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溫柔?


    聽完他的話,圍觀群眾心中鄙夷到了極點!


    也不知道是誰,專拿掃帚杆子捅人家要害,沒看人家都蛋碎一褲襠了嗎?那架勢,隻怕醫好了,也隻能看不能用了。


    相比之下,從樓上扔下去,溫柔了不知道多少倍。


    “唔……好暈噢!”郗小蔓眯著眼睛,軟綿綿地坐在了地上。


    “你應該多喝點,就不會暈了!”李一一搖了搖頭,一把將她抱起,順著樓梯走了下去。


    下麵鬧騰成這個樣子,自然驚動了樓上的幾位花魁娘子。


    寒煙雪看著這對父女,陷入了沉思。


    楚嬌嬌最喜歡的就是這種長相帥氣的男子,不停朝他拋媚眼,隻是可惜李一一根本就沒拿正眼看她一迴。


    一向悶騷的柳湘芸,同樣對李一一目送秋波,當然也被他無視。


    麻老虎艱難地從人堆裏爬了出來,渾身不停地哆嗦。


    倒不是因為疼,而是被氣的!


    前不久一個陸飄飄把凝香閣攪了個天翻地覆,弄得生意大不如前。現在又來一個怪蘿莉,差點沒把凝香閣拆了,這生意到底還要不要做了?


    李一一很是憐憫地看了她一眼,把手往懷裏一摸,想著自己理虧,本打算賠她點銀子,結果出門帶得有些少,現在懷裏除了一塊防身用的板磚,就隻剩下二兩碎銀。


    但他絲毫沒覺得尷尬,將銀子朝麻老虎麵前一丟,很是大方地道:“拿著,算是給你的補償!”


    說完,轉身便走。


    媽媽的!我凝香閣被你爺倆禍害成這樣,二兩銀子就想打發了?醫藥費都不夠!麻老虎頓時急火攻心,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有了那些個蠢漢的前車之鑒,哪裏還有人敢去攔他?


    剛到門口,樓上忽然傳來一道清脆的聲音:“少俠請留步!”


    李一一迴過頭,一名白衣勝雪的女子,邁著婀娜的步伐款款朝他走來。


    她正是凝香閣目前的三大花魁之一——寒煙雪,也是唯一一個棲身青樓,卻賣藝不賣身的才女。


    這個女人,不論氣質還是打扮,都勝過那些庸脂俗粉百倍。看到她的第一眼,便給李一一一種神聖不可侵犯的高貴感覺。


    難不成……是這裏的頭牌?李一一頓時眯起了雙眼,打量她兩眼道:“姑娘難道是想將我留下?”


    “少俠多慮了!”寒煙雪莞爾一笑,朝他施禮道,“奴家寒煙雪,敢問公子大名?”


    美女上前搭訕,換個人,隻怕是連自己祖宗十八代都會交代得一清二楚。


    不過可惜,遇到的是心如鐵石的李少俠,衣袖一甩,傲然道:“我乃……原諒山莊,李大炮是也!實不相瞞,原諒老祖和我是拜把子兄弟,你們惹不起我。”


    李大炮?聽這名兒就知道騙人的!


    寒煙雪也不說破,點了點頭,忽然問道:“李少俠可認識一位叫陸飄飄的姑娘?”


    “陸飄飄?”李一一擰著眉頭想了想,搖頭道,“沒聽說過,怎麽?很出名嗎?”


    “嗬嗬,沒有,奴家隻是隨便問問罷了。”


    “那你問完了嗎?我可不可以走了?我不太習慣和陌生女人說話。”李一一很是不解風情地說道。


    這話,還好沒被寒煙雪那些舔狗粉絲聽見,不然鐵定會掄起草鞋和他拚命!媽媽的,我們和女神說一句話都是奢望,你還來臉了?


