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1 章 《英雄》的構想，說服老謀子
內娛傳奇：從2000年激變 作者：BYD唐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張導，很高興認識你。”麵對著老謀子，李有信笑容滿麵。</p>
對於人才，他想來尊重。</p>
二十一世紀最重要的是什麽？</p>
人才！</p>
毫無疑問，張一謀便是國內電影圈中的人才，最頂級的那種。</p>
“你好你好，久仰李總大名。”</p>
國師畢竟隻是未來的，張一謀也並非那種喜歡端架子的人。</p>
況且聽薑炆的口氣，兩人關係挺熟的。</p>
上次基金捐款事件，在圈裏造成的轟動不小，他心中對這個年輕的影視人有好奇。</p>
“我哪裏有什麽大名，在電影界你才是鼎鼎大名，我剛剛入行呢。”</p>
眼前的老謀子，剛滿五十兩個月。</p>
但因為長相偏老，兩個眼袋垂下，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大幾歲。</p>
李有信覺得可能這個麵相也是老謀子得名的原因之一。</p>
“張導、薑哥，今天我拿了大獎很高興，咱們找個地方坐坐慶賀一下。”</p>
啊！</p>
老謀子不自覺眉頭輕皺。</p>
剛第一迴見麵，雙方根本不熟，竟然直接拉去喝酒。</p>
你這絕對是社交牛逼症犯了。</p>
“去吧老哥哥，都是朋友，一迴生二迴熟。”</p>
薑炆看出李有信有意結交老謀子，便幫著敲邊鼓。</p>
雖不知對方打什麽主意，卻主動牽線搭橋。</p>
不看僧麵看佛麵，都是京城圈裏的人不是。</p>
“走走，走吧。”他一手攬住張導，軟硬兼施。</p>
“我……行行，你撒手別拽，再拽衣服給你扯壞嘍，真是土匪。”</p>
年紀比薑炆大，身高體壯都不如對方，張一謀完全被這種無賴行為吃的死死的。</p>
隻好主動接招。</p>
當然，也是因為兩人關係極好。</p>
李有信則拋個眼神給薑炆，“謝了薑哥。”</p>
一行人走向停車場。</p>
“等等，李哥等我。”後麵範冰冰追來，累的氣喘籲籲，仍不忘與兩位大導演打招唿。</p>
“張導，薑大哥。”</p>
同行的張一謀和薑炆隻是點點頭。</p>
沒有吭聲。</p>
他們全是老江湖，哪裏看不出這位是李有信的好朋友，見怪不怪。</p>
甚至老謀子、薑炆和電影裏的女主角親身示範過幾遍，比如鞏利，比如劉曉慶，所以誰也別說誰。</p>
“跟上吧，不要亂插話。”李有信隻是提醒一句。</p>
嗯嗯，範冰冰重重點頭，做出乖巧姿態。</p>
生怕把她落下。</p>
“嘁。”見冰冰死皮賴臉跟來，李曉冉嗤之以鼻。</p>
很有幾分瞧不上。</p>
哪怕在《皇宮寶貝》的戲裏，冰冰扮演她的母親。</p>
早知道冰冰居心不良，當時說什麽就不該請這位去劇組。</p>
“大家都是一樣的身份，神氣什麽。”</p>
看到李曉冉愛答不理的表情，範冰冰心底同樣不忿。</p>
都是千年的狐狸，你和誰玩聊齋。</p>
你了不起，你清高，你別叫李哥捧你呀。</p>
“有信，棕櫚泉國際公寓已經打電話來，說過完年差不多能交房了。”</p>
“是嘛，速度蠻快，我以為還得等到7、8月份。”</p>
李有信倒不大在意。</p>
提前幾個月或晚幾個月沒區別。</p>
“等收房就可以進行裝修了，你喜歡什麽樣的風格，我好叫人設計。”</p>
一邊說，李曉冉的目光若有若無朝另一邊看去。</p>
旁邊的冰冰，聽得棕櫚泉幾個字時，耳朵不知不覺豎起來。</p>
棕櫚泉國際公寓的大名，她非常清楚，裏麵的房子動不動得一兩百萬。</p>
與她成名兩年累死累活掙的差不多。</p>
按照李曉冉的名氣地位，靠自己出錢買房等於白日做夢，肯定是李有信給的錢。</p>
“憑什麽！”</p>
想到她隻比李曉冉晚了幾個月，就少了套幾百萬的大house，冰冰心底內個酸呐。</p>
都是合作入股的關係，為什麽兩人的待遇差距那麽大捏。</p>
尤其李曉冉瞟過來得意的小眼神，這就是在赤果果的挑釁，在示威。</p>
更是叫冰冰氣的心口悶。</p>
“裝修的事你看著辦，風格之類無所謂，住的舒服就好。如果你沒有看中的裝修公司，我可以介紹，那邊正幫我裝著呢。”</p>
李有信買了四合院，房產經理介紹的裝修設計公司。</p>
