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不是吹。


    沒有老虎的時候把自己想象成武鬆,一定就成為武鬆了。


    我把許秀文領進了西餐廳,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二次領女人上西餐廳。


    許秀文今天穿戴的其實很時尚,青紫色的秋裙襯著淺白帶黑的胸衣,非常非常有韻味。她的膚色本來就挺白皙,青紫色的秋裙襯托下更加有光澤,淺白帶黑的胸衣又隱隱約約表現出女人特征的誘惑。普通階層的女人也許就是在那種普通的交際場所,才找到一點女人的自信。


    她被我領進西餐廳,我相當紳士替她拉開椅子。許秀文的表情似乎告訴我,她是第一次來這樣的場合。她充滿好奇東張西望,許秀文的神態看不出什麽不好的變化。


    有的隻是新鮮的激動。


    數年後的西餐廳菜肴幾乎沒有變化,變化明顯的是價格,是餐廳的燈光,是物是人非的不一樣的女人。


    淺笑的許秀文比當年的方蓉蓉多了份成熟的風韻,少了份矜持的青澀。舉杯換盞間有女人成熟的氣息在我麵前嫋繞,同時又有女人洞察知曉男人心境的聰慧,談笑間輕重緩急拿捏的恰到好處。


    我在揣摩許秀文,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有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心態,還是抱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豪情同我赴這約的?我的直覺告訴我她挺明白今天這場約會已經脫離了同學間的迎來送往,有些男女間的曖昧的味道。


    她有些故作鎮定,我有些欲罷不能。


    搖曳的是人不是燈光。


    女人喜歡浪漫,男人便製造浪漫。


    男人想取悅女人,甚而說請女人吃飯就是為了可以達到某種目的,大多數的男人是有過精心策化和準備的。會在合適的環境和氣氛中迎合並製造某種浪漫。在這點上男人不比女人傻。甚至比女人更有智慧。幾乎所有的女人對浪漫的環境和氣氛有一種近乎天然的或者類似遺傳的熱衷、好感、和親近。不知道這是因為女人的天性使然還是因為女人在這種時刻的大智若愚,明明洞察了男人的狼子野心而裝傻般的半推半就呢?


    男人和女人之間總有許多說不清且道不明的淵源和故事。


    “肖憂,挺感謝你的。”吃飯的當間,許秀文笑模笑樣說“我可從來沒上過這麽有情調的地方。你好有情調!”


    我一時支吾,還真不敢把話說白:這情調是因為你才存在。


    這會麵對她,我的想入非非的念頭合著這環境氣氛以及她的表情,成為被割的韭菜,一茬一茬冒,又一茬一茬被割。


    自己也做不了主。


    雖然我很想這麽說。嗬嗬,我笑不搭腔。


    我顯擺自個挺儒雅的樣子:“你要覺得開心,是我的榮幸。”


    她笑滋滋看著我,打趣道“紳士啊。”


    我笑說“我還土豪呢。”


    許秀文樂了“假紳士,經不起誇,一誇就露餡。”


    我在那一瞬間真有股衝動的感受。


    四十多歲的女人在言談笑眉間的韻味是二十多歲陽光女人所不俱備的它不再扭妮作態,即便是扭妮作態也是生命勃發的成熟的積澱。


    不清澀,不驕縱,不狂妄。


    女人在不同年齡段可以在男人麵前呈現不同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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