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因為你沒有我們學校的正式入學通知書,所以你不能進入我們學校就讀……”在新生接待處的一張辦公桌後麵,那個戴眼鏡的老女人讓文天祥感到相當的討厭。她那副厭惡的眼神透過厚厚的眼鏡片,在不停的打量著他。


    文天祥當然不會有正式地入學通知書,他是被人半強迫的送到這裏關到那裏去接受什麽亂七八糟的訓練的,現在也不是他自願來到這個學校讀書的。如果他現在要是有一把“沙漠之鷹”,那麽他一定已經將這個討厭的女人踩在腳下,拿槍指著她的腦袋,將一把彈殼塞進她的嘴裏。要是允許文天祥對這個老女人實施催眠的話,不知她會做出什麽搞笑的事,要不是教官再三要求不能讓他對普通人亂用催眠術,他絕對會讓她好看。


    “我們不收來曆不明的學生,你要知道,這裏的學生都是有著良好的家世背景的,你雖然你有國防部的介紹信,但我現在無法確認其真假,我怎麽可能會讓你留下來?”


    tmd!可惡的老女人!你是不是更年期到了,難道你就不能主動去與有關部門確認一下我的身份嗎!該死的官僚主義!


    此時文天祥也隻能一邊幹瞅著這個老女人在心裏一陣大罵……


    “手續我會想辦法補齊的,但我現在隻有這封入學介紹信,能不能通融一下,我是從很遠的地方來的,你要知道今天是報名的最後的一天,如果我今天無法報到,我就要露宿街頭了……”文天祥隻能裝出哀求的神色,希望能去感動她。


    “你很想到我們學校來讀書嗎?”一個老婦人的聲音從文天祥背後傳來。慈祥的聲音,一瞬間,讓他以為是師父在他的身後……


    她不是師父,但卻是一個很慈祥的女長者。搭配得體的裝扮,看上去隻有五十多歲,但以文天祥師叔的名義發誓,她的年輕應有60多歲了。因為她那犀利的眼睛中,閃爍著與外表不相稱的智慧的光芒,和師父的眼睛,是那樣的類似……


    “你很想到我們學校讀書嗎?”此時她走到文天祥的麵前,並重複了一次剛才的問話。


    “是的!”雖然文天祥不是真的很想進來讀書,是有人半強迫他來的,但此時他卻困惑的看著這位女長者。


    她是誰?難道她想幫我?文天祥心中暗暗想到。


    這位慈祥的女長者從那個戴眼鏡的老女人手中拿過那封國防部開出的介紹信,仔細地瞅了瞅,“你就是文天祥?明白了,我們會去確認你的身份的,不過這個學雜費還是要交的……你想讀什麽專業呢?這上麵說你有很過硬的軍事素質,並且對心理學有一定的研究。如果你真的向這上麵說的很優秀,我會破格錄取你的,並會給你最好的獎學金的……”她滿臉嚴肅的看著文天祥,“我們學校的雖然是公立學校,但也不允許接收來曆不明的學生……”


    “好的,沒問題!那我就學心理學吧。”文天祥高興的連忙點頭,隻要能進來,就算是讓他現在圍著學校操場跑過20圈都沒問題,何況他有光明訣的幫助,學習心理學的效果將會更好。


    “謝謝您,請問您是……”


    “我是劉赫,這所大學的現任校長……”這個劉校長在說出自己的職稱時特意加重了語氣


    “劉校長!你怎麽可以隨便的……”那個戴眼鏡的老女人急忙站了起來並大聲叫道。


    “我是這所學校的校長,我想讓誰進來,你恐怕還管不著吧……”劉校長冷冷的看了那個老女人一眼。


    “是……校長……”那個老女人扶了扶自己的眼鏡,急忙低下頭去,將文天祥的姓名登記在冊。


    這所大學地教職工宿舍的高度都是統一的六樓,顏色全刷成了朝氣蓬勃的淡綠色,每一溜兒差不多就有上十排,至少也有七八十棟吧。文天祥所在的宿舍樓不遠處有一個小湖,旁邊的一座仿古水泥石亭上書著三個白色的大字“萬卷亭”。一尺多長的紅鯉魚在清澈的湖水裏遊來遊去,在靠湖邊的地方還有一段長長的湖邊長廊,不少人站在池塘邊上拿飯粒或麵包屑之類的食物喂著它們。湖的一邊還有一條幽靜的小路,直通向後麵一座千米方圓的小山林。


    這個學校可真夠大的,最高的要數教學樓了,最有造型的是圓頂的綜合樓,文天祥走了近半個小時,才在老女人的陪同下從學校大門的新生接待處走到宿舍樓這裏。他的不俗形象吸引了不少的沿路女生的眼球,食堂就在教學樓不遠的地方,它是三層的仿古建築,一樓是學生食堂,二樓是教師專用,三樓據說就是高檔的地方了,從一樓有直達3樓和4樓的手扶電梯。一般隻有那些家境富裕學生的才能上去一飽口福,不過食堂後麵的步行街倒不失為一個逛街好去處。


