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錢命和他的幾個小弟殘忍地把賭聖危害,慘無人道地綁架了兩個孩子,為了錢把兩個孩子都賣了的事情經過,阿妹的心痛得快要流血,而孤兒更是恨得咬牙切齒。


    “你媽的,你們都該死!”孤兒終於收住了笑臉,轉而換之的是滿臉的殺氣。


    孤兒迴頭看到阿妹一臉殺氣,兩手都已經是汗水直淌,孤兒知道她想殺人,連忙對她說道:“不要衝動,記得深圳街上的事情!”


    孤兒不是不想殺了這些人,隻是在孤兒經曆了那一次與胖女人爭鬥的事情後變得冷靜了許多,那一次衝動令自己和阿妹又一次成了無家可歸的人,還連累了自己好不容易有的媽媽,孤兒覺得這樣做很不好,做事以後得用腦子,不能光憑一時衝動而做事,那樣的話會惹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不僅自己麻煩還會連累自己的親人。那樣做不值得。


    經過這一次的心經修練過過程,阿妹與孤兒已經心靈相通,孤兒的想法就是阿妹的想法,阿妹心裏想的孤兒也很快就能明白。


    “走,帶我們去找孩子!”孤兒又是一揮手,屋裏又刮起了一陣颶風,幾個人的身體不再那麽痛疼了,能勉強的走動了。


    幾個人看到孤兒的動作,自身的感覺孤兒不是一般的人,自己可能遇到的是魔鬼,是會神技的厲害人物,他們那還敢有半點的反抗,隻能乖乖地聽從孤兒的命令,忍心還十分痛疼的身體,站起來跟著孤兒和阿妹往前走。


    錢命把阿妹和孤兒引到那位幫錢命帶孩子的情人花姑那裏。


    花姑看到錢命的到來立即滿臉笑容地迎上前來,可剛想說話,卻看到孤兒和阿妹跟在他們的身後,手裏正拿著家夥對著幾個人呢,她立即明白了是怎麽了一會事。


    “你你你們想幹什麽?”花姑語無倫次地問道。


    “你說呢?”孤兒又恢複了笑容。


    花姑不知道孤兒的笑容裏也暗藏殺機,還以為孤兒並不是很恨他們,隻是來打聽兩個孩子的下落,於是在態度不是很友好地迴答道。“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們想幹什麽?”


    孤兒仍是微笑地說道:“阿妹,女人我不太喜歡打,你來吧!”


    妹已經是憤恨之極,怎麽說那兩個孩子也是自己的孩子,作為一個母親自己的孩子被人拐賣,被人傷害成這樣,能不生氣嗎?能不怒火中燒嗎?那能還保持著孤兒的修養。


    “呯!”阿妹閃電般出手,花姑應聲飛起,倒在她身後的床上。幸虧是倒在床上,床有一些被褥之類的東西起到了緩衝作用,才沒有使她一命嗚唿,可這樣也把她傷得不輕,立即哭喊聲象鬼叫一般,震耳欲聾。


    孤兒走上前去,仍然是一臉微笑地對倒在床上鬼哭狼嚎的花姑說道:“我來不是要來聽你唱歌的,我是來問你孩子在那裏的,你明白?”


    這會花姑看到了,從孤兒的笑容中能看到了殺氣了,她再也不敢以為孤兒的笑容裏是慈善的表現了。那是笑裏藏刀,殺人於無形,這些她好象在那一本武林小說裏看到過。雖然她文化不高,隻有小學文化,但由於生活在農村,沒有什麽業餘文化生活,自己又沒有錢去賭,除了偶而找象錢命這樣的男人爽一會就是看些書,如黃xe小說什麽的,武林小說也看過一些,孤兒現在的武功招式她也就是從武林小說裏有一些了解的。


    知道了孤兒厲害,花姑的心裏異常的恐怖,不敢不迴答孤兒的話,“兩個孩子,兩個孩子……”但她還是說不下去。


    “說,說呀!”孤兒微笑著說道:“不說跟說了假話一樣我都會有一些生氣,我一生氣問題會很嚴重,至於怎麽個嚴重法呢?你去問問你的情人和這幾位你以前也睡過的小弟就知道了。”


    錢命一聽到孤兒說自己的情人也被自己的幾個兄弟睡過,很是氣憤,忘記了自己現在是孤兒和阿妹的俘虜的這個事實,竟然跑到他的那幾個小弟麵前,對他們一陣猛揍,全然不顧他那幾位小弟的解釋和求饒。


    孤兒轉過身來一臉笑容地對正打人打得起勁的錢命說道:“怎麽,你想殺人呀?你得明白了,你得給我把孩子找迴來,要不輪不到你殺人,我得先把你殺了,我殺了你還有機會殺人嗎?”


