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鼎恆一通掙紮,可是最終無效,如果不滿足了這個沉玉佩,那麽就達不到目的。


    隻能無可奈何的屈從了。


    密室是一處看起來特別高大,厚重,又很神秘的建築物。


    門戶是金鐵打造,融入了特殊的材料。


    特別的堅固,不好撼動。


    這要是想強求打開,最起碼得是宗師級別,還得是多人合作。


    反正這件事是特別難辦的。


    況且這地方,有許多三品高手守衛,真可算固若金湯。


    王鼎恆當第一次來這裏的時候,就被這裏的氣勢驚呆。


    原來經濟基礎何止是決定上層建築,也同樣可以決定下層建築啊!


    沉玉佩滿臉都是滿足之感。


    現在,王鼎恆隻要提出一件事,她就巴不得投入一百二十倍的努力。


    生怕被挑出毛病來。


    經過一番複雜的操作以後,這看起來幾乎不可能被輕易打開的門,終於開啟了。


    看裏頭珠光寶氣的,就知道好處良多。


    王鼎恆對這種事當然不可能客氣。


    “相公心肝兒,我要跟著你進去。”


    沉玉佩麵如桃花,唿吸急促,水汪汪的雙眼充滿了迷離之色。


    本來都要進入了,結果卻被王鼎恆給推了出來。


    “這個地方般,不太適合你。”


    “所以你就先別進來了,等我叫你,你再進來!”


    王鼎恆故意露出不滿的神色。


    果然。


    沉玉佩長期忍受,和劉崇分居,導致了內心十分的脆弱。


    現在終於又能夠與劉崇再續前緣,當然非常的高興。


    雖然內心有種強烈的欲望,就好像是小怪獸般,就要衝破牢籠。


    不過此時的她,也隻能暫時的忍受。


    生怕稍稍的有些不對勁,就要惹怒了相公,再給人家氣跑了。


    那這一切又開始得不償失。


    無可奈何,隻好忍受住,心中的強烈感覺,在這裏等待。


    “千萬別讓我等太久啊。”


    沉玉佩充滿了暗示,迫切的意思。


    這讓王鼎恆特別尷尬。


    如此看來,劉崇這個家夥,到底因為啥不迴來,恐怕就得多琢磨琢磨了。


    王鼎恆辦事,還是很利索的。


    雖然身邊全部都是奇珍異寶,隨便的拿走幾樣,都可以發筆小財。


    這要是都給卷走,馬上就能富甲一方。


    當然這樣的操作,對他來說很簡單,可他不想冒險,因為現在沒時間。


    將印章給弄到手以後,又拿了一大批金銀票。


    這玩意就和地球的支票差不多,是劉氏錢莊的加密產品。


    隻要有這個玩意,就可以在各處辦理信貸業務。


    因為技術比較厲害,因此是沒有假冒偽劣產品存在。


    將足足幾千張都給拿走,就匆匆的從另一個門出去了。


    當然,這個門也是需要,輸入類似密碼的東西。


    他之前就秘密的觀察沉玉佩。


    盡管隻是輸入了一次,但還是被他給記住了。


    其中很多都需要用到,複雜的技巧,雖然十分的難,但這對他而言不是事。


    就在王鼎恆將這件事給辦成後。


    悄悄的離開,全過程也就五分鍾。


    前門。


    劉崇喝的醉醺醺。


    這個家夥一步三搖,朝著密室走來。


    大多數的時候,他都會去喝花酒。


    因為現在早就財富自由,產業更無時無刻不在給他創造價值。


    錢花也化不沒。


    如果賺到了海量的錢卻不消費,實際上就和沒賺錢,好像沒區別。


    但無論喝的多爛醉如泥。


    他也得來一次倉庫看看。


    這是他的財富,是他能享受一切的根本。


    要是這裏出了事,那可就完了。


    “你在這裏做什麽?”


    劉崇大吃一驚。


    之前他曾經三令五申的告戒,除了他允許,任何人不得私自來這裏。


    這個命令當然也包括沉玉佩!


    可沒有想到,這個賤女人,竟然不聽話!


    沉玉佩愣住,心裏還納悶。


    自己始終都在這等待團聚,可沒想到,這人怎麽就突然跑後邊去了?


    “哈哈,肯定是從後麵出去的,都這麽大歲數了,還玩驚喜。”


    沉玉佩露出了笑容,“相公,我的心肝兒,來吧,不要枉費良辰!”