    如果說外麵的教學樓華麗的好像英國皇宮的話,那文天祥的寢室就一定是阿富汗的牢房了。簡陋的擺設,四周的牆壁有些都生有黴變了,窗戶更是小的可憐。一張破舊的上下兩層的木床,撲著薄薄的棉絮,棉絮上麵蓋著的是散發著黴味的泛黃的床單,除了天花板上的吊著的一個40瓦的燈泡能讓人感覺到一絲溫暖以外。文天祥還以為自己是來到了阿富汗的監獄,雖然以前在戰場上他有時連像這樣的房子也沒有,隻能抱著武器在寒風中瑟瑟發拌……


    “這就是你的房間,102號。這裏是冬冷夏熱,最適合你種身份的學生了。你大概以為你也會和別人一樣去住華麗寢室吧,做你的大頭夢吧。在沒有確認身份以前,你隻能住在這裏了……”老女人心有不甘的交給文天祥一把沾滿了黃鏽的鑰匙,惡狠狠地對他說著。


    文天祥感激的看著她,微微一笑,現在隻要有人給他一個稻草堆他都能睡著。今天一下火車就被李芸拉去逛街,現在實在太累了。


    “和你一個寢室的還有一個人,大概過一會兒你就能看到他。”老女人被文天祥現在的表情弄糊塗了,不知道了說了一句什麽,就轉身走了。


    文天祥將一直拎在手裏的行李箱放到床上,開始整理他從後勤處領來的物品。一床被褥,一套嶄新的迷彩服(雖然他早已對老女人說過他有2件相同顏色和款式的迷彩服了,能不能不再為此交錢重新購買衣服了,但被那個死老女人斷然拒絕了),一摞教科書,一個臉盆,一個熱水瓶,還有一個硬邦邦的枕頭。枕頭裏麵的不知道塞了什麽東西,但是他還是很開心的將它上麵的灰塵拍打幹淨,放到了床上,打開了一瓶今天逛街時李芸送他的固定空氣清新劑向四處噴了起來……


    現在離吃晚飯還有段時間,同宿舍的那位兄弟還沒迴來,文天祥原本打算獨自出去晃蕩了一下,但他想到他來宿舍時看到校園內到處都是沒頭蒼蠅一樣亂撞的新生。他笑了笑,相比之下他能很快地找到自己的“狗窩”,尤其是有學校專人護送到宿舍,雖然“護草使者”是個讓人相當不爽的老女人,總的來說感覺還不錯。


    反正校園一時半會也逛不完,反正吃的地方也找到了,文天祥心裏也就不那麽急了。還沒到吃晚飯時間,他安心的把領到的被子鋪在床上,舒服的睡了一覺,今天逛街可真夠折磨人的,居然比以前在基地圍著訓練場跑30圈的感覺還要累。


    當文天祥醒來的時候發現現在已經很晚了,他也不知道現在是幾點鍾,同宿舍的那位兄弟還沒有迴來,不過看四周黑糊糊的一片估計差不多午夜前後。肚子餓得實在難受,他打開行李箱,想能否從裏麵找到一些火車上吃剩下的食物。可惜呀,連一塊麵包都沒有了,隻有半瓶喝剩下的礦泉水,一仰脖子半瓶水就流進了肚子。好歹肚子裏麵有了點東西,腸胃好受了點。


    原本文天祥想忍到明天早上出去吃早點,可是到後麵實在忍不住了。一翻身穿好衣服,來到宿舍門口,由於文天祥這棟樓是舊樓,平時沒有宿舍管理員,他很容易穿過昏暗的走廊來到校區。


    饑餓真的是魔鬼啊,看看四周沒人,文天祥毫不猶豫的趁著夜色徑直衝到下午路過的小湖邊,鞋子一脫跳了進去。在鄉下摸魚他可是一把好手,三兩下就從石縫裏抓住兩條一斤多重的鯉魚。高興的輕聲道:“寶貝要乖哦,老子帶你們去做善事了!”真沒想到,這湖裏的魚真是tmd笨多了呢!


    本來還想再多逮幾條的,但後來仔細想想算了,先填飽肚子再說吧。文天祥暗暗地告誡自己,就此一次,下步為例,要是因為偷魚吃而被開除了這個臉可就丟大了,自己可是好不容易才進來的喲。誰讓自己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肚子餓啊!


    再說了,多肥的魚啊,就這麽養著看,能把肚子看飽麽,這個學校的人真tmd的傻,讀書讀多了……


    文天祥一手抓住魚,一手抽出教官臨別時送他的嶄新軍刀,沒要多久就把二條魚打理幹淨了,不知道教官們看到這把作為臨別記念特意送他的這把多用途軍刀用來殺魚會有什麽想法,估計殺他的心都有了吧,想到這裏,他心裏不由得一陣暗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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