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幾個女人的話,兔妖抬起頭一臉不滿,本想糾正兩句,但感受到桃妖妖那可怕的眼神,立馬身子一縮,乖乖閉嘴。


    心頭暗道:這幾個可惡的女人,把本大爺當奴隸使喚也就罷了,到頭來燒飯的功勞也被強行奪走!實在是可恨!沒得說,今晚一定要撓她們腳底板!一個都不放過!當然,那條蛇就算了。有道是好兔不和蛇鬥,才不是怕了她呢!


    方才吃得兩口,忽然身後傳來一道恐怖的氣息,兔妖瞬間毛發豎立,急忙迴過身,猛然發現一隻大黑貓正死死盯著自己,那對詭異的眸子裏散發著可怕的光芒!


    “媽也!貓!”兔妖一聲尖叫,嗖一下從桌子上跳下,抱著獨孤輕舞的胳臂瑟瑟發抖。


    “什麽聲音?”南宮晴一臉疑惑地抬起頭。方才,她好像聽到一道尖銳的男子聲音,屋子裏除了獨孤輕風,還有其他男人?


    當然,李一一那幾個師父不算,他們從來都是自己開小灶。


    “沒有啊,您應該是聽岔了!”獨孤輕舞說話時,狠狠掐了抱住自己胳臂不鬆的兔妖一把。


    這死家夥,把自己吹得跟個神一樣,結果呢?遇到一隻貓都慫成這樣!真不知道,這世上到底有沒有它不怕的生物。


    “對,我們都沒聽到呢!”洛師師和桃妖妖也跟著附和起來。


    “哦。”南宮晴不是一個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沒有再說什麽,繼續低頭吃飯。


    晚飯結束,獨孤輕舞拽著兔妖來到角落,沉臉嗬斥道:“你什麽毛病?都說了吃飯的時候不要說話!你大唿小叫做什麽?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妖怪?”


    “不是……你聽我說!”兔妖一臉惶恐,撫著胸口解釋道,“那隻貓!老恐怖了!啊也!它又來了!救命啊!”


    眼見洛師師抱著黑貓走了過來,兔妖一聲尖叫,急忙躲到獨孤輕舞身後,雙爪放在胸口,閉著眼睛默默念叨:“它看不見我,它看不見我!”


    “別躲了,給我出來!”看著它這慫樣,獨孤輕舞就來氣,一把扯住耳朵強行拖了出來。這家夥果然又縮成了一個球狀,渾身抖個不停。


    洛師師擾起裙子,撫摸著懷著的黑貓,一臉古怪地問:“你好像很怕我家二黑的樣子?”


    獨孤輕舞在旁邊譏諷道:“看它這慫樣,有什麽是它不怕的?做妖怪做成這樣,估計也是普天之下第一妖了吧!丟妖現眼!”


    “你們懂什麽?”兔妖尖著嗓子叫了起來,“這隻貓!它……它根本就不是普通的貓!”


    “哦?”洛師師老早就覺得二黑和普通的貓不一樣,饒有興趣地問,“那你說說,它有什麽特別之處?”


    “不知道。反正,它給我的感覺很危險!”說著,兔妖又瞟了不遠處扶著南宮晴散步的桃妖妖一眼,“和那個蛇女人差不多。”


    和桃妖妖差不多?難不成,二黑也是一隻妖?再聯想起之前的種種,洛師師頓時陷入了沉思。


    前往皇宮的路上。


    王老太監緊緊跟隨獨孤輕風的步伐,開口提醒道:“輕風,你一會兒記住了,不論甘江竇說什麽,你都不要承認!”


    “為啥?”獨孤輕風一臉不解,“人本來就是我打的啊!我要是說謊,那不就犯了欺君之罪了?”


    “嗨,你別問那麽多,總之按照我說的就行,陛下肯定會護你周全的!”


    “那不成!”獨孤輕風腦袋直甩,拍著胸口道,“我獨孤家的男兒,個個都是頂天立地的漢子,做了就是做了!有什麽不敢承認的?”


    “你!你怎麽就這麽死腦筋呢?”王老太監為之氣結,卻又不好明說這是皇帝的意思,早聽說獨孤家的少爺腦子一根筋,現在看來果然是名不虛傳!


    “不怕,是甘喆那小子無理在先,陛下明察秋毫,不會冤枉好人的,王公公你走快點行嗎?跟個娘們似的,咋就邁不開腳呢?”


    我踏馬一個太監,走路像個娘們有什麽不對?這渾小子,還真會埋汰人。王老太監忍住心中的怒火,悶頭趕了上去。


    一路來到金鑾殿,果然看到甘江竇正滿臉陰騭地坐在旁邊椅子上喝茶。


    象征性地行禮之後,皇帝緩緩開口:“獨孤輕風,這次你在前線衝鋒陷陣,勇猛無敵,立下無數戰功!你想要什麽賞賜?”


    獨孤輕風想了想,搖頭道:“啥都不想要,陛下有話不如直說。”


    “那好。”皇帝點了點頭,立馬換了一張嚴肅臉,“方才甘大人說,你闖入他府中,又打又砸,還打傷了甘喆,搶走了他媳婦,可有此事?”


    獨孤輕風沒有絲毫猶豫,果斷迴答:“人是我打的,我承認!不過有一點,他說得不對。”


    “哦?哪裏不對,你且說來聽聽。”


    獨孤輕風老實迴答道:“陛下,顰兒根本不是甘喆媳婦!她是我……是我朋友,那甘喆在大街上強行把她擄走,欲行不軌之事,我一怒之下,就打了他!我這是替天行道,我沒錯!”


