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誰敢在這個時候來觸你黴頭?眾大臣一起搖頭。


    “退朝!”皇帝說完起身離去,沒走兩步又倒轉迴來,“莫太師和大皇子暫且留下,朕有話要說。”


    待到眾人離去,皇帝倒背著手,淡淡地道:“莫太師,朕再給你三日時間,必須將內衣大盜捉拿歸案!給夢月城百姓一個說法!”


    “老臣遵旨!”


    “好了,你退下吧!”喝退了莫友乾,皇帝看著大皇子的眼睛緩緩開口,“朕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麽要這麽做,但給你一個忠告!適可而止,否則休怪朕翻臉無情!”


    聽得這話,大皇子心中一驚,臉上卻擺出一副委屈到了極點的表情來:“父皇這話是什麽意思?難不成你也認為兒臣就是那個內衣大盜?”


    皇帝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說:“是不是,你自己心裏清楚!”


    “父皇,兒臣真是冤枉的,那個莫友乾是栽贓陷害我,良心大大地壞……”


    不等他說完,皇帝一口截斷道:“好了!退下吧,記住朕方才說過的話!”


    大皇子不敢再狡辯,低著頭道:“兒臣謹記!”


    皇帝見他站姿怪異,忽然問道:“你腿怎麽了?”


    “呃……不小心磕了一下,沒什麽大礙。”大皇子自然不能讓他知道自己已經變成了太監,隨口敷衍道。


    “有病就得治,有傷就要醫,不要諱疾忌醫!”皇帝丟下這麽一句話飄然而去。


    看著皇帝離去的身影,大皇子卑謙地道:“兒臣恭送父皇!”


    走出金鑾殿,莫友乾還未離開,看著他那張臉,大皇子便心生厭惡,啐了一口唾沫星子自言自語道:“有些人,還真是不要臉!莫太師,你說是不是?”


    “嗬嗬。”莫友乾皮笑肉不笑地道,“大皇子言之有理!那些不要臉的人,隻怕是這輩子也和那個位置無緣了吧?”


    大皇子自然知道他這話的意思,眼中閃過一絲陰毒的目光,接著哈哈一笑:“莫太師老謀深算,本皇子甚是佩服!”


    莫友乾捋了捋胡須答道:“大皇子扮豬吃老虎,也著實讓老夫大吃一驚。”


    接下來兩人沒有再說一句話,走出皇宮後,朝著相反方向離去。


    行了幾步,忽然很有默契地同時迴過身,朝地上呸了一泡口水,異口同聲道:“龜兒子,走著瞧!”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裏,夢月城相安無事,內衣大盜的事逐漸被人遺忘。


    不過莫友乾的府邸經常被人潑大糞,不用想便知道是誰幹的好事。


    當然莫友乾也不是好惹的,不知道從哪兒得到消息大皇子不能人道之後,天天派人去勾引他那些妃子,給他戴綠帽。


    兩人最後終於忍不住,又在金鑾殿上吵了一架,最後還是皇帝出麵調解,兩人方才罷休。


    沒了那些偷來的寶貝,大皇子的日子過得相當苦悶,隱身蓑衣遲遲修不好,他隻能忍著!忍著忍著就成了忍者神龜。


    終於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他再也忍不住了,披上一件雨衣消失在黑暗中。


    目的地——煙雲府。


    上次沒能得手,還弄得狼狽不堪,絕對不能就這麽算了。


    路過翠雲樓時,猛然發現一道熟悉的身影晃晃悠悠地走了出來,不正是莫友乾的孫子莫鬥虎?


    這小賊喝得醉醺醺的,臉上滿是唇印,衣衫半露,一看就是快活夠了才出來。


    想著自己現在隻能看不能吃,大皇子頓時心生妒忌,跟著他走了兩條街,來到一處僻靜小巷,趁其不備,一棒子朝他後腦勺掄了過去。


    莫鬥虎悶哼一聲,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大皇子二話不說,跳起狠狠在他褲襠踩了十幾腳,愣是把人家蛋踩得稀碎,然後朝他臉上吐了一泡濃痰,陰森森地道:“哼哼,莫友乾,和本皇子作對,我要你斷子絕孫,痛不欲生!”


    發泄了一番後,大皇子的心情頓時愉快了不少,一溜煙兒來到煙雲府,輕而易舉地爬上圍牆,縱身往裏麵一跳。


    “咚”一道類似大石頭落入糞坑般的聲音傳來,濺起足有一人高的水花。


    “唔……咳咳!”大皇子萬萬沒想到,圍牆下麵不知何時多了幾個水坑,不深不淺剛好沒過他頭頂,雨水灌入口鼻,差點沒把他嗆死。


    最讓他不能接受的是,水坑底部居然還有竹簽子!一雙腳紮得稀爛,痛得他臉都扭曲了!當下很是狼狽地爬將起來,捂著腳底板渾身發抖。心中早把這一家子罵了個狗血淋頭。


    忽然不遠處亭子傳來一道男人低沉的聲音:“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憂。”


    是上次那個小白臉!大皇子一眼就把李一一認了出來,這家夥上次發羊癲瘋似的拍了自己一磚頭,到現在腦後都還有一個疙瘩!


    趴在地上朝四周張望一番,很好!沒有其他人在。必須上去教訓他一頓!讓他和莫鬥虎一樣,這輩子也別想再碰女人!