兩進四合院都是如此。</p>
“可以啊。”</p>
“行，明天我給人家說一聲，到時你直接報我名字吧。”</p>
李有信爽快地把新房裝修一事決定。</p>
這樣的爽快，立刻得到一個香吻獎勵。</p>
李曉冉絲毫沒有避諱的意思。</p>
“哼，幼稚！”冰冰心裏清楚，李曉冉在故意宣示主權。</p>
即使看不慣，她不得不承認，她被氣到了。</p>
而且目前她和李哥的關係，遠沒有與李曉冉的緊密。</p>
“神氣什麽！”</p>
……</p>
“來，張導，我敬你一杯。”</p>
李有信與張一謀薑炆幾人坐在同桌，首先舉杯。</p>
老謀子笑著與對方幹杯，“李總客氣了，今天是你獲獎的好日子，應該我們先敬你。”</p>
來的路上，他和薑炆交流一陣。</p>
對李有信的情況了解更多了。</p>
“謝謝謝謝。”李有信喝著酒，吃著烤肉。</p>
不緊不慢與大家閑聊一陣。</p>
等氣氛稍加熟絡後，開始試探。</p>
“張導，你拍完《幸福時光》後有沒有新的拍攝計劃？”</p>
“暫時沒有，目前隻有部芭蕾舞劇。”</p>
提及此事，老謀子手上的動作一滯。</p>
他的《幸福時光》剛上映半個多月，作為他第一部賀歲片，不能說失敗，隻能說很失敗。</p>
票房低不說，外界口碑也不大好，甚至連合作夥伴老張哥也頗有怨言。</p>
“怎麽，你想找老謀哥拍電影？”</p>
薑炆知道李有信心不小，現在更證實了他的想法。</p>
嗯，李有信沒有否認，當場承認。</p>
“不好意思，我不方便幫別人拍片。”</p>
放下手中的快子，老謀子看向年輕的李有信。</p>
給出否定的迴答。</p>
雖然沒有簽約和入股，但京城新畫麵影業公司實際便是他和張偉平的公司，整個公司隻拍他的電影。</p>
所以即使連續三部電影都在持續虧本，好哥們張偉平再有抱怨，也沒有找其他導演拍電影。</p>
換句話說，這是專門為張一謀一個人創立的電影公司。</p>
“我知道張導你一顆心全在新畫麵影業，但我說句難聽的，張偉平老板真金白銀砸了這麽多錢，總要收迴成本掙錢吧。”</p>
李有信知道想找老謀子做導演，新畫麵影業是一道繞不過去的坎。</p>
或者說，張偉平是絆腳石。</p>
嗯，這番話讓老謀子開始沉默。</p>
對於他的影片製作，製片人張偉平甚至“一不看賬本，二不看劇本“。</p>
兩人沒有任何合約限製，完全是基於彼此的信任和情義，他們是超越了商業合作關係的“商業合作夥伴“。</p>
新畫麵也沒簽約任何旗下藝人，甚至當初***因主演張一謀的電影走紅後表示想簽約新畫麵也沒被答應。</p>
而張一謀也將張偉平視為兄弟兼貴人，對他很是尊重。</p>
隻是李有信更清楚，曾經的好兄弟，最終卻因為利益反目成仇。</p>
“俗話說事不過三，即使張老板再能忍，我想虧了錢總得找辦法補迴來，不然金山銀山也不夠賠。”</p>
他直接點出二張合作中存在著一個致命的矛盾——賠錢。</p>
隻出不進，任誰也受不了。</p>
兩人合作幾年時間，張一謀相繼拍了《一個都不能少》、《我的父親母親》、《幸福時光》等電影。</p>
可惜的是，三部電影的口碑雖然都不錯，也在國內外得了不少獎項。</p>
但卻始終叫好不叫座，票房不行。</p>
老話講談錢傷感情，談感情傷錢。</p>
看到慘澹的票房，想著打水漂的銀子，張偉平一次兩次還能忍，到第三次就坐不住了。</p>
最近他和張一謀商量著，必須舍棄一些藝術追求，令電影更符合觀眾的口味、市場的需求。</p>
無疑，讓張一謀做出些妥協，是件困難的事。</p>
他其實知道要讓片子更加商業化，隻不過思想一時轉不過彎。</p>
“唉，沒想到這點亂七八糟的小事傳的到處都是。”</p>
“電影圈就這麽點大，有什麽風吹草動哪裏能藏得住。”</p>
李有信故作神秘，一副盡在掌握的模樣。</p>
唉！</p>
“電影這玩意，沒那麽簡單。”</p>
說到拍電影，不光老謀子，連薑炆也跟著歎氣，“想好看，又要堅持導演的想法，還得讓觀眾接受，難上加難。”</p>
兩人都是演員加導演，自然感同身受。</p>
如今的年代，拍戲更多受到市場因素的影響，賣不掉電影票，想拉起人馬拍電影愈發困難。</p>
國營電影廠的製作預算，每年就那麽點錢，不夠分呐。</p>
“電影商業化是大勢，無法扭轉。文藝片隻能是一種情懷，或者等經濟發展到某個高級階段再有反哺。”</p>
李有信的話，說的是現實。</p>
