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金燦燦的線，暖暖的照進房間，把破舊的屋子映成金色。</p>
李東來邊吸溜著棒子麵粥，邊思索家教班的事情。</p>
李小妹見哥哥眼睛直愣，夾起一根鹹蘿卜條，放在他碗裏。</p>
笑著問，“哥，想啥呢？”</p>
李東來溺愛的看著她，“要不，哥給你找個家教班，咋樣？”</p>
“家教班？”李小妹一臉茫然。</p>
李東來像一隻大灰狼看到無辜的小白兔一樣，他雙眼眯成一條縫，嘴角掛著淺淺笑意，“家教班就是，你放學後還有老師輔導你做作業，好不好？”</p>
“好哇，好哇！”李小妹放下碗快，興奮得鼓掌，“這樣，我做作業，就不怕做錯題了。”</p>
李小妹興奮完，晃過神來，瞪大眼睛小聲問：“家教班，要錢嗎？”</p>
“要，當然要！”李東來看著失望一點點爬上李小妹的麵頰，又接著說：“不過，咱辦一個家教班的話，不但不要錢，還能賺錢！”</p>
李小妹瞪大眼睛，對呀，咱可以辦家教班。</p>
賺錢！賺錢！給哥哥娶媳婦！</p>
李小妹的小腦袋瓜很聰明，旋即又想到一個大大的問題。</p>
辦家教班，算不算是違規呢？</p>
秦家溝的村長大爺說過違規會有大麻煩。</p>
就連公社養的牛和豬，都不準私自屠宰，隻能賣給京城的食品站。</p>
食品站給的錢太少，那些可惡的收購員還會押秤。</p>
拿到鴿市上賣的話，能多掙很多錢。</p>
於是，秦大叔會趁著天黑，拿著哥哥給的草藥，摸索到牲口棚裏，喂給大肥豬。</p>
第二天一大早，大肥豬就會口吐白沫，躺在泥坑裏一動不動。</p>
秦大叔這時也會急得嚎啕大哭，然後請哥哥幫灰毛大肥豬看病。</p>
他哭得可真像，眼淚打濕掛在脖頸上的毛巾。</p>
如果不是李小妹瞄到秦大叔衝哥哥使眼色，絕對不會相信秦大叔在演戲。</p>
哥哥‘仔細’檢查完灰毛大肥豬後，會告訴村長，灰毛大肥豬生了豬瘟，必須馬上宰殺。</p>
這時，村長會當著所有社員的麵，開具一份證明，以備食品站的同誌前來檢查。</p>
灰毛大肥豬就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p>
秦大叔就趁著黑夜趕著牛車進城。</p>
清晨迴來時，牛車上裝滿了糧食。</p>
這些糧食讓秦家村渡過了艱難的日子。</p>
哥哥付出的隻是一把草藥。</p>
..</p>
想起往事，李小妹決定不再為李東來擔心。</p>
哥哥這麽能幹，一定早就想好了辦法！</p>
...</p>
吃完飯，李東來把碗往桌子上一放，“小妹，你刷了碗，把屋裏的地掃了，再去上學。”</p>
“我知道了，你忙去吧！”李小妹為能幫上哥哥的忙感到開心。</p>
記掛著家教班的事情，李東來沒有直接去上班，他晃悠到了閻埠貴家門口。</p>
閻埠貴剛吃完飯，正在擦嘴。</p>
早餐隻啃了一個窩頭，連花生米都沒舍得吃。</p>
他還在為前兩天錯失的賺錢大計感到傷心。</p>
許大茂那小子怎麽就識破募捐箱裏的貓膩呢？</p>
明明我和一大爺，二大爺已經這樣操作好多次，都沒出問題。</p>
閻埠貴臉上掛著蛋蛋的憂傷，剛出門，就看到李東來站在金色陽光中。</p>
李東來全身鍍上了一層金光，灼灼生輝。</p>
閻埠貴快步走過起，笑道，“東來，聽說你轉正了，每個月48.5塊？”</p>
李東來點頭。</p>
閻埠貴抿了抿嘴唇，“那以後大爺可要多占你一點便宜了。”</p>
李東來笑道：“三大爺，現在就有一個機會，讓你占我便宜，你幹不幹？”</p>
