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憋出來的火氣讓嚴家棟很衝動,三兩下就把聶曉琳剝成了一個小羊羔。


    聶曉琳半臥在床上,一臉嬌柔的看這嚴家棟,更讓這男人食指大動,原始的本能在這一時間彌漫了這男人的大腦。


    嚴家棟撲向了聶曉琳,房間裏很快響起了男人低沉的聲音,還有女人低迷的呢喃,扉扉的聲音讓人臉紅。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嚴家棟才心滿意足的躺倒了一邊。


    “討厭……迴來就欺負我。”


    聶曉琳嬌嗔道,似乎迴來後這男人太兇猛了一些。


    “嘿嘿,太想了你嗎。”


    嚴家棟笑了笑,攬住像貓咪一眼粘著他的聶曉琳。


    “恩,看樣子你還算老實,這段時間肯定沒亂來。”


    聶曉琳點點頭,從這男人剛才表現就看出他憋了很久。


    “我當然不會亂來了,我可隻有你啊。”


    嚴家棟趕緊發誓。


    “好了,我去洗一下,出了一身汗……”


    聶曉琳湊過頭在這男人臉上親了一下後就下了床,完全不在意自己身體被嚴家棟看光就這樣走進了衛生間裏。


    嚴家棟笑了笑,心中的火氣得到釋放讓他也輕鬆了許多,似乎兩個人在交流的過程中有一點點的異樣,也沒讓他想太多。


    稍稍休息了一下,嚴家棟看著亂糟糟的床鋪微微皺眉,變起身收拾起來。


    這男人似乎有點潔癖加強迫症,看到雜亂的事物總想給收拾整齊,如同在周露芸家裏看到一片雜亂的時候會幫著收拾一樣。


    他自己穿上褲子,隨意的拿起聶曉琳的貼身衣服想給堆疊起來,剛剛放好這男人的留意到肩帶上的一處痕跡之後頓時臉色緊張起來。


    嚴家棟倉皇拿起聶曉琳的胸衣看看了起來,肩帶上有一個明顯的字:奴。


    看到這個字嚴家棟頓時色變。


    奴!什麽奴?女奴!努力!奴家?


    這什麽意思?


    嚴家棟可以確定聶曉琳肩帶上以前絕對沒有這個字。


    他以前為了多彌補聶曉琳,很多時候都包幹了家務活,兩人的衣服大多都是他一快洗的,就連貼身衣物都一樣。


    這個胸衣的款式,嚴家棟洗過,他很清楚記得這上麵絕對沒有這個字。


    而聶曉琳從度假村迴來之後肩帶上就有個字了,這說明了什麽!


    嚴家棟有點不敢想,他怕這個字是一個男人寫上去了。


    那豈不是自己已經被綠了。


    這個字就想一個火苗,再一次引爆了嚴家棟心中的種種的懷疑。


    和聶曉琳親熱的時候一開始太激動似乎沒怎麽在意,現在仔細想想似乎兩人在整個過程中,聶曉琳都顯得有些疲憊,幾乎是完全在被動的承受著嚴家棟的進宮。


    這怎麽會這樣?以往兩個人親熱的時候,聶曉琳都會有些主動,再不然也不會完全的想今天一樣整個人都是倦怠的樣子。


    難道是聶曉琳在度假村的時候承受的太多,迴來的時候厭倦了?又或者是還沒有恢複過來?


    在想想,剛剛自己想要親熱的時候,聶曉琳似乎還拒絕了一下,最後是自己強行給報上床的。


    為什麽會這樣!難道聶曉琳真的出軌了!真的被其他男人給上了?


    想到這裏嚴家棟感覺自己的心髒像是被人給扼住了一樣,疼痛的感覺讓他幾乎無法唿吸。


    浴室裏,穿出來的淅瀝瀝的水聲是多麽的刺耳。


    裏麵的那個女人,還是自己一直深愛的人嗎?還是那個一直深愛著自己不變心的女人嗎?


    嚴家棟如墜冰窖,原本還是炎熱的天氣卻讓他感到止不住的涼意。


    他拿著聶曉琳衣服的手有些顫抖,隨後狠狠的用力捏了一下後再次放開。


    一雙不斷閃動的眼睛裏充滿了各種的神色,憤怒,徘徊,猶豫,後悔。


    或許就是嚴家棟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著什麽。


    他深深唿吸了幾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閉了閉有些泛紅的眼睛,重新將胸衣放在一邊。


    嚴家棟坐在床上,直視著浴室的方向,等著聶曉琳出來。


    不多時,浴室裏的水滴聲停了,稍等了片刻之後,聶曉琳帶著蒸騰的霧氣走了出來。


    這女人臉色紅撲撲的,沐浴後泛紅的身體更顯得誘人,撲鼻而入的沐浴香氣如果是阿紫以前完全可以再次撩起嚴家棟悸動,可是這男人心裏卻是一片的壓抑。


    他冷靜的上下打量著聶曉琳的身體,當恢複冷靜之後才發現這女人身上還有之前完全沒有痕跡。


    “討厭,你這樣看著我,讓我怪難為情的。”


    聶曉琳微微紅臉,嬌羞的看了看嚴家棟後,快步走向床邊拉著被子裹住自己。


    “你這次去度假村幾個人?”


    嚴家棟冷漠的問道,他努力壓製著心裏的怒火。


    “怎麽了?親愛的,你臉色怎麽突然這麽難看?”


    聶曉琳好奇的問道,同時找著自己的貼身衣服打算給穿上。


    “迴答我的問題。”


    嚴家棟加重了語氣。


    就剛才他看到了聶曉琳膝蓋的還沒有散去的淤紅,以及後背上一點點的淤青。


    他就算想要這女人了,也不會這麽粗暴的對待她,現在這些痕跡說明了什麽?


    嚴家棟越想越心冷。


    膝蓋上的淤紅,所代表的意思不言而喻,難道自己剛才就親吻了一張這樣的嘴嗎?


    突然這男人心裏是一陣的惡心,臉色也蒼白了許多。


    “你怎麽了?家棟,你沒事吧?臉色很難看!”


    聶曉琳還不知道情況,隻是關心的看著嚴家棟,她伸出手想摸摸這男人的額頭,看他是不是生病了。


    “你跟哪些人去的度假村!”


    嚴家棟擋開聶曉琳的手再次問道,他已經有點不耐煩了,怒火更是難以壓製。


    “你怎麽了?其奇奇怪怪的?怎麽突然這麽兇?我哪裏不對了嗎?”


    聶曉琳埋怨的問道。


    “你膝蓋怎麽迴事?怎麽紅了?”


    嚴家棟帶著怒意的問道。


    “在度假村摔了一跤,還好地麵有毯子,不然就不是這個樣子了。”


    聶曉琳迴答的很快。


    “是嗎?那你背後的淤青呢?摔倒不會摔到後背吧?”


    嚴家棟冷笑。


    “家棟,你這是在懷疑我?你覺得我是那樣的女人?”


    聶曉琳也明白了問題所在,她表情同樣冷漠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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