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莎·喬金斯的失蹤十分關鍵,雖然這個人在此之前不是太過重要如果各位不太了解她的話,我這裏還是要做出一些介紹的。伯莎·喬金斯在霍格沃茨讀書期間就是一個不怎麽聰明的,並且愛管閑事的女孩,而正是因為她的這個性格,才讓她在一次拿著文件去老巴蒂·克勞奇家裏的時候,但當時老巴蒂並不在家,而她卻意外聽到了家養小精靈閃閃和原本應該被關在阿茲卡班的小巴蒂·克勞德的談話,雖然小巴蒂·克勞奇披著隱形衣,但她還是猜出了隱形衣下藏的是誰。


    後來發生了什麽事除了老巴蒂·克勞奇以外誰都不知道,可能伯莎·喬金斯這個愚蠢的女孩認為自己抓住了老巴蒂的把柄之類的,因此才沒有離開克勞奇家,返迴家中的老巴蒂不得不對她釋放了一個強大的遺忘咒——而學過遺忘咒的同學都知道,這個魔咒如果掌握得不好或者故意加大魔力輸出的話,很有可能會對大腦產生一定的影響,伯莎·喬金斯因此變得更加健忘且愚蠢。


    沒有想起來的同學我建議你去聖芒戈魔法傷病醫院的五樓魔咒傷害科找治療師梅蓮姆·斯特勞報道,這個治療師同時也在看護著吉羅德·洛哈特,我十分懷疑你中了威力巨大的遺忘咒。


    話說迴來,伯莎·喬金斯這個愚蠢的女孩在腦子不好使的情況下獨自一人去阿爾巴尼亞度假,我們都知道阿爾巴尼亞的森林裏有什麽東西,有吸血鬼,有狼人,有蛇還有七分之一隻伏地魔。費恩不知道這個家夥是被誰給抓住了,也不知道剛剛逃出阿茲卡班的小矮星彼得應該還沒有找到伏地魔的靈魂,但伏地魔的蛇腿子不止一個。


    總之這個可憐的家夥被當成了沒鼻子怪的發泄工具,他反複用鑽心咒折磨她,在巨大的痛苦之下,老巴蒂克勞奇的遺忘咒居然被打破了——伏地魔也因此得知了他的仆人小巴蒂·克勞奇的下落,以及三強爭霸賽的事。


    如果伯莎·喬金斯不是因為健忘而忘記返迴的話,那麽這一次魁地奇世界杯可不可能和平收場了——小法師摸了摸自己腰間的幾根魔杖,他可不介意在那將小巴蒂·克勞奇給幹掉。到時候老巴蒂·克勞奇的臉色肯定很好看……


    嗯,我真是邪惡——費恩對於自己的計劃十分滿意。在小法師從奈亞拉托提普那知道了自己的命運的會和印記城扯上關係之後,他仿佛徹底放下了一部分心事,尤其是他還記得一句關於痛苦女士的流言蜚語——女士利用位麵行者尋找離開印記城的方法,或者將眾神拒之門外的方法。


    印記城早已拒絕眾神的進入了,上一個待在印記城的神明是旅行,財富,機遇以及……傳送門之神艾歐斯卡,而這個神明的屍體現在還漂浮在星界,神明屍體形成的巨大岩石上還插著痛苦女士的刀鋒,就連祂的牧師日夜祈禱祭祀也做不到讓祂起死迴生——因此費恩認為痛苦女士的目的可能是第一種,即利用位麵行者尋找離開印記城的方法,而有什麽力量比上古之血更適合稱之為位麵行者嗎?


    而那本萬法之書的目的很有可能就是為了讓小法師強大起來,至少讓他能夠走到痛苦女士麵前。但費恩想要更強大一些,要比痛苦女士或者神上之神艾歐預想的強大一些,在命運的絲線將他牽引到印記城之前讓自己更強大一些,這樣才有資格談條件——這也是他接受奈亞拉托提普的幫助的原因。


    之前就討論過上古之血的由來了,小法師認為這種強大的力量除了神上之神以外沒有任何人能夠製作得出來——至於上古之血是怎麽到精靈的手裏,而費倫的外來戶精靈和艾恩·艾爾精靈又有什麽關係,在沒有更多的線索之前,他可不願意費腦子去想。


    明晰了一部分使命之後,費恩刻意保持絕對中立陣營了,因為痛苦女士就是絕對中立陣營,如果他也是絕對中立陣營的話還是能夠稍微討價還價一番的。絕對中立不是狩魔獵人那種保持中立的冷漠,傑洛特事實上也能被歸類為中立善良,幫老太太找炒菜鍋怎麽看都是一件十分有趣詼諧的事。而世界上除了沉靜陛下這位什麽事都不管的存在以及調和一切的神上之神艾歐以外,沒有任何生物是能夠保持絕對中立陣營的。