這部《幸福時光》由春晚小品王趙本山大叔領銜主演，董潔是女主角。</p>
參演的包括付彪、李雪健，編劇則是未來的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莫言。</p>
本該強強聯手一加一大於二，誰料票房如此慘澹，導致二張的分歧愈發明顯。</p>
“嗯。”老謀子逐漸陷入沉思。</p>
他眼中飄過一絲迷茫，對於未來道路選擇的迷茫。</p>
拍文藝片獲獎無數，再離開舒適區轉型商業片，前途未卜。</p>
“雖說內地目前隻有馮小杠的賀歲片摸準了觀眾的脈絡，但我相信張導你能重新適應。”</p>
該打氣時，李有信得打氣。</p>
不然讓老謀子一瀉千裏，得不償失。</p>
“我研究內地電影市場後，專門寫了一個劇本，你不妨拿來先練練商業片的手，積攢經驗。”</p>
李有信仿佛哄騙小紅帽的狼外婆，不停循循善誘。</p>
當然，他的話表麵上叫外人挑不出一點毛病。</p>
通常來講文藝片含量越高，越是虧錢。</p>
誰都知道張一謀的電影藝術成分很高，可惜拍一部賠一部，賠到連張偉平都急眼了。</p>
李有信願意掏錢出劇本讓老謀子嚐試轉型商業片，確實是承擔極大風險。</p>
“張導你完全可以根據這部戲的市場反應做出調整，後麵再幫新畫麵拍便能少走彎路，對你和新畫麵都沒壞處。”</p>
“嗬嗬，這使不得，不行啦。”</p>
張一謀笑的十分尷尬。</p>
拿鴻運的錢給新畫麵練手，你李有信有臉說，他好意思接麽。</p>
傳出去他要不要臉，如何在圈裏混？</p>
“沒事，是我主動找你拍電影，即使虧的再多，別人也說不出你的不是，全是我投資人的錯。”</p>
李有信極其善解人意，主動把罵名背在身上。</p>
這樣的勇氣，這樣的擔當，饒是老謀子也有一點點感動。</p>
好人呐！</p>
不計迴報，這麽好的投資人，上哪找去。</p>
“好，我迴去問問張哥。”</p>
“張導，你們本來就是一種合作關係，找誰拍戲不是合作呢，沒有規定隻能和新畫麵合作吧？</p>
難道張導你真的做不了自己的主，要找你拍戲得通過張偉平？”</p>
別人不懂，李有信魂穿自然懂張偉平不是好相與的人。</p>
後來葫蘆娃生孩事件，以及對簿公堂都有張偉平的參與。</p>
其實老謀子的父親臨終前已經提醒過說“張偉平這個人，你和他合作時要小心，合作時還好說，一旦分開，必然報複你，你不是他的對手”。</p>
但此時的張一謀，顯然缺乏反抗的勇氣。</p>
被兩人的情義束縛。</p>
內心掙紮的他沒有迴應，場麵一時陷入沉悶。</p>
見狀，薑炆主動岔開話題。</p>
“有信，你劇本寫的什麽故事？”</p>
“一個關於秦始皇天下大同的故事，還有武俠，有家國天下的討論。”</p>
哎幼！</p>
薑炆一聽秦始皇，腦瓜子嗡嗡的疼。</p>
始皇帝PTSD犯了！</p>
他前兩年拍的《秦頌》，扮演的便是秦始皇。</p>
結果電影被噴慘了不說，上映不久還遭到禁演。</p>
“我的想法來自於荊軻刺秦的典故。”</p>
李有信卻眉飛色舞地談起了他籌拍的這一部新影片。</p>
他有意說給在座的張一謀聽，並決定邀請薑炆在這部戲裏出演秦始皇一角。</p>
“無論古龍，還是梁羽生，他們筆下的俠客多是報私仇，有豪氣，但缺少家國大義。</p>
於是我想另起爐灶，現在這個本子磨了整整兩年，應該說故事比較完整，比《臥虎藏龍》要好。”</p>
“別提《臥虎藏龍》，洋人普遍叫好，國人卻整不明白，怎麽就獲了10項奧斯卡提名？”</p>
直到現在，薑炆仍鬧不明白。</p>
覺得不可思議。</p>
“《臥虎藏龍》的確不能代表我們國家武俠片的最高水平，這都仰仗李安在東西方文化之間找到了一個很好的結合點。</p>
也就是李安，他在米國生活了幾十年，思維具有西式化，別人還真不成。”</p>
李有信開始認真探討劇本。</p>
試圖用這樣出色的劇本，兼具藝術性與思想性的東西來打動老謀子。</p>
“另外，西方人比較不理解我們的文化，而我們的武俠片硬橋硬馬的拍，血湖刺啦的，不符合他們的認知。</p>
《臥虎藏龍》雖然也有打鬥，但畫麵拍得很美，很詩意。</p>
我還聽說李安請米國人重新寫了故事，用字幕打出來，講兩個男人爭奪一個女人。”</p>
薑炆一聽，實在無語。</p>
難怪咯，敢情國人和西方人看的是兩個版本呀！</p>
“這李安忒狡猾了。”</p>
“反正演員說什麽，老外也聽不懂，人李安摸準了老外的尿性，雞賊卻有效。”</p>