聽到有便宜可占，閻埠貴眼睛眯成一條縫：“你不會是騙你三大爺的吧？”</p>
“哪能呢！”李東來把閻埠貴拉到四合院的大樟樹下，把家教班的事情講了一遍。</p>
如果是別的老師，可能會猶豫一下。</p>
畢竟這年代，老師大多都清高，不願彎下腰賺錢。</p>
可閻埠貴是能從垃圾箱中翻廢紙的主，對他來說，金錢就是生命。</p>
一聽李東來的想法，他嘴巴合不攏，唿吸也急促起來，“你是說，想讓我給你的家教班當老師？”</p>
“不單是老師，還是招生顧問，要負責咱們家教班的宣傳。”李東來點頭。</p>
閻埠貴皺起眉頭，“還要宣傳呀，會不會被學校認為是不務正業？”</p>
李東來舉起巴掌，“每個學期五塊錢！”</p>
閻埠貴：“幹了！”</p>
喜獲第一位員工的李東來，又轉悠到一大爺易中海家。</p>
易中海家的條件明顯要好一些，早晨是白麵饅頭，棒子麵粥，粥裏有荷包蛋。</p>
就連盛饅頭的籠屜，也比別人家精致。</p>
一般家庭的籠屜，是用自己藤條編織成的。</p>
閻埠貴家的籠屜卻用了柳木薄板材和竹片，蓋子上還蒙有一層葦席麵。</p>
這種籠屜隻有那些走街串巷嘴裏吆喝著“修——籠屜來！”的工匠，用割刀、錐子、木鑽、刨子做出來。</p>
易中海看到李東來進來，也很熱情。</p>
四合院裏有個醫生，他們老兩口有個小病小災，也不用總往醫院跑。</p>
“李醫生，吃飯了嗎？沒吃的話，讓一大媽幫你盛一碗。”易中海放下碗，就要招唿一大媽。</p>
“吃過了。”李東來連忙攔住一大媽。</p>
他在易中海疑惑的目光中，眉頭逐漸擰成疙瘩，坐在椅子上長籲短歎。</p>
易中海放下碗，“李醫生，出什麽事情了，我是咱大院的一大爺，有難處盡管對大爺講。”</p>
李東來一臉苦楚，長歎一口氣，“一大爺，我家小妹的學習真是讓我愁壞了，昨天晚上我迴來得晚，沒有看著她做作業，好家夥，錯了一大半。”</p>
“教又教不會，真是愁死我了！”</p>
小妹，對不起，為了賺錢大計，委屈你了。</p>
易中海神情茫然，你小妹學習成績不好，和四合院內有什麽關係？</p>
不過本著團結群眾的理念，易中海覺得還是應該安慰李東來兩句。</p>
“李醫生，小孩子嘛，都那樣。我和你一大媽雖沒有孩子，咱大院裏的孩子卻不少。哪天放學後，孩子們不是雞飛狗跳的。”</p>
一大媽也幫腔，“就是，我門口種的兩朵大紅牡丹，剛長出花包，就被孩子們揪掉了。”</p>
</p>
“還有，前天我聽說，張木匠家那個小子吃了零蛋，氣得張木匠把他吊在房梁上打，皮帶都摔斷了。”</p>
“可把張木匠的媳婦心疼壞了，她又攔不住，隻能在旁邊嚎啕大哭。”</p>
一大爺主外，一大媽主內。</p>
說起四合院裏的事，一大媽可是門清。</p>
哪家有個風吹草動，她知道得一清二楚。</p>
李東來見時機到了，笑著說：“一大爺，我覺得孩子們做作業問題，已經成為了影響咱四合院的不安定因素。破壞了咱四合院住戶的家庭團結。”</p>
這番話讓易中海對李東來刮目相看，這個赤腳醫生，覺悟挺高！</p>
易中海點頭：“東來，你說得沒錯。可是咱們大院裏，雙職工很多，孩子放學的時候，家長還沒放工。還有，家裏孩子多，也照顧不過來。”</p>
李東來笑道：“一大爺，我有個想法，說不定可以改變這種局麵，隻是還需要您的幫忙。”</p>
想法？？</p>
易中海神情詫異，不過這不耽誤他連連點頭，“東來，有什麽想法，你就直說吧。我是咱大院的一大爺，隻要是為了咱大院好，我一定支持。”</p>
李東來再次把家教班的事情，講了一遍。</p>
聽到家教班要繳費，易中海立刻皺起眉頭：“東來呀，不是大爺不支持你，你這個家教班，有投機倒把的嫌疑呀。”</p>
