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天祥看到每匹馱馬旁各有一個負責牽馬的武裝分子,個個身形彪悍,每個人還背著一隻ak47步槍或m16突擊步槍,他們的腰上不僅掛著一把開山刀,還各自別了一支手槍,個別的人身上還掛著各式手雷和手榴彈。(.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看到這些情景,文天祥心裏既有些高興又有些擔憂,高興的是這支送貨的隊伍人數並不算太多,如果憑著他的異能,他還是有幾分機會消滅這群走私分子的;擔憂的是對方武器精良,每個人看上去都是勇猛精悍的匪徒,而自己卻是武器簡陋,唯一有優勢的是自己的異能。


    文天祥並不是沒有想到趕緊去報警,可是當他想到這一帶山區都沒有手機信號,他所住的村子裏也沒有電話,如果等他花數小時迴到所住的山村後,還有花時間去到那個小鎮子聯係布什教授他們等等。這一番動作下來,這群走私分子早就跑到無影無蹤了,與其這樣白白浪費機會,還不如讓他試著拚上一把,這也是對他單獨行動的一次考驗。


    就在文天祥準備起身離開時,他發現在這支馬幫後麵不遠處的一簇草叢動了一下,他心中暗暗一驚,趴在地上沒有動彈。過了一會兒,那簇草叢突然動了起來,不過它移動的幅度很小,一點一點地小心移動著,看似動作很慢,實際它移動速度相當迅速,絲毫不逝於馬幫前進的速度。


    這到底是什麽?難道這個世界上真有會走路的草堆嗎?


    就在文天祥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馬幫裏發出一聲吆喝,讓原本有些失神的文天祥不由得將自己的身體向草叢裏縮了縮。現在他與馬幫的直線距離不足50米,中間還隔著大量茂密的樹林。


    過了一會兒,見四周沒有什麽動靜,文天祥才小心地伸出頭向馬幫望去,原來馬幫中的人打算休息一下,尋了一處隱蔽地方暫時安置下來,順便等著前方探路的人送迴的消息。


    而馬幫後麵的神秘草叢也停止了前進,從文天祥所在位置恰好能看到一些真相。原來那簇神秘地草叢是一個大活人,而且還是一個手持狙擊步槍的家夥。看到這個人,又迴想起剛才他移動的規律,文天祥額頭冷汗直冒,他的心徹底涼了一大半。這個人很顯然是一名久經戰陣的軍人,全身上下都透出一絲陰冷。高手,絕對是高手!要知道,如果不是文天祥心思細密,他是絕對不會發現這個人的。


    不過看其表現,似乎對馬幫並沒有多少惡意,相反,文天祥覺得這個神秘人似乎和馬幫是一夥的,因為他不時還在馬幫後麵主動消除一些馬幫留下的痕跡。


    難道是……文天祥突然感覺到自己好像想起了一些什麽,他初馬幫兩個探路前鋒時的情景一幕幕出現在他的腦海裏,這個人應該就是馬幫成員所說的大老板派出的暗中監視和保護馬幫的人吧!


    仔細分析了一下敵我雙方態勢的對比,細心地文天祥發現,作為馬幫斥候的兩名武裝分子以及這名神秘狙擊手的身手明顯比這支馬幫隊伍裏的其他人要好得多,當然其他的匪徒也不是什麽善茬,看樣子這些人當中身手最好的是這名神秘的狙擊手。


    趴在草叢中的文天祥望著這支馬隊,心裏說不出的矛盾。假如文天祥下定決心打算獨自一個人襲擊了他們,就必須隱藏自己的身份,下手時更不能心慈手軟,他可沒有把握去照料人數和裝備遠遠超過自己好多倍的俘虜,若他想要將俘虜交給當地軍警察部門更不可能,因為這荒山野嶺連個人毛都沒有。更何況文天祥冒著生命危險來解決這支走私馬幫,也不知道會不會給自己和身邊的親人帶來什麽樣的麻煩,畢竟這批貨的市場價值實在是太高了,能夠引起光明社團注意地販毒組織肯定不會是什麽勢力弱小地小組織。


    如果因為對方武力強大而自己沒有任何有效地作為,眼睜睜地看著這些毒品流向中國的大陸,毒害中國大眾,讓無辜百姓的生命白白地葬送掉,這是文天祥絕對不允許出現的情況。


    可是看了看自己的手中的武器的出現,天時、地利、人和這三個方麵都沒有優勢,相反自己還處天絕對的劣勢中。想要有所作為,卻又不想白白送掉性命,那些家夥都不是好惹的主,一旦與其糾纏上,文天祥可是占不到什麽便宜。


