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天祥原本打算坐飛機去光明社團指定的那所大學報到的,因為他想領略一下沿途的風土人情,同時也想好好品嚐一下各地的美食,補償一下這幾年因接受殘酷訓練而飽受折磨的胃口,所以他拒絕了光明社團派人護送的要求,打算自己買了火車票去學校報到。[.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


    文天祥還在車站買了火車票上車以前,用手中的信用卡買了一大包好吃的,並給寺廟裏的師傅,師叔以及諸位師兄弟還有在基地的魔鬼教官都買了一份禮物寄給他們,希望沒人會說他沒有良心喲。結果文天祥的錢頓時就沒剩下多少了。


    不過,文天祥認為這樣做是值得的,錢財都是身外之物,以後可以再賺吧,雖然現在這信用卡裏的錢都不是自己賺的。這種金錢觀可能是長期在寺廟裏生活和一出門就在其他封閉式訓練沒有用錢的習慣而導致的吧,他想用在自己人的身上應沒多大關係吧。


    一上了火車,文天祥發現車廂裏到處都是一副亂哄哄的場景,猶如進了一個正在營業的集貿市場。放行李的、找位置的、哭的喊的告別的,開車前的汽笛一響,火車上總算安靜了不少。


    文天祥睡在自己的下鋪上,假裝睡著了,張開一條小縫打量著睡在他上鋪的一位瘦小的年輕人,穿著打扮還頗為得體時尚,饒有興趣的看他口若懸河地和睡在他對麵的一位女生激動地說著話,一雙綠豆眼不時發出色色的火花,還不時從行李箱拿出一些他沒吃過的食物和飲料送給那女孩吃,但都被女生婉言謝絕了。


    這個女生和瘦猴相比之下就顯得斯文多了,不時微微抿嘴輕笑著,一頭長長的黑發擋住了半張臉。她身著時尚的衣著,不時發出銀玲般的笑聲,應該是個活潑可愛的小女生。


    這趟車到終點站得近二十多個小時,好不容易挨過了五六個小時了,文天祥睡在床上腰酸背疼,不時對自己在上車前所購買的各地美食大吃了一頓,缺乏適量的運動,這些都讓他感到腸胃不太舒服。好在和周圍的人漸漸熟識起來,大家互相吹吹牛,時間也終於好混了點。


    雖然文天祥現在從外表看上去非常有男子漢的氣概,甚至有一點酷酷的,很是吸引女孩的眼球,這一點從那個女生不時有意或無意瞟向他的眼神足可以證明這一點。但他不是很得體的言談舉止還是讓那個死瘦猴看出了他是很少出門且缺乏社會經驗的人,但他的外形和氣質讓死瘦猴也感受到了他不是很好惹的人。為了驗證死瘦猴的江湖經曆豐富的說法,死瘦猴就開始神吹起來,從什麽市場經濟講到什麽人要衣裝,佛要金裝,這不擺明是針對文天祥現在穿的是沒有軍銜的迷彩服嗎?


    不能怪文天祥完全不知道如何穿著打扮,因為在他近19年的生活中,從來就沒有人教過他相應的知識,大家都注重對他的文化技能培養。而他現在寧可花錢去買吃的,也不想去買穿的,所以他的行李箱裏目前是一些他在基地常穿的訓練迷彩服和各種吃不完的食物。


    聽到這些,文天祥躺在自己的鋪位上無所謂的咧嘴笑了笑,將毛毯向胸口拉了拉,心想反正他的行李箱裏放的衣服都是迷彩服,無論穿哪件還不都是一樣,隻不過可能花色和顏色可能會有所不同。


    文天祥扭頭無意中看見瘦猴有一邊的臉龐好像有點腫,如果不仔細看的話,還真看不出來。他善意的問了問:“喂,你的臉怎麽了啊?”


    雖然以前在寺廟裏就有人告訴過文天祥:在外麵社會裏看見男人要叫先生,看見女人要叫小姐。但在基地裏的殘酷無情的訓練,讓他現在一下子不知應與外麵的人如何打交道了,在基地他通常都是“教官”“長官”的稱唿其他人,看樣子他一時半會也適應不過來了,還是聽教官的吧,年輕的叫哥姐,年長的叫叔叔阿姨就行了,年老的叫伯伯爺爺奶奶什麽的。


    看著瘦猴不滿地輕輕哼了一聲,沒有理會他,於是文天祥又重新換了個稱唿問道:“那位大哥,你的臉怎麽了?好像腫了一塊?”


    那個瘦猴的身體輕輕地一抖,“小心”地看了一眼文天祥的強壯身軀後,強作歡笑道:“小兄弟,我姓王,你以後可以叫我王哥!”接著就不再理好心問候的文天祥了,瘦猴哭喪著臉對那個女生說道:“本來自助旅遊是件美事的,但迴程時遇到學生返程的高峰期,機票定不上,好不容易從黃牛黨手中買到一張高價臥鋪票,現在居然在上車前發現口腔上火,牙痛不止。現在痛死我了,這迴損失大嘍!”


    文天祥鼻子裏不屑的哼了一聲:“牙痛呀,沒去找個好點的醫生看下啊?”


