了下來,她有點後悔自己剛才的衝動和口不擇言,她感覺自己已經深深的刺傷了華子建,她不安起來,她偷偷的看看華子建,就見他的臉上掛滿了哀傷,他像一個希臘雕像一樣,英俊,但毫無生機。


    華悅蓮咳嗽了一下,華子建抬起了頭,華子建的臉上沒有熱情或者往昔看她的那種激情,華子建淡淡的說:“路上沒吃飯吧,一會帶你吃點什麽,你想吃什麽?”他的話有一點淡淡的。


    華悅蓮剛剛有的一點點後悔,在華子建這種表情下又消失了,他怎麽一點都不給自己道歉,也不給自己解釋,這事情難道就這樣算了,那麽以後他要是再犯這個毛病怎麽辦?


    想到這,華悅蓮就說:“謝謝你,子建,我現在不餓,不過我想聽到你的解釋,可以嗎?”


    華子建想了想說:“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我和向梅同誌沒有任何的關係,我們的一切都是正常的,至於她工作的調整,那是因為工作需要,這樣解釋你能接受嗎。”


    華悅蓮愣了一會,搖搖頭說:“我不能接受,除非....嗯,除非你們可以分開我才放心。”


    華子建重複了一句:“分開?”他不理解華悅蓮這句話的意思。


    華悅蓮就說:“是的,分開,你可以調到柳林市上班啊,找找秋書記,或者我讓老爸幫你跑跑,怎麽樣?”


    華子建一動都不動的看了好久華悅蓮,笑了起來說:“你啊,怎麽就這樣的幼稚,這是隨便能調動的嗎?我剛當上洋河縣的書記,怎麽提出調動問題,誰又敢隨便調動我,哎,好了,我們不說這事情了,可以嗎,你應該相信我。”


    說著話,華子建就站了起來,緩緩的走了過來,他感覺到華悅蓮已經平靜了許多,他走到沙發旁邊,突然才發現自己連水都還沒有給華悅蓮到上,就轉身到了飲水機的旁邊,幫她倒上了一杯白開水,端過來說:“喝一口吧,批評我半天了,口也幹了,喝完了,養足精神一會再批評,教育我。”


    華悅蓮讓華子建的玩笑說的心裏一軟,也歎口氣,端上水杯,感覺燙,又放下來說:“算了,我也沒資格批評你,但你要記住,下不為例,我再要聽到你的什麽緋聞,那我們就一刀兩斷,說到做到。”


    華子建見她氣消了不少,自己也輕鬆了一點,就繼續的開玩笑說:“那要是一刀斷不了怎麽辦?”


    華悅蓮恨恨的瞪了他一眼說:“斷不了也的斷,我可不願意和一個四處沾花惹草,到處招蜂引蝶的人生活,那樣我受不了。”


    華子建笑笑,但他的心裏又有了一種不祥的感覺,今天的這個裂痕或者已經很難在華悅蓮的心裏彌合了,她一定認為是在寬容自己,是在原諒自己,不知道這樣的心態會不會給自己和華悅蓮的以後生活帶來什麽陰影。


    華子建想的一點都不錯,因為這樣的影響很快就來到了,就在這個晚上,當華子建和華悅蓮彼此壓製住自己的情緒,都裝著一如當初那樣的和和美美的時候,在華子建強裝笑臉,準備和華悅蓮親熱,當他爬到華悅蓮身上的時候,華悅蓮卻說了一句很不合時宜的話:“你到哪學的這些做~愛的方法,是和她們練出來的嗎?”


    華子建猶如五雷轟頂般的呆住了,看來華悅蓮是永遠不會忘記這個傳言了。


    華子建在沮喪和氣餒中,他盡了自己的努力,重新的調整起自己的精神,想要再振雄風,但為時已晚,這個晚上他都很難堅硬起來,他沮喪的從華悅蓮的身上下來,有點慚愧的說:“最近工作太累了,明天好好慰勞你。”


    華悅蓮卻不認為是這樣,他看出了華子建躲閃的眼神的愧意,她說:“是不是因為你情人太多,每天消耗太大了。”


    華子建無語,但他的沉默沒有換來華悅蓮的閉嘴,整個晚上華悅蓮說了很多那樣的話,華子建一直在忍耐和包容,心想,讓她出下氣也好,這謠言讓她暫時失去了理智,但沒關係的,她隻要愛自己,一切都會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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