    寒煙雪朝她作了一個邀請的手勢:“少俠請便。”


    “告辭!”李一一說完,大步朝外走去。


    樓上的楚嬌嬌看著寒煙雪的一舉一動,狠狠朝腳下啐了一口唾沫,罵咧道:“明明是個賤人還裝純情?見到帥哥跑得比兔兒還快!還不照樣吃癟了?該!”


    ……


    就在李一一兩人大鬧凝香閣時,清雅居百裏家。


    洛師師休息的廂房外,百裏落雲一家三口都把耳朵貼在窗戶外,聽了半晌也沒聽到有什麽動靜。


    百裏落雲皺了皺眉:“不應該啊!我看他倆經常眉來眼去,還在大庭廣眾之下牽手,絕對有龍陽之好!難不成已經完事了?這小白臉,這麽不中用?”


    這話頓時引起了百裏嫣然的不快,撅著小嘴道:“爹,你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都說了,陸公子不是那樣的人。”


    “嘿?”百裏落雲把她的腦門一戳,“你這丫頭怎麽說話呢?這還沒嫁人呢,就開始把胳臂肘往外拐了?你爹我怎麽就成小人了?”


    “人家實話實說而已,明明就是你對陸公子有偏見!”


    “你倆給我消停點!別吵!看看不就知道了?”東方婉兒就是家裏的權威,一瞪眼,父女倆乖乖閉上了嘴。


    隻見她舔了舔手指,將窗戶紙戳了個窟窿,朝裏麵望了進去。


    屋內,洛師師四仰八叉,十分不雅地躺在床上,被子斜蓋在身上。顰兒則是單手撐著腮,靠坐在床邊打盹。


    百裏落雲扯了扯她的衣裳,焦急道:“怎麽樣?是不是看到了不堪入目的一幕?我就知道……”


    “你以為誰都給你一樣齷齪?”東方婉兒白了他一眼,拉起百裏嫣然,“走吧,你爹就是在亂開黃腔,往別人身上潑髒水,早晚要遭報應!”


    “怎麽可能?”百裏落雲一臉不信,伸著脖子透過窗戶窟窿朝裏麵看去,果然沒看到玉體橫陳的場麵,頓時大失所望,擰著眉頭自言自語道,“不應該啊!他倆明明就有問題……”


    “有問題的是你!”母女兩異口同聲地說了一句,接著朝他豎起一根表示鄙夷的中指。


    說好的一個時辰,結果洛師師一如既往地沒有讓顰兒失望。


    這一躺下去,就起不來了,任憑她搖啊搖,晃啊晃,到最後把自己都差點晃暈了過去,洛師師依然還是穩如泰山,抱著枕頭睡得那叫一個香甜。


    眼瞅著天都已經黑了,顰兒心裏那叫一個著急。忍不住在她耳邊大喊了一聲:“開飯了!”


    洛師師條件反射般坐了起來,把口水一抹,四下裏一張望,嘴裏大叫:“吃什麽?呃……”


    結果發現自己還在床上,哪裏有什麽吃的?這死丫頭,居然拿自己開涮!


    瞬間如同被抽了脊柱的軟體動物,又軟綿綿地倒了下去,打了個嗬欠,眯著眼睛道:“顰兒,以後別開這種玩笑,容易讓人心肌梗塞,哈啊……我再躺一小會兒。”


    顰兒拉扯著她的胳臂,再次搖晃起來:“哎呀!師師姐,你還睡啊!天都快黑了!你該不是真的想和那百裏大小姐入洞房吧?要真是這樣,我可不管你了。”


    “什麽?天都黑了?”洛師師聞言,頓時吃了一驚,再次坐了起來,一邊穿鞋子,一邊埋怨道,“你這死丫頭,怎麽不早點叫我?”


    顰兒一臉無奈道:“師師姐,我胳臂都差點搖斷了,你自己沒反應好吧?還怨我了?”


    “算了算了,天黑正好,趕緊收拾一下,我們……”洛師師朝四周看了一眼,指著身後的牆壁道,“找個東西,我們把牆給他撬了,就從這裏溜走。”


    然而,兩人在房間裏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工具,正猶豫著要不要一拳把牆壁轟垮時,門外傳來一陣輕微的敲門聲。


    接著便是百裏嫣然甜甜的聲音傳來:“陸公子,你起了嗎?該吃晚飯了!”


