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一聽到消息就趕來了,眼看這滿屋子的混亂,她氣得一口氣差點沒吊上來,再聽到兒子說要娶個被男人輪了的女人時,簡直就要嘔血了。<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就安慕心這個不潔的女人也配嫁給她的兒子?沈易要娶的,隻能是方霧善這樣的嫁妝豐富的嫡女


    想到這,沈母雙眼瞠圓,來到沈易邊上,說:“易兒,你瘋了嗎?你從小就跟霧善青梅竹馬,要娶,娶得也該是方霧善啊”


    說完,她抓起霧善的手,語氣急切。


    “霧善,伯母一直都知道你對易兒一往情深,咱們就抽個時間把婚事定下來吧”


    方霧善真心佩服她這厚臉皮,都到這個時候了,沈母居然還能神色坦然地當作什麽都沒發生過。


    方霧善不耐煩地甩開她,說。


    “伯母,我怕我是配不上易哥哥了”


    沈母一聽,居然說:“霧善,話雖這麽說,但伯母是看著你長大的,說配不上可就見外了。”


    方霧善心裏一嘔,沈母還真當沈易是個寶呢?是女人都配不上她的兒子


    方霧善忽然笑如夏花,似真非真地說:“伯母,我剛才那話是開玩笑的”


    “什麽?”


    方霧善瞥了眼沈易,抿唇冷笑。


    “不過,易哥哥剛才跟安慕心兩人可是跟6個男人混戰了呢,誰知道他到底被幾個人給輪過?這麽重口味的男人,我確實配不上”


    沈母一聽這話,才意識到情況比她想象的還嚴重。


    什麽?易兒被人給強了?還是個男人?不不可能這麽荒謬不可能


    沈母像是受了極大的打擊,她亟不可待地捏緊方霧善的手臂,說:


    “霧善,母親一直都沒嫌棄過你,不管怎樣,你跟易兒青梅竹馬,你現在怎麽可以水性楊花始亂終棄呢?”


    沈母瞪了眼霍靖霆,不講理的說。


    被沈母認為是男小三的霍靖霆,依舊冷冷地站著,仿佛沒看見她一般。


    真是一朵奇葩啊


    “伯母?”方霧善氣笑了。“你的寶貝兒子早就跟我的妹妹勾搭上了,你居然來指責我始亂終棄?”


    “易兒是男人,有時候出去應酬,這都是正常的但是你身為女人,怎麽能跟男人比?”


    方霧善不解地看著她,說:“伯母,既然你兒子這麽好,那你趕緊牽迴家收好了,省得放出來禍害人”


    “你怎麽說話的”


    “我用嘴說的”


    沈母被拂了麵子,氣急攻心,便看著霍靖霆,冷哼一聲。


    “霍先生,你可看好了方霧善到底是什麽樣的人她跟我家易兒正談著戀愛,都能移情別戀,以後,很難說會不會拋棄你,去找別人”


    方霧善以為霍靖霆依舊不會理會,誰知道,他卻忽然歎了口氣,像是萬般無奈,幽幽地說:


    “誰叫她魅力大,而我又這麽愛她呢?就算她以後愛上了別人,我也對她不離不棄”


    眾人頓時斯巴達了不是吧?霍靖霆這話什麽意思,難道他就這麽情根深種了?


    沈母也被噎了一下,差點沒噎死她對霍靖霆說方霧善不是好人,結果霍靖霆的迴答卻說方霧善魅力大,自己願意受這種委屈


    這個迴答也太碉堡了簡直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方霧善默了。


    霍先生,咱能別這麽牛掰嗎?低調,低調啊……


    方霧善咳了咳,沒說話,隻諷刺地看向沈母。


    沈易見了,無奈地拉著母親說:“媽,我已經決定要娶慕心了”


    “決定?婚姻大事怎麽可以不經過父母的同意?”沈母氣道。


    “可是……”


    安慕心聽見沈母嫌棄自己,不僅如此,還中意方霧善,她哭得更厲害了。自己好不容易做了幾天方家的大小姐,居然就這樣跌落到塵埃裏?