    猶豫了很久,文天祥還是決定偷襲他們,這番作為雖然不太光明正大,但對文天祥來說是唯一的辦法。畢竟他目前所要對付的敵人實在是比他強大地太多。


    眼前的販毒馬幫就像一條陰險兇殘地毒蛇,稍有不慎就隻會搭上自己的性命。


    這支馬幫的隊長把行進隊型分配得恰到好處。任何方向的攻擊,都會遭到馬幫有力地火力反擊。


    “昆布,你說老板派來的人為什麽喜歡偷偷摸摸地走在隊伍地後麵!”一個正吃著幹糧吃著水的光頭大漢問坐在身邊的同伴。


    “我哪知道大老板地意思?我要是知道我不就成了大老板了!我們隻需要聽從大老板的安排將貨安全送到地點就成了,其他的事情不要多問多管。”被稱叫昆布的男人似乎是馬幫中年紀最年長的一個人,他說完話還向隊伍後麵看了看,生怕那個人聽清楚他所說的,“我想他既是保護我們也是監視我們吧……”


    “哼,說句實在話,昆布老大,我為你有些不值。我們這支馬隊平時都是由大老板直接指揮,專門送一些大宗或危險的貨物,從來沒有出過差錯。可是這一次,大老板直接奪了你權,不但從其他的地方調來二個人做馬幫的斥候,而且還把他的一個親衛調來做隊長,專門負責暗中‘保護’我們。這一路上,我們兄弟幾個可沒少遭罪,先不說我們原先在做任務時可以吃香的喝辣的,可是現在我們每天都要啃幹糧,不光是我的嘴裏都快淡出鳥來了,其他兄弟也差不多是這樣,真的好懷念以前那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好日子……”光頭大漢故作憤憤不平地說道。


    “魯大,你給我閉嘴。你小子是安慰我還是在害我?難道你忘記了前幾天那個隊長用鞭子抽你的事嗎?你難道還想報複?如果你想死可別拖哥哥我下水,這些跟著大老板的人心狠著呢!”昆布狠狠地用腳踢了魯大一下,低聲大罵道。


    其他的幾個馬幫同伴想起幾天前,魯大因為偷偷地吸煙而被馬幫隊長發現後,在夜晚宿營時狠狠地抽了魯大十鞭子,如果不是其他兄弟求情,魯大甚至有可能會被抽上三十鞭子的。一想起隊長掄起鞭子的狠氣,幾個馬幫同伴紛紛指責魯大,讓其閉嘴,免得讓那個隊長聽到了過來找他們的不痛快。


    魯大雖然心裏雖然有很多的不滿,但他一想到這個狠心地隊長曾經告訴過這群馬幫成員,但凡反對隊長就是反對大老板,隊長可以在以後見到大老板後將其一路表現反饋給大老板,大老板肯定會重重處罰這個人,甚至會處死所有反對他的人。哪怕反對他的人曾經為他立下天大的功勞,甚至是救過他的命。


    大老板的權威是靠自己人和敵人的鮮血建立的。


    這群馬幫成員不時用中國話或越南話,以前其他一些文天祥聽不懂的東南亞語言小聲地交談著,文天祥聽得滿頭霧水,後來幹脆不再理會他們,獨自躺在草叢中休息,文天祥並不擔心那個寄住的小山村裏的人會來找他,畢竟他與其他的村民很少聯係,而他曾經對老村長說過自己有時會到山中呆個一兩天,事實上前不久他也故意這樣做過,況且他不僅早已交足了房租,還預付了一筆房租。如果他要是長期不迴去,估計老村長要樂壞了,說不定還會故意忘記他這個租客的存在。


    現在文天祥要想如何才能完美地幹掉這支走私的販毒的馬幫,不放過其中的任何一個人。想來起去,發現眼下隻有一種辦法可行,而且風險還很大,就是利用黑夜偷襲這支販毒馬幫。不過在這之前,要先想辦法幹掉那兩個探路地斥候,如果那個隊長在宿營時與其他的馬幫成員待在一起,完成任務的難度就更大了,這好比是一隻獅子領導著一群兒狼,而一隻豹子要去偷襲。


    想到這裏,文天祥慢慢地離開草叢,向那兩個斥候所在的方向摸去。


    “你再走快些,天色不早了,早點迴到營地好好休息。他馬的,我們兩個不僅要負責探路,迴到營地以後還要自己搭帳篷,連口熱水還要自己燒,那幾個家夥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咱哥倆好歹也算是大老板麵前的紅人,居然被這幾個王八蛋欺負。”勇哥看了看漸漸暗下來的天空,不耐煩地催促著阮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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