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去報個到,迴來再聊。”


    “知道了,你的臉和眼睛發生了什麽,之後也要講給我聽。嗯,還有........”夏原猶豫了一下,似乎想說什麽,但遲遲沒有說出口。


    夏目疑惑的看著他:“怎麽了?”


    “不.......還是等你迴來再說吧。”夏原露出一個笑容,“快去吧,別讓人家久等了。”


    “哈......”


    夏目有些莫名其妙,跟老爸夏原打完招唿,轉頭小跑迴到長尾夏美他們那裏。


    北海道的幾名異人,長尾夏美、不破勇、不破誠和淵上幸三郎在前麵等他。


    其他的幸存者已經被幾名軍人登錄名字後引導著去居民區休息了,走廊這邊一下空了許多。


    在見過村上少將之後,他們應該也可以迴去好好休息一晚上了。


    從北海道到東京,夏目隻睡了一次,而且是淺睡十五分鍾,現在他仍然感覺不到什麽困意,但是累。.Ъimiξou


    不是身體上的,是精神上的疲累。


    雖然不困,但是現在他特別想去趟一會兒,哪怕隻是在安全的環境裏閉會眼也好,那種普通的躺在床上睡著的感覺令人懷念。


    “我這邊完事了,走吧。”夏目笑著跟他們匯合。


    “剛剛的那位是你父親?”長尾夏美偷眼瞧了眼夏原,好奇的問道。


    夏目點點頭,“嗯,他是我爸。”


    “嘿哎.......”


    長尾夏美又瞥了幾眼,將夏原的臉牢牢記住。


    “好了,我帶你們去拜山頭,跟上。”夏目招招手,帶頭朝軍事區走去。


    長尾夏美等人跟在他身後。


    隔開軍事區與一般區域的是一道大鐵門,夏目敲敲門之後,在齊頭的地方有一道口子開出來,裏頭露出一雙警惕的眼睛,在掃過夏目的臉的時候瞪大了些許,接著缺口被合上,大門很快朝外麵推開一扇。


    門後的兩名守門士兵朝夏目敬了個禮。


    “歡迎迴來,夏目先生。”


    “見到您平安迴來真是太好了。”


    “謝謝。”夏目笑著點頭,“後麵的人是新來的異人,我帶他們去見村上少將。”


    “上麵已經通知過了,請進。”


    士兵讓開身子,夏目等人魚貫而入,鐵門隨後在背後關上。


    夏目邊走邊轉身揮手。


    “夏目,你好像在東京的人氣很高啊。”不破勇羨慕道。


    “因為我是異人啊,而且現在我姑且也算是編製裏的人,對他們來說我跟軍營裏的長官沒差多少。”夏目解釋道。


    在東京避難所裏,異人不會被承認是軍人,大多數人在成為異人以前還是平民。


    平民和軍人是兩個世界,平民是需要被保護的一方,軍人則是保護的一方。


    但異人被夾在這中間,似乎哪邊都沾,又哪邊都不沾,但因為特殊的能力在避難所中備受尊敬,漸漸的異人就變成了除軍人以外第二個暴力機關的代名詞,形成了一個新的職業。


    他們可以跟高層軍官一樣得到他們應得的各種資源和情報,但也要承擔相應的責任,堵上性命為保護他人而戰。


    跟軍人一樣為了大家拋頭顱灑熱血的異人,被軍人所輕視是不可能的吧。


    特別是在東京避難所,作為軍人頂點的村上少將同樣是一名異人的時候,大家很自然的會把異人看作自己人。


    夏目帶著大家往深處走,路過擺放武器的倉庫,很快來到管理避難所的高層待的地方,一整條走廊兩邊都是辦公室,路上看見的幾個文職軍人不是一邊翻著文件快步走進其他辦公室裏,就是抱著文件走向碎紙機和複印機,一片忙碌。


    夏目這麽多人走進這裏自然引人注目,路過的人投來視線的時候見到排頭的夏目紛紛一驚,隨後點頭打招唿,又匆匆迴到工作裏去。


    來到盡頭,一個標著‘將軍辦公室’的房間,夏目敲敲門,裏麵傳來一個女性的聲音。


    “進來。”


    夏目推門進去,村上楓就像往常那樣坐在書桌後麵,臉上帶笑的撐著手,身後站著服部麻裏子。


    “喲,這不是戰場失蹤的夏某人嗎。”村上楓用上揚的語調打招唿。


    “你就別調侃我了。”夏目苦笑。


    “哈哈哈,總之能迴來就好,辛苦你了。”村上楓笑了笑,望向夏目身後的長尾夏美他們,“幾位就是從北海道遠道而來的異人?”


    “你好,村上先生,我是淵上幸三郎。”淵上幸三郎說道。


    其他人也後知後覺的自我介紹。


    “我是不破勇。”


    “我是不破誠。”


    “呃,您好,我叫長尾夏美。”


    “哼嗯.......你們好。”村上楓眯了眯眼,身子後仰,後背靠在座椅上,慢悠悠的開口,“恕我醜話說在前頭,如果你們要進駐東京的避難所,我不會允許你們在私底下搞小團體。這裏的一切都要聽我的,這點,你們能明白嗎?”


    長尾夏美張了張嘴,不破兄弟則齊齊望向淵上幸三郎。


    淵上幸三郎盯著村上楓的眼睛沉吟了一會兒,緩緩點頭。


    村上楓立即換上一副笑臉:“啊,能在這點上達成共識就好,省了我勸說的功夫。”


    “您的情況,多半會使用邏輯強b使人屈服吧。”服部麻裏子在旁邊拆台。


    “我說~~”村上楓不滿的瞪過去,跟小孩子一樣嘟著嘴,“在我樹立威嚴的時候不要插嘴好不好!”


    “是,長官。”服部麻裏子淡淡的迴應一聲,從話語中絲毫感覺不到敬意。


    村上楓拿她沒辦法一樣歎了口氣,對淵上幸三郎等人說道:“總之,避難所現在急需人才,我代表全體人員歡迎各位有能人士的加入。對了,以後稱唿我的時候不要叫我村上先生,叫我村上‘少將’。”


    “我明白了。”淵上幸三郎順從的點頭。


    “那麽,請各位逐一進行登記。”服部麻裏子像是早就準備好一樣從背後翻出一塊記錄板,一邊拔出筆蓋一邊說道:“請說出你們各自的能力。”


    “哎?!連能力也要說出來嗎??”不破誠脫口而出。


    突然,房間內溫度驟降,不破誠感覺到說錯話的空氣,頓時捂住嘴。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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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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