“得，甭管別人了，還是說說你的劇本吧。”</p>
李有信朝薑炆笑笑，繼續講解道：</p>
“我們的故事也是講刺秦王，但不是荊軻。有三大劍客，因反對始皇的暴政，決定去刺殺他。</p>
其中一名劍客用二十年的時間練出了一套絕妙劍法，叫“十步一殺”。</p>
簡單說，這名劍客以送書法“劍”字為名，見到始皇，他用劍法演示書法，用書法解析劍法，一步步逼近秦始皇……”</p>
說到這，他停住了。</p>
兩位大導演都齊齊看來。</p>
見到張一謀眼裏的探尋，李有信滿意地笑了。</p>
“秦始皇也跟劍客談論自己決定掃六合——統一六國的雄心大略，讓劍客對秦始皇的認識開始轉變，稱讚有加。</p>
劍客距秦始皇已十步之內，他說大王你難道沒看出我是來刺殺你的嗎？</p>
其實，秦始皇早就從劍客論“劍”中窺出對方心藏殺機，可卻說要殺他的人都說始皇是暴君，隻有劍客理解他，所以死在劍下死而無憾，並叫劍客動手。”</p>
薑炆伸手示意對方繼續，老謀子則帶有強烈好奇。</p>
期待故事的結局。</p>
“見秦始皇麵無絲毫懼色，反而轉過身去看著那幅“劍”字，劍客的殺心早已動搖。</p>
</p>
正在他猶豫的瞬間，兩旁的衛士迅疾出手，劍客被十幾把投槍穿身而亡。秦始皇迴轉身來，歎了口氣，命人厚葬。”</p>
薑炆霍地站起，拍桉叫絕，“這裏邊都是英雄啊，始皇帝是，劍客也是，其他同伴還是英雄！”</p>
“這個設計，有講究，有意思。”張一謀豎起大拇指，讚歎不已。</p>
作為老秦人，他對秦國和始皇，自然有不一樣的情感。</p>
如此設計，來迴反轉，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思想。</p>
“哈哈薑哥，咱們英雄所見略同，我想的片名就叫《英雄》，叫別的感覺都不對。”</p>
李有信對薑炆諸多感激。</p>
沒有這位好大哥，這場雙黃哪裏能唱下去。</p>
“還是讓秦始皇事先有防備的招兒，但沒使。比如秦始皇背過身去，對劍客說你挪開一步。</p>
然後操縱了一下機關，劍客剛才所站的地方立刻塌陷下去，底下噴出一團大火。</p>
劍客立刻明白秦始皇能殺他而不殺，這樣更能表現出秦始皇的深謀遠慮和英雄氣概。”</p>
或許薑炆之前有意幫著李有信說話，但此時他的的確確進入到劇本與角色中。</p>
並主動查漏補缺，以使得始皇的形象更為飽滿生動，讓劇本更有張力。</p>
哎！</p>
張一謀眼前一亮，主動加入，“不錯，我看行，而且影片最後打出字幕：十年後，方有荊軻刺秦未遂……”</p>
“好！”</p>
李有信衝老謀子滿帶真誠，發出邀請道：“怎麽樣，接了吧張導。</p>
這麽好的戲，你和薑哥國內兩大頂級導演再度強強聯手，他在《英雄》中演繹英雄，你做導演執導英雄。”</p>
“接了吧老哥。”薑炆目光灼灼，話語懇切。</p>
“準備什麽時候拍？”</p>
十幾秒後，張一謀終於開口。</p>
李有信頓時大喜過望，成了！</p>
這事說了老半天，終於搞成了，不容易。</p>
“今年5、6月份開機，主要看選景和選角的檔期。”</p>
“除了薑炆的始皇帝，其他演員定了嗎？”</p>
“我想開拓國際市場，所以兩個女刺客想請***和張曼玉，另外一位刺客粱朝wei或者是成龍大哥。</p>
***的話容易先定，張曼玉的經紀人說她最願意跟成龍或者粱朝wei演激`情戲，這兩個人還都有票房號召力，我打算繼續分別談談。</p>
“十步一殺”劍客想請李連傑來演，他在拍武打片方麵的名聲已經超過了成龍，就是價格太貴一部戲的片酬要1000萬美元。</p>
而且今年的檔期都排滿了，打算再跟他接觸接觸，爭取能談成。”</p>
嘶嘶！</p>
李有信的大氣魄，叫周圍人都大吃一驚。</p>
“牛比！”薑炆隻有這個想法。</p>
成龍和李連傑，這兩人光是片酬都是幾千萬美元，你確定要請麽。</p>
換成國內的貨幣，就是差不多兩個億。</p>
“臥槽，你這想法太大膽了！”</p>
不怪薑炆驚歎，目前國內電影票房最高的是馮小杠的賀歲片，通常隻在5、6千萬間徘迴。</p>
若是邀請包括成龍李連傑在內眾多大牌，完全看不見收迴成本的希望。</p>
咣！</p>
張一謀猛地拍桌子，話裏有壓抑不住的興奮。</p>
表情堅定，目光深遠。</p>
“有薑炆秦始皇的靜，再加上李連傑十步一殺的動，這片子妥了！”</p>