    聽到孤兒說話,錢命先是身體一陣發冷,特別是聽到孤兒剛才對他說的找不到孩子會殺了他,心裏更是恐懼萬分。


    錢命覺得自己混不下去了,自己找不到孩子肯定得死,現在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想辦法找到阿妹的一雙女兒,於是他把目光盯在了自己的情人阿花的身上:“你快說孩子賣給了誰了?”


    錢命一邊說一邊向自己的情人阿花使眼色。好象有什麽信息要向花姑傳遞。


    花姑此時象是會意了,立即說道:“我我我賣給了廣州市的一戶沒有孩子的人家,那一家人很好,很有錢的!”


    “廣州?”錢命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並向花姑遞去了個讚賞的笑容:“廣州,對對對廣州,廣州市很近的,容易找,廣州容易找!”


    一聽到花姑把孩子賣到廣州,似乎看到了一絲希望,當然自己為了賺多一點錢是計劃把孩子賣到北麵去的,聽說那裏的孩子很值,但現在他考慮的不再是錢多錢少的了,希望孩子被賣到一個容易找到的地方,好讓自己能盡快地找到孩子,把孩子還給花姑,也許孤兒和阿妹不會對自己起殺念。


    “那你還等什麽,還不快去把孩子找迴來?”錢命說道,他想這樣的話可以讓花姑離開這裏,不管能不能找迴孩子,隻要花姑脫身,然後去報警,那自己還有一線生機。


    可是他的心思怎麽可能瞞得了孤兒。


    “算了,不用辛苦你們了,你把地址告訴我,我自己去找!”孤兒說道。


    “哦,那大哥麻煩你了,我們把地址告訴你!”花姑說道。


    “嗯,不過我還得再提醒你一下,假話和找不到孩子問題都是一樣的嚴重,我都是會很生氣,我一生氣就會問題更嚴重,問題一嚴重會怎麽樣呢,你問問你的這幫男人,他們會告訴你的!”孤兒微笑在說道。


    聽到孤兒這些話,花姑先是身體一震,似乎很害怕,她先是看了一眼身旁的錢命,得到錢命一個鼓勵的目光後,精神略有些維和,於是不敢再怠慢,把收養孩子的那一戶人家的姓名地址告訴了孤兒。


    “行了,孩子找不找得到還是一個未知數,現在要去找賭聖的屍體了。”孤兒又說道。


    “賭聖的屍體?”花姑大驚“你你你們殺人了,殺了阿妹的老公?你們……”花姑被嚇得說不出話來,絲毫沒比剛才被孤兒嚇的那一會少。


    “行了,不要費話了,聽著,你們都帶上鏟和鋤頭跟我走,去找賭聖的屍體!”孤兒嚴厲地對錢命和他的幾個小弟說道。


    “兄弟,不用,我們沒有埋賭聖的屍體,隻是把他仍在山上的一個坑裏,很容易找到的,不用工具了!”錢命一臉諂媚,低聲下氣地對孤兒說道。


    “少費話,叫你拿你就拿,現在還輪不到你說話!”孤兒對著錢命吼道。


    錢命嚇得一陣哆嗦:“是是是,帶,兄弟說帶就帶!一切聽從兄弟的安排。”


    “誰跟你是兄弟,我有過想跟你作兄弟了嗎?”孤兒又是含著笑容對錢命說道。


    “哦,大爺!”錢命又是一副奴相地對孤兒說道。


    “你大爺!”


    “對對對,我大爺”