    陣營九宮格中的其他八個陣營都有自己的行事理念,就算是混亂邪惡陣營也一味秉持著怎麽爽怎麽來的想法,隻有絕對中立陣營才是真正的逗比,誰也不知道那些為了保持絕對中立的家夥會為了保持陣營偏轉度做些什麽事,前一秒還是守序善良,宛若善神牧師一般慈悲為懷的天使,下一麵就有可能翻臉不認人,刻薄嘴毒,從背後捅刀子,隻為了足夠混亂足夠邪惡,絕對中立的家夥陣營偏轉軌跡都能彎成蚊香。


    小法師計算著自己做了多少善事,又做了多少惡事,他還能行善作惡到什麽程度,他甚至進入了施法的專注狀態,連早餐桌旁的爭論都沒有聽見。


    “肯定是愛爾蘭隊勝出,”查理嘴裏塞滿了土豆,他聲音含糊地說道,“他們在半決賽的時候打敗了秘魯隊。”


    “可是保加利亞隊有威克多爾·克魯姆呢!”弗雷德說道。


    “克魯姆是不錯,但他隻是一個人,愛爾蘭隊有七個好手呢。”查理不耐煩地說道,他在霍格沃茨就讀的時候就是格蘭芬多魁地奇球隊的隊長,如果不是他對火龍太過感興趣了,否則魁地奇國家隊很有可能就有他的一個位置,他嘟噥著說道,“不過我真希望英格蘭隊能夠出現,真是太丟臉了。”


    哈利並沒有和原本一樣,在暑期就被隔絕了魔法世界的消息,他甚至比原本要早一些到韋斯萊家,這其中有很大的原因是因為弗農姨夫知道了小天狼星的來曆,雖然哈利斷章取義地隻描述了一部分關鍵詞,但看看他說的都是什麽——“他是我爸爸媽媽最好的朋友,他被判了殺人罪,但他剛剛出獄……”


    殺人?剛出獄?哪,我們可是正派人家,怎麽能和這種家夥扯上關係!


    於是當小天狼星出現在女貞路4號的門口的時候,弗農姨夫像是被一塊燃燒著的木炭燙到一般瘋狂地揮舞手臂,將哈利趕了出去——快走快走,快把這個小雜種帶走,我不要看那些瘋子一樣的戲法!那個老頭答應過我的!他保證我們一家不會受到那些瘋子的侵犯!你不能用你的小木棍對準我!


    就這樣,家養小精靈亞種哈利·波特獲得了自由,他在格拉莫廣場十二號的時候也知道了英格蘭隊輸給特蘭西尼亞隊,十比三百九十分。至於威爾士隊則輸給了烏幹達(“他們肯定是用手指施法!作弊!”某位不願意透露姓名的查理·韋斯萊這樣說道),蘇格蘭隊慘敗與盧森堡隊。


    “費恩,你認為是保加利亞隊還是愛爾蘭隊勝出。”爭論不下的魁地奇愛好者們抓來了一旁發呆(專注)的費恩,當小法師注意力轉移到現實世界之後,餐桌上所有紅頭發,黑頭發,棕色頭發的眼睛都在看著他。


    “我能朝他們發射火球嗎?”他問道。


    “我沒有在《魁地奇溯源》當中禁止這一條。”小女巫指著韋斯萊家書架上的那本價值14西可3納特的昂貴書籍(和麗痕書店出售的料理魔法書籍放在一起),“《神奇的魁地奇球》裏也沒有,我覺得你大可以試試。”


    最終小法師操控比賽的想法還是被韋斯萊一家堅決阻住了——除了喬治·韋斯萊和弗雷·德韋斯萊。


    眾所周知,隻要有比賽就會有外圍,而想要開一家魔法把戲坊的雙胞胎為了盡快湊齊起始資金,他們還在找著發財的門路,這次魁地奇世界杯的外圍就是他們盯上的一條路子之一——要不是他們的莊家盧多·巴格曼信譽太差,是個用小矮妖的金幣還錢,連妖精的錢都騙的家夥,他們也不會失去自己的所有積蓄。


    37加隆15西可3納特——雙胞胎已經向小法師展示過了,他們將積蓄藏得比惡作劇道具訂單更嚴實,甚至從不在家人麵前顯露這些叮當作響硬幣,如果不是小法師技術入股的話他也見不到這些東西。


