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萬年前,人類從地球上誕生後,一直致力於打破人體極限。


    對更高、更快、更強的極致追求,是人類不斷超越自我的動力源泉。


    為此了實現這個目標,人類舉辦了各種賽事。


    其中馬拉鬆比賽以超長的賽程,成為人類檢驗自身長途奔跑能力的重要比賽。


    在馬拉鬆的古早時代,運動員全部是憑借自身的能力,拚盡最後一絲力氣來完成比賽。


    首屆現代奧運會第一個馬拉鬆長跑冠的成績是2小時58分50秒。


    在隨後的時間裏,人類科技越來越發達,長跑裝備和訓練方法的升級,讓馬拉鬆長跑比賽的成績越來越好。


    2小時40分。


    2小時31分21秒。


    .....


    2小時5分36秒。


    .......


    隨著科技的發展,成績越來越逼近2小時,可惜自始至終沒有突破。


    這個時候,科學家們利用超級計算機,模擬長跑時的環境,創造出v字形兔子站位陣型。


    在奧地利維也納,著名馬拉鬆健將基普喬格終於以以1小時59分40秒的成績(配速2分50)完賽,成功“破2”。


    實現了人類馬拉鬆曆史上新的突破。


    由於實驗室隻能夠派出五名選手參加比賽,李東來沒有辦法像基普喬格那樣使用41位兔子,隻能把v字形兔子站位陣型做了變通。


    饒是如此,裏麵蘊含的空氣動力學技巧,依然讓巴菲特和劉教授歎為觀止。


    特別是劉教授曾經參與過戰機的設計,更是能夠一眼看出其中的奧妙。


    “所長,前排的設計是不是因為....”


    “你看,原理是這樣的....”


    荒蕪的操場上,瑟瑟寒風中,本來應該訓練長跑的隊員們似乎忘記了自己的任務,圍在一起研究起空氣動力學來。


    直到夕陽西下,李東來這才醒悟過來。


    “看來,今天是沒辦法訓練了。”


    “訓練太沒勁了,還是學習有意思...”


    “.......”


    雖然研究員們對學習空氣動力學更感興趣,李東來還是決定明天抽出一天時間讓他們進行陣型訓練。


    畢竟那可是關係到一斤豬肉的大事。


    .....


    夜幕降臨,月光皎潔如水,灑在了這座古老的城市上空。


    忙碌了一天的工人們拖著疲憊的步伐迴到四合院。


    大家夥邊走邊聊今天的趣事,其中繞不開的話題就是京城春節環城賽跑。


    “聽說鉗工車間有兩個名額,也不知道能不能選到我?”


    “你?算了吧!就你這短胳膊短腿的,也能跑步?”


    “.....就算是拿不到名次,也是有補貼的。”


    “是嗎?那我明天也報名。”


    跟四合院住戶們的忐忑不安不同,傻柱則顯得自信滿滿。


    他背著帆布包,哼著小曲,進到四合院內。


    剛進門,便看到了李東來。


    “東來兄弟,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要去參加跑步比賽了。”


    李東來正在跟閻埠貴交待事情,聽到這個消息稍稍愣了一下。


    “你們食堂也有名額?”


    “食堂太小了,哪能分到名額啊。是後勤處的名額。”傻柱臉上樂開了花:“今兒下午後勤處的處長親自召見了我,他覺得我有拿名次的潛力。”


    李東來上下打量傻柱,一米八的大高個,肌肉健碩,太陽穴微微鼓起。


    你別說,還真像那麽迴事。


    “那恭喜你了。”


    “對了,聽說你們實驗室也要派人參加?”傻柱問。


    “是啊,五個名額,我已經選好了。”李東來道。


    “五個名額啊....那可是一萬兩千米,你們能跑得下來?”傻柱忍不住倒吸一口氣。


    作為潛在的對手,即使關係再好,李東來也不會把自己的計劃說出來。


    笑道:“重在參與嘛。”


    “對對,重在參與。”傻柱嗬嗬笑笑:“不聊了,我得迴去照顧何花了。”.


    他轉過身剛走兩步,又轉了迴來,感激的說道:“東來兄弟,謝謝你讓何文慧住在我家裏。”


    “什麽意思?”