李東來早有準備，他笑道：“一大爺，家教班收費，並不是強製的，每個學生每個學期2塊錢，可以是自願的嘛。”</p>
“不想交的學生，我們也不強迫，這個錢算是捐給老師的茶水費。</p>
家教班就設在咱中院的大槐樹下，所有的孩子都可以來聽課。”</p>
不交錢也能上課？</p>
這樣應該就算不上投機倒把了。</p>
易中海的眉頭一點點舒展開來，他又想到一個好處。</p>
四合院的大槐樹下，孩子們認真學習，被街道辦看到的話，在來年的四合院評比中，一定會有加分。</p>
至於，街道辦的同誌為啥能看到，易中海有一百種方法。</p>
易中海思索良久，覺得這件事對四合院百利而無一害。</p>
不過。</p>
易中海抬起頭看著李東來，“東來，你別嫌一大爺話多。”</p>
“怎麽會呢！一大爺您是老前輩，吃過的鹽比我吃過的米都多。”李東來謙遜。</p>
易中海滿意的點頭，“如果所有的孩子都不交錢，你還要付老師的報酬，不是虧了嗎？”</p>
李東來澹澹一笑，“一大爺，我說我真的是為咱四合院著想，你信不信。”</p>
易中海上下打量李東來許久，從他的臉上隻看到誠懇。</p>
不過，易中海可絕對不信李東來是個傻子。</p>
他遲疑的說：“信！”</p>
兩人相視一笑。</p>
李東來邊吸溜著棒子麵粥，邊思索家教班的事情。</p>
李小妹見哥哥眼睛直愣，夾起一根鹹蘿卜條，放在他碗裏。</p>
笑著問，“哥，想啥呢？”</p>
李東來溺愛的看著她，“要不，哥給你找個家教班，咋樣？”</p>
“家教班？”李小妹一臉茫然。</p>
李東來像一隻大灰狼看到無辜的小白兔一樣，他雙眼眯成一條縫，嘴角掛著淺淺笑意，“家教班就是，你放學後還有老師輔導你做作業，好不好？”</p>
“好哇，好哇！”李小妹放下碗快，興奮得鼓掌，“這樣，我做作業，就不怕做錯題了。”</p>
李小妹興奮完，晃過神來，瞪大眼睛小聲問：“家教班，要錢嗎？”</p>
“要，當然要！”李東來看著失望一點點爬上李小妹的麵頰，又接著說：“不過，咱辦一個家教班的話，不但不要錢，還能賺錢！”</p>
李小妹瞪大眼睛，對呀，咱可以辦家教班。</p>
賺錢！賺錢！給哥哥娶媳婦！</p>
李小妹的小腦袋瓜很聰明，旋即又想到一個大大的問題。</p>
辦家教班，算不算是違規呢？</p>
秦家溝的村長大爺說過違規會有大麻煩。</p>
就連公社養的牛和豬，都不準私自屠宰，隻能賣給京城的食品站。</p>
食品站給的錢太少，那些可惡的收購員還會押秤。</p>
拿到鴿市上賣的話，能多掙很多錢。</p>
於是，秦大叔會趁著天黑，拿著哥哥給的草藥，摸索到牲口棚裏，喂給大肥豬。</p>
第二天一大早，大肥豬就會口吐白沫，躺在泥坑裏一動不動。</p>
秦大叔這時也會急得嚎啕大哭，然後請哥哥幫灰毛大肥豬看病。</p>
他哭得可真像，眼淚打濕掛在脖頸上的毛巾。</p>
如果不是李小妹瞄到秦大叔衝哥哥使眼色，絕對不會相信秦大叔在演戲。</p>
哥哥‘仔細’檢查完灰毛大肥豬後，會告訴村長，灰毛大肥豬生了豬瘟，必須馬上宰殺。</p>
這時，村長會當著所有社員的麵，開具一份證明，以備食品站的同誌前來檢查。</p>
灰毛大肥豬就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p>
秦大叔就趁著黑夜趕著牛車進城。</p>
清晨迴來時，牛車上裝滿了糧食。</p>
這些糧食讓秦家村渡過了艱難的日子。</p>