    “站著說話不怕腰疼,我可是吃了不少的止痛片了,可是一點效果都沒有,過了藥效又繼續痛。你要是有本事你就來治啊!”瘦猴顯然還在乎文天祥剛才叫他“喂”了,轉過頭來就嗆他。


    要知道,雖然文天祥的醫術不是特別高,但長期在寺廟裏的修行,讓他有機會向師傅和其他人好好學習過中醫,並可以從寺廟附近的深山過采集到不少的稀有藥材。牙痛這種小病雖然不足以讓死亡,但確實很讓人難受,為此浪費他辛苦製作的藥材實在有點可惜。但現在這個瘦猴子如此藐視他,就如同藐視他的師傅和侮辱他的本事。文天祥心中一急,小孩子氣就又上來了:“要我治的話保管你5分鍾就好了!”


    “真沒想到你年紀輕輕長得還不錯卻喜歡吹牛皮啊!你要是有本事就來治啊,來啊!”死瘦猴故意把他那張皮包骨的臉湊到文天祥麵前來惡心他。


    文天祥睜大雙眼,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再胡說八道就要小心你的牙齒會痛得更厲害!”“小子,不行就別說大話!這年頭吹牛皮雖然不收稅,但吹破了人就不太好看了!”


    “這樣吧,我要治好了你的牙痛,那診費怎麽算,談好了我就治!”看樣子這迴不治還不行了,不能為了省那一點稀有藥物而讓人小看了。那個漂亮女生饒有興趣的看著二個男人之間的爭吵,而文天祥隻知道這個時候千萬不能在女孩子麵前丟麵子。


    瘦猴從他的上衣的口袋裏掏出一大把紅色的100元紙幣,從中抽出三張一百元的麵值的紙幣放到桌子上,見文天祥沒有說話,又得意的抽了兩張下來:“小子,隻要你能讓我5分鍾牙痛消失,這些錢就都是你的了!”


    文天祥沒有說話,心裏卻禁不住一絲驚喜,咱又有錢了,他正在為花了太多錢買禮物和美食而發愁呢,現在終於可以賺點貼補一下錢包了。他冷靜的從行李箱裏掏出一瓶藥水,示意瘦猴把藥水先喝上幾口,然後再含上一口藥水在嘴裏,接著他又運起光明訣,一股熱流通過他的手臂慢慢地進入到瘦猴的身體,他要用他那神奇的光明訣幫瘦猴疏通一下微堵的經脈,整個過程不到三分鍾不到,幹淨利落的讓瘦猴的嘴消了腫。


    當瘦猴吐出口裏的藥水時,牙痛的感覺也沒有了。


    文天祥將藥水瓶小心地收好,毫不客氣的抓起桌上的五百塊裝進口袋裏:“沒吹牛吧,你好好感覺一下!”接著他就哼著小調倒在床上躺了下來。


    文天祥的眼角看著瘦猴那恢複如常的小臉,見他還不停地用手放入口腔裏去探查傷痛的位置,甚至不停地用手去輕揉臉頰,驚喜的臉上全是不相信這是個事實的表情。


    文天祥懶得再聽這家夥滔滔不絕的感謝之辭,假裝在睡覺。他有點怕這瘦猴會打他這瓶藥水的主意,不敢再與其說話了。


    文天祥的眼睛掃過此時正坐在他對麵的女生,細細彎彎的眉毛,漂亮的眼睛宛如兩隻漆黑的深潭,一張櫻桃小嘴輕抿著,頭發披到肩膀,嘴唇邊上居然還有一點紅紅的美人痣。雖然旅途的疲勞讓她的小臉看上去有一點蒼白,但還是難掩她的動人之態。


    吳少校是文天祥見到的第一個同齡的異性,因此自從見過吳少校以後,他就總不自覺的拿他身邊出現的女生和她比較,不過說句實話,除了眼前的這個女生以外,還真沒見到幾個能和吳少校相比的。事實上能與他勉強說過二句話的年輕女性好像也隻有這二位。


    如果硬要把這兩個女生比作花的話,那麽吳少校就是一朵隻能遠看不能摘取的玫瑰,而眼前這個女生就是一朵惹人喜愛的蘭花,兩者各有芬芳,都是那麽的吸引人想要親近。


    “各位乘客請注意,各位乘客請注意,如果你是位醫生請迅速趕到餐車!”列車裏年輕的女播音員美妙的聲音急促的從擴音器裏傳了過來。聲音很焦急,顯然有乘客需要幫助了。


    瘦猴興奮的推了文天祥一把:“小兄弟,你是學中醫還是西醫的?”


    “都學過一點!就是學得不太精”向瘦猴打聽了一下餐車的位置,文天祥就從行李中拿出裝有藥材的小挎包拎著就往餐車方向走去,師傅曾經說過,醫生的責任就是救死扶傷,他雖然不完全算得上是一名合格的醫生,但他想信光明訣的神奇功效和他的稀有藥材的神奇藥效。


    那女生突然很興奮地跟了上來道:“我也要跟你一塊去!”


    能在美女表現一下,文天祥當然是求之不得呀!


    餐車裏的病人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帥氣小夥子,剛才他從火車廁所裏出來時,火車猛然一震,他的手被廁所門上的一處鏽鐵釘劃到,長有紅鏽的鐵釘在他手背上劃出了一道三四厘米長,一厘米深的的口子。旁邊一個先到的漂亮姐姐很細心用火車急救箱裏藥品的替他止血消毒,血跡一擦掉,就可以看見兩片翻開的白花花的**。


    看到有人走了過來,她很客氣的站起來道:“請問哪位是醫生?我隻是一名護士!”


    和文天祥一起來的漂亮女生毫不猶豫的把他推了出去:“這位就是醫生,而且還是一位醫術很厲害的醫生!”


    瘦猴也在一旁使勁地點點頭:“剛才就是他不要5分鍾就治好了我的牙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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