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師師這話一點不假,以李莫狂現在的身體狀況,說不定在霸道的藥效中直接喪命都有可能。


    畢竟那個老家夥下藥,從來都是以剛猛霸道著稱。


    “這樣啊。”獨孤輕柔可算是鬆了口氣,隨即又一臉緊張道,“可是,那位神醫要是在這段時間裏又出門了怎麽辦?”


    洛師師一臉無奈道:“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再說了,即便是你現在去找他,他也未必在家。所以,這段時間還是先給他調理好身子吧。”ъimiioμ


    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切記,一定不要再讓他酗酒了!”


    獨孤輕柔點了點頭,又問:“那需要調理多久?”


    洛師師想了想道:“三個月左右吧,具體的還要看他自身情況。當然,前提是你相信我。”


    “我信!”獨孤輕柔毫不猶豫地說道。


    ……


    從李家出來,三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獨孤輕舞強擠出一個笑臉,拉著洛師師的胳臂道:“師師姐,還沒帶你們逛過夢月城,現在時間尚早,今天就帶你們……”


    “小姐!小姐!”話音未落,便見一名家丁連滾帶爬地從街口撲了過來。


    獨孤輕舞秀眉微蹙,一臉不悅道:“怎麽了?慌成這樣,家裏著火了?還是你家母豬難產了?”


    “咕~”家丁咽了一口唾沫,撫了撫胸口,翻著白眼道,“老爺子叫你趕緊迴家一趟。”


    “迴家?迴去幹什麽?”


    “這……”家丁看了李一一兩人一眼,欲言又止。


    “什麽這那的!”獨孤輕舞一臉不耐煩道,“他們都不是外人,有話就說!別在那兒墨跡。”


    家丁沒有再隱瞞,開口道:“剛才王公公來了,帶來了皇帝陛下的口諭,宣你和老爺子進宮,說是有要緊事。”


    “宣我進宮?”獨孤輕舞一臉狐疑道,“你確定沒有聽錯?”


    “哎呀,小的哪裏敢騙您啊!快跟我走吧,馬車已經備好了。老爺子已經先行一步,說是打先鋒去了。”


    估計是那該死的甘老頭,把事情捅到了皇帝老兒那裏,看樣子這一趟皇宮之行是無法拒絕了。


    “行吧!”獨孤輕舞很是無奈,一臉歉意地對洛師師道,“師師姐,真不好意思,看來今天不能帶你們好好玩兒一把了,真是!這皇帝老兒還真會挑時候。”


    洛師師擺了擺手,笑道:“嗬嗬,沒事,你放心去就行,我們隨便逛逛。”


    “那行。”獨孤輕舞點了點頭,踹了李一一一腳喝道,“李二,照顧好師師姐,要是她少了一根汗毛,師姐我讓你嚐嚐獨孤家十八大酷刑的滋味!走了!”


    這話怕是說反了吧?和師姐在一起,到底是誰照顧誰?


    剛走沒兩步,獨孤輕舞又倒了迴來,補充道:“記住,要是誰敢找你們麻煩,就告訴他,你們是獨孤家的人,沒人敢動你們!”


    說完,跟著那家丁一溜煙兒跑了。


    看著獨孤輕舞消失的背影,李一一轉過臉問:“師姐,我們現在去哪兒?”


    “當然是去好玩兒的地方!”洛師師左手抱著黑貓,右手拿出沉甸甸的錢袋在空中拋了拋,大土豪風範展現得淋漓盡致。


    好玩兒的地方?


    李一一第一個想到的是青樓,隨即趕緊把這個想法拋到腦後。帶著師姐去青樓,估計她會當場把自己撕成八大塊,說不定還不止。


    賭坊?這倒是個好去處!不過……自己和師姐貌似對那玩意兒都沒什麽研究,早聽說賭坊出老千的人一大堆,去那地方,完全就是去送錢。


    洛師師倒是沒想那麽多,早走出了老遠。


    但凡女孩子,出門逛街,自然離不開吃。


    很快,洛師師的手裏便多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小吃。


    然後又鑽進了一間看起來十分高大上的成衣店,在裏麵試了又試,挑了又挑,最後卻一件也沒相中,搖頭走了出來。


    李一一忍不住開口道:“師姐,剛才那件紅色的紗裙,你穿上簡直美翻了!咋不買下來啊?”


    洛師師撇了撇嘴,一臉嫌棄道:“哼!沒見識,懂不懂什麽叫貨比三家?”


    她才不會告訴這家夥,是自己口袋裏的錢不夠呢!媽媽的,一條紗裙居然要五十兩白銀!賣這麽貴,上麵是鑲了鑽?還是說穿了能長生不老?簡直就是搶人嘛!


    作為霜語帝國的都城,物價果然比其他地方高了一倍不止。


    相中了好幾件衣裳,都因為囊中羞澀,隻能無奈撒手。早知道,就多帶點錢出門了。一共就幾十兩碎銀子,吃點小吃都花去了大半,剩下的能幹啥?


    很快,洛師師便不耐煩了,在一間名為“聚寶堂”的地方麵前停下了腳步。


    聽著裏麵傳來的一陣陣吆喝聲,頓時心癢了起來。暗自琢磨:不如先進去贏他個幾千萬把兩,到時候再來一波大采購也不遲,還能過過手癮。


    這個想法一旦萌生,便再也按捺不住。


    二話不說便要往裏麵鑽,李一一心裏一驚,連忙上前拉住她的衣袖勸道:“師姐,要不咱們還是別進去了吧?”