    “不要費話了,趕快帶上工具了,去找賭聖了,你如果再費話的話我也會生氣的,我生氣……”孤兒說道。


    “問題很嚴重,很嚴重!”錢命立即搶著說道。


    “哼!”孤兒用鼻子應了一聲。


    錢命會意,立即叫幾個小弟在花姑這裏拿上幾件農村用的種地的工具後,在孤兒和阿妹的押解下往那一天他們丟賭聖的屍體的山上走去。


    到了山上,他們很快找到了當初丟棄賭聖的屍體的土坑,可是當他們站在坑邊往抗看時不由得都驚呆了。


    “怎麽迴事?”孤兒厲聲問道。


    “不不不知道!”眼前發生的事情比被孤兒殺了還要恐懼,錢命現在顧不得怕孤兒了,而是直接被抗裏發生的詭異事情給嚇呆了。


    隻見剛剛能容下一個人的那個農民用來燒火炭的坑裏那裏還有賭聖的屍體,蓋在他的身上的樹枝和些少泥土也被人扒開了,隻剩下一個空蕩蕩的深坑。


    “死人還能跑?”這是在每一個心中的疑問。


    “好了,別楞著了,挖,你們給我往下挖,挖到看見屍體為止!”孤兒也不再管他們的話是真是假,賭聖的屍體不是真的埋在這裏,因為他知道這幫人如果不想說真話自己怎麽逼也沒有用,隻能想想辦法讓他們自己願意說真話。智取比強攻在好一些,這是此時孤兒想到的方法。


    幾個人不敢怠慢,為了不惹孤兒生氣,不激起孤兒的笑麵殺人,還是乖乖的聽孤兒的話好。


    等到孤兒看到那個坑挖得足夠裝下錢命幾個人的時候他叫停了。


    “找不到!”錢命一臉沮喪地對孤兒說。


    “找不到你們就在下麵陪他吧!”孤兒言畢也沒等他們反應過來,運起功力,掀起地上的泥土,把這些人給埋在了地下。


    阿妹見狀正想問孤兒下一步怎麽做,孤兒拿起自己剛才在賭場從錢命一夥人手上繳獲的那根鋼管插入地下。


    “弟弟,怎麽你不想殺他們嗎?”阿妹不解地問道。


    “不想,我不想殺人,違法的事情我一般都不做,我把他們困在地下三天,如果三天內我能找到孩子,就算他們命大,我就來放了他們,如果五天找到孩子我就五天來,如果十,十五天或者更長的時間找不到那就是他們自找的,他們該死我也幫不了他們!”孤兒說道。


    “哦,你是……”阿妹有些疑惑。


    “我怕是他們沒有說真話,或者他們根本不知道孩子現在在那裏,隨便找理由來敷衍我,想躲過這一關,不想我們殺了他們,”孤兒說道。


    “哦,那我們接下去去廣州嗎?”阿妹問道。


    “我們好象沒有多少錢了對嗎?”孤兒問道。


    “是的,先前我們來花了一些路費,特別是剛才賭那幾次,輸了不少。”阿妹神情黯然的說道。


    “哦,那我們去賭場,去玩幾把,把錢贏迴來!”孤兒又說。


    “啊,弟弟,那不行的,十賭九輸,賭錢的人沒有幾個是贏的。”阿妹有些著急。


    “那錢都到那裏去了,總會有人贏的,不可能這些錢會平白無故地消失吧!”孤兒一臉詭異的說道。


    阿妹似有所悟:“當然是那些開賭場的人贏了,其實賭徒的錢是用來養他們的,隻可惜賭徒們並不能認識到這一點,總希望會把輸掉的錢贏迴來,結果越賭越輸,越輸越想賭,賭場就是利用了別人的這個心理把賭徒們的錢全部的居為已有,直到賭徒們把錢全部輸光,變得一無所有,甚至欠也巨債,有的甚至把命給陪進去了,我那死鬼前夫就是這樣!”


    “那我們今天更是要賭一把,把他們這個賭場徹底催毀,還這個小山村一個清明世界。孤兒咬著牙說道。


    “好吧,我聽你的!”阿妹說道。


    兩個人走下山,重新又來到了賭場。


    賭場裏沒有了錢命幾個人,變得清靜了一些。不過孤兒會把那些有可能影響賭場公平的人一個個剔除掉,直到出現一個公平的世界。


    孤兒首先要做的是把那幾個看場子的家夥弄掉,這樣他們就做不了操盤手的後盾了。


    孤兒向阿妹的使了一個眼色,阿妹會意,立即走向那幾個一直在周圍轉悠的看場子的家夥。


    阿妹快要走到這些人身邊時假裝跌倒在地。


    看見一個美女摔在地上,這些人會怎麽做呢?當然是上前獻殷勤了,當然如果隻是一個沒能入他們法眼的普通婦女或是男人,他們的隻會站在一旁嘲笑。可現在不同,阿妹是v國來的,有著與眾不同異國風情的美麗,叫這幫一直都窩在這山溝溝裏,從來沒有多少機會看到美女的少男們如何把持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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