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迪皮卡,總分:25.5分!


    第二名:蕭不何,總分:24.5分!


    第三名:韓不信,總分:24.25分!


    ······


    “哇!我小女神是第一名!小女神,我要給你生猴子!”


    “小女神也進星河學院啦,太好啦!”


    “你醒醒吧,小女神進了,你沒進!”


    “······”


    迪皮卡毫無疑問的進入了錄取名單,隻是沒想到居然是第一名!而且還比第二名高了整整一分!


    牧星河很高興,但又有點忐忑,自己的名字呢?緊張萬分地一個一個往下看,終於找到了自己的名字!


    第十九名:陳不平,總分:23分!


    第二十名,牧星河,總分:22.75分!


    第二十一名,李封平,總分:22.5分!


    ······


    唿!牧星河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好險啊,自己居然是剛好第二十名。


    迪皮卡興奮地拉著牧星河的衣袖,比自己得了第一還開心,興高采烈地說道:“牧哥哥,你也被錄取了耶!好棒哦!”


    “狗賊,放開我小女神!”


    “狗賊,我要和你拚命!”


    “狗賊,敢不敢天台見!”


    “······”


    不理會這些活寶,牧星河被迪皮卡的高興渲染,也開心地笑了起來。擔驚受怕的等待錄取分數線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可以浪可以嗨了!


    今晚就把迪皮卡拉到房間···看電影!


    突然,有一個人用力地拍響桌子,十分憤怒地站起來,低著頭大喊道:“他牧星河連第一輪測試都沒有參加,哪有資格到第二輪測試的!這不公平!”


    被這一聲暴喝打斷,房間內眾人都看向了敲桌子的人。


    “那是李封平吧,這次第二十一名,可惜了。”


    “是啊,差一名就有他了,難怪會這麽生氣。”


    “可是第二輪都能名列前茅,怎麽會第一輪過不了呢。第一輪測試主要是篩選科研人員吧,第二輪才是錄取學院學生。”


    “少說幾句吧,他差一名,你差一百名當然不急啊。”


    “······”


    “為什麽!為什麽!他哪裏有資格參加第二輪考核!我不服!這不公平!”越說越激動,李封平仰起頭望向天花板,表情猙獰,咬牙切齒。


    “參與考核人員都是被篩選出來的,還有一種名額是種子名額,可以不用參與第一輪考核直接參與第二輪考核。明白了嗎?我曾經就是種子選手!”王道全依舊笑眯眯地說道。


    “這也不公平!他何德何能成為種子選手!不過也才第二十名!天賦測試才4分!他怎麽可能是種子選手啊,這不公平!”李封平雙手憤怒地在空中飛舞。


    “你是在懷疑我們評分不公平?是在質疑我們?質疑學院?”王道全雙眼依舊是月牙狀的一條縫,但是嘴角不笑了,聲音也帶著寒意。


    李封平被王道全冰冷的言語刺激,迴過神來,想到對方問自己是否是在質疑他們考官及學院,張開嘴想要說些什麽,但又什麽也沒說出口,頹然地坐下了。


    “學院自然有學院的安排和運行規則,種子選手自然有種子選手存在的意義!要是覺得不公平或對評分有什麽意見可以上來試一試!”


    王道全掃射四周,雖然王道全的眼睛很小,睜開不睜開都隻是一條縫一般,但王道全頭麵朝的方向,考生都知道他在看向自己。彷佛是被一條巨蟒盯上,感覺房間變得涼颼颼的,坐在那一動也不敢動。


    “好了,本次考核結束!被錄取的前二十名在三天後輕裝到這集合,發出去學院!現在可以迴去了!”


    等王道全說完,不自在的眾人也不敢留下來繼續問小女神的聯係方式,慌作一團趕緊走了。


    似乎感覺到牧星河在沉思剛才李封平的話,迪皮卡拉了拉牧星河的衣袖,糯糯地說道:“牧哥哥,我也沒參加第一輪考核呀。剛才胖子考官都說了我們的名額是種子選手,不怕他們的閑言閑語。”


    牧星河抬起頭,給了迪皮卡一個笑臉,說道:“我沒事,我是在想,我們能進入同一個學院啦,開心著呢。”


    是啊,迪皮卡是種子選手,王道全也是種子選手,那為什麽要針對自己是種子選手呢?


    因為自己擋了他的路,如果沒有我,他說不定就能夠被錄取了,所以對自己格外憤怒!


    迪皮卡是本次考核第一名,更是天賦評分9分,更是有多人支持著,所以實至名歸!


    而王道全作為考官代表著學院,本身就有著權威,而且實力更是深不可測,誰敢質疑他?


    也就隻有自己剛好卡在了第二十名,讓他覺得能夠觸及並打倒!


    自己也不相信弱肉強食那一套,作為弱者不會挑釁強者,作為強者不會欺淩弱者。


    自己不是什麽大惡人,沒有傷天害理,沒有欺男霸女,沒有肆意妄為。


    但也不是什麽大好人,不然不會在逃出地穴角鬥場時隻是告知他們可以逃跑,並沒有像帶著迪皮卡一樣帶著他們一起越獄。


    做事不會無底線,但也不會迂腐。有能力做到的,隻要不觸碰底線,不管是所謂正道方法還是偏門手段都不會介意。


    人情也好關係也好奉承也好在一定程度內都是被允許的,通過關係取得機會不一定就比搶一個小女孩的棒棒糖要惡。


    ······


    等到大部分的人走完,房間內就剩下三個人。


    迪皮卡,牧星河,和李封平。


    李封平轉過頭,怨恨地看著牧星河說道:“我要和你決鬥,輸的人不能去星河學院!”


    迪皮卡想說點做什麽,被牧星河一伸手攔了下來。


    牧星河淡淡地說道:“到走廊上來,別打壞了房間裏的東西。”


    說著,牧星河轉身走出了房間到了離門口十米的地方。迪皮卡走到遠離兩人的地方,緊張地看著牧星河。李封平站在房門口位置,擺出架勢準備迎戰牧星河。


    牧星河淡淡地說道:“很抱歉。”


    李封平咬著牙說道:“我不接受,你······”


    李封平話沒說話,牧星河已經衝到眼前,一手按住李封平的頭砸在地上。


    牧星河站起身,拍拍手,說道:“不是因為擠掉你道歉,而是會打傷你!”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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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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