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條賢一郎的臉色煞白。


    平時這個時候,大井長男不是在出任務就是在健身房裏鍛煉肌肉,但今天卻破天荒的待在客廳........


    難不成是在等他?!


    中條賢一郎瞬間感受到了墜入深淵的絕望,他下意識的後退一步,抖了抖嘴唇,強裝鎮定的笑道:“你好,早上好啊,大井哥。”


    “你臉色不太好。”大井長男皺眉看著他,“生病了嗎?”


    中條賢一郎手一抖,“沒有沒有,就是有點失眠。”


    “是嗎。”大井長男關心的說,“嚴重嗎?需不需要吃藥?其實我也有這毛病,要不我把我的藥給你吧。”


    “不不不,還沒到那種地步。”中條賢一郎連忙搖頭。


    失眠藥?是催命藥吧!


    大井長男倒是沒有像中條賢一郎那樣半b半誘的讓他收下安眠藥,隨便聊兩句就讓他去忙了。


    今天是中條賢一郎負責巡邏,不像休息的大井長男那麽閑。


    中條賢一郎心驚膽戰的走出酒店,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大井長男居然就這樣放過他了?


    昨夜的壓迫感難道是錯覺?


    好歹是個能力者,稍微熬個夜對中條賢一郎來說不算什麽,今天也順利完成了負責區域的巡邏任務,迴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多一點。


    他去食堂領了一份盒飯,邊吃邊迴想昨夜的事情。


    如果不是出現靈異事件的話,他昨天晚上的的確確聽到了便利店裏傳出來一些不太妙的聲響,但早上起來大井長男完全沒有異狀,除了早上見過一麵,現在中條賢一郎也沒有再發現他的身影。


    他也猜測過是不是被大井長男或大井長男組織裏的其他人跟蹤卻不自知,但中條賢一郎自己就是個刺客,反偵察手段和警惕心一點都不少,至少避難所的裏的其他能力者中應該沒有一個能跟他相比的。


    今天走的地方又多,如果有人跟蹤他早發現了,不可能藏到現在。


    這麽說........誤會一場?


    可他們說的‘天魔大人’和‘祭品’、‘恩賜’之類的台詞又要怎麽解釋。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總不能跟小孩子一樣在玩過家家酒吧。就算是過家家,也不可能演什麽邪教不是?


    中條賢一郎越想越是疑惑,越想越是好奇。


    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將這件事總結成報告親自交給了井上龍馬,也就是京都庇護所的所長。


    井上龍馬看完報告後表示會調查,就讓中條賢一郎迴去了。


    後者並沒有對井上龍馬平靜的反應表示失望,因為中條賢一郎知道井上龍馬是個非常講究效率,且言行一致的人。


    他說了會調查,就代表會徹底接手此事,中條賢一郎不必再管了。


    有了井上龍馬的承諾,中條賢一郎可算放鬆了精神,迎來第二個夜晚。


    而這天深夜,他被一陣敲門聲吵醒。


    中條賢一郎本就不深的睡眠質量讓他瞬間驚醒,驚恐的看著門口。


    “扣扣扣。”


    敲門聲再次傳來,同時響起的還有一個熟悉的聲音,“是我,開門。”


    是井上龍馬的聲音!


    庇護所的所長,大晚上的來他的房間幹什麽?


    中條賢一郎遲疑了一下,出於對井上龍馬的信任,還是下了床去開門。


    在開門前,他姑且通過貓眼確認了一下外麵是不是井上龍馬本人。


    雖然外頭一片漆黑,完全沒有燈光,但中條賢一郎繼承的能力之一中就有一項‘黑暗視角’,可以在黑夜中捕捉到人的輪廓。


    經過對比,中條賢一郎確認這確實是井上龍馬,輕聲扭開門把。


    井上龍馬平靜的站在門口,對他點點頭:“換身衣服,跟我出來。”


    “哎?”


    中條賢一郎一愣,但井上龍馬並沒有解釋的意思,扭頭走向樓梯,“我在一樓等你,速度快。”


    中條賢一郎迷惑的看著他消失在陰影中的背影,撓撓頭,還是聽從井上龍馬的指示換了身平常在外麵活動的衝鋒衣下樓。


    到了一樓,井上龍馬已經端坐在一樓待客廳的沙發上等他,手邊還放著一支兩米多長的誇張武士刀,聽到腳步聲眼睛立即撇過來。


    中條賢一郎發現,井上龍馬即便是身處於黑暗之中,雙眼依舊光耀奪目,如同兩塊珠寶,攝人心神。


    “那個,請問木穀小姐去哪了?”中條賢一郎邊走近邊小心翼翼的問道。


    木穀小姐指的是木穀飛鳥,他們京都庇護所毋庸置疑的最強能力者。


    但她這個最強能力者平時基本不會出任務,多數時間都會待在井上龍馬身邊當保鏢。


    今天中午也是,中條賢一郎去遞報告的時候,木穀飛鳥就在辦公室裏,拿著一本漫畫麵無表情的看,特別明確的散發出一種不想被人打擾的氣氛,搞得中條賢一郎說話都不敢太大聲。


    這不一定是井上龍馬本人的意思,中條賢一郎自認還是了解井上龍馬的性格的,他是一個非常注重效率的人,不會浪費這麽大一個戰鬥力留在身邊而不去做其他更有意義的事情。


    待在井上龍馬身邊做他的保鏢,這應該是木穀飛鳥自己的意願。


    這也可以理解,據說木穀飛鳥沒有父母,井上龍馬是她的養父,也是唯一的家人,肯定不想讓他出事吧。


    雖說中條賢一郎覺得井上龍馬本身就是個不弱的異人,而且作為庇護所的中心酒店有複數的能力者駐守,固若金湯,基本不可能有怪物能夠突進到這裏傷害到他就是了。


    對於中條賢一郎的疑問,井上龍馬撇過頭迴答道:“她還在睡覺。”


    “呃。”


    聽到這個再正經不過的答案,中條賢一郎一時不知道怎麽往下接。


    井上龍馬抄起刀起身,頭也不迴的走向門口,“跟上來。”


    中條賢一郎下意識的跟上去,卻很快發現井上龍馬的目標正是隔壁那家便利店。


    中條賢一郎飛速緊張起來,腳下的步伐也變得沉重。


    但井上龍馬卻腳步不停,很快進入便利店中,身影被黑暗吞沒,隻剩下中條賢一郎一個人在外頭猶豫徘徊。


    便利店裏一片安靜,似乎什麽都沒發生。


    糾結了很久,中條賢一郎還是選擇相信井上龍馬,跟著他進入店中。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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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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