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來的怪物一波接著一波,卻也一波接著一波被夏目輕鬆阻止,就像撲滅燭火一樣容易,行雲流水,遊刃有餘。


    將目光聚集在他身上的普通人臉上不由出現了崇拜的色彩。


    壓倒性的力量。


    精妙如同藝術般的劍技。


    光是在旁邊欣賞,就足以令人產生快意和仰慕之心。


    實際上,淵上幸三郎表現出來的實力也不輸給夏目,他的身影不斷出現又消失,如同一把開山裂地的巨劍,簡單粗暴的打開前路,沿途的怪物不是被風壓撞飛,就是被打爆成屍塊散落在地,整條街都被怪物的血染成了藍色。


    每個人的分擔都很明確,淵上幸三郎負責開路,夏目負責隊尾,不破勇和長尾夏美負責隊伍兩側的防守,不破誠作為隊伍裏唯一一個純粹的遠程射手,跟其他拿著槍支的人為四麵八方掩護,相當於自由人,哪裏需要打哪裏。


    他們在橫濱的一個射擊場得到的槍支,就是為了在這種情況下使用的。


    夏目一行人一路豬突猛進,雖然沒有人犧牲,但也說不上輕鬆。


    大概是因為動靜鬧得太大的關係——上百人一起跑動動靜能小了嗎——四周不斷有怪物朝這邊聚集,就像是聞著血腥味而來的鯊魚,甩都甩不掉。


    大約一個小時後,淵上幸三郎艱難的將大家帶到了市zf大樓。


    早在很久之前,淵上幸三郎還在大部隊中,即將走散的時候,就跟其他人約好了要在函館的市zf大樓相見。


    他們在城裏鬧出這麽大的動靜,卻無人來迎接,在此基礎上淵上幸三郎已經做好了來到函館的人已經離開或團滅的準備。


    但是如果不去確認一下,淵上幸三郎是不會死心的。


    眾人互相掩護著,衝入函館的市zf大樓。


    島國的地震頻繁程度注定了他們的建築物不會建得太高,哪怕是市zf大樓也是一樣,隻是一棟簡單的五樓建築,看上去就像個堅硬的歐式堡壘,可以容納很多人在內工作的樣子,外麵甚至還有個花園。筆蒾樓


    眾人一路掩護著普通人進入大樓內部,夏目依靠出色的感知力迅速觀察了一下樓內,隨後不由楞了一下。


    他發現樓裏竟然沒有任何一隻怪物的氣息,裏頭沒有怪物也沒有人。


    那些突變生物竟然沒有占據這裏,真是奇怪。


    雖然心有疑惑,他還是迅速將這個訊息轉達給淵上幸三郎。


    “裏麵沒有怪物,很安全。”


    “是嗎。”淵上幸三郎讓不破兄弟和長尾夏美守住門口,跟夏目在後方對話,“樓內有人嗎?”


    “不,也沒有,這裏裏麵是空的。”


    “空的?”淵上幸三郎眉頭一沉,“這麽說,我們果然撲空了。”


    “嗯.......大概吧。”


    夏目若有所思的看向角落,那裏非常突兀的擺著一個幹癟的行李袋,還有一張地毯,其他地方也明顯有人停留過的痕跡。


    而且不是一兩個,而是一大群人。


    “哼嗯........這麽說那些家夥在這裏停留過麽。”淵上幸三郎想了一下,歎了口氣,“算了,這些對現在的我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這裏不能久待。”夏目提醒道,“這個屋子並不安全,擋不住那些怪物。為了大家的安全,還是盡快離開這個城市吧。”


    “這點我也同意。首先要找到一艘船——”


    淵上幸三郎點點頭,話剛說到一半,夏目突然拔刀看向樓梯間的拐角。


    “誰?出來!”


    空氣安靜了一瞬,從樓梯的拐角處,一名帶著眼鏡,有著平劉海,身穿黑色便服的年輕女孩走了出來。


    夏目注意到她的後腰間別著一把肋差一般的短刀,目光更加警惕。


    人類並不比怪物可怕,哪怕是異人也是一樣。


    因為人類並不會無緣無故的攻擊同類,特別是在這末世,大家都知道唯有團結才能度過難關。


    但是這個家夥,竟然躲過了他的感知,悄悄躲在角落裏探視。


    若不是有一瞬間捕捉到視線,說不定還真給她漏過去了,這不由得讓夏目懷疑這個女人的動機。


    看到人不出來反而躲躲藏藏的,不是想偷襲就是別有打算。


    但緊接著後者說出的話語卻讓他猛地愣住。


    “淵上先生,是我,尾崎亞子........還記得我嗎?”


    “尾崎?!”淵上幸三郎顯然非常吃驚,“你還待在這裏嗎?其他人呢?”


    “這是你的熟人?”夏目插嘴道。


    “她是尾崎亞子,之前跟我們待在一起的能力者之一,是我們的同伴。”淵上幸三郎解釋道。


    “抱歉,我的行為似乎讓你產生了誤會。”尾崎亞子走過來,麵帶歉意,“我聽到樓下有響動才過來查看,隱藏氣息是為了保險。”


    “沒事,我理解。”夏目徹底放鬆下來,“初次見麵,我叫夏目,從東京過來的,現在跟淵上先生他們一起行動。”


    “你是東京人?!”尾崎亞子眼睛一亮,大跨步湊近,“難道,你是本島那邊派來救我們的嗎?其他地區的情況怎麽樣?東京也有怪物嗎?救援隻有你一個人?還是隻是現行的隊伍?”


    “你冷靜一點。”夏目被對方連連發問的氣勢比的後退兩步,連忙解釋道:“首先,我不是東京人,我是華夏人。還有,不存在什麽救援隊,我其實是漂流到北海道來的。至於本島的情況.......我隻能告訴你很糟糕,比北海道好不了多少。”


    夏目越說,尾崎亞子眼中的光亮越暗,最後呐呐的應了一聲,雙目無神的歎了口氣。


    “別太喪氣了尾崎,隻要人還在,就還有希望。”淵上幸三郎安慰道,“你還沒迴答我呢,其他人都到哪裏去了?”


    “他們.......出海去了。”尾崎亞子壓低頭。


    淵上幸三郎一挑眉頭,“那些家夥,把你留在這裏自己離開了?!”


    “不,不是這樣的.......”尾崎亞子不停搖頭,“他們,他們都死了,死在海上,連船都被那個東西卷進海中。”


    “那個東西?”夏目皺眉道。


    “通向本島的海路中,有一隻恐怖的海怪.......”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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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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