    她傷心地哭了出來,安如蘭抱著她,十分不忍地哄著:


    “女兒,你放心,媽媽一定能為你找個好人家,你還小,未來的路還長著呢”


    不管安慕心犯了什麽樣的錯,縱然她把自己臉都丟盡了,方啟臨心裏堵得慌,但見到自己的愛女被沈母給嫌棄,方啟臨到底有血性了一把,怒道:


    “沈夫人,你當我方家是菜市場?任你挑三揀四的?我看今天這事,沈易也未必比慕心好多少,誰名聲難聽還不一定呢慕心配沈易是綽綽有餘的,我聽所你們沈家最近遇到了債務危機,怎麽?都要破產了還嫌東嫌西的?既然你不同意沈易跟慕心的婚事,那你們現在就滾出方家”


    沈母一向強勢好麵子,之前家庭還不錯,何曾受過這樣的冷遇和奚落。


    “我們自然會離開”沈母憤恨地咬牙說。


    “不送”方啟臨氣得背過身去。


    眼下兩家情緒都很激動,沈易隻得拽著母親往外走。


    “媽,我們先走吧有什麽事情迴去再說”


    就在這當下,當場的一個來賓忽然對同伴說:“你聽說了嗎?”


    “什麽事?”


    那人把微信給同伴看,隻見上麵是朋友圈的一條八卦,說的是威爾遜貴族學校一位剛轉學的女學生,在軍訓時與人野戰,被同學們發現,上麵說。


    “該女一直以柔弱示人,擅長裝傻裝柔弱裝無辜,典型的白蓮花一朵奇葩一個她本為小三所生,卻處處針對自己同父異母的姐姐,還差點把姐姐推進稀飯桶裏說起來,她野戰時,可不止一對一哦當時的戰況可激烈了哦,這白蓮花簡直就是下賤之極”


    她們都是方啟臨同齡的人,本來,這都是小輩之間的事情,她們是不該知道的,隻是經過今晚一事,她們敢肯定,這上麵說的“白蓮花”就是指安慕心


    之前跟安如蘭聊天,還誇安慕心的那人說:


    “也真是敢說大話這種群p的事情看來都不是第一次了,聽說啊,這種事情會上癮的”


    “可不是嘛?就這種破鞋也敢說自己連男生手都沒拉過,真夠惡心的”


    “不知道沈易是不是真的同誌,要是這樣誰還敢把女兒嫁給他?”


    安慕心聽到眾人小聲卻清晰的議論,不由搖搖頭,楚楚可憐地哭著:


    “我真的不是那種人你們相信我我是被人陷害的”她忽然指著方霧善,怒喊:“是她,都是她是她陷害了我”


    安慕心裹著被子,帶著淚痕看向她。(.無彈窗廣告)


    “方霧善你應該下地獄我咒你不得好死”


    方霧善仿佛受了明顯的驚嚇,驚魂未定地說:


    “妹妹你這話就不對了,剛才我還為了你向爸爸求情呢你這人就死這樣,喜歡耍孩子脾氣,總是咒這個咒那個的,誰說你一句,你就能咒人家下地獄這以後誰還敢說你一句不是啊”


    來賓們一聽,頓時心裏很不爽快,如果安慕心是這種脾氣的話,那剛才自己議論了她,豈不是背後也要被詛咒了?幾人麵色陡然難看起來。


    沈易從小到大都很拔尖,一直是父母的驕傲,加上他心思深沉,善於算計,從沒有栽過大跟頭,可是自從自己缺席了方霧善的18歲生日宴後,就倒黴的不行,有時候他甚至會想,自己是不是中了什麽邪術,否則,怎麽會忽然間這麽倒黴呢?但他知道,他就是得罪了方霧善,使得她不停來設計自己,假如,假如當初,他沒有缺席方霧善的生日宴,也不曾對她忽冷忽熱,那麽,如今沈家的衰敗自己的黴運,是不是都會一並去除呢?


    這些沈易永遠都不會知道。


    這一次,他遇到了這種事情,根本來不及傷心,因為眾人鄙視的眼神像座大山一樣壓過來,讓他恨不得立刻逃走,一時也不想待下去


    來賓見他經過,捂著嘴小聲說:“沒想到沈易是個0,還喜歡被人虐待真是看不出來”


    那種鄙夷,深深刺痛了沈易的自尊心。聽了這話,他臉色黑了又黑,想發火,可惜對方是銀行行長夫人,他惹不起,一時隻好憋著氣離開了。


    沈母也跟在他身後灰溜溜地走了。


    眾人該散的都已經散去,方家為了封鎖消息都為來賓進行了安撫,雖然不一定能管用,可做總比不做強,方家出了這種醜事,能做的也就隻剩這些了。


    安如蘭捂著額頭哭哭啼啼地求情:


    “啟臨,我和女都是無辜的,你看在我肚子裏孩子的份上,看在我陪你這麽多年的份上,不要生氣”