    “你可能不知道,那姑娘實在太勤快了,迴到家就忙個不停,攔都攔不住的那種。”傻柱驚歎道:“現在我跟菊花迴到家,什麽事兒都不用幹。”


    看來何文慧是在何家習慣了,也是,一個小姑娘要照顧一家子人,沒有幾分本事肯定不行。


    不過,李東來還是提醒道:“傻柱,何文慧住在你家是客人,你得照顧好她。還有,她的主要任務是學習,不是幫你收拾教務。”


    “我明白這個道理,你放心吧,我跟菊花都不是那種刻薄的人,不會讓何文慧受委屈的。”傻柱拍著胸脯保證。


    對於傻柱和於菊花,李東來還是挺放心的,兩人雖然有不少缺點,但是長了一副好心腸。


    傻柱原來可能毛病比較多,在跟於菊花結婚後,改正了不少。


    傻柱離開後,李東來重新把目光投向閻埠貴。


    “三大爺,於秋華有沒有把這個月的撫養費交給你?”


    按照街道辦王主任原來的設想,撫養費原本應該由於秋華直接交給何文慧。


    但是,李東來考慮到何文慧性子比較弱,在麵對於秋華的時候,壓根就不敢提錢。


    便讓閻埠貴這個三大爺負責向於秋華收撫養費。


    閻埠貴神情有點難看:“東來,你也知道於秋華那性子,我剛才去他家,還沒開口,便被她罵了出來。”


    “那行,這件事你不要管了,我親自負責。”


    李東來冷下臉。


    在何文慧這件事中,看著她一把年紀的份上,街道辦並沒有追究於秋華的責任。


    於秋華非但不感恩,反而連街道辦的決定也敢不遵從了。


    不嚴肅處理的話,必然會造成不良影響。


    迴到家。


    李東來讓丁秋楠帶著李小妹敲響了破銅鑼。


    “哐哐哐”


    三聲銅鑼響起,住戶們紛紛放下手頭的活計,從屋內探出頭來。


    李小妹扯著嗓子吆喝:“各位大爺大叔大哥,奶奶嫂子們,吃完了飯,請大家夥到中院開會。”


    聽到要開會,住戶們隱約有了猜測,紛紛把目光投向何家。


    讓他們感覺到有點奇怪的是,何家大門敞開著,廚房內卻沒有冒出炊煙。


    此時的何家,何文達捂著肚子在地上鬧騰。


    “娘,我餓,你快點給我做飯啊!”


    “咱家的煤爐滅了,做飯的話還得把煤爐點著,太麻煩了,櫥櫃裏有兩個窩窩頭,咱們兩個一人一個。”


    於秋華坐在躺椅上,懶洋洋的打了一個哈欠。


    “又是窩窩頭,我已經連續吃好幾天的窩窩頭了,肚子脹得疼,我不要再吃窩窩頭了,我要吃炒肉,吃燒雞!”


    何文達平日裏被於秋華寵壞了,生氣起來就跟混小子似的,把床上的衣服被子全都扔了下來。


    於秋華在旁邊看著也不管,隻是一個勁的歎氣:“文達啊,要是你姐姐在家就好了,她是個做菜的....”


    一想起何文慧,於秋華的心情就不好起來。


    前陣子發生的事情,何家可謂是三輸,何文濤被抓到走了,何文慧住到別人家不迴來,她每個月還得給何文慧出撫養費。


    何文慧在何家的時候,她從來沒有給過她錢,現在離開了何家,還想要錢?


    做夢吧!


    要不然,於秋華也不會把閻埠貴噴了一個狗血淋頭。


    何文達鬧了一陣,見於秋華不起身,也知道自己肯定吃不到燒雞,隻能訕訕的從地上爬起來。


    他來到櫥櫃前,從櫃子裏摸出一個黑窩窩頭,就著涼水,啃一口窩窩頭,喝一口涼水,艱難的吃了起來。


    什麽?為什麽是涼水?因為煤爐滅了啊!


    於秋華雖然餓了兩頓,卻沒有一點饑餓,她的心中沉甸甸的。


    今天上午,她抽出時間,去派出所見了何文濤。


    隻是幾天不見,何文濤就瘦了一圈,見到於秋華他一個勁的哭,嚷嚷著要於秋華趕緊把他救出去。


    於秋華當下便安慰他,已經找了關係,何文濤用不了幾天就能出來。


    迴到四合院,於秋華本想催促老王頭,可是賈張氏帶著老王頭散步去了,她撲了一個空。


    現在想起來了,於秋華再也坐不住了,站起身來到賈家門口。


    賈家的屋內一片熱鬧非凡的場景。


    老王頭拿著於秋華送給他的錢,從全聚德買了一隻烤鴨,又買了半斤豬大腸,兩斤豬頭肉,買了一瓶茅台酒。


    秦淮茹,賈張氏,棒梗哪裏吃過如此豐盛的晚餐啊,自然是對老王頭不吝讚美之詞。


    棒梗扯下一條鴨腿吃得滿嘴流油:“爺爺,你真好,我很久沒有吃過這麽好吃的鴨子了。”