哥哥付出的隻是一把草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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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往事，李小妹決定不再為李東來擔心。</p>
哥哥這麽能幹，一定早就想好了辦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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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李東來把碗往桌子上一放，“小妹，你刷了碗，把屋裏的地掃了，再去上學。”</p>
“我知道了，你忙去吧！”李小妹為能幫上哥哥的忙感到開心。</p>
記掛著家教班的事情，李東來沒有直接去上班，他晃悠到了閻埠貴家門口。</p>
閻埠貴剛吃完飯，正在擦嘴。</p>
早餐隻啃了一個窩頭，連花生米都沒舍得吃。</p>
他還在為前兩天錯失的賺錢大計感到傷心。</p>
許大茂那小子怎麽就識破募捐箱裏的貓膩呢？</p>
明明我和一大爺，二大爺已經這樣操作好多次，都沒出問題。</p>
閻埠貴臉上掛著蛋蛋的憂傷，剛出門，就看到李東來站在金色陽光中。</p>
李東來全身鍍上了一層金光，灼灼生輝。</p>
閻埠貴快步走過起，笑道，“東來，聽說你轉正了，每個月48.5塊？”</p>
李東來點頭。</p>
閻埠貴抿了抿嘴唇，“那以後大爺可要多占你一點便宜了。”</p>
李東來笑道：“三大爺，現在就有一個機會，讓你占我便宜，你幹不幹？”</p>
聽到有便宜可占，閻埠貴眼睛眯成一條縫：“你不會是騙你三大爺的吧？”</p>
“哪能呢！”李東來把閻埠貴拉到四合院的大樟樹下，把家教班的事情講了一遍。</p>
如果是別的老師，可能會猶豫一下。</p>
畢竟這年代，老師大多都清高，不願彎下腰賺錢。</p>
可閻埠貴是能從垃圾箱中翻廢紙的主，對他來說，金錢就是生命。</p>
一聽李東來的想法，他嘴巴合不攏，唿吸也急促起來，“你是說，想讓我給你的家教班當老師？”</p>
“不單是老師，還是招生顧問，要負責咱們家教班的宣傳。”李東來點頭。</p>
閻埠貴皺起眉頭，“還要宣傳呀，會不會被學校認為是不務正業？”</p>
李東來舉起巴掌，“每個學期五塊錢！”</p>
閻埠貴：“幹了！”</p>
喜獲第一位員工的李東來，又轉悠到一大爺易中海家。</p>
易中海家的條件明顯要好一些，早晨是白麵饅頭，棒子麵粥，粥裏有荷包蛋。</p>
就連盛饅頭的籠屜，也比別人家精致。</p>
一般家庭的籠屜，是用自己藤條編織成的。</p>
閻埠貴家的籠屜卻用了柳木薄板材和竹片，蓋子上還蒙有一層葦席麵。</p>
這種籠屜隻有那些走街串巷嘴裏吆喝著“修——籠屜來！”的工匠，用割刀、錐子、木鑽、刨子做出來。</p>
易中海看到李東來進來，也很熱情。</p>
四合院裏有個醫生，他們老兩口有個小病小災，也不用總往醫院跑。</p>
“李醫生，吃飯了嗎？沒吃的話，讓一大媽幫你盛一碗。”易中海放下碗，就要招唿一大媽。</p>
“吃過了。”李東來連忙攔住一大媽。</p>
他在易中海疑惑的目光中，眉頭逐漸擰成疙瘩，坐在椅子上長籲短歎。</p>
易中海放下碗，“李醫生，出什麽事情了，我是咱大院的一大爺，有難處盡管對大爺講。”</p>