    她抓住方啟臨的褲腿,卻被方啟臨一腳踹在肩膀上,狠狠給踢開了


    “滾帶著你的女兒,滾迴自己的住處”


    “啟臨……”安如蘭淒慘地喊。


    方啟臨閉上眼睛,久久,眼裏放射出決絕的光芒。


    “滾永遠都不要再進方家的大門”


    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不論如何,今天小混混走錯門,才摸到自己房間的說辭,好歹把自己從這件事情裏摘出來。


    方霧善不由深深吸了口氣,這一段時間來的緊繃陡然鬆懈下來。


    這時,方啟臨忽然走過來,他瞥了眼一旁站的像門神一樣的霍靖霆,說:“跟我來。”


    方霧善淡淡一笑,跟了上去。


    方啟臨剛進書房的門,就怒斥:“看你幹的好事”


    方霧善愣了一下,滿臉不解。“爸爸說這話是什麽意思?”


    “你敢說這事不是你做的?”


    “爸爸,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方霧善把疑惑寫在臉上。“爸爸是說哪件事?”


    “你還在裝我怎麽就生出你這種蛇蠍心腸的女兒”方啟臨氣得滿屋子走。“你敢說這整件事情不是你設計的?侮辱慕心的那群男人不是你帶進來的?”


    方霧善仿佛受了很大的驚嚇。


    “爸爸,你在懷疑女兒?”


    “懷疑?用這個計謀徹底把慕心給毀了,也讓如蘭受到了牽連,如果不是你,還能有誰會做出這種事情”方啟臨畢竟維護那對母女維護得習慣了,當下還是傾向於她們。


    “爸爸,我真的不知道,當時我被奶奶灌醉了,安慕心把我扶迴了房間,還說讓我晚上開心開心,誰知道我中途口渴,想去找點水喝,出門後,我稍微醒酒了一些,便順道去了後廚,給爺爺做壽麵結果一迴來,就看到你們都站在我房前了”方霧善語氣真誠,眼神幹淨。


    方啟臨看向她,見她不閃不躲,表情平靜,眼神真摯,倒不像是在說謊。


    如果真是這樣……


    那……方啟臨忽然想到一種可能,不由心裏一緊。


    如果方霧善說的是真的,那這件事有可能是慕心一開始想設計方霧善,結果卻被方霧善給逃了,把自己搭了進去


    難怪剛才安如蘭吞吞吐吐,也不肯說說出什麽有利的證據來,反而閃爍其詞,態度含糊。


    原來,不是說不出來,是不敢說怕說多了反而暴露


    想到這些,方啟臨心裏更像是窩了一團火,雖然安如蘭這事做的不妥當,但是兩個女兒中選一個被人輪的話,他當然選不受的大女兒,畢竟,慕心是那麽柔弱可憐,是自己的心肝寶貝,受到這種淩辱,還讓她怎麽活?


    而方霧善比慕心堅強,就算遇到了這種事情,也能熬過去。


    加上方霧善一直以來所賭中的翡翠,沒有孝敬過自己一塊,這還是個人嗎?想到這些,方啟臨看什麽都不順眼,恨不得一腳把桌子給踹了。


    “爸爸,你怎麽了?”方霧善裝作不知地問。


    方啟臨還在氣頭上,卻不敢太放肆,畢竟,現在方霧善有霍靖霆這個後台,那可不是自己可以隨便惹的


    “我沒事,這事就到此為止了,你爺爺那邊,你也別多花話”


    “是”


    方霧善垂下眸子,讓眼皮擋住自己眼裏翻滾的怒意。


    看來方啟臨還不笨,他不僅懷疑了自己,而且已經意識到,這計謀是安如蘭設計的,隻是,縱然是這樣,他也依舊傾向她們,到這時還不忘維護那對極品母女,真是讓人長見識了


    方霧善甚至可以想象,假如今天被玷汙的人是自己,方啟臨根本就不會放在心上。


    在他心裏,自己的地位不會高過他皮鞋上的一粒灰塵。


    出了門,霍靖霆還沒有走,他站在後院,正點著一根煙,放在嘴裏,不停吸著。


    夜涼如水,月光灑在他身上,像是在他周邊蒙上了一層白紗,使得他遙遠的不像真人。


    “今天這事是你做的?”霍靖霆聽了她的腳步聲,沒有迴頭,直接開口。


    方霧善知道一切都瞞不過他。


    “是,不過,我隻是將計就計,讓她自食其果。”


    “我竟從來不知道,我的女人竟這麽有手段”


    霍靖霆沒有說話,這一支煙,他連續吸了好幾口才緩緩吐掉,接著又是這樣,反複幾次,煙就吸完了。


    已經入秋了,天漸漸冷了,早晚溫差大,這會子,涼風吹來,讓穿著禮服的方霧善,不由發抖。


    “怎麽?覺得我不單純?不是你心中所想的那樣天真無邪?”方霧善諷刺地挑唇。


    她一向像個刺蝟,霍靖霆看著她滿臉的嘲諷,眉頭緊皺。


    “你在我心裏從來不是那個樣子。”


    “什麽?”