    “放屁!”甘江竇頓時跳腳叫了起來,指著獨孤輕風怒氣衝衝地道,“我家小喆和那位姑娘情投意合,何來強擄一說?分明就是你強搶他人媳婦!”


    “情投意合?哈哈!”獨孤輕風冷笑兩聲,“那你告訴我,那位姑娘叫什麽名字?這個應該難不倒你吧?”


    說話時,獨孤輕風把臉看向皇帝。


    皇帝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的確,要是甘江竇連那位姑娘叫什麽都說不出來,那就實在有些說不過去了。


    好在甘江竇從小記憶力超群,方才聽了一遍,早就記下,陰惻惻地一笑,捋著胡須道:“她叫顰兒,老夫如何會不知道?”


    “是嗎?”獨孤輕風淡然一笑,“我說的是,她的全名!”


    “呃,這……”甘江竇沒想到他會這麽一問,頓時愣住了,呆呆地看著獨孤輕風,心中泛起驚濤駭浪,這……真的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獨孤家的傻小子?


    皇帝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甘大人,你不會不知道吧?”


    “這個老夫自然知道。”甘江竇眼珠子一轉,反問,“那獨孤少爺知道她的全名嗎?”


    獨孤輕風自信一笑:“那是自然!”


    “怕沒這迴事吧?你肯定是想等著我先說了,你再跟著說。”


    皇帝沉思片刻說道:“你們各據一詞,朕一時難以決斷。這樣,你們各自上前,悄悄說與朕聽。一會兒再召那位姑娘進來對質,就真相大白了!”


    聽聞此言,甘江竇眼皮一跳,咬了咬牙道:“迴陛下,老臣年邁,實在記不太清了。不過,獨孤輕風打傷我家小喆,這是不爭的事實!如果因為他立過軍功,此事就此揭過,隻怕會讓天下人寒心啊!”


    這老家夥,還真是一條毒蛇!非咬著人家不放!


    皇帝頓時臉色一寒,重重地拍了拍椅子,怒道:“甘江竇!你好大的膽子!你一會兒說知道,一會兒又不記得了。你是在逗朕玩兒嗎?嗯?”


    “陛下息怒,老臣方才隻是……”


    “好了!”皇帝一口截斷他的話頭,“朕不想聽你在這裏廢話!既然你一口咬定,是獨孤輕風強搶你孫媳婦,還不分青紅皂白打人。那好!把他們一並召來,當著朕的麵對質!誰要是說慌,滿門抄斬!這樣,你可願意?”


    “啊?這……”甘江竇懵逼了,自己孫兒什麽樣子,他再清楚不過。八成如獨孤輕風所說,是他搶了人家女人,然後被找上門。


    皇帝也看出了個大概,不耐煩道:“行了!屁大點事,也要在朕麵前酸半天?有那本事,你不如想想如何輔佐朕把霜語帝國治理得更好!”


    接著話頭一轉,指著獨孤輕風:“還有你!獨孤輕風,做事要講道理,不能僅憑一腔熱血!這樣遲早就闖下大禍!朕念在你年少,此次南征又立下不少戰功的份上,功過相抵,你可有異議?”


    獨孤輕風連忙搖頭:“沒有,沒有。”


    “那麽此事就此作罷,你們兩家,誰也不許再提!都退下吧,朕要休息了。”說完,皇帝拂袖而去。


    就這麽算了?


    這也太偏袒獨孤家的人了吧!想著自己孫兒以後隻能當一個不男不女的太監,甘江竇氣得渾身直哆嗦。


    心中暗暗發誓:不行!我甘家就這麽一根獨苗,小喆不能傳宗接代了,那甘家的香火不就斷了?既然你們不仁,那就休怪我不義了!


    迴到府中,甘江竇立馬召來自己的心腹,沉聲道:“傳令下去,血煞堂全員出動!目標——百戰府獨孤家的所有人,不惜一切代價,殺!”


    “是!”


    看著消失在自己麵前的一幹人,甘江竇陰惻惻地道:“既然不給我甘家活路,那行!大家都別活了,陛下,可別怪老臣心狠!這都是你逼我的!少了百戰府的人,我看你拿什麽和你那幾個好兒子對弈!”


    “呯呯”,話音剛落,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甘江竇站起身,隔著門問:“誰啊?”


    門外傳來管家的聲音:“老爺,是我。”


    “何事?”


    “是這樣,甘大少爺他……”


    甘江竇瞳孔一縮,疾步上前,打開門,一把揪住管家的衣領喝問:“小喆他怎麽了?快說!”


    管家喉嚨動了動,小心翼翼地迴答:“是這樣,甘大公子得知他以後不能人道的消息,承受不了打擊,瘋了!現在正在糞坑裏遊泳,我們根本就勸不住!您……您快去看看吧!”


    什麽!?瘋了!還在糞坑裏遊泳!這踏馬誰安排的劇情?


    甘江竇頓時一陣天旋地轉,差點暈倒過去,得虧管家手疾眼快一把將他扶住。


    “百戰府!老夫一定要你們付出代價!”甘江竇紅著眼咆哮一聲,一把將管家推開,跌跌撞撞地朝甘喆的房間方向奔去。


    果然,正如管家所說,此刻的甘喆正在糞坑裏遊來遊去,渾身肮髒不堪,臉上卻掛著得意的笑容,見了甘江竇,立馬朝他揮手:“爺爺,快下來玩兒啊!嘻嘻哈哈!我是一隻魚……”


    玩你馬個球!甘江竇氣得直翻白眼,一腳踹在旁邊那還在嗑瓜子看好戲的家丁屁股上,厲聲道:“混賬!一個個站著等死是不?還不把他給我弄上來!信不信我滅你們九族?”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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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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