    她就撲過來,看起來好像要吃人般。


    氣的劉崇簡直要吐血,上去就幾個大嘴巴,抽的沉玉佩嗷嗷吐血。


    “你……”


    劉崇又踹了好幾腳。


    “媽的,你歲數大了開始失心瘋了吧?”


    “來人,將這個賤貨給我帶下去!”


    “扔到了柴房之中嚴加看管,晚上我要審問!”


    “沒我的命令,誰都不可以放走她!”


    好幾個彪形大漢都怔住。


    他們之前可是親眼看見,莊主帶著夫人過來,看起來有說有笑。


    還真的是羨煞旁人。


    可這才多久後,竟然就如此變臉。


    甚至現在還要懲罰,真是不可思議。


    不過這些人都是打工仔,老板讓做什麽,不敢不聽從。


    沉玉佩現在迷迷湖湖,大腦一片混亂!


    完全不敢相信,怎麽可能會發生這種事啊。


    一個人如果不是精神病,怎麽可能會有如此截然不同的兩麵?


    當被暴力拖拽的時候,她還想不明白,到底自己錯在了哪裏?


    然後就被這麽戲弄,最後被關押,報複?


    “我早就知道,你這個白眼狼,竊取光了我的家產以後,早晚要對我動手的。”


    “隻是可惜我當初沒有看穿,也沒有想的明白。”


    “雖然現在知曉了,卻也晚了,真是可恨啊……”


    劉崇本來喝的迷迷湖湖,正常就是檢查一遍倉庫,馬上就去睡覺。


    醒了以後,就接著喝花酒。


    如果沒有特殊的情況,這就是他的生活常態,日複一日,醉生夢死。


    可現在察覺到了,事情有點不太對勁。


    感覺喝進去的酒瞬間,都順著毛孔排泄出去。


    大跨步的朝著,已經被打開的倉庫走去。


    他將武器給拿出來。


    看起來非常的謹慎!


    雙眼深處現在充滿了冰冷的氣息,似乎隨時都能動手,和進來的某個人發生衝突!


    耽誤了大概半小時左右。


    他這才徹底缺人,這裏頭沒有人。


    “媽的,誰拿走了老子的金銀票!”


    “賤人,賤貨,肯定是你幹的好事!”


    “把人給老子帶上來,老子要好好的審問!”


    劉崇本來的計劃是收縮資本市場,迫使很多老板破產。


    他再收割這些優質資產後,轉手倒賣出去,就可以賺差價,可以說這是發家致富的重要方式。


    眼看著計劃就要成功,可沒想到關鍵的時候,卻鬧出了這種事。


    任憑誰能不鬱悶?


    與此同時。


    “吩咐下去,告訴旗下的全部錢莊,立即停止辦理金銀票業務!”


    “快,要是損失了一文錢,老子拿你們是問!”


    很多打手們,還真是第一次見到,老板竟然這麽生氣。


    好像隨時要打人!


    就知道這件事,非常的不簡單。


    現在哪還敢有絲毫的廢話,紛紛都選擇出手,足足上百人,去各自辦事去了。


    這些家夥此時,都特別害怕。


    劉崇這人辦事,是從來沒有感情因素存在的。


    從前的很多老兄弟,老夥伴,都是該被他給除掉,就是除掉。


    現在,看到跟著他患難與共的夫人,竟然都能往死裏打。


    就知道其他人,在這個家夥的眼中,根本就是韭菜。


    現在將任務給發布下來,那最好就是別說絲毫的廢話。


    趕緊的,爭取將事給辦成。


    隻有如此才能夠,不被這個家夥給懲罰。


    要不如此,真的不清楚,會被怎樣的對待。


    劉崇將一根帶刺的皮鞭,給取了出來。


    “媽的,今天老子要是不打出你實話來,就不姓劉!”


    他現在好像變成了奴隸主般,就惡狠狠的朝著柴房而去。


    ……


    金銀票是特別奢侈的物資。


    無數的人雖然很想獲得,但是因為近期平陽郡資本市場的波動,使得他們暫時沒有辦法購買到。


    這樣的話,很多老板就活不下去了。


    借錢借不到,隻能低價賤賣資產。


    這其實也符合奸商的標準。


    發國難財,趁人之危,落井下石等等。


    顯然,生活在這裏的生意人,盡管都是特別憋屈。


    想要將情況,如實的反應給太守府。


    可是太守府不管。


    這給了很多生意人,官府和這些奸商勾結的印象。


    當然,太守府也不是一點作為都沒有。


    畢竟平陽郡真亂了,對他們也沒好處。


    但太守府沒辦法強製怎樣。


    因為劉氏錢莊太厲害,背景很硬。


    真鬧的急眼了,人家一句話,可能太守就得離開平陽郡!


