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貼近的距離,男人腰腹下早已經成長起來的茁壯正微微跳動的抵著她身子的最柔軟的地方,而因為此刻水波的蕩漾波瀾,某種似有若無的刺*激更是讓她嘴裏忍不住發出羞人的呻*吟。睍蓴璩曉


    南耀羽盯著眼前這個已然被蠱惑的小女子,嘴角勾起一抹可查的邪肆。“舒服麽?”


    這個禽獸!


    唐淺淺瞪過去,隻是緊跟著身下男人的灼熱就又靠近了她些許,她就知道自己的舉動無疑是撩撥了老虎的須子。


    果然,下一刻,那股逼人的灼熱直接的靠到了她身下最柔軟的所在,淺淺的探進去煦。


    身下早已經飄蕩著的空虛陡然被填充了些許。


    隻是這股舒服還沒有蔓延開,便又再度空無。


    一來一往,他的精鍵的腰身就這麽一蹭一蹭的,逼著她的理智消無,最後腦袋裏隻想要他進到自己的身體裏來,填充身下無法言語的空*虛。而這個男人卻怎麽也不肯滿足她逸。


    最後,唐淺淺隻能捶打著身前男人的胸膛,身子也開始不住的扭動。


    南耀羽也是脹痛的難受,隻是他還有更想要滿足的,


    他的手緊緊的壓住她的腰,讓她無力動彈,嘴裏灼熱的氣息再度噴薄在她敏感的後頸上,刺激著她,“說,你是我的!我就滿足你!”


    男人低沉的話,在耳邊迴轉,唐淺淺咬著唇,心知道這個小肚雞腸的男人絕不會輕易饒了她。


    隻是她才不會輕易認輸。


    唐淺淺張開迷離的眼睛,對準了麵前男人的唇,重重的吻了上去。


    她使勁了的在他的嘴裏肆意,狂亂的掃過他唇齒當中的每一處,完全照葫蘆畫瓢的樣子,學著他曾經對她的激烈,原來撐在他身前的小手也下移,主動的握住了那道灼熱。


    不可否認,在她的手碰觸到那幾乎還會彈跳的某物,唐淺淺隻覺得自己身下的某處更是空蕩的厲害,恨不得自己立刻沒有絲毫矜持的把這個東西直接塞到自己身體裏去。


    若是她這樣做,也可以,隻不過,她不就是認輸了?


    擼*管,誰不會!


    唐淺淺死死的咬著唇,維持著那股的痛意才算是聚集了些氣力,勉強***了幾下。


    而南耀羽何曾想過她會這樣的主動,身子微微僵愣的片刻,懷裏的女子就先讓他的身子陡然一顫。


    即便她的動作生硬,可那裏傳遞過來的舒服顫栗直接就沿著尾椎蔓延,讓他舒服的喟歎。濃重的眸子更是牽扯出傾城魅惑的神色。


    身邊伺候的侍妾也這麽伺候過他,甚是更加劇烈的也有,可隻有在和她在一起,他才會情動如斯。


    這個小妖精!