對於人才，他想來尊重。</p>
二十一世紀最重要的是什麽？</p>
人才！</p>
毫無疑問，張一謀便是國內電影圈中的人才，最頂級的那種。</p>
“你好你好，久仰李總大名。”</p>
國師畢竟隻是未來的，張一謀也並非那種喜歡端架子的人。</p>
況且聽薑炆的口氣，兩人關係挺熟的。</p>
上次基金捐款事件，在圈裏造成的轟動不小，他心中對這個年輕的影視人有好奇。</p>
“我哪裏有什麽大名，在電影界你才是鼎鼎大名，我剛剛入行呢。”</p>
眼前的老謀子，剛滿五十兩個月。</p>
但因為長相偏老，兩個眼袋垂下，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大幾歲。</p>
李有信覺得可能這個麵相也是老謀子得名的原因之一。</p>
“張導、薑哥，今天我拿了大獎很高興，咱們找個地方坐坐慶賀一下。”</p>
啊！</p>
老謀子不自覺眉頭輕皺。</p>
剛第一迴見麵，雙方根本不熟，竟然直接拉去喝酒。</p>
你這絕對是社交牛逼症犯了。</p>
“去吧老哥哥，都是朋友，一迴生二迴熟。”</p>
薑炆看出李有信有意結交老謀子，便幫著敲邊鼓。</p>
雖不知對方打什麽主意，卻主動牽線搭橋。</p>
不看僧麵看佛麵，都是京城圈裏的人不是。</p>
“走走，走吧。”他一手攬住張導，軟硬兼施。</p>
“我……行行，你撒手別拽，再拽衣服給你扯壞嘍，真是土匪。”</p>
年紀比薑炆大，身高體壯都不如對方，張一謀完全被這種無賴行為吃的死死的。</p>
隻好主動接招。</p>
當然，也是因為兩人關係極好。</p>
李有信則拋個眼神給薑炆，“謝了薑哥。”</p>
一行人走向停車場。</p>
“等等，李哥等我。”後麵範冰冰追來，累的氣喘籲籲，仍不忘與兩位大導演打招唿。</p>
“張導，薑大哥。”</p>
同行的張一謀和薑炆隻是點點頭。</p>
沒有吭聲。</p>
他們全是老江湖，哪裏看不出這位是李有信的好朋友，見怪不怪。</p>
甚至老謀子、薑炆和電影裏的女主角親身示範過幾遍，比如鞏利，比如劉曉慶，所以誰也別說誰。</p>
“跟上吧，不要亂插話。”李有信隻是提醒一句。</p>
嗯嗯，範冰冰重重點頭，做出乖巧姿態。</p>
生怕把她落下。</p>
“嘁。”見冰冰死皮賴臉跟來，李曉冉嗤之以鼻。</p>
很有幾分瞧不上。</p>
哪怕在《皇宮寶貝》的戲裏，冰冰扮演她的母親。</p>
早知道冰冰居心不良，當時說什麽就不該請這位去劇組。</p>
“大家都是一樣的身份，神氣什麽。”</p>
看到李曉冉愛答不理的表情，範冰冰心底同樣不忿。</p>
都是千年的狐狸，你和誰玩聊齋。</p>
你了不起，你清高，你別叫李哥捧你呀。</p>
“有信，棕櫚泉國際公寓已經打電話來，說過完年差不多能交房了。”</p>
“是嘛，速度蠻快，我以為還得等到7、8月份。”</p>
李有信倒不大在意。</p>
提前幾個月或晚幾個月沒區別。</p>
“等收房就可以進行裝修了，你喜歡什麽樣的風格，我好叫人設計。”</p>
一邊說，李曉冉的目光若有若無朝另一邊看去。</p>
旁邊的冰冰，聽得棕櫚泉幾個字時，耳朵不知不覺豎起來。</p>
棕櫚泉國際公寓的大名，她非常清楚，裏麵的房子動不動得一兩百萬。</p>
與她成名兩年累死累活掙的差不多。</p>
按照李曉冉的名氣地位，靠自己出錢買房等於白日做夢，肯定是李有信給的錢。</p>
“憑什麽！”</p>
想到她隻比李曉冉晚了幾個月，就少了套幾百萬的大house，冰冰心底內個酸呐。</p>
都是合作入股的關係，為什麽兩人的待遇差距那麽大捏。</p>
尤其李曉冉瞟過來得意的小眼神，這就是在赤果果的挑釁，在示威。</p>
更是叫冰冰氣的心口悶。</p>
“裝修的事你看著辦，風格之類無所謂，住的舒服就好。如果你沒有看中的裝修公司，我可以介紹，那邊正幫我裝著呢。”</p>
李有信買了四合院，房產經理介紹的裝修設計公司。</p>
兩進四合院都是如此。</p>
“可以啊。”</p>
“行，明天我給人家說一聲，到時你直接報我名字吧。”</p>
李有信爽快地把新房裝修一事決定。</p>
這樣的爽快，立刻得到一個香吻獎勵。</p>
李曉冉絲毫沒有避諱的意思。</p>
“哼，幼稚！”冰冰心裏清楚，李曉冉在故意宣示主權。</p>
即使看不慣，她不得不承認，她被氣到了。</p>
而且目前她和李哥的關係，遠沒有與李曉冉的緊密。</p>
