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件的女主角程靜雯一路幸福地迴到家裏……


    當程靜雯走進家門時,隻對父母說了一聲:“我迴來了”,就趕緊迴到了自己的小屋,現在她的樣子隻要不是瞎子看到就很容易看出一些什麽來。因為她現在滿臉紅通通,尤其兩隻大眼睛那是水汪汪的,似乎都要流出水來了,典型一副思春的樣子嘛。


    此時程靜雯迴到自己臥室隨手拿起一本書,坐在書桌前複習起功課來。可是她怎麽也看不下去了,隻好放下書本躺在床上。


    程靜雯不自覺就想到了:我現在這是怎麽了,感覺這一切都來得太快,好像是在做夢一樣,和一個剛剛認識不久的人就作出那樣的事情來。


    程靜雯打開自己私人抽屜上麵的小鎖,拿出放有鑽石戒指的首飾盒子,從中拿出文天祥送給她的鑽戒來,在燈下細細撫摸把玩。


    程靜雯仔細把玩手中的鑽戒好一會兒,不由得想到:今晚我和阿祥怎麽能做出這些事情來?羞死人了!不過看阿祥這個壞小子的他手段如此老練,一定不是第一次跟女孩子約會了。那他不會是個花心大蘿卜騙我吧。應該不會的吧,不過看他的態度很誠懇的,不過剛剛才約會幾次就被他……


    想到這裏,程靜雯想到了文天祥在湖邊玩弄自己玉峰的情景來。她不自覺的也摸上自己的玉峰,但是那個感覺好像和男人摸上去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程靜雯是個很正經的女孩子,從小受過很嚴格很傳統的教育。在今天晚上,文天祥的那些愛慕動作連續突破了她的生理極限和心理極限,那種生理快感讓她自己不自覺想要摸一下自己的玉峰,但自我感覺不是很好,於是就馬上停了下來。


    程靜雯不禁又想到:我和他的愛情進展速度是不是太快了,如果下次他要和我那個……我該如何怎麽辦呢,那我一定要拒絕的。要是答應他的要求話,真的讓他看輕了,覺得我是一個不正經的女孩子呢。可是他要用強呢,像今天晚上這樣對我,那我該怎麽辦呢。那我一定要反抗的,可是那壞小子連軍訓教官都能打得過的。那我該怎麽辦呢?


    想到了羞人之處,程靜雯又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想著,想著,她就這樣進入了夢鄉裏……


    睡夢中,文天祥感覺到一絲異樣,他睜開雙眼,感覺到宿舍窗口外人影一閃,好像有什麽人在那歎了一口氣,一股寒意襲上腦際。


    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徐君,文天祥又仔細察看了鬧鍾,發覺現在不過淩晨三點多鍾,想起剛才窗外那道神秘人影,原本不打算追出去的,但好久不見的那位白衣女生的影子突然在他腦海裏轉悠,難道是……


    文天祥感覺到剛才看到的那個人影好像就是那位曾經偷他魚吃的白衣女生。於是不由自主的起身衝了出去,徑直朝湖邊的小山上跑去,他倒要看看那個鬼魅一樣的女生到底是什麽來頭。


    當文天祥來到好久都沒有烤魚的土堆附近,似有點點鬼火在隨風飄動,竟感覺像是到了一片荒墳間,不過看來有人在等他了。


    文天祥不禁皺眉道,心中暗想到:還要不要人活呀,為什麽三更半夜還會有人找我來這種地方。


    一陣冷颼颼的風吹過,點點鬼火撲麵而來。


    “大家都是熟人了,既然來了就出來吧!”一位老者的淡淡的聲音傳了過來,很清晰的傳入文天祥的耳朵裏。


    文天祥不敢確定這個老人是不是在叫自己,於是打算在樹叢後麵悄悄的觀察一下周圍,順便查看一下周圍是不是有什麽埋伏和陷阱。


    到了這裏,原本美麗浪漫的月光也似乎變得淒淒涼涼的,淒淒涼涼的月光,照著土堆旁邊長滿樹木雜草上,遠處不時傳來一聲聲鳥叫蟲鳴,就像是鬼哭狼嚎,卻比鬼哭還要難聽,文天祥漸漸已覺得笑不出來了。(.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兩個白衣人已從樹叢的陰影裏走了出來,冷冷的瞧著文天祥所在的方向。看樣子發現自己了,文天祥也隻好走了出來,放緩身形,一步步走過去。


    在距離他們不到10米的地方,隻見在文天祥原來烤魚的土堆旁已擺好了三口很小的類似棺材的東西,棺材下竟還鋪著張草席,難道是為了在這野外講究衛生?


    那個有著年老男性的聲音的白衣人伸手向棺材一指,道:“請。”


    文天祥撓了撓自己亂糟糟的頭發,笑道:“這棺材若是為我準備的,就未免太小了些。”


    一個年輕女子聲音的“嗬嗬”一笑,道:“如果是將你砍成兩半,那不是正合適嗎?”