    聽到吃飯兩個字,洛師師瞬間又來了精神,毫不猶豫地迴答道:“我馬上就來!”


    顰兒叫苦不迭,一把將她拉住:“師師姐,你還吃啊?”


    洛師師拍了拍她的小手,笑嘻嘻地道:“哎呀,顰兒,不吃飽,哪裏來的力氣跑路呢?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虧待什麽,也不能虧待自己的胃。快走,快走!”


    顰兒唯恐她又貪杯過度,忍不住提醒道:“那……師師姐,你保證晚上不喝酒了,不然又要誤事!”


    洛師師把胸膛一拍,揮了揮手,信誓旦旦地道:“放心!誰喝酒誰是狗!還要天打五雷來轟!”


    顰兒撇了撇嘴,小聲嘟囔:“你上擂台之前也是這麽說的……”:筆瞇樓


    “咳……”洛師師頓時臊了個大紅臉,幹笑兩聲道,“那是意外,作不得數的,這次我可是認真的!嗨呀,別說了,我們趕緊走吧!別讓人家等急了。”


    整理好衣衫,不再多說什麽,兩人一前一後走出了廂房。


    迎著百裏嫣然那含情脈脈的眼神,洛師師便感覺渾身不自在,下意識的躲到顰兒旁邊,看了一眼天空,自言自語地說:“今晚天氣不……”


    “轟隆!”話音未落,明亮的閃電劃破夜空,老天爺很是不給麵子的打了個炸雷,弄得洛師師那叫一個尷尬。


    “嗬嗬~”百裏嫣然掩嘴輕笑兩聲,“快走吧,一會兒可能要下雨了呢。”


    跟著她來到那熟悉的主廳,還是那張熟悉的桌子,熟悉的椅子,不過主位旁邊卻多了一名麵帶微笑的貴婦。


    從相貌上可以斷定,她便是百裏嫣然的老娘。


    貴婦像是性感版的百裏嫣然,而百裏嫣然則是像清純版的她,母女二人都是那麽漂亮,臉上的笑容都相似到了極點。


    “這位就是陸少俠吧?不錯,不錯!來,坐。”東方婉兒很是熱情,朝她點了點頭,隨即又對顰兒道,“這位少俠也不要拘束,就當這裏是自己家裏,該吃吃,該喝喝。”


    旁邊的百裏落雲剛想說什麽,兩邊大腿同時被人狠狠擰了一下,不用想便知道是這母女倆幹的好事,隻得把話咽迴肚子裏,喝了一口悶酒。


    東方婉兒瞅了一眼他手裏的酒壺,撇了撇嘴,接著把手一拍,對下麵那丫鬟道:“去,把你老爺酒窖裏珍藏的好酒拿一壇子出來。”


    那丫鬟下意識地朝百裏落雲投去一個詢問的目光。


    百裏落雲心裏咯噔一跳,把臉一沉:“看我做什麽?夫人叫你去你就去,墨跡個啥?沒點眼力價?”


    丫鬟頓時脖子一縮,急急忙地轉身去了。


    顰兒趕緊拉了拉準備夾菜的洛師師衣角一把,洛師師會意,連忙道:“那個,不好意思啊,我晚上不喝酒,真的,誰喝誰是狗。”


    此刻的百裏落雲剛把酒杯端到嘴邊,聽到這話,頓時麵色一僵,心裏暗罵不已。自己都喝了兩杯了,這渾小子罵人要不要這麽明顯?還指望我把女兒嫁給你?門兒都沒有!


    “嗬嗬。”東方婉兒笑了笑,“男子漢大丈夫,哪有不喝酒的?中午我不在,嫣然和我家死鬼又不知禮數,陸公子肯定沒有盡興!今晚,一定要喝個痛快!你不會不給麵子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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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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