    洛師師轉過頭,一臉鄙夷道:“你怕什麽?這裏又不是青樓。”


    李一一耐著性子道:“不是,你難道沒聽說過一句話,叫做‘賭博賭博,越賭越薄’嗎?這玩意兒十賭九輸,咱們沒必要進去送錢啊!”


    “你少在那兒聒噪!”洛師師一把將他甩開,指著自己的臉道,“老娘是誰?一代賭神!從來就沒有輸過!趕緊讓開,別擋著老娘財路。”


    好吧,師姐決定的事情,別說十頭牛,估計十頭大象都拉不迴來。


    自己要是再墨跡,估計又是拳頭來“勸”自己了。


    李一一沒奈何,上前一步,替她掀開簾子,朝裏麵作了一個邀請的手勢,嘴裏道:“師姐請!”


    “哼!你小子還算有點眼力價,放心,一會兒贏了錢,師姐少不了你的好處!”說著,洛師師昂首挺胸,大踏步走了進去。


    剛到門口,便有一隻穿著汗衫的光頭賭鬼湊了過來,笑嘻嘻地道:“哎喲,小娘子,長得這麽俊俏,來這種地方?該不是思春了吧?要不要哥哥陪你玩玩兒?”


    洛師師斜了他一眼,話都懶得說一句,直接薅住他領脖子,手一揚,跟扔垃圾似的,直接將他扔了出去。


    外麵傳來一聲慘叫,接著便沒了動靜,估計是暈了過去。


    走進賭坊,洛師師瞬間皺起了眉頭,裏麵喧鬧無比,簡直比菜市場還要熱鬧。


    麵前一張長條桌邊,圍了一大群人,一個個麵紅耳赤,扯著嗓門大聲嚎叫著,一雙眼睛死死盯著站在桌子中間那人手裏的骰盅。


    在角落處,還有不少輸得隻剩下褲衩子,唉聲歎氣的賭鬼,同時還有幾個婦女哭哭啼啼,看那架勢,是讓丈夫當做籌碼輸了出去,實在是淒慘。


    這些家夥大多是邋遢之輩,要麽光著膀子,汗臭撲鼻;要麽就穿著如同龜甲一般,不知道多久沒洗過的棉衣,同樣奇臭難聞。


    洛師師掩住口鼻,指著那張賭桌,朝李一一命令道:“去,把這些吊毛都趕走。一個個跟掉進了糞坑似的,熏得老娘難受!”


    “這~”李一一一臉為難道,“師姐,所謂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咱們不能為了一己之私……”


    洛師師白了他一眼,打斷道:“你在那縐啥呢?怕挨打就直說,淨扯這些沒有用的!我們破劍門的臉都讓你丟盡了!”


    李一一很想問她一句,破劍門真的還有臉可丟?


    當然,也隻能想想罷了,捎了捎腦門,一臉尷尬地站在旁邊。


    洛師師忍著心中的不爽,踏步上前,重重地在一個已經輸光的賭徒肩膀上拍了一把。


    那人被他拍得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轉過頭一看,卻是一張漂亮得不像話的陌生女人的臉。愣了愣,不耐煩道:“你誰啊你?扒拉我幹球!沒事兒閃一邊兒去。”


    倒不是他不喜歡漂亮女人,可關鍵是,現在都輸得隻剩下褲衩子了,一心隻想著怎麽撈錢迴本。即便是她脫光了躺在地上,這位仁兄也絲毫提不起興趣。


    洛師師擺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搖著頭道:“你還賭呢?你老婆都上吊了,你不迴去看看?”


    “少在那兒蒙我!”賭徒一臉鄙夷道,“我光棍一條,哪裏來的什麽老婆?”


    “呃……”洛師師眼珠子一轉,改口道,“剛才說錯了,是你老娘!你說你怎麽這麽不孝?你老娘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喂大,你倒好,嗜賭成性!家業都讓你敗光了,你就不怕挨天打雷劈?”


    “哈哈哈!”那賭徒瞬間笑出了聲兒來,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洛師師,嘴裏道,“我老娘上吊?嘿嘿,不好意思,我老娘去年就被我氣死了!她難不成還能從墳地裏爬出來?”


    洛師師半眯著眼睛道:“你好像還很自豪的樣子?”


    把自己老娘氣死了,居然還擺出一副洋洋得意,跟做了天大善事的嘴臉!簡直就是個人渣中的敗類。


    “關你屁事!她既然願意把錢留著,那就帶進棺材裏好了。我知道你是看上了我的美貌,別在這兒想方設法搭訕,我心如磐石,不可能動搖的。”


    說著,那廝舔著個臉,對旁邊那賭徒道:“王哥,你今天贏了不少啊!再借我十兩,這把我一定能翻本!到時雙倍還你!”


    那人捂住麵前的銀子,不停搖頭:“不借,不借!你之前欠我的沒還呢,莫在這裏纏。”


    “哎呀,王哥,你看你長得又帥,又這麽大方,以後肯定要娶一百個婆娘,你就……”


    話音未落,隻感覺後領脖子一緊,緊接著整個人騰雲駕霧般倒飛了出去,腦袋撞在花盆邊緣,啪一聲,暈了過去。


    一霎間,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了洛師師身上,搖骰子那人陰著臉道:“這位姑娘,在我們聚寶堂裏動手,怕是不太合適吧?你難道不知道我們的規矩?”


    “規矩?什麽破規矩?老娘隻知道輸光了就應該早點滾蛋!占著茅坑不拉屎。”說著,洛師師把麵前兩個賭徒扒拉到一邊,看著麵前那一大堆銀子和銀票,頓時兩眼放光。


    咽了一口唾沫,從錢袋裏掏出一兩碎銀,往台上一丟,嘴裏叫道:“老娘押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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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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