“神氣什麽！”</p>
……</p>
“來，張導，我敬你一杯。”</p>
李有信與張一謀薑炆幾人坐在同桌，首先舉杯。</p>
老謀子笑著與對方幹杯，“李總客氣了，今天是你獲獎的好日子，應該我們先敬你。”</p>
來的路上，他和薑炆交流一陣。</p>
對李有信的情況了解更多了。</p>
“謝謝謝謝。”李有信喝著酒，吃著烤肉。</p>
不緊不慢與大家閑聊一陣。</p>
等氣氛稍加熟絡後，開始試探。</p>
“張導，你拍完《幸福時光》後有沒有新的拍攝計劃？”</p>
“暫時沒有，目前隻有部芭蕾舞劇。”</p>
提及此事，老謀子手上的動作一滯。</p>
他的《幸福時光》剛上映半個多月，作為他第一部賀歲片，不能說失敗，隻能說很失敗。</p>
票房低不說，外界口碑也不大好，甚至連合作夥伴老張哥也頗有怨言。</p>
“怎麽，你想找老謀哥拍電影？”</p>
薑炆知道李有信心不小，現在更證實了他的想法。</p>
嗯，李有信沒有否認，當場承認。</p>
“不好意思，我不方便幫別人拍片。”</p>
放下手中的快子，老謀子看向年輕的李有信。</p>
給出否定的迴答。</p>
雖然沒有簽約和入股，但京城新畫麵影業公司實際便是他和張偉平的公司，整個公司隻拍他的電影。</p>
所以即使連續三部電影都在持續虧本，好哥們張偉平再有抱怨，也沒有找其他導演拍電影。</p>
換句話說，這是專門為張一謀一個人創立的電影公司。</p>
“我知道張導你一顆心全在新畫麵影業，但我說句難聽的，張偉平老板真金白銀砸了這麽多錢，總要收迴成本掙錢吧。”</p>
李有信知道想找老謀子做導演，新畫麵影業是一道繞不過去的坎。</p>
或者說，張偉平是絆腳石。</p>
嗯，這番話讓老謀子開始沉默。</p>
對於他的影片製作，製片人張偉平甚至“一不看賬本，二不看劇本“。</p>
兩人沒有任何合約限製，完全是基於彼此的信任和情義，他們是超越了商業合作關係的“商業合作夥伴“。</p>
新畫麵也沒簽約任何旗下藝人，甚至當初***因主演張一謀的電影走紅後表示想簽約新畫麵也沒被答應。</p>
而張一謀也將張偉平視為兄弟兼貴人，對他很是尊重。</p>
隻是李有信更清楚，曾經的好兄弟，最終卻因為利益反目成仇。</p>
“俗話說事不過三，即使張老板再能忍，我想虧了錢總得找辦法補迴來，不然金山銀山也不夠賠。”</p>
他直接點出二張合作中存在著一個致命的矛盾——賠錢。</p>
隻出不進，任誰也受不了。</p>
兩人合作幾年時間，張一謀相繼拍了《一個都不能少》、《我的父親母親》、《幸福時光》等電影。</p>
可惜的是，三部電影的口碑雖然都不錯，也在國內外得了不少獎項。</p>
但卻始終叫好不叫座，票房不行。</p>
老話講談錢傷感情，談感情傷錢。</p>
看到慘澹的票房，想著打水漂的銀子，張偉平一次兩次還能忍，到第三次就坐不住了。</p>
最近他和張一謀商量著，必須舍棄一些藝術追求，令電影更符合觀眾的口味、市場的需求。</p>
無疑，讓張一謀做出些妥協，是件困難的事。</p>
他其實知道要讓片子更加商業化，隻不過思想一時轉不過彎。</p>
“唉，沒想到這點亂七八糟的小事傳的到處都是。”</p>
“電影圈就這麽點大，有什麽風吹草動哪裏能藏得住。”</p>
李有信故作神秘，一副盡在掌握的模樣。</p>
唉！</p>
“電影這玩意，沒那麽簡單。”</p>
說到拍電影，不光老謀子，連薑炆也跟著歎氣，“想好看，又要堅持導演的想法，還得讓觀眾接受，難上加難。”</p>
兩人都是演員加導演，自然感同身受。</p>
如今的年代，拍戲更多受到市場因素的影響，賣不掉電影票，想拉起人馬拍電影愈發困難。</p>
國營電影廠的製作預算，每年就那麽點錢，不夠分呐。</p>
“電影商業化是大勢，無法扭轉。文藝片隻能是一種情懷，或者等經濟發展到某個高級階段再有反哺。”</p>
李有信的話，說的是現實。</p>
這部《幸福時光》由春晚小品王趙本山大叔領銜主演，董潔是女主角。</p>
參演的包括付彪、李雪健，編劇則是未來的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莫言。</p>
本該強強聯手一加一大於二，誰料票房如此慘澹，導致二張的分歧愈發明顯。</p>
“嗯。”老謀子逐漸陷入沉思。</p>
他眼中飄過一絲迷茫，對於未來道路選擇的迷茫。</p>
