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崛忍不住高看了他一眼,然後展開金劍匣,不隻將藏寶閣洗劫一空,連門口的兩扇大門都拆下來塞進自己的金劍匣空間之中,然後,然後皇甫青冥就哭了……


    天色大亮,祝崛便從皇甫青冥的密室之中遁出,來到了阮竹姐妹的小醫館中,準備等開業大典,同時手裏把玩著這塊練銀。


    練銀是一種很神奇的金屬,他不是白銀的變種,也不是白銀的精煉版,而是一種得天獨厚,舉世稀薄的高級煉器材料,他能良好的導通能量,無論是用在法寶上,還是用在神兵上,都能讓裏麵能量流轉的速度翻倍,威力翻倍。


    練銀在修行界可是百年難問,千年難求的好東西,多少年都沒出現過這東西了,就這塊都是皇甫青冥的爺爺,當年剛來九天十地世界的時候,再一個不懂行情的第一代大荒人手裏騙來的,事後沒少被人家追殺。


    “來,祝大師,喝茶。”馬上就要開業了,阮竹阮玉現在都很忙,所以跟祝崛聊了會兒天就趕緊出去忙了,祝崛也不管那些,繼續閉目享受。


    此時的祝崛已經知道司馬無音便是司馬訥的女兒,但祝崛並未對她做出任何傷害的事兒,畢竟是禍不及家人,再者說了,祝崛本人跟司馬家壓根就沒仇沒怨,現在想得到的已經到手,自然撒手不管,剩下的事兒,丟給皇甫夫人和皇甫青冥處理就行了。


    司馬無音肯定非常憎恨皇甫青冥,但她並不認識祝崛。此時的她應該在接受調查,或者上下打點,準備救出她陷入牢獄中的父親。對於小醫館開幕儀式的缺席。隻能說聲抱歉了。


    在九天十地中這種醫館若是要開業的話,少不了要祭天祭地什麽的繁瑣的禮儀,但在大荒之中就簡單的多了,請了一個舞獅的和一幫雜耍的,敲鑼打鼓的好生熱鬧一番,之後遁入俗套,街坊鄰居的過來大擺筵席。很搓了一頓。


    阮竹阮玉兩人雖然略有積蓄,但在建立小醫館之後也所剩不多,此時大擺筵席雖吃的肉痛。但心裏卻甚是暢快,兩個姑娘輪流給祝崛倒酒,說能活到現在完全是靠了祝崛,倒是弄得祝崛挺不好意思的。非說自己是受人指使。做些應當的事兒罷了,沒什麽大不了的,應該感謝的是皇甫青冥才對。


    上午是開業大典,下午自然就正式開始營業了,此間事了,祝崛自然不會一直呆在這裏,他還有更重要的事兒需要做呢。


    不過祝崛才剛想離開,醫館便遇到了第一個病人。頓時,祝崛對醫治病人來了興趣。便想要看個究竟,畢竟這是醫館的第一例客人。


    第一例客人並非獨自一人,而是被人陪同,那病人是容貌絕美的姑娘,欣長苗條,垂首燕尾形的發簪,優美的嬌丨軀玉丨體,身著淺綠色的羅衣長褂,在陽光散射下熠熠生輝,彌漫著仙氣,淡然自若,清逸脫俗,猶如不食煙火,天宮下凡的美麗仙女。


    這是祝崛見過的最美的姑娘,沒有之一,哪怕是前世都如此。


    隻是這個姑娘的耳朵看起來雖然也極美,但搭配在完美的麵容上似乎有點不太協調,雖然隻有一絲,但在如此完美的容顏之上,卻是如此顯眼。


    陪同她的是一位青年人,大概二十六七歲的樣子,但他的修為,卻是讓祝崛暗暗心驚。


    祝崛吞噬過救火天尊的記憶,眼光獨到,再加上法術感應,就算是宗師級的高手祝崛都能一眼看穿修為。


    但,眼前的青年卻很奇怪。在祝崛的法術掃描中,雖然一線小高手的層次,但透過獨特的眼光卻完全看不透他。祝崛有一種感覺,這人是目前自己所見過的最強大的高手。而且他的氣勢非常奇怪,竟然是傳說中的極道強者。


    修行有正路,也有歧路,而極道強者便是走在歧路上,一條道走到黑那種,偏偏實力強大,任誰都不敢輕易得罪。


    祝崛目前走的就是這條路,沒辦法,他走的這條路太過邪氣,太過歪曲,太過崎嶇,走到頭的話,也不知需要磨壞多少雙靴子。


    祝崛不是醫生,在冷眼旁觀,也未說話,見到青年也隻是微笑著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唿。


    因為是第一位客人,所以阮竹和阮玉竟然同時坐在診室,因為問診時候大夫的凳子隻有一個,兩人又一左一右進來,同時沒留神,同時的坐在了一把凳子上,頓時都有些發愣,沒想到親姐妹撞到了一起,頓時有些尷尬,但既然都已經坐下了,便不好意思再離開,畢竟病人已經坐在對麵,一臉微笑的看著兩人,兩人隻能硬著頭皮的繼續看病了。


    還好當初買的凳子比較寬大,便是兩個人做的,也隻是有一點不舒服罷了。


    “兩位大夫是雙胞胎吧?!嗬嗬,果然是心有靈犀。”病人微笑著說了這麽一句,但卻並無半點嘲諷之意,聽她那天籟般的聲音,反而有些讚揚的情緒隱藏在其中。


    “哦,不,我們雖是親姐妹,但卻並非雙胞胎。”阮竹解釋道。


    隨後阮玉接口道:“不知這位病人,怎麽稱唿,又患了什麽病症呢,哪裏不舒服麽。”


    病人看人的眼神似乎有些問題,平常人對話之時一般都是盯著對方的眼睛附近看的,但她卻隱隱盯著阮竹姐妹的嘴看,而且還隻看到了阮竹,阮玉說話似乎都沒看到:“哦,不好意思,你們實在是長得太像了。”


    “不知這位病人,怎麽稱唿。”阮玉又問了一遍,但她仍舊沒有看自己一眼,也沒迴答,仍然微笑看著阮竹,這讓阮玉有些慍怒,還從未有人這樣無視過她。


    這時,身邊的青年開口道:“你們好,我叫修無修,這位是我的妻子,患的病症便是耳聾……”,說罷,用手輕撫妻子的背部,等妻子溫柔的將頭轉過來,便蹲下了身子以嘴巴張動,但卻一點聲音都沒傳出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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