    文天祥大聲笑道:“你的身材也隻比我稍小點,這一口棺材也許就夠你用了。”


    那個老男人聲音的人卻依舊向棺材一指,道:“請坐。”


    文天祥不禁大笑道:“真沒想到最近十幾年國家不讓棺葬隻讓火葬了,竟然有人可以將棺材拿來當凳子用,佩服。”


    文天祥眼瞧著對麵二人已坐下,也隻好硬著頭皮了下來。


    三個人竟各坐在一口棺材裏,麵麵相對,坐在這淩晨的荒野裏,文天祥感覺這種氣氛十分詭異,仿佛是在看恐怖的香港鬼片。


    文天祥微微一笑,道:“不知道兩位到底是做什麽的?深更半夜引我出來究竟有何用意?”文天祥一連問了二句話,對方卻完全不願理會他,一句問話都沒有迴答。


    那位老人忽然揮了揮手,道:“拿些酒菜出來招待客人吧,免得被人說我小氣。”


    文天祥怔了怔,失笑道:“兩位這麽晚引我出來就是為了請我來喝酒的嘛?”


    那老人道:“隻可惜這地方沒什麽好東西可吃的。”這句話剛說完,從他們剛才出現的大樹陰影裏已走出一隊人來,身上也都穿著件白衣,看身材和臉蛋,好像也是一群年輕漂亮的女子。


    這些人的手裏竟拿著一些類似小棺材和骨灰盒之類的盒狀物品,如果不是文天祥膽子大,還真以為是在拍鬼片呢。


    其中一口棺材比文天祥現在所坐的棺材要稍大一些,那些白衣美女將棺材和骨灰盒放到三個人中間的空草席上,躬身行了一禮,又轉身走入大樹陰影裏,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


    彷佛她們本就是從那裏走出來的。


    那老人仍舊抬手向這空地中的棺材和骨灰盒一指,道:“傻小子,發什麽呆呀,快吃呀。”


    文天祥轉過一直盯著那隊白衣美女的背影的頭,不禁奇怪的問道:“吃?吃什麽?不會讓我吃什麽稀奇古怪的東西吧。難道這位老人家您認識我?”


    那位老人依然說道:“請吃。”


    文天祥呆呆地看著自己麵前的二人大笑道:“兩位是不是發瘋了?難道要請我吃死人嘛?”


    那位老人冷笑道:“你看在這種情況下了,不吃死人吃什麽?”


    文天祥又怔了怔,拍手大笑道:“有趣有趣,實在有趣極了。”


    文天祥笑聲忽然硬生生的停住了,隻見那個老人竟已自顧自的將手伸進他麵前的棺材裏,“哢嚓”一聲,像是擰斷了什麽東西。等到他的手拿出來時,手上已拿著條血淋淋的手臂,隻聽到“咯嚓”一聲,將這條膀子咬下了一大塊,大笑道:“請請請,這人死了沒多久,還挺新鮮的!放的時間一長,你再吃的話味道就會變差了。”他一麵大笑,一麵大口嚼著,一股鮮血噴了出來,餘血沿著他的嘴角往下直流……


    誰知這位老人的話音還未落,文天祥也將手伸進棺材去,“哢嚓”一聲,也擰下一條血淋淋的手臂。按著,又是一陣“哢嚓”聲,他竟也將這條膀子咬下了一大塊,鮮血也沿著嘴角往下直流……


    文天祥邊吃邊笑道:“這人果然新鮮得很,滋味好極了!隻不知道你這管不管夠呀,要知道我可是出名的飯量大。如果下次還有這種機會記得叫我呀,宋爺爺!”


    那兩個白衣人忽然相視大笑起來,那個女人銀鈴般笑道:“我早就知道這騙不過這個貪吃鬼的。”


    在三個人的大笑聲中,四麵忽然亮了起來,將三個人周圍照耀得如白晝一樣明亮。透過這明亮的光線,文天祥邊吃邊仔細打量著自己手中那條“血淋淋的手臂”,不過是一根普通的上麵澆著紅糖汁的白藕,在這陰森森的環境裏,沒有騙過他這個擁有神奇光明訣的人。


    那位年長的老者大笑道:“你這小子,隻見過我一次,就知道現在是我了。相當的不錯喲。雖然這事看起來實在有點荒唐,但卻是這小妮子的爛主意。”


    文天祥麵前這位老人居然是文天祥在寺廟裏隻見過一次的在光明社團裏負責軍事的宋爺爺。


    那個年輕的女孩子自然就是搶過文天祥的烤魚吃的“鬼姑娘”了(因為文天祥並不知道這個女生叫什麽名字,所以他心中就給她取了一個“鬼姑娘”的外號)。


    文天祥大力鼓起掌來,大笑道:“有趣有趣,這真的有趣極了,這是我這一輩子遇到過最有趣的事情了,這個小妹妹實在有兩下子。”


    這個女孩子不滿地叫道:“誰是你妹妹呀?不要在那裏臭美了,我隻過是因為吃過你一條魚,現在賠地給你罷了。順便讓我爺爺解解悶,開開心。”


    文天祥聽後沒有生氣,依然附掌笑道:“你是不是我妹妹就無所謂了,隻不過這法子實在是妙絕天下,妙絕古今,估計除了你這鬼妮子,恐怕天下再也沒有第二個人能想出這法子來。而且還能讓我好好吃上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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