    “單純,天真無邪這些詞,從來就跟你掛不上鉤”


    霍靖霆黑沉著臉,撚熄煙頭後,他帶著隱忍的怒氣,聲音緊繃地說:


    “方霧善,在你心裏,到底把我當什麽了?這麽大的事情,你卻告都不告訴我,我就這麽不值得你信賴?”


    方霧善知道他在生氣,雖然他不管生不生氣,都是一樣的臉色,然而,她就是能察覺到,他現在的心情很不美麗。


    是因為自己沒告訴他這次的計謀?所以才發火的?隻是,有些事情叫她怎麽說得出口?


    想著,方霧善苦笑一聲。


    “霍靖霆,有些事情你不懂。”


    霍靖霆深深看了她一眼,仿佛這一眼,就能看到她的靈魂深處。


    久久,他緩緩開口,聲音如同大提琴的低音部上彈跳的音符,悅耳低沉。


    “方霧善,不懂的是你”


    說完,頭也不迴地離開了。


    當晚,在老爺子的強行命令下,安如蘭和安慕心收拾了東西,離開方家。


    安慕心臉色煞白,沒有一絲血色,加上頭發淩亂,妝容殘破,看起來十分悲慘


    她現在那裏很疼,疼的她每走一步路都要弓著身子休息一下,這種情況下,她本就難受,卻又被強行趕出方家。


    看著自己的名牌包和禮服,以及那些昂貴的視頻,安慕心忍不住哭了,為什麽老天對她這麽不公平?為什麽她從來都不敵方霧善?


    安如蘭扶住她,安慰:“女兒,你相信媽媽,過不了多久,我們肯定能迴來”


    安慕心哭得更慘了。“媽,我們還能迴來嗎?”


    “相信媽媽我們一定會迴來”說完,安如蘭眼神堅定地挺起背,抬起下巴,帶著驕傲走了出去。


    看著她們的背影消失在薄霧中,方霧善這才緩緩轉過身,她在窗台上待了一會,許久才迴屋子裏躺下。


    這,方霧善久久無法入睡,霍靖霆臨走前的那番話,一下又一下地敲打在她的心上。


    她知道他的意思,兩人在一起就要互相信任,她未曾不想像個普通的18歲女孩那樣享受愛情?可是現在的她有一顆千瘡百孔的心,在這點上,她是不健全的,因為她無法好好地感受愛,付出愛,享受愛


    他的指責也未免太無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處和秘密,就像她,也從未過問過他部隊的事情,沒問他最近在忙什麽。


    想到這些,她忍不住歎息一聲。


    如果可以,她真的不願在爺爺的壽宴上發生這麽齷齪的事情,掃爺爺的興致,然而這些都不是她可以選擇的。


    今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雖然安如蘭已經被趕走了,但她知道安如蘭是不會那麽容易被打倒的,畢竟她的肚子裏還懷著一個孩子,隻要有這個護身符在,安如蘭想翻身並不難。


    然而,她並不怕安如蘭的崛起,自己手上握有的安如蘭的證據已經夠多了,眼前隻需要一個適當的機會,將它公布出來就可以,沒有一個男人能容忍自己被戴了女帽子,就算腳踏兩隻船的方啟臨也不能,屆時,安如蘭和安慕心母女,定會再次跌落到穀底。


    而這次,讓安慕心名聲掃地隻是開始,日子還長,如今的三人都已經沒有當初的氣勢,假以時日,她一定會讓安慕心安如蘭沈易,落得個生日不如的下場


    想到這裏,她的心裏忽然閃過一計……


    當天晚上,沈易迴到家中就把自己關到了房間裏,任憑沈母唿喊,也沒有開門。


    想到今天發生的一切,他心裏恨得厲害憋屈羞恥惡心隻要一想到那幾個男人令人作嘔的臉,他就直想吐。


    腦海裏似乎有一些記憶,是那個高個子男人壓在自己身上,舔著自己的。


    火辣而炙熱的感覺,讓他渾身都不對勁,仿佛發高燒一般。


    沈易仔細清理了自己,這才發現那裏流了不少血,還破了,十分不舒服。


    身為男人,一想到男人的那物曾經在自己體內出入,沈易便有一種不想活了的感覺,活了這麽多年,一直是個直男,對這種事情非常抗拒,現在不僅經曆了,還是被強的,且自己是作為下麵的那個


