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你且慢慢說。”柳芸撇了眼大長老黃琳,搶先開口。


    “是!”


    接著陳熏便把如何認識徐晨,以及十日前官道發生的事都一一說了出來。


    “哼,虎嘯門簡直欺人太甚,真當我旋月派無人了麽?!”一名長老麵容凜然,明明嬌好的麵龐,卻給怒火掩蓋。


    “掌門師姐,師妹覺得那叫徐晨的男子,收他入旋月派是不是過於唐突了。”黃琳似乎不在意虎嘯門的事,而是更在意徐晨。


    柳芸看到陳熏眼中的執著,似乎明了什麽,她沒迴黃琳,而是先詢問陳熏:“我記得陳師侄說那徐晨的男子內功了得,甚至內功不在你之下?”


    “並非如此,弟子甚至覺得徐公子內功能夠碾壓於我。”陳熏想起徐晨一巴掌將肖健拍地上的畫麵,雖然這有肖健大意的方麵,可是這也不能否認徐晨的內功了得,如果不是內功碾壓,徐晨又如何做得到此事?m.Ъimilou


    “哦?”柳芸轉頭朝黃琳笑著說:“黃師妹,你看如此有能耐的弟子,不該收入門派麽?”


    黃琳哼了一聲,毫不在乎:“這又如何,要真如陳師侄所說,一無門無派的男子能修煉到如此地步,掌門師姐你不覺得很奇怪麽?怕不是聽聞我們旋月派要收男弟子,其他宗門勢力派來的細作吧。”


    柳芸也不生氣,依舊笑著說:“查查不就知道了。”


    “掌門師姐,你一定要執意招收男弟子入門嗎?”黃琳猛然站起來,周圍氣勢有些凝重:“之前門派隻是招收些男童,師妹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從小培養可以保證他們的門派忠誠度,我且忍了。可是這徐晨又算什麽迴事?他可是一男子啊,不是男童!讓他加入我門,如果不小心與門下弟子發生些不好的事情,到時候傳出去,這讓旋月派如何在江湖上立足?!”


    柳芸見此不禁腦殼有些脹疼,她輕輕揉了一下,隨後對另一位長老說:“王師妹,飛燕堂不是由你負責的麽,獲取那名叫徐晨的信息,需要多久時間?”


    黃玲見柳芸不搭理自己,頓時更氣,曾經她們親如姐妹,現在卻互相不理解,實在難受!


    王長老麵容冷漠,嬌唇微開:“三日足矣。”


    “那行。”柳芸吩咐陳熏,“陳師侄,你就留那徐晨在山上多住三日,等他的全部身份信息傳迴門派後,他入門之事再做定奪。”


    “是!”陳熏見此鬆了一口退出執掌殿。


    “黃師妹,待三日消息迴來後,此事再說如何?”柳芸輕聲道。


    黃玲哼了一聲,直接走出執掌殿,在離開執掌殿時還留話:“三日後師妹再來!”


    其他長老見此,也紛紛告退,隨著黃琳離開。


    柳芸看著現在空蕩的執掌殿,似笑非笑著,不知在想什麽。


    陳熏趕到徐晨的屋子,找借口說此事得緩上幾天,讓他先在門派安心住著。


    徐晨對此倒沒啥怨言,畢竟門派如此之久沒收過男弟子,並且自己又不是男童,而是個將要成年戴冠的男子,處於旋月派女弟子中總是有很多麻煩事的,她們有擔憂很正常。


    而在這三日的等待中,期間陳熏黃月兩人都會經常跑來找徐晨聊天,怕他一個人在屋內呆得無聊,畢竟他現在的身份不合適在門派內隨意走動。


    不過旋月派已經流傳出將有男子加入門派的傳言,甚至還得到黃月等師姐妹的確認,沒見過徐晨的女弟子內心都有些抵觸,不過卻也有些小期待。


    徐晨沒想太多,反正他清心咒也快突破第十層了,無事做便修武練功。


    三日後,執掌殿眾長老再次集聚一堂,柳芸坐在主位看著長老們,哭笑不得。


    沒等多久,飛燕堂一身穿淡藍色長衫的執事弟子步入執掌點,對著柳芸等人一一施禮。


    王長老擺手,聲音依舊冷淡:“師侄不必多禮,將那名男子的生平一一訴說清楚。”


    “弟子遵命。”


    “男子名叫徐晨,姓名並無虛假。豐旗鎮黃家村人士,在九個月前,徐晨從黃家村出發,前往豐旗鎮...”


    說到一半,王長老皺著眉頭打斷:“師侄,為何是九個月前?沒有更早的消息了麽?”


    “迴長老,因為...”執事弟子咬了咬牙說:“黃家村已經覆滅不存在了,這些消息都是飛燕堂弟子從豐旗鎮打聽並傳書而來。”


    “無事,你接著說吧。”王長老輕歎一口氣。


    “九個月前徐晨從黃家村前往豐旗鎮的路上,拯救了豐旗鎮蕭家的女兒,蕭家家主便收留了徐晨替自己做事。而後一段時間,蕭家家主見徐晨年少懂事,便收徐晨為義子,此事豐旗鎮人人皆知。”


    “在認親儀式舉辦完後,徐晨便搬迴了黃家村居住,並且與黃家村一女子成婚。”


    “成婚五個月後,徐晨新年之際離開黃家村,前往豐旗鎮蕭家拜喜年。”


    “然黃坑山上的黃坑賊忽然攻襲黃家村,攻襲原因不知。最後就如弟子剛剛所說,整個黃家村覆滅,隻存活了幾個女子與孩童,她們現在就存活在蕭家當中。”


    王長老再次打斷,問:“那名與徐晨成婚的女子如何了?”


    “也已殞命,那名女子的墓就葬在黃家村的小溪旁。”


    “無事,接著說。”王長老眼神有些黯然。


    “黃家村事後,徐晨知曉是黃坑賊下的手,便隻身一人前往黃坑山探索黃坑賊。五日後,有人上山發現黃坑賊賊窩,可是裏麵已經屍首遍地,近二百具黃坑賊屍體已經倒在寨子內發臭。有人傳言是蕭家徐晨所為,不過蕭家並未承認。”


    “隨後徐晨與蕭家女兒便消失於豐旗鎮,蕭家傳出消息,說徐晨兩人外出遊學。不過這裏麵豐旗鎮有些不好的傳聞,傳聞蕭家女兒偷情徐晨,兩人的離去並非遊學,而是私奔出逃。”


    “倒是個敢愛敢恨的男子。”王長老竟然開口誇獎。


    “徐晨兩人消失於豐旗鎮的後,再次出現便是在清風宗了。”


    “清風宗?”柳芸聽聞皺著眉頭,他擺了擺手表示無事,示意執事弟子接著說。


    “江湖錄名人陳老頭與陳婆婆攜帶著徐晨二人上山,與清風宗王長老的門下三位弟子切磋武藝。”


    “而徐晨當時的身份是陳老頭的徒弟,他出場與清風宗三名弟子切磋,不過事後陳老頭又坦白徐晨不是他的徒弟。”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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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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