    棒梗也曾買過全聚德的鴨子,隻不過送給了黃燕玲,他連鴨爪子都沒吃到。


    老王頭在賈家住了幾天,麵色紅潤不少,哈哈大笑兩聲:“乖孫子,以後跟著爺爺,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對對對,棒梗,老王以後就是你的親爺爺!”賈張氏喜得合不攏嘴,站起身給老王頭倒了一杯酒,雙手捧著遞給老王頭:“當家的,來,你在外麵忙了大半天辛苦了,喝口酒暖暖身子。”


    老王頭接過酒杯,順便在賈張氏的手上摸了一下,眼中閃過一道淫邪的光芒,“還是媳婦兒疼我,二花啊,你放心,以後我會讓你過上好日子的。”


    “嗯嗯,當家的,你真有本事。”賈張氏低下頭。


    老王頭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嘖嘖兩聲,借著酒勁嘿嘿笑道:“我的本事,你能不知道?哈哈哈哈!”


    “真討厭,當著孩子的麵說這些,你壞死了。”


    賈張氏小臉羞紅,那扭捏的勁頭就跟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似的。


    說完後,還伸出拳頭,在老王頭身上輕輕捶了一下。


    秦淮茹見兩人在那裏打情罵俏,長歎了一口氣,扭頭看看掛在牆上的鏡框。


    大幅黑白照片上,那位老同誌的神情似乎有些憤怒。


    秦淮茹並不介意賈張氏改嫁,甚至這次還是她請閻埠貴給賈張氏牽的線。


    但是她沒想到賈張氏竟然會如此不正經。


    自從老王頭在賈家犯病後,就一直住在賈家,不提離開的事兒了。


    賈張氏每天就像個小媳婦兒似的伺候老王頭,甚至兩人還會做出讓年輕人也感到臉紅的事情。


    在一次半夜被奇怪的聲音驚醒後,秦淮茹第二天便找賈張氏談了話,希望賈張氏在跟老王頭領證之前,能夠檢點一些。


    可是賈張氏此時已經食骨知髓了,她從老王頭身上找到了久違的快樂,還以為秦淮茹是在嫉妒她,反而把秦淮茹痛罵了一頓。


    秦淮茹麵對氣勢洶洶的賈張氏,也沒有辦法,隻能任由她胡鬧。


    隻是可憐了老賈....


    屋內的熱鬧聲傳進於秋華的耳朵中,於秋華的心情更不好了。


    當她看到桌子上擺滿了菜盤子,還有那瓶茅台酒的時候,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怒火。


    不用問,這些食物都是用她的錢買的。


    她在家裏啃窩窩頭,這些人拿著她的錢大吃大喝也就算了,還遲遲不幫她辦事!


    這實在是說不過去。


    於秋華壓抑住心中的憤怒,敲了敲門,走進屋內。


    “吃著呢?”


    賈張氏看到是於秋華,頓時耷拉下臉,三角眼乜斜:“於秋華,你來有什麽事情?”


    於秋華沒有迴答賈張氏,隻是把目光投向老王頭:“老王大哥,莪家文濤的事情,你辦了沒有?”


    ...辦?怎麽辦?咱壓根就不認識人啊!


    老王頭麵對詢問,隻能推搡道:“於秋華,你也知道你家何文濤這次犯的事情有多麽嚴重。


    他光天廣日之下,闖進別人家裏,把別人的年貨偷走了。


    這在四合院街區,還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何文濤給四合院街道辦,給四合院派出所抹了黑。


    上麵已經下達文件,要求嚴懲何文濤。


    我已經跟局裏的周主任談過幾次。


    人家嫌麻煩,沒有答應。”


    他停頓了一下,見於秋華的神情緊張起來,這才接著說道:“不過你也不要著急,除了局裏的周主任,我跟胡處長也是好哥們,胡處長可是能直管四合院派出所的,隻要他出麵,何文濤肯定能放出來!”


    “那你趕緊去找胡處長啊,讓他趕緊把文濤救出來。你不知道,為今天去看了文濤,他在裏麵快堅持不下去了。”


    於秋華提起何文濤,就開始掉眼淚豆子。


    老王頭板起臉教訓於秋華:“事情哪裏有你說的那麽簡單,胡處長那可是大處長,我去求人辦事,能空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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