    想到這些,再想到在場的人那種吞了屎般的表情,他手掌攥成一團,恨恨地砸在浴室的牆壁上。


    一直到下半夜,他都無法入睡,隻要一閉上眼睛,他的腦海裏全部都是那種被壓的畫麵,他簡直像是被施了魔法,按了循環,永遠停不下來。


    許久後,他終於忍不住,駕車,前往本市最大的一家牛郎店。


    這一路他開的極快,大約20分鍾後,車子停在了這家名為夜宴的牛郎店門口。


    沈易第一次來這種地方,進去之前,考慮到自己的身份,他猶豫了許久,畢竟現在很多人都認識自己,假如鬧上了新聞,那後果不堪設想。


    隻是,心裏的鬱悶像是要破體而出,鬧得他心緒不寧,總覺得有一團火要發泄。


    想著,他戴上墨鏡走了進去。


    許是很多客人都會這樣,經理也沒覺得奇怪,他走上來迎接沈易。


    “先生,你想找個什麽樣的?”


    沈易第一次來,哪裏知道這些,他猶豫片刻,道:“隨便,我要找的是被壓在下麵的”


    經理頓時明白過來。


    牛郎店裏因為考慮到男性顧客的需要,近年來都有gay服務,很多男人甚至到了結婚後才漸漸明白自己的性取向,這時,他們總會來找個男人試驗一下,眼前這位顧客可能就是這樣。


    經理快速說:“我們這裏有很多0,你要什麽樣的都有,可愛的成熟的知性的……還有呦齒鮮肉大叔老男人……應有盡有”


    沈易不耐煩地說:“由你決定”


    而後他去了包房,不久後,一個看起來不到20歲的男孩子走了進來,雖然年紀小,卻唇紅齒白的,眉宇間已經有了媚態,見了沈易,討好地說:“大哥,我會好好伺候你的”


    他的討好顯然把沈易當成了gay,然而他不知,這正是沈易厭惡之極的沈易心裏更為不快。


    他也不說話,抱起男孩扔在了上,緊接著就進行了正事。


    這一刻他心裏隻有一種感覺他要把被人壓的都壓迴來他不要做下麵的那個,他要把一切尊嚴都奪迴來


    想到這裏,他把身下的孩子當成了高個子混混,不停壓著,直到他痛苦地,沈易心裏的滿足感更多了,他還不夠,一巴掌打過去,怒罵:“你這個”


    男孩雖然受了巴掌,也不生氣,隻說:“我最多也就是個男”


    沈易不耐煩聽到這些,不由加快速度,最終,終於結束。


    自己壓了一個男人,聽到另一個男人對自己求饒,那種存在感,讓沈易心裏的難堪少了一些,然而,隻要想到那個高個子混混,他似乎又覺得不夠


    沈易覺得自己進入了一個怪圈,一邊覺得作為直男,跟男人發生關係是天大的恥辱,一邊又恨不得壓更多的男人找迴自己男人的尊嚴


    這,沈易徹夜無眠。


    次日,是上學的日子。


    方霧善早早起了,她簡單地用了早餐,換好校服,背起書包走出家門。


    站在車窗前,她不由對著玻璃照了一下,看著鏡子中自己年輕的麵孔,她不由微微一笑。


    威爾遜的校服走英倫風的路線,很有設計感,是專門找知名品牌的設計師幫忙設計的,然而威爾遜的學生都是豪門子弟,什麽樣的衣服沒看過,又怎麽會看得上這種“又土又醜”的校服呢?


    當年,方霧善也是這樣認為的,年輕的時候都不喜歡跟別人一樣,這校服全校的人都穿,哪裏還能顯出自己的不同來?


    然而重生一世,她想好好珍惜現在的一切,因此,就連這從前看不上的校服,看在她眼裏,都是那麽可愛。


    題外話:


    想多寫點的,但是實在太困了,下午寫了一下午都沒寫出來,明天繼續奮戰希望多訂閱哦隻要訂閱好,多更新不是問題有人質疑說,給安如蘭母女的懲罰不夠,放心,後麵有更慘的,慘到想想都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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