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離沒想到,這幾個家夥居然會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來!居然想活活將自己倆燒死!


    得虧出來采藥了,不然說不定還真會讓他們得逞。


    將寒夢瑤輕輕放下,輕聲道:“你就在這裏等我,我去去就迴,這次可別再放我鴿子了!”


    “好!你小心一點。”寒夢瑤點了點頭,捏緊了小拳頭,心裏默默地道:這次,不論什麽都不能成為你我之間的阻礙!


    又等了一會兒,那年輕漢子不耐煩道:“癩子哥,你說燒死了沒有啊?我還等著迴家吃飯呢!”


    癩瘡疤一巴掌拍了過去,瞪眼道:“吃吃吃!整天就知道吃!一頓不吃你要死?你瞅瞅你都吃成個啥了?跟個怪物似的,走出去別說認識我!老子丟不起那個人。”


    “那也比你一頭癩瘡好看啊……”


    “媽媽的,你懂什麽?我這叫特色!”


    “你確實挺色的。”


    兩人正說著,身後忽然傳來一道戲謔的聲音:“喲?哥幾個,這是幹嘛呢?開篝火晚會也不叫我一聲?”


    癩瘡疤頭也不迴地道:“關你屁事!”


    獨孤離把他肩膀一拍,一臉玩味地說道:“哎呀,你們當著我的麵兒燒我房子,還說不關我的事?這恐怕不太好吧?”


    “什麽你……臥槽?你怎麽在這兒?”癩瘡疤迴過頭一看,頓時嚇了一跳,站在他身後的不就是錢大那個傻子麽?也就是說他其實根本就不在屋裏?


    頓時惱怒不已,一腳朝旁邊年輕漢子蹬了過去,怒罵道:“你踏馬不是說人在屋裏嗎?他又是怎麽迴事?”


    “呃……他屋裏有點黑,我可能是看走眼了。”


    “廢物!你臉上長的是兩個豬尿泡嗎?老子真想一火鉗給你戳瞎!媽……”


    “咳~”獨孤離長咳一聲打斷道,“那個,你們要不等會兒再吵如何?看不見我就在這裏?”


    “你……你在又怎麽樣?一個傻子而已,你以為我會怕了你?小毛,上!捶死他!那個大美女一會兒你先快活!”到現在癩瘡疤都還記得那可怕的眼神,往後退了兩步,一把將年輕漢子推了過去。


    “要得,我……”年輕漢子一眼便望見了美豔不可方物的寒夢瑤,頓時兩眼放光,擼起衣袖便要上前。


    結果獨孤離一胳臂肘甩了過來,正中他麵門,立馬被捶了個四腳朝天,七竅流血腦子裏嗡嗡直響,半晌爬不起來。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癩瘡疤一發狠,大聲道:“一起上!捶死這傻子,把大美人搶過來!咱們一起快活!”


    這次,獨孤離沒有再留手,這些蠢漢哪裏是他的對手,三五兩下便被捶翻在地,嘴裏哼哼不止。


    寒夢瑤走了過來,冷聲道:“照理說來,你們這樣的敗類,就應該殺了以絕後患!現在給你們一個活命的機會,你們可願意?”


    幾人忙不迭點頭:“願意,仙女姐姐你說什麽我們都願意!”


    寒夢瑤抿嘴一笑:“那好,在天黑之前給我們重新蓋一間新房,有沒有問題?”


    “啊這……”看這天色估計再有一個時辰太陽就要落坡了,這麽短的時間內,蓋一間新房?這確定不是在開玩笑?


    “怎麽?你們好像不願意的樣子?”獨孤離把手指頭掰得劈啪作響,陰惻惻地道,“要不要我再給你們點動力?”


    這家夥真的是之前那個被自己唿來喝去,當狗一樣使喚的錢大傻?癩瘡疤暗自腹誹:難不成是因為有了女人的滋潤,忽然就變得聰明了?


    見他眼珠子轉來轉去,獨孤離照著他屁股就是一腳踹了過去,瞪眼喝道:“賊眼轉來轉去,是不是又在琢磨什麽鬼點子?”


    “嗷!”這一腳力道太猛,癩瘡疤嘴裏發出一道淒厲的慘叫,眼淚鼻涕在同一時間流了下來。不用想便知道,菊花已經開了!而且還是紅豔豔的那種。


    “有動力了沒有?”獨孤離再次喝問。


    “有了,有了!”另外幾個嚇了一跳,下意識地以手護臀,忙不迭迴答道。


    “有了還不動起來?坐著等死啊?”


    “不是,大……大佬,我們這沒工具啊!要不你等我們迴去拿?”其中一個機靈的漢子說道。


    “行!”獨孤離點了點頭,把其中一個小個子男人一指,“你去拿,其他人留下。要是半刻鍾之內不迴來,就等著給他們收屍吧!”


    那人不敢反駁,夾著尾巴一溜煙跑了。這家夥還算老實,沒一會兒便扛著柴刀鋸子啥的跑了迴來。


    就這樣,在獨孤離的監督下,一行本來是來放火行兇的蠢漢,搖身一變成了房屋建造者。


    可憐幾個家夥鼻青臉腫,忍著痛挨著餓,在獨孤離和寒夢瑤兩人的再三催促下,終於在亥時前夕搭建起一間小木屋。


    本以為就此完事,結果那個可惡的女人又命令他們去移植了一大堆花花草草在屋子四周。


    整完這一切,又是大半個時辰過去,癩瘡疤滿手都是血泡,坐在地上仰著頭有氣無力地道:“我……我們可以走了麽?”