    南耀羽暗咒。


    而下一刻,她另外一隻閑著的手竟又開始學著他的動作拉扯著他胸前的豆蔻。又因為她並不熟練的手法,她的力道又是大了許多。


    可正是因為如此,麻酥的痛意混著身下劇烈而來的舒服交織成讓南耀羽無法忍受的快意。


    南耀羽再也忍不住,直接按下她的腰身。


    唐淺淺終於舒服的輕吟了聲。


    身下一直空蕩的身子充斥無比。


    唐淺淺嬌*吟出聲,南耀羽一口吻住了她的唇,把她的呻*吟都壓到了喉嚨裏。


    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在她的胸前肆意,身下更是緩緩的進出。


    早已經渴望了被填滿的空虛怎麽能夠滿足。唐淺淺的身子再也忍不住的晃動,身下的緊致也因為她的舉動強烈的收縮。


    本想折磨她的南耀羽眸底發紅,終於隱怒,再沒有給她絲毫緩衝的時候,強勢的撞擊一次比一次更加劇烈的直衝腦顱。


    唐淺淺隻覺得一陣陣的酥麻快意抑不住的從身體的各個地方喧騰洶湧而至,什麽都不知道,耳邊隻有男子粗喘的聲音,水波蕩漾,還有……沉淪。


    到最後,嘶喊的都幾乎沒了聲音。


    腦袋裏終於一片空白,就再也沒有了意識。


    ******************************************************


    日頭明亮高照。


    太子寢宮。


    唐淺淺慵懶的躺靠在軟榻上,定目在她手裏的書冊。


    身側的桃紅桃香雖沒有說話,卻是都明白自家這位小姐的注意根本就不在書冊當中,因為差不多一炷香的時候,唐淺淺連一頁都沒有翻動。


    但見明眸的麵容嬌柔,隻有眼底眸光轉閃如浪翻滾。


    “啪——”


    唐淺淺合上手裏的書冊。甩到桌案上。


    桃紅桃香忙奉上香茶糕點。


    唐淺淺拿過來,一邊吃著一邊暗咒。


    ¥#b!


    昨兒一整晚的折騰,她的大腿到現在也還有些酸軟的無力。隻是讓她沒辦法鎮定的不是身體的疲憊,而是經過昨兒的折騰,到最後她終還是個輸家。


    那個人一點點的折磨著她。當她身上的抵抗力氣都消失無蹤,隻能順應著他的話舉動,動作,最後,“她是他的”之類的話,她還是在神誌不清的情形下說出了口。


    她承認他的技巧足可以把她逼瘋。她也承認自己在這方麵的確不足,隻是當她看著書冊,腦袋裏泛過他逼迫她時的不忿時,身上竟還是泛起了情*欲的潮湧。


    她曾經在某樣言情的書上看過,說是女人一旦被征服了身子,心也會很快失守。而現在她這已然是到了第一步??


    笑話!!


    她還想著來日去尋一個懂得珍惜她的男人,怎麽能在他這裏摔跟頭!!


    唐淺淺霍得起身,決定要去那個太子的書房裏好好的翻一翻,看看有沒有“春*宮圖”,又或者什麽極*品書冊之類的東東。也好增長下她的所見所聞。


    “去太子書房!”


    唐淺淺道。


    “是!”


    桃香轉身就去告訴桐梓,桃紅則是伺候她簡單的穿戴裝扮。


    很快,唐淺淺裝扮一新。


    隻是還沒等唐淺淺到了那個腹黑禽*獸太子的書房,就聽著外麵的管家急匆匆的跑過來,“迴太子妃,淑妃娘娘的懿旨到——”


    ………………


    懿旨上的內容並無其他,就是先前她稟告給淑妃的那些侍妾的名冊擱置到了大紅的聘書上,上麵已然蓋了淑妃娘娘的宮印,如今就差她太子妃的印鑒了。唐淺淺瞅著眼前這足足六張的大紅的婚聘書,嘴角輕巧一勾。


    剛才在聽到懿旨的時候就想或許就是如此,隻是當擺在她麵前,她還有些不相信呢!


    話說,宮裏的那位淑妃娘娘的動作還真是快,不過還算是顧及了她的麵子,她先前遞上去了八位官家小姐的名諱,人家給她篩下去了兩位。也算是給她減免了責任。


    而如今,眼前這六位的名諱……


    唐淺淺的目光從這六張大紅聘書上的閨中秀名上掃過,漸次的和昨兒晚上在賞花會上的女子一一對應上。最後,擺放在她眼前的也就隻有盧湛箐和唐嫣然兩人。


    ……


    這邊,桃紅已經拿過來太子妃的印鑒。


    桌案上,幾乎和這六張聘書顏色相似的朱印,在唐淺淺的眼前晃出幾乎燙目的顏色。


    唐淺淺拿起那枚太子妃印鑒,先在旁邊的宣紙上上印了個痕跡。


    “耀國太子妃印”


    幾個彎彎曲曲的字痕印在紙麵上。


    唐淺淺怎麽看都覺得好笑。


    不管是冒牌的還是什麽,她這第一次用太子妃的金印,竟然是在給那個腹黑太子納妾上!


    其實,納妾也沒什麽,畢竟是她先提出來的。


    隻是先前提的時候沒想到,現在當這金印拿在手裏,眼前整齊的擺放著需要她點頭才能進府的六位佳人兒的名辭,卻是突然覺得這金印很燙手。


    她這是真的成了古代人了麽?


