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輕舞自然不會承認,狡辯道:“打胡亂說!本小姐的劍,怎麽可能這麽沒檔次?你不要在那裏造謠!當心我告你誹謗!”


    說著,還故意揚了揚自己手裏那把新的佩劍。


    “行,你不承認也沒關係。”白鵲玲單手護著胸,身體微微前傾,在她耳邊輕聲道,“知道了我的秘密,就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你,還有原諒山莊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說完,站起身來,看著李一一露出來的眼睛,朝他笑了笑:“這位少俠,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當然,在你的夢裏。”李一一糞瓢盔下的臉上,掛起輕浮的笑容,一雙眼睛色眯眯地在她身上掃描。


    嗬嗬,死小白臉還挺會撩的嘛!很好,下一個目標,就是你了!


    白鵲玲擺出一副冰塊臉:“初次見麵,送你一件見麵禮。”


    說著,從袖袋裏摸出一頂綠得發亮的帽兒,遞到李一一手裏:“相信你會很喜歡的。”


    送人禮物送綠帽兒。


    其中的含義再明顯不過。


    李一一裝作驚喜收起帽兒,笑眯眯地迴答:“那當然,隻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歡。”


    白鵲玲沒有再說什麽,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轉身離去。


    “喂!”獨孤輕舞伸出右手,狠狠在李一一的胳臂上掐了一把,一臉鄙夷道,“你還真的看上了那個老女人了?當心她把你吸成人幹!”


    李一一奮力拍打著那隻擰得自己生疼的手,瞪眼道:“亂說些什麽?快撒手!男女授受不親不知道嗎?”


    “嘁~”獨孤輕舞撇了撇嘴,“也不知道是誰,剛才眼珠子恨不得鑽人家裙子裏去,鄙視!”


    “你懂什麽?我這是在麻痹她。就她那樣,給我提鞋我都嫌棄。”李一一白了她一眼,不再和她說話。


    “哼!我看你是有色心沒色膽……”


    咚!


    兩人鬥嘴之際,擂台上麵忽然響起一道幾乎能把耳膜震破的鑼鼓聲。


    隨著這道聲音落下,四周立馬安靜下來。


    隻見一名穿著屎黃色長袍,頭發胡子花白的老者,走到擂台的正中央。


    朝四周抱了抱拳,清了清嗓門道:“歡迎各位英雄好漢來到一年一度的門派大比現場,在下天罡門掌門姚天罡,同時也是本次門派大比的裁判之一。”


    頓了頓,又道:“下麵請容許我,為大家介紹一下本次門派大比的另外兩名裁判。”


    “圓寂大師!”


    一名胖大和尚從台下翻了個跟頭,穩穩落在擂台上,捋了捋胡須,兩手合十,鞠了個躬:“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噗——”聽到他的名號,獨孤輕舞頓時笑出了聲來。法號圓寂,他怎麽想的?


    “無根道長!”


    “咿呀~”隻聽一聲怪叫傳來,緊接著一名身穿青色道袍的老者,施展輕功踏空而來,落在擂台,手裏那根浮塵一甩,昂起頭顱:“無量天尊!”


    “此次門派大比的規則,依然還是和往年一樣,一對一,最後站在擂台上的人,便是本次大比的勝出者,另外,每個門派最多隻能派出三人上場……”


    “當然,本次大比勝出的門派,將獲得的獎勵是……”姚天罡故意拉長了語調,接著嘿嘿一笑,“暫時保密。”


    “切~”這話一出,四周傳來整齊的一片噓聲。


    “哈哈!”姚天罡就猜到下麵會是這種反應,捋了捋下巴那一戳山羊胡子,“大家不要覺得掃興,在下可以保證,獎勵一定會讓你們滿意!”


    有性急的人站出來叫道:“姚掌門,是不是美女?身材爆好的那種?”


    “高老三,你想女人想瘋了是吧?”


    “就是,去年還沒被那個女魔頭吊夠嗎?”


    “我看他是上癮了。”


    四周頓時傳來一片譏笑聲。


    姚天罡擺了擺手道:“那當然不可能是美女,你沒看在座的還有這麽多女俠嗎?好了,既然大家那麽想知道,那我就透露一點,本次的獎勵是一件潛滄大陸神兵排行榜,前二十的一件神兵!至於是什麽,那就暫不透露了。”


    這話一出,四周立馬沸騰起來。


    潛滄大陸神兵排行榜,一共記載了三百把絕世神兵,即便是排名最末的那一把,拿出來那也絕對可以當做傳家寶永久流傳下去。


    而這次,姚天罡居然拿出了排名前二十的神兵!


    他們手中的兵器,大都普普通通,如果能得到這把神兵,實力絕對會突飛猛進。


    試問,這樣能不動心?


    其他人興奮得不行,就連獨孤輕舞的師姐白鵲玲都一臉貪婪,顯然也是動了心思。


    反觀最為寒磣的破劍門,李一一和獨孤輕舞穩如泰山,似乎一點都不感興趣。


    獨孤輕舞掐了掐旁邊陷入沉思的男人胳臂,問道:“李二,你想要嗎?”


    “嘶……”疼痛將他拉迴現實,趕緊縮了縮身子,擺脫大小姐的魔爪,皺眉道,“你說什麽?”


    這死女人好不容易改掉了拔劍的壞毛病,現在又染上了掐人的惡習。和她在一起,簡直就是受罪!


    “你耳朵聾了?我問你,想不想要!”


    “要什麽?”先前李一一一直在思考問題,根本就沒聽到姚天罡在說些啥。


    “就是……就是那個啊!”