    “這一次我們一定可以大賺一筆。”喬治和弗雷德自信滿滿地說道。


    費恩挑了挑眉頭——就讓雙胞胎好好虧上一筆吧,不然他們可學不到賭博的壞處,到時候他還能大筆注資成為大股東,然後把股份轉移到赫敏的名下。邪惡,真是太邪惡了,資本家真是厲害,費恩感覺冥冥之中自己的算計已經被判定為邪惡行為了,他甚至懷疑主物質位麵的每一個商人甚至都不用和魔鬼簽訂契約,死後都能去貪婪大公馬曼那當個小魔鬼,而不是成為毫無心智的劣魔。


    當然,不排除有的會成為深淵蛆蟲的,畢竟不是所有資本家都是守序陣營的。


    ——————————————


    哈利在陋居看到自己的教父的時候十分高興,要知道他即使被小天狼星接去格裏莫廣場十二號的時候,晚上也是要迴到女貞路4號睡覺的,這一次在韋斯萊家留宿已經是意外之喜了,雖然不能和布萊克在一起,但韋斯萊家也不差。


    小天狼星來陋居的目的是為了接哈利,赫敏以及費恩去格裏莫廣場的,雖然他和韋斯萊家一樣要去魁地奇世界杯,但布萊克家族遠比韋斯萊家有錢得多,布萊克家族有著自己的包廂,有著貴賓待遇,根本不需要像韋斯萊家一樣早起去奧特裏·聖卡奇波爾村的白鼬山,忍受著寒冷與疲勞找著魔法部投放的門鑰匙。


    但也不是說韋斯萊家過得差,他們一家在魔法界相當吃得開,馬爾福家進了魔法部部長的包廂就引以為豪,韋斯萊家還能讓包廂裏塞進他們一家人呢,要知道韋斯萊家的人數是比前來參觀的官員還要多的,他們一家就承包了包廂裏一半的位置,這可是沒落之後的布萊克家做不到的。


    “你去哪兒了,小天狼星。”哈利向著餐桌上大快朵頤的男人問道,莫麗夫人還在不停地將食物搬上餐桌,“你看上去餓壞了,那天你什麽都沒說就把我送迴了家,連信都不給我寄一封。”


    “抱歉,哈利。”小天狼星布萊克瞪大了眼睛,用桌子上的南瓜汁將卡在喉嚨的食物衝進胃裏,“鄧布利多要我去做一些事……你知道的,小矮星彼得……”


    “他不是沒有逃出來嗎?”哈利疑惑地問道,餐桌旁坐著的人也都豎起了耳朵,尤其是珀西,他現在聽不得魔法部的壞話。


    “哈,他早就跑了,就像我當初一樣。”小天狼星說著就笑了出聲,但是他馬上又變得窘迫了起來,因為那天晚上他在通過魔法部的審問之後就被麥格教授揪著耳朵填寫了阿尼馬格斯登記表,雖然麥格教授十分高興自己的學生有了人體變形術的最高成就,但她一絲不苟的性格是絕對不能容忍小天狼星逃脫登記的。


    “魔法部給他建了一個隻有指頭縫大小的鐵門。”他繼續說道,“但攝魂怪為了保證他不餓死,還是會給他送飯的。這個叛徒就和我當初做的一樣,趁著送飯的時間變成老鼠逃了出來。”


    “然後呢?”哈利問道。


    “然後魔法部拒絕承認這迴事,他們聲稱小矮星彼得還被好好地關在阿茲卡班。”布萊克對於魔法部的說法嗤之以鼻,“福吉就是個蠢貨,他甚至不敢派人去阿茲卡班看上一眼,仿佛這會對他們權威有所損害。”


    “沒錯,應該讓克勞奇先生當魔法部部長……”這是珀西的聲音,不過沒人搭理他,否則他肯定會說起坩堝的話題了。


    “魔法部沒有用我提供的手銬嗎?”這是小法師的問題,他現在隻是好奇他的反魔法金屬去哪兒了。


    “魔法部信不過別人,而且阿茲卡班的囚犯甚至沒有手銬,那裏也不需要,即使在我逃出來之後——哦,對,我不應該叫逃出來,而是被魔法部伸張正義而釋放出來的。”布萊克麵露嘲諷,他說,“而鄧布利多在魔法部還是有些可靠的人的,他們告訴了他這個消息,然後鄧布利多就派我去追蹤這隻肮髒,惡心,bleep的家夥。抱歉,莫麗,我不應該在孩子麵前說髒話的。總而言之,我追到了阿爾巴尼亞就追丟了他,要知道一隻老鼠在森林裏有多麽的不起眼。”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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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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