    那什麽三妻四妾,三從四德什麽的觀念,讓她這個正室必須要笑看著自家相公的侍妾進府?最重要的是,前一天晚上,那個男人還用盡了辦法逼著她說出來“她是他的”之類。不管那話是她被逼無奈,還是發自真心,這不過幾個時辰之後就又擺在眼前的這一幕也未免顯得太可笑了。


    深吸了口氣,唐淺淺手裏的金印到底還是沒能印到這六張大紅的聘書上。


    “太子妃……”


    桃香輕出聲。


    唐淺淺抬眉,看到桃香臉上的擔憂。


    眼角掃了眼隻有她們三人的屋內,唐淺淺唇角輕巧一扯,把手裏的金印放下,“你來——”


    桃紅桃香相視一眼,不約的就是一個激靈,“不可以!”


    唐淺淺衝著桃紅瞪過去,“又沒和你說!”


    轉目又看向桃香,“你來,這是本宮的命令!”


    桃香咬了咬唇,也隻能硬著頭皮過去。


    “太子妃,這——”


    太子妃金印必須太子妃執掌,哪怕是太子借用都是於宮規不合,更不要說她們區區侍婢,這要是讓人知道了,隻有死路一條。


    唐淺淺拉過桃香的手,硬生生的把桃香的手擱置到了金印上,唇角的笑意泛濫,“放心,我不說,若是旁人知道了,一定是桃紅說的!”


    桃紅一顫,忙著搖頭,“我絕不會說的!”


    唐淺淺得逞一笑,看向桃香,“那不就好了!來吧……”


    說著,拍了拍桃香的手背,轉身坐到一邊去喝茶了。


    桃香皺著眉頭,最後也隻能硬著頭皮,在那六張聘書上印下金印。


    不遠處的唐淺淺看著桃紅把金印落在那六張聘書上,眉心不可查的動了動。


    ……這一按下去,就有六位佳麗伺候,豈不是美事一樁?


    當桃香終於把金印落下,唐淺淺也閑閑的起身,掃了下身上並不存的塵土,“走,我們出府轉轉——”


    …………………………………………………………


    這次出府,唐淺淺沒有易容化妝。


    桃紅桃香自是跟在身邊,身後絡繹的也有數名府中的精衛。當然,桐梓是想要跟著的,隻是唐淺淺說什麽也沒讓桐梓跟隨。


    “太子的意思是要你照顧本宮在太子宮中一切,隻是現在本宮是出府,又有侍衛保護在側,桐梓你就好好的歇著吧!”


    說完,唐淺淺就飄然離去,桐梓隻能看著唐淺淺離開的背影呆愣。


    浩蕩的一行人終於出府。


    和上次不同,唐淺淺並沒有在街上閑逛,而是直接就奔著燕舞酒樓去了。


    ……


    燕舞酒樓的“玄”字房間。


    隔著珠簾碧玉,桌上擺著琳琅的美食糕點,還有香茶小酒。


    一身淺色衣裙,卻是彰顯美貌的唐淺淺坐在桌前,悠閑的品著眼前的精美。


    沒一會兒,就聽著外麵的侍衛來報,“燕舞酒樓當家的求見太子妃!”


    唐淺淺的腦中一閃過一直藏在自己腰間的木牌,眉心微挑。


    “請——”


    ………………


    桃紅桃香打開*房門。


    一個女子走了進來,看上去不過二十風華,身上也不過一身翠綠的裙子。卻是麵凝鵝脂,唇若點櫻,眉如墨畫,神若秋水。


    說她美,比起昨日賞花會上的女子來說,並不甚顯。可卻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氣質。不似在閨閣中溫室苒苒,也不是在江湖中的曆練風霜。


    唐淺淺細細的打量,腦袋裏終於冒出來能形容這個女子的字眼,巾幗,靈動。


    而就在唐淺淺打量這位傳說中的燕舞酒樓當家的時候,這位燕舞酒樓當家也在打量著唐淺淺,終於就在唐淺淺眼中一閃了悟之時,那位燕舞酒樓的當家麵上也陡然明朗,


    “見過太子妃!”她盈盈一拜。


    唐淺淺幾步過去,把她扶起來,“其實,我也很早就想要見一見你了!今兒總算是一睹廬山真麵目!”


    “廬山?”