拍文藝片獲獎無數，再離開舒適區轉型商業片，前途未卜。</p>
“雖說內地目前隻有馮小杠的賀歲片摸準了觀眾的脈絡，但我相信張導你能重新適應。”</p>
該打氣時，李有信得打氣。</p>
不然讓老謀子一瀉千裏，得不償失。</p>
“我研究內地電影市場後，專門寫了一個劇本，你不妨拿來先練練商業片的手，積攢經驗。”</p>
李有信仿佛哄騙小紅帽的狼外婆，不停循循善誘。</p>
當然，他的話表麵上叫外人挑不出一點毛病。</p>
通常來講文藝片含量越高，越是虧錢。</p>
誰都知道張一謀的電影藝術成分很高，可惜拍一部賠一部，賠到連張偉平都急眼了。</p>
李有信願意掏錢出劇本讓老謀子嚐試轉型商業片，確實是承擔極大風險。</p>
“張導你完全可以根據這部戲的市場反應做出調整，後麵再幫新畫麵拍便能少走彎路，對你和新畫麵都沒壞處。”</p>
“嗬嗬，這使不得，不行啦。”</p>
張一謀笑的十分尷尬。</p>
拿鴻運的錢給新畫麵練手，你李有信有臉說，他好意思接麽。</p>
傳出去他要不要臉，如何在圈裏混？</p>
“沒事，是我主動找你拍電影，即使虧的再多，別人也說不出你的不是，全是我投資人的錯。”</p>
李有信極其善解人意，主動把罵名背在身上。</p>
這樣的勇氣，這樣的擔當，饒是老謀子也有一點點感動。</p>
好人呐！</p>
不計迴報，這麽好的投資人，上哪找去。</p>
“好，我迴去問問張哥。”</p>
“張導，你們本來就是一種合作關係，找誰拍戲不是合作呢，沒有規定隻能和新畫麵合作吧？</p>
難道張導你真的做不了自己的主，要找你拍戲得通過張偉平？”</p>
別人不懂，李有信魂穿自然懂張偉平不是好相與的人。</p>
後來葫蘆娃生孩事件，以及對簿公堂都有張偉平的參與。</p>
其實老謀子的父親臨終前已經提醒過說“張偉平這個人，你和他合作時要小心，合作時還好說，一旦分開，必然報複你，你不是他的對手”。</p>
但此時的張一謀，顯然缺乏反抗的勇氣。</p>
被兩人的情義束縛。</p>
內心掙紮的他沒有迴應，場麵一時陷入沉悶。</p>
見狀，薑炆主動岔開話題。</p>
“有信，你劇本寫的什麽故事？”</p>
“一個關於秦始皇天下大同的故事，還有武俠，有家國天下的討論。”</p>
哎幼！</p>
薑炆一聽秦始皇，腦瓜子嗡嗡的疼。</p>
始皇帝PTSD犯了！</p>
他前兩年拍的《秦頌》，扮演的便是秦始皇。</p>
結果電影被噴慘了不說，上映不久還遭到禁演。</p>
“我的想法來自於荊軻刺秦的典故。”</p>
李有信卻眉飛色舞地談起了他籌拍的這一部新影片。</p>
他有意說給在座的張一謀聽，並決定邀請薑炆在這部戲裏出演秦始皇一角。</p>
“無論古龍，還是梁羽生，他們筆下的俠客多是報私仇，有豪氣，但缺少家國大義。</p>
於是我想另起爐灶，現在這個本子磨了整整兩年，應該說故事比較完整，比《臥虎藏龍》要好。”</p>
“別提《臥虎藏龍》，洋人普遍叫好，國人卻整不明白，怎麽就獲了10項奧斯卡提名？”</p>
直到現在，薑炆仍鬧不明白。</p>
覺得不可思議。</p>
“《臥虎藏龍》的確不能代表我們國家武俠片的最高水平，這都仰仗李安在東西方文化之間找到了一個很好的結合點。</p>
也就是李安，他在米國生活了幾十年，思維具有西式化，別人還真不成。”</p>
李有信開始認真探討劇本。</p>
試圖用這樣出色的劇本，兼具藝術性與思想性的東西來打動老謀子。</p>
“另外，西方人比較不理解我們的文化，而我們的武俠片硬橋硬馬的拍，血湖刺啦的，不符合他們的認知。</p>
《臥虎藏龍》雖然也有打鬥，但畫麵拍得很美，很詩意。</p>
我還聽說李安請米國人重新寫了故事，用字幕打出來，講兩個男人爭奪一個女人。”</p>
薑炆一聽，實在無語。</p>
難怪咯，敢情國人和西方人看的是兩個版本呀！</p>
“這李安忒狡猾了。”</p>
“反正演員說什麽，老外也聽不懂，人李安摸準了老外的尿性，雞賊卻有效。”</p>
“得，甭管別人了，還是說說你的劇本吧。”</p>
李有信朝薑炆笑笑，繼續講解道：</p>
“我們的故事也是講刺秦王，但不是荊軻。有三大劍客，因反對始皇的暴政，決定去刺殺他。</p>
其中一名劍客用二十年的時間練出了一套絕妙劍法，叫“十步一殺”。</p>
簡單說，這名劍客以送書法“劍”字為名，見到始皇，他用劍法演示書法，用書法解析劍法，一步步逼近秦始皇……”</p>