    大皇子如同一條毒蛇般趴在地上匍匐前進,很快便來到了亭子外邊,李一一恰好是背對著他,正是下手的大好時機!


    當下抹了一把臉上的泥漿,屏住唿吸爬起身來,捏緊拳頭便要上前,忽然腳肚子傳來一陣劇痛,急忙轉過身看時,踏馬居然又被蛇咬了!


    這煙雲府哪兒來這麽多毒蛇?大皇子氣得要死,正要去拔,忽然聽李一一說道:“既然來了,何必躲躲藏藏的呢?出來喝一杯暖暖身子不是更好?”


    “哼!”大皇子一把拽下腳肚子上的毒蛇往草叢裏一丟,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摸了摸下巴冷笑道,“隱藏得這麽好都被你發現了,看來你有點門道嘛。”


    隱藏得好?李一一想呸他一臉,你踏馬方才掉進水坑裏,整出那麽大的動靜,當我是聾子呢?倒了一杯酒遞過去,皮笑肉不笑地道:“大皇子來此不易,請滿飲此杯。”


    大皇子往杯子裏看了一眼,摸了摸鼻梁說道:“我和你素不相識,你這酒隻怕沒那麽好喝。”


    “怎麽,你怕我在酒裏下毒?”說話時,李一一自顧自地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大皇子跟著端起酒杯一口喝幹,一臉傲然道:“你沒那個膽子!”


    “那是自然,您貴為皇子,而我隻是區區一介草民,哪裏敢對您下手?”李一一一邊倒酒一邊說道,“不過大皇子好像是走錯地方了吧?我煙雲府可和你無冤無仇。”


    大皇子頓時眯起了眼睛道:“你這話什麽意思?難不成你以為本皇子是來幹壞事的?”


    你踏馬一身夜行衣,還用以為?傻子都知道你沒安好心。


    李一一也不道破他,二郎腿一翹,往嘴裏丟了一粒花生米,咧開嘴笑道:“嗬嗬,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的敵人應該是莫友乾才對,有這個閑工夫來煙雲府遛彎兒,不如想想怎麽扳倒那個老家夥。”


    大皇子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道:“你這是想拿我當槍使?讓我和莫友乾拚個你死我活,你煙雲府好坐收漁翁之利?”


    看來這家夥倒也不算太笨嘛!李一一聳了聳肩道:“你想多了,你們鬥得你死我活和我有屁關係!再說,我也代表不了煙雲府。”


    見他沉默不語,李一一忽然身體前傾,壓低聲音道:“另外還有一件事,我想殿下一定會感興趣!”


    “何事?”大皇子正襟危坐,擺出皇家子孫應有的風度。不過被蛇咬的地方卻傳來一陣陣劇痛,讓他忍不住皺了皺眉。


    李一一淡淡一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就在數個月前,大皇子應該有一批貨丟了吧?”


    聽聞此言,大皇子瞬間站了起來,一臉激動地道:“你知道它們的下落?”


    那批貨他找了好久,結果卻如同石沉大海,沒有得到半點消息。天下第一樓那邊同樣也沒給出什麽交代,本以為這個啞巴虧就這麽吃定了,而他現在卻提了起來,讓大皇子瞬間又燃起了希望。


    李一一呡了一口小酒,說道:“確切的說,是知道那麽一點點消息。”


    “那你快說!”大皇子急切地追問。


    李一一摸著下巴迴憶道:“那一日,我迴來得晚,恰好看到一輛馬車朝著太師府奔去,上麵還坐著兩個神色慌張的人,其中一個我記憶猶新,那張臉慘白得簡直嚇人!跟個鬼似的……”


    “是腎虛公子!”大皇子的聲音變得有些顫抖!正是那個叼毛出手,自己請來的人才會嗝屁,任務才會失敗。大皇子對他可是恨之入骨!


    “咳~是不是他我不知道,反正那家夥的腎應該不太好使。”


    “然後呢?”


    “然後?”李一一攤了攤手說,“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啊!我隻是一介書生,難不成還跟上去看?腦袋不想要了麽?”


    這話倒是不假,麵前這小白臉一看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戰五渣,在自己手底下過不了三招。沉默片刻大皇子盯著他的眼睛道:“所以你想告訴我,我那批貨其實是莫友乾請人劫的?”


    不等他開口,大皇子又道:“我憑什麽相信你?”


    “殿下稍稍等我一下!”李一一說著站起身,奔迴自己的房間。


    不一會兒,拿著一把手弩出現在大皇子麵前。


    看到那手弩,大皇子變得異常激動,顫抖著聲音道:“這就是我的貨!你怎麽會有?”


    李一一聳了聳肩,理所當然道:“那天馬車經過的時候,恰好掉下來這麽一把,所以我就撿到了。”


    “這世上有這麽巧的事?”大皇子忽然拿起弩箭對準李一一,冷笑道,“你覺得我會信你的鬼話?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麽算盤!我那批貨分明就在你這裏!你故意嫁禍莫友乾,就是想坐山觀虎鬥對吧?你信不信我馬上送你上西天?”


    李一一也不避讓,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道:“我說你是不是傻?要真是我幹的,我會這麽大張旗鼓地拿出來,讓你把箭頭對著我?要真是我幹的,你上次還能活著走出煙雲府?”.Ъimiξou


    好像又有那麽點道理,但大皇子總感覺這小白臉沒安什麽好心。將手弩收了起來,寒著臉道:“你最好不要騙我!否則後果你可承擔不起!”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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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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