    “那個是哪個?”這傻女人含糊其辭,李一一根本就不知道她什麽意思。


    兩人聲音稍微有些大,旁邊猛狗幫的一名弟子明顯是想歪了,喉嚨一動:“hetui!世風日下!”


    “呯”,獨孤輕舞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瞪眼道:“小賊,你神經病犯了是不是?要不要老娘送你一程?”


    這口氣,像足了師姐,就是實力相差實在太大。


    “你!我不和女人一般見識。”那人看了她一眼,脖子一縮,躲到了一邊。


    因為洛師師的緣故,破劍門惡名遠揚,這些人大都是些沒骨氣的欺軟怕硬之輩,哪裏敢來招惹。


    “哼!”獨孤輕舞冷哼一聲,指著那人道,“小賊,今天老娘心情好,饒你一條狗命,再敢亂吐狗屎,飛劍取你狗頭!”


    破劍門裏出潑婦,還真是不假!一個比一個囂張!坐在椅子上那穿著鼻環的光頭男瞅了她兩眼,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


    見他們慫了,獨孤輕舞很是得意,再次掐上了李一一的胳臂:“怎麽樣?是不是很霸氣?”


    李一一抖掉她作怪的右手,把手墊在腦後,翹著二郎腿道:“您老人家,現在就多得罪些人吧!到時候就有我倆好受的。”


    獨孤輕舞揚了揚手裏的神劍,滿不在乎道:“哼!姑奶奶會怕他們這群歪瓜裂棗?彈指間打爆他們狗頭!”


    張口老娘,閉口姑奶奶。不用想便知道,師姐昨晚肯定給她傳播了什麽不良思想。李一一仿佛看到了第二個女魔頭……


    “哐”隨著一聲鑼響,姚天罡大聲吆喝道:“比試開始!”


    接著三人一起跳下了擂台。


    前腳剛下,後腳便有人跳了上去。


    一名光頭大漢抱劍而立,冷眼看向四周:“梧桐派,姬有病在此,誰敢上來一戰?”


    “噗——”獨孤輕舞頓時笑了出來,拉扯著李一一,肆無忌憚地道,“你說這人是不是作死?有病不去看醫生,上什麽擂台啊!”


    李一一跟著她胡謅道:“估計是病入膏肓了,上去想拉個墊背的吧。”


    “我看也是,這人三角眼睛蛤蟆嘴,良心肯定大大地壞了!”


    “我來會會你!”兩人正說話間,一名穿著黑袍分不清男女的人走出來。


    聲音尖銳刺耳,宛如剮鍋銼鋸,聽得人耳根子發疼。


    兩腿輕輕一蹬,一個漂亮的後空翻落到擂台中間。


    李一一看著那足有兩米高的擂台,不由得暗自皺眉。也不知道這天罡門的人是不是腦子有缺陷,這麽高的擂台,居然沒有梯子!自己到時候怎麽上台?這不是存心和自己過不去麽?


    擂台上,姬有病鼻孔朝天,瞅了麵前的人兩眼,不屑道:“你是什麽鳥人,報上名來!大爺不和無名鼠輩交手!”


    “桀桀桀——”黑袍人怪笑兩聲,摘下鬥篷,露出一張濃妝豔抹的麵孔,盡管畫了濃妝,那張臉依然慘不忍睹,就跟火災現場似的,不是褶子就是坑,除了瘤子就是痘。


    舔了舔嘴唇,翹起蘭花指,擺出一個妖嬈的姿勢,尖著嗓子道:“割雞門,東方不勝!”


    看著他這幅模樣,台下李一一小聲問道:“這個割雞門,是不是……”


    獨孤輕舞盯著他看了半晌,嘴裏嘣出一句:“不是吧?你看上他了?口味要不要這麽重?”


    李一一以手撫盔:“我說,獨孤大小姐,你能不能正常一點?”


    “我哪裏不正常了?”


    “你哪裏又正常了?”


    “你!神經病!”獨孤輕舞白了他一眼,“不理你了,看戲。”


    割雞門裏出狠人,據說每個想要加入割雞門的人,都必須當著所有弟子的麵,脫掉褲兒,一刀把自己閹了。


    然後不止血,不包紮,在鹽水裏打坐三天三夜,還能站起來的,才有資格留下。


    當然,坐得越久,說明你資質越高,在割雞門裏就越受器重。


    傳聞當年割雞門的創立者割雞老祖,硬是在鹽水裏泡了整整七七四十九天,是一聲都沒吭,最後傷口發炎,神經壞死不治身亡。


    盡管如此,但是人家狠啊!江湖上隻要提到他的名號,無不豎起大拇指稱讚一聲狠人。


    第一個對手便是割雞門的狠人,姬有病麵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嗆一聲拔出長劍:“來吧,讓我領教領教閣下的神功!”


    “咯咯~”東方不勝掩嘴嬌笑兩聲,臉上粉底跟石灰一般瞬間掉了一地,“你不是我的對手,快下去吧!不然後果自負哦!”


    “大言不慚!”姬有病被他惡心得不行,當下不再和他多說什麽,長劍一抖,唰一下,直取東方不勝那幹癟無比的胸膛。


    東方不勝仿佛沒有看見似的,就那麽站在原地,絲毫不動。


    很好!站著別動,看大爺不捅你個透明窟窿!眼看長劍即將刺中,姬有病眼中閃過一絲興奮之色。


    而東方不勝嘴角卻浮起一絲詭異的笑容,緊接著讓人震驚的一幕出現了!


    在那一瞬間,東方不勝忽然原地小時,眨眼之間便到了姬有病的身後。


    此刻的姬有病後麵門戶大開,東方不勝邪笑一聲,閃電般出手,竟然使出了一招慘絕人寰的海底撈月!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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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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