    “走?”寒夢瑤冷笑一聲道,“說好的日落之前把屋子建好,你自己看看現在都什麽時辰了?你說,我該怎麽罰你們呢?”


    還罰你大爺啊!癩瘡疤心中氣惱無比,臉上卻不敢表現出絲毫不滿,苦著臉道:“那個,仙女姐姐,我們真的已經盡力了!你看我這手都不受控製了!”


    獨孤離抱著膀子冷聲道:“房屋勉強算是湊合,床呢?家具呢?你讓我們睡地上是嗎?趕緊的,把你們家裏那些看得順眼的家具都給我搬過來!”


    “你!”癩瘡疤頓時跳了起來,尖著嗓子大叫,“你們不要欺人太甚!我給你們講,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我陳癩子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逼急了……”


    “我們欺人太甚?看來之前做過什麽你都忘了是吧?我今天還就要逼你了!”獨孤離說著甩手便給了他一個大耳刮子,瞪眼道,“還不動起來?”


    行!你真行!錢傻子,我踏馬記住你了!給我等著,看我到時候怎麽收拾你這對狗男女!癩瘡疤眼中兇光一閃而過,沒有再吭聲,悶著頭去了。


    很快,新建的小屋內便堆滿了各種用得上用不少的家具,而癩瘡疤幾人的家裏如同遭了土匪洗劫一般空空如也。


    當了半天建造工,又幹了一陣搬運工的活兒,癩瘡疤甩著酸軟無比的膀子,坐在門檻上翻著白眼道:“現……現在可以了吧?我好累,好餓,真的不行了!”


    獨孤離一掃帚杆子抽了過去,喝道:“起來,別把門檻坐髒了!”


    寒夢瑤上前一步道:“看在你們表現還算勉勉強強的份上,這次就饒你們不死……”


    “多謝!要是沒事,我們就先走了,改日再來拜訪。”說著癩瘡疤便要帶著人開溜。


    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自己哥幾個緩過來,要你倆知道什麽叫殘忍。


    “這麽著急幹嘛?你們辛苦了半天,怎麽著也要吃點東西再走吧!”寒夢瑤說著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瓶子,倒出幾顆黑漆漆的藥丸來。


    媽媽的,當老子傻呢?這玩意兒一看就有毒!癩瘡疤急忙擺手道:“不用了,不用了!我還是習慣迴家吃自己做的。”


    旁邊一馬臉漢子接話道:“你弄出來的,比大便還難吃,不怕得病麽?”


    “我得你老漢的餓勞病!你踏馬給我閉嘴,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


    “為啥啊?我又沒說錯……”


    “你!”


    眼看兩個家夥就要吵起來,獨孤離一聲怒喝:“都給我安靜點!讓你們吃就吃,當然不吃也可以!”


    “那我不吃!”癩瘡疤第一個搖頭。


    獨孤離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不吃的話,就把命留下吧!”


    “我們吃!”和啥過不去,也不能和命過不去,另外幾個漢子急忙接過他遞過來的藥丸,脖子一仰很是果斷地吞了下去。


    末了,其中一個還咂了咂嘴自言自語道:“還有點甜……”


    “該你了!不吃我就送你去下麵享福!”說話時,獨孤離又是一腳踢中了癩瘡疤的屁股。


    沒奈何,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癩瘡疤隻得照做,吞下一顆藥丸後,仰著臉問:“你給我們吃的是什麽?”


    寒夢瑤淡淡一笑:“當然是毒藥!”


    “啊你!”此言一出,一行人頓時麵如土色,紛紛用怨毒的目光看向這個貌美如花,內心卻惡毒到了極點的女人!


    寒夢瑤渾然不顧他們那要把自己撕碎的目光,繼續說道:“放心,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記得每天日落之前到門口來請安,如果態度好,說不定我一心軟就把解藥給你們了呢?”


    癩瘡疤咬了咬牙,恨恨地道:“行!算你狠,我認栽了!我們走!小毛,過來扶我一下。”


    看著他們踉蹌離開的背影,寒夢瑤又補充了一句:“記得不要有那方麵的衝動哦,否則你們就會血管爆裂而死!”


    聽得這話,幾個人又是渾身一顫,低聲咒罵著消失在了他們麵前。


    看他們走遠,獨孤離一臉好奇地問:“你給他們吃了什麽?”


    寒夢瑤朝他眨了眨眼睛,抿嘴一笑:“嗬嗬,你猜。”


    “這我上哪兒猜去?”獨孤離搖了搖頭沒有再追問下去,摸了摸肚子道,“餓了吧?我去做吃的。”


    寒夢瑤本來想拒絕,但想著這可是他第一次(自己昏迷的時候不算)給自己做吃的,一口答應下來:“好!”


    事實證明,獨孤離這雙手隻適合舞槍弄棒,做飯這種活兒對他來說難度實在是太大了!


    看著那滿滿一大鍋亂七八糟的食材,寒夢瑤的內心複雜到了極點,忍不住開口道:“離哥哥,你確定這麽吃沒問題嗎?”


    “當然沒問題。”獨孤離很是自信地說道,“你沒醒過來之前,我都是這麽煮的。大雜燴給勁兒!你一會兒呀,一定會迷上這個味道的。”


    但願如此吧!寒夢瑤心裏默默道了一句,沒有再說話,坐在椅子上,兩手撐著腮靜靜地看著麵前這個忙來忙去的男人。


    一刻鍾過後,那咕嚕咕嚕還冒著泡的大雜燴出鍋,獨孤離滿臉微笑地給她盛了一大碗,遞到她麵前,殷勤地道:“來,快嚐嚐我的手藝!”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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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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