    正是因為中些錯綜複雜的關係,才導致了這個劉氏錢莊,越來越過分。


    但卻沒有人能管!


    然而。


    當正版的金銀票被投入到了市場以後。


    別看隻是幾分鍾,結果就以火爆的方式,迅速的席卷了整個平陽郡!


    很多到了要破產前夕的生意人,都獲得了銀兩的支持。


    得以渡過難關。


    甚至還憑借這筆錢,趁機收購了一些廉價資產,使得自身能夠獲得一定的擴充。


    畢竟經曆了這次的市場波動,很多生意人都意識到。


    所謂的劉氏錢莊是靠不住的!


    這些家夥小錢可以借給你。


    但隻是為了吸血,一旦要是你失去了吸血的價值,且這種失去已經很有規模。


    這個大吸血鬼,就會露出獠牙來。


    人為的製造金融危機,讓你還不起高昂的債務,那你隻能賤賣掉產業後,乖乖的滾開。


    劉崇委派出去的人,雖然已經盡力了。


    但最後的結果還是失敗。


    等質問後才知道,每家錢莊都被借貸光了!


    “金銀票呢?拿過來,我要檢查!”


    管事的現在,充滿了憤怒。


    這麽大的事情,結果卻繞過了劉崇,使得計劃不單單沒法完成,還被重創了!


    要是這件事瞞不住,恐怕破產的就不是那些,隨時被收割的生意人。


    而是他們了!


    錢莊負責人,現在都各種的緊張,知道是出了事。


    誰也不敢耽誤事,趕緊匆匆的過來。


    等看到了這些金銀票,並且仔細的檢查以後。


    管事的簡直是大發雷霆!


    錢莊負責人,對此還很不服氣。


    “你和我們生氣做什麽?金銀票是劉老板發行的。”


    “他之前也沒有下達通知,告知不能夠交易。”


    “現在出了事,你來找我們的麻煩,是否有些不合理?”


    “還有這金銀票又不是打白條,是有律法效力的!”


    “是可以賺錢的!”


    既然這筆錢隻是借貸,那就是普通的業務。


    這才是錢莊最基礎的業務啊。


    錢莊的很多負責人,骨幹人員,對此都露出了不能理解的表情。


    管事的看起來,簡直是充滿了霸道。


    “睜開你們狗眼給我好好的看看!”


    “這金銀票被人做了手腳!”


    “上麵的文字,都被用藥水抹掉了!”


    “你們隻是收到了一些沒有任何極好的白條!”


    負責人們都吃了一驚,等此時仔細的檢查過後,果然發現是這樣。


    “我,我們冤枉啊!”


    “這誰啊,敢如此的坑人!”


    “真是缺德啊!”


    管事的現在是氣的發抖。


    歸根結底,還是因為你們太蠢!


    還說人家什麽缺德!


    要是你們但凡在辦理業務的時候,多留個心眼,至於獲得這樣的悲慘結果嗎?


    看到這些捶足頓胸,甚至跪地求饒的家夥。


    管事的現在隻是冷笑,一句話沒說,轉身走了。


    當夜幾百個工作人員被殺,血流成河,震驚了整個平陽郡!


    太守府對這件事采取了封鎖消息的做法。


    畢竟朱鬆正在玉京考試,正在被朝廷考察的關鍵時期,要是在這個時候。


    平陽郡卻鬧出了這種事,這對他的前途,恐怕會造成影響。


    納蘭心立即委派王破,全力徹查這件事!


    並且安撫了那些受害者家屬,給了一定的撫恤。


    這件事鬧的沸沸揚揚。


    平陽郡的金融危機平穩度過,金融格局重新洗牌。


    很多老板重新的恢複過來,但在這過程之中,他們都支付了一筆錢給王鼎恆。


    當然了,王鼎恆用的是“吳思”的身份。


    賭場和錢莊屬於競爭對手,錢莊雖然最資本大,但是賭場的背景深厚。


    可以說是各有優點,互相看著對方不對付。


    但平時因為大家的生意還都過的去,誰都不想發生拚鬥。


    因為那沒有意義!


    既然他們都挺克製,那王鼎恆就人為的給推一把,添把火!


    雖然仇被賭場給承擔了去,但是這海量的利益,卻落在了他的手裏。


    無論是賭場還是錢莊,沒有好東西,他們鬥的越狠,王鼎恆就越高興!


    剛好找機會收割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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