說到這，他停住了。</p>
兩位大導演都齊齊看來。</p>
見到張一謀眼裏的探尋，李有信滿意地笑了。</p>
“秦始皇也跟劍客談論自己決定掃六合——統一六國的雄心大略，讓劍客對秦始皇的認識開始轉變，稱讚有加。</p>
劍客距秦始皇已十步之內，他說大王你難道沒看出我是來刺殺你的嗎？</p>
其實，秦始皇早就從劍客論“劍”中窺出對方心藏殺機，可卻說要殺他的人都說始皇是暴君，隻有劍客理解他，所以死在劍下死而無憾，並叫劍客動手。”</p>
薑炆伸手示意對方繼續，老謀子則帶有強烈好奇。</p>
期待故事的結局。</p>
“見秦始皇麵無絲毫懼色，反而轉過身去看著那幅“劍”字，劍客的殺心早已動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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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他猶豫的瞬間，兩旁的衛士迅疾出手，劍客被十幾把投槍穿身而亡。秦始皇迴轉身來，歎了口氣，命人厚葬。”</p>
薑炆霍地站起，拍桉叫絕，“這裏邊都是英雄啊，始皇帝是，劍客也是，其他同伴還是英雄！”</p>
“這個設計，有講究，有意思。”張一謀豎起大拇指，讚歎不已。</p>
作為老秦人，他對秦國和始皇，自然有不一樣的情感。</p>
如此設計，來迴反轉，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思想。</p>
“哈哈薑哥，咱們英雄所見略同，我想的片名就叫《英雄》，叫別的感覺都不對。”</p>
李有信對薑炆諸多感激。</p>
沒有這位好大哥，這場雙黃哪裏能唱下去。</p>
“還是讓秦始皇事先有防備的招兒，但沒使。比如秦始皇背過身去，對劍客說你挪開一步。</p>
然後操縱了一下機關，劍客剛才所站的地方立刻塌陷下去，底下噴出一團大火。</p>
劍客立刻明白秦始皇能殺他而不殺，這樣更能表現出秦始皇的深謀遠慮和英雄氣概。”</p>
或許薑炆之前有意幫著李有信說話，但此時他的的確確進入到劇本與角色中。</p>
並主動查漏補缺，以使得始皇的形象更為飽滿生動，讓劇本更有張力。</p>
哎！</p>
張一謀眼前一亮，主動加入，“不錯，我看行，而且影片最後打出字幕：十年後，方有荊軻刺秦未遂……”</p>
“好！”</p>
李有信衝老謀子滿帶真誠，發出邀請道：“怎麽樣，接了吧張導。</p>
這麽好的戲，你和薑哥國內兩大頂級導演再度強強聯手，他在《英雄》中演繹英雄，你做導演執導英雄。”</p>
“接了吧老哥。”薑炆目光灼灼，話語懇切。</p>
“準備什麽時候拍？”</p>
十幾秒後，張一謀終於開口。</p>
李有信頓時大喜過望，成了！</p>
這事說了老半天，終於搞成了，不容易。</p>
“今年5、6月份開機，主要看選景和選角的檔期。”</p>
“除了薑炆的始皇帝，其他演員定了嗎？”</p>
“我想開拓國際市場，所以兩個女刺客想請***和張曼玉，另外一位刺客粱朝wei或者是成龍大哥。</p>
***的話容易先定，張曼玉的經紀人說她最願意跟成龍或者粱朝wei演激`情戲，這兩個人還都有票房號召力，我打算繼續分別談談。</p>
“十步一殺”劍客想請李連傑來演，他在拍武打片方麵的名聲已經超過了成龍，就是價格太貴一部戲的片酬要1000萬美元。</p>
而且今年的檔期都排滿了，打算再跟他接觸接觸，爭取能談成。”</p>
嘶嘶！</p>
李有信的大氣魄，叫周圍人都大吃一驚。</p>
“牛比！”薑炆隻有這個想法。</p>
成龍和李連傑，這兩人光是片酬都是幾千萬美元，你確定要請麽。</p>
換成國內的貨幣，就是差不多兩個億。</p>
“臥槽，你這想法太大膽了！”</p>
不怪薑炆驚歎，目前國內電影票房最高的是馮小杠的賀歲片，通常隻在5、6千萬間徘迴。</p>
若是邀請包括成龍李連傑在內眾多大牌，完全看不見收迴成本的希望。</p>
咣！</p>
張一謀猛地拍桌子，話裏有壓抑不住的興奮。</p>
表情堅定，目光深遠。</p>
“有薑炆秦始皇的靜，再加上李連傑十步一殺的動，這片子妥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