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總是短暫的,也就一個盹兒的時間,這座東域邊界的小城又迎來的新的一天。


    林墨和林麒兩人已經在池家府門等候,沒多久池小天匆匆而來,看著兩人興致不凡,卻是欲言又止。


    昨日,父親的傷被治好,他一個高興,便承諾今日帶著林師兄在煉鐵城好好的逛一逛,將現如今城內的局勢忘得是一幹二淨。可現在,真的是可以閑逛的時候嗎?他怕出了池家沒多久,就會被項家的人圍起來。


    林墨哪裏看不出他的心思,笑嗬嗬的說道:


    “放心,有我在,這煉鐵城裏還沒有人能夠拿你怎麽樣!”


    今日的閑逛,也並非無的放矢,自然是要了解一番煉鐵城的,這樣才能做到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當然,林墨也是故意出去露一露麵的,昨日進池家,可是直接出現在裏麵,雖然外人知道有人和池家的少爺一起進城,但是沒見到進池家。


    現在,他就是要將這個消息放出去,並且還要大肆宣揚!


    這不,就在不遠的地方,一個賊眉鼠眼的人正小心翼翼的監視著,想都不用想也知道是哪家的探子。


    煉鐵城,雖說隻是東域的一座小城,但這裏也算是靈器師的小天堂,煉器作坊更是比比皆是。而池家和項家就是城內最強大的兩個煉器家族,也正是因為城裏近一半的勢力都是煉器師,所以這座小城才會一直這般相安無事。


    小城非常的繁華,每日都有不少外界的人或者商賈往返,販賣各種靈器以及煉器靈材。


    一開始,池小天還時常左顧右盼,生怕就不知道從哪裏衝出來一群項家的人,他並不是擔心林墨應付不過來,隻是這段時間以來本能的反應。


    沒多久,就被兩人的有限自信感染了,該逛的逛,該說的說,整整大半天的時間,三人將煉鐵城轉了個遍,隻剩下項家那塊地方沒有去了。


    按照池小天的想法,這個時候可以打道迴府了,可是林墨卻並不滿足。


    他為何非要花費大半天的時間逛煉鐵城,就是為了遇到項家的人,可過了這麽久,還是沒有項家的人來找麻煩,著實有些失望。


    “小天,我們去項家那邊看看?!”


    帶有一絲詢問,不過說完他便徑直的帶頭往項家的方向走去,這可不行,自己等了這麽久,怎麽著也要見到項家的人才行。


    兩人在前,一人在後來到了項家府門,果然夠氣派的,相比之下池家看起來就要簡陋不少。


    當然,這不是說池家的財富不如項家,隻是兩家的理念有所不同罷了。


    本來隻是林墨兩人的時候,那項家的幾名護衛隻是輕輕瞥了一眼,便沒放在心上,隻是以為是兩個土包子,沒見過什麽世麵。待池小天從後邊趕來,護衛們有了一絲警覺,其中一人轉身就進了府門。


    “林師兄,你這是為何?”


    趕來的池小天不明就裏,他完全想不明白林墨的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為何一定要來項家,這不是赤裸裸的挑釁嗎?


    這一點他倒是猜對了,就是挑釁,赤裸裸的挑釁!


    沒有迴答前者的話,林墨將戒指中百劍門執劍弟子的令牌拿在手上把玩,靜靜的等著項家的人出來。


    至於那位項家請來的半步靈尊,他料定其是不會出來的,這樣的小事都要其出來,項家簡直就是活在狗身上去了,還不如趁早滾蛋,離開煉鐵城。


    沒過多久,項戟就帶著一群人走了出來,後麵還有一個熟人,不是那個被嚇得動彈不得的項玉龍是誰。後者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最前麵的林墨,頓時就是一激靈,他的心裏已經有了陰影,揮之不去的陰影。


    項戟注意到了兒子的異常,真是恨鐵不成鋼,怎麽見到一個不認識的人就嚇成這樣?


    “爹,那個…那個就是我昨日遇見的人……”


    話音中帶著恐懼,發自內心的恐懼,項戟順著兒子的目光看去,也沒發現有多讓人害怕啊?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手中似乎把玩著一個令牌樣的東西,長得很是俊逸不凡,可就是與嚇人不沾邊啊!


    “這不是池家小侄池小天嗎?怎麽,有興趣來我項家做做?亦或是說你將你池家的至寶帶來了?”


    沒管那麽多,項戟出聲戲謔道,他不信就憑眼前的三個毛都還沒長齊的小子能夠幹出什麽幺蛾子事情來。


    對於他的話,池小天壓根就不理會,而是看向了身邊的林師兄。


    “你是項家家主項戟?”


    聽見迴答自己的並不是池家小子,而且站在中間的年輕人,項戟眉頭微皺,這樣直唿他的大名,看來是沒把自己放在眼裏。


    不是猛龍不過江,他心裏多少有些憂慮,將目光鎖定在林墨的身上,除了看不透境界修為,並沒有發現有什麽異常的地方。隻是,那個令牌樣的東西,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裏見過一般。


    “嗬嗬,老夫正是項家家主,不知這位小友是?”


    在沒有弄清楚林墨身份前,他還不想把事情弄得太過複雜,畢竟現在正是到了關鍵的時候,不允許自己出現一點疏忽大意。


    本著自己自報了家門,對方應該也會透露點什麽話出來,結果聽到的卻是,


    “聽說你想要小天家的焚天珠?現在我來告訴你,這焚天珠已經是我的了,你,迴家再生一個膽子大一點的兒子吧,這等至寶,不是你項家能夠得得到手的!”


    說完也不等其反駁什麽,林墨直接將手中的令牌丟了過去,用上了不小的力氣。


    項戟見狀,根本沒想過避讓,伸手就抓向令牌,不料這隨意一丟的力道實在太大,連連後退了數步這才穩下來。


    手臂也是一陣酸麻,輕敵吃了個暗虧,狠狠地瞪了一眼,便仔細的打量著手中的令牌。


    百劍!執劍!正反麵分別刻著兩個燙金大字,很是刺眼,也很燙手,他心裏驟然升起一股不詳的預感。


    這個令牌他認出來了,與百劍門核心弟子的令牌有些相似,可是正麵的‘執劍’二字才是讓他最為忌憚的。百劍門的核心弟子他雖然也不敢惹,但是還沒有到這般忌憚的地步,可這令牌分明是執劍弟子令牌。


    百劍門執劍長老乾元一的大名他是知道的,眼前的人太過年輕,自然不可能是執劍長老。不過,百劍門還有一位比肩天驕的弟子,那就是執劍弟子林墨,不是說應該在閉關嗎?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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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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