    燕舞酒樓的當家微愣。


    唐淺淺生硬的扯了扯嘴角。


    靠之,她是太興奮了,竟忘了在耀國的江山圖畫上,倒是沒有廬山這麽一說。


    當即擺了擺手,“或許當家的知道我曾經失憶過,而失憶之後,我的嘴裏總是時不時的冒出來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什麽意思的字眼。我剛才的意思應該就是說當家的果然是不同反響,足以當代女子典範之首!”


    燕舞酒樓的當家看著唐淺淺的眼中也是發亮,“早先聽聞那首已然流傳民間的‘梅花三弄’就是出自太子妃之手,先前我還不信,現在見了太子妃,才確信那首‘高山流水’也必是太子妃手筆無疑!”


    但聽著這位燕舞酒樓當家的誇讚,唐淺淺額頭劃過幾道黑線。


    她聽得出人家的誇獎是同她一般發自真心,隻是人家的麵容才貌是真的名副其實,她的那點兒手藝根本就是剽竊出來的。


    這樣一來,她這就遜人家一籌。


    扯了扯唇角,唐淺淺拉著燕舞酒樓當家坐到了座位上,“若是當家不棄,就喚我淺淺吧!”


    “若是太子妃不怪罪,就稱唿我舞兒吧!”


    “舞兒!”


    “淺淺!”


    兩人相見甚歡,直接就稱唿起閨名來了。


    桃紅桃香相視一眼,一起退了出去。


    當房門關和。


    燕舞酒樓的當家舞兒衝著唐淺淺一眨眼,“淺淺的侍婢還真是得體!”


    唐淺淺也低低一笑,“還是要看是誰!”若是此刻和她交談的是唐嫣然,恐怕她們兩個才不會這麽無聲無息的退下去。


    猶可見,唐淺淺對這位初次見麵女子的一見如故。


    兩人相視,不約輕笑出聲。


    笑意漸彌。舞兒道,“淺淺是聽那個方雲來提及我的吧!”


    唐淺淺點頭,“舞兒也是聽方公子說的?”


    “不!”舞兒搖頭,看著唐淺淺的眼中稍掠浮光,“我第一次是聽大皇子提及,隻是當時他所說的人似乎和如今的你不太一樣,所以我想,淺淺你應該是真的失憶了!”


    唐淺淺唇角牽出淡淡笑意,“還是舞兒目光毒辣!”


    “那是當然!”舞兒自得,“別看我不怎麽現身,可見過的各色嘴臉模樣也不在少數!雖說識人辨色的能力比不上那些老油頭,可或多或少的還是能看出來一些的!”


    說著,盯著唐淺淺的眼底多了一抹探究,“所以,今兒淺淺到我這裏來,是來尋得一片舒心之地的吧!”


    “……”


    唐淺淺抬頭。


    “是因為懿旨!”舞兒一口斷定。


    唐淺淺訝然,“舞兒怎麽知道?”


    這道懿旨到太子府也不過才一個時辰,她竟然就知道了?


    舞兒得意笑開,眨了眨眼,“不要覺得奇怪,來往我這裏的不是達官顯貴就是皇親貴胄,所以你想,還有什麽我不知道的?”


    “噗——”


    唐淺淺忍不住笑開。


    宮中懿旨到太子府,一路上倒是會經過數人之手,再加上昨日賞花大會的目的,這個舞兒能猜到內容也或許可能。


    而不管她是如此猜測她的心思的,說的倒是十分的坦誠。


    “那,舞兒還知道什麽?”唐淺淺也有些興致。


    舞兒擺了擺手,毫不客氣的給自己也倒了杯茶,“知道的可是多了!比如昨兒賞花大會上的絕色雙嬌,又比如……”


    舞兒抬眼瞅向唐淺淺,眼中暗光微動,“……一生一世一雙人?”


    唐淺淺明眸淺望,似乎是想要繼續聽下去的神色,心下卻是咯噔一下。


    賞花大會上,大皇子南耀澤說的話這麽快就流傳到了大街小巷並不稀奇,稀奇的是舞兒說這話的時候,眼中露出的似乎知道些什麽的光色。


    ……一定是她多心了,這話又不是從她的嘴裏發明出來的,即便是聽個三三兩兩的也不能說就是和她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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