李東來一臉苦楚，長歎一口氣，“一大爺，我家小妹的學習真是讓我愁壞了，昨天晚上我迴來得晚，沒有看著她做作業，好家夥，錯了一大半。”</p>
“教又教不會，真是愁死我了！”</p>
小妹，對不起，為了賺錢大計，委屈你了。</p>
易中海神情茫然，你小妹學習成績不好，和四合院內有什麽關係？</p>
不過本著團結群眾的理念，易中海覺得還是應該安慰李東來兩句。</p>
“李醫生，小孩子嘛，都那樣。我和你一大媽雖沒有孩子，咱大院裏的孩子卻不少。哪天放學後，孩子們不是雞飛狗跳的。”</p>
一大媽也幫腔，“就是，我門口種的兩朵大紅牡丹，剛長出花包，就被孩子們揪掉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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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前天我聽說，張木匠家那個小子吃了零蛋，氣得張木匠把他吊在房梁上打，皮帶都摔斷了。”</p>
“可把張木匠的媳婦心疼壞了，她又攔不住，隻能在旁邊嚎啕大哭。”</p>
一大爺主外，一大媽主內。</p>
說起四合院裏的事，一大媽可是門清。</p>
哪家有個風吹草動，她知道得一清二楚。</p>
李東來見時機到了，笑著說：“一大爺，我覺得孩子們做作業問題，已經成為了影響咱四合院的不安定因素。破壞了咱四合院住戶的家庭團結。”</p>
這番話讓易中海對李東來刮目相看，這個赤腳醫生，覺悟挺高！</p>
易中海點頭：“東來，你說得沒錯。可是咱們大院裏，雙職工很多，孩子放學的時候，家長還沒放工。還有，家裏孩子多，也照顧不過來。”</p>
李東來笑道：“一大爺，我有個想法，說不定可以改變這種局麵，隻是還需要您的幫忙。”</p>
想法？？</p>
易中海神情詫異，不過這不耽誤他連連點頭，“東來，有什麽想法，你就直說吧。我是咱大院的一大爺，隻要是為了咱大院好，我一定支持。”</p>
李東來再次把家教班的事情，講了一遍。</p>
聽到家教班要繳費，易中海立刻皺起眉頭：“東來呀，不是大爺不支持你，你這個家教班，有投機倒把的嫌疑呀。”</p>
李東來早有準備，他笑道：“一大爺，家教班收費，並不是強製的，每個學生每個學期2塊錢，可以是自願的嘛。”</p>
“不想交的學生，我們也不強迫，這個錢算是捐給老師的茶水費。</p>
家教班就設在咱中院的大槐樹下，所有的孩子都可以來聽課。”</p>
不交錢也能上課？</p>
這樣應該就算不上投機倒把了。</p>
易中海的眉頭一點點舒展開來，他又想到一個好處。</p>
四合院的大槐樹下，孩子們認真學習，被街道辦看到的話，在來年的四合院評比中，一定會有加分。</p>
至於，街道辦的同誌為啥能看到，易中海有一百種方法。</p>
易中海思索良久，覺得這件事對四合院百利而無一害。</p>
不過。</p>
易中海抬起頭看著李東來，“東來，你別嫌一大爺話多。”</p>
“怎麽會呢！一大爺您是老前輩，吃過的鹽比我吃過的米都多。”李東來謙遜。</p>
易中海滿意的點頭，“如果所有的孩子都不交錢，你還要付老師的報酬，不是虧了嗎？”</p>
李東來澹澹一笑，“一大爺，我說我真的是為咱四合院著想，你信不信。”</p>
易中海上下打量李東來許久，從他的臉上隻看到誠懇。</p>
不過，易中海可絕對不信李東來是個傻子。</p>
他遲疑的說：“信！”</p>
兩人相視一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