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迴想起來,當時的安西雅人大約已是強攻之末,將夏目打碎的那一記重拳也好,最後自爆的大火柱也好,都像是迴光返照一般。


    看似強大,但從之後的表現來分析,不難看出他實際上在強撐。


    以至於在最後毫無反抗之力的被夏目殺死,在自己的招式裏屍骨無存。


    這對速水愛來說稍顯遺憾。


    如果安西雅人留下了屍體,她定會做出鞭屍行為,不如此解不了心頭之恨。


    不過這樣的結果也能接受,不如說是最好的結局了。


    如果不是夏目的話,在伊勢景明被重傷的前提下,憑她自己基本不可能打倒安西雅人,夏目的救援等於是救了他們一條命。


    不過看著還在研究麵具上有沒有卡扣或者開關,雙手在臉上摸來摸去的夏目,她硬是提不起道歉的情緒.......


    在心裏,她還是有些吃驚的。


    並不是吃驚於夏目在火柱中安然無恙。


    而是吃驚於,他的能力依然在成長這件事——


    能力的成長,這種事情之前在仙台避難所的時候,眾多能力者都湊到一起認真鑽研過。


    畢竟誰都想變強,哪怕是一點點也好。


    一開始他們想要讓其他能力者學會自己的能力,例如氣功、查克拉等能量。


    但是很快大家就明白,教給別人不同世界觀的能力和技巧,對於他們來說完全是莫名其妙無法理解,甚至是會自傷的一件事。


    隻有某些單純的武術套路可以互相學習,但也僅止於此。


    再然後,他們想要依照原作中的描寫去提升自己的能力。


    多數人都失敗了。


    想在生死間突破的,不是還沒突破就被傷到,就是在壓力下選擇了逃跑。


    真正有所成長的反而是那些腳踏實地不斷堅持練習的人,然而他們的成長幅度也十分有限,而且多是些拳腳功夫或是細節掌控,在異能力方麵毫無長進。.Ъimiξou


    速水愛還是第一次見到在自己的能力上實現真正突破的人。


    這個人自然就是夏目。


    她可以肯定,那個麵具並不是簡單的裝飾那麽簡單。


    或許夏目自己沒有察覺,當他戴著那個如同夜叉如同惡鬼般的麵具的時候,會不自覺的向周圍散發出一種震撼心靈的煞氣。


    如同真正的修羅降臨。


    初次見到的時候,速水愛心髒幾乎停跳,甚至一瞬間完全沒有防禦或攻擊的意圖,心裏下意識的想要轉身逃跑,就好像小動物麵對野獸時產生的潛意識層麵的畏懼。


    隨著之後夏目開口說話,那種氣質才消去了大半。


    但那種在生命層次上被俯視的感覺依舊不停的在影響速水愛的精神,令她不知道該怕還是該笑好,冰火兩重天,臉色變個不停。


    另一邊,夏目就沒有她那麽多心思了。


    他摸了臉上的麵具半天,確認了幾個事實。


    第一,麵沒有卡扣或者任何開關,硬拽卸不下來。


    第二,麵具額頭的地方長出來兩個不長不短的角,尖端還挺鋒利,差點把他手指割到。


    第三,摸上去有點磨砂質感,但總給他一種骨製的感覺。


    折騰了半天,他算是放棄了,這麵具簡直就像從他臉上長出來的一樣,剝都剝不下來。


    這下好了,摘不下來他連吃飯都做不到。


    許久,在摘下麵具無果後,夏目索性不管了,讓速水愛去照顧重傷的伊勢景明,自己則趕去其他人的戰場。


    沒有他的日之唿吸和不死斬,除非拖到天亮,否則他們很難殺死那些已經變成吸血鬼的異人。


    夏目突然覺得自己就像平野紅彌等人的克星,大老遠從東京跑到仙台來跟他們對線。


    之前跟安西雅人打的時候離開了主戰場百米左右,但以夏目的速度幾乎是瞬息而至。


    但意外的是,當夏目迴到那裏的時候,發現戰鬥已經停止。


    在淩亂的戰場中心,鶴崗乙女和水野吉就像兩座雕像一樣維持著奇怪的姿勢僵硬的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維持著愕然的表情。


    “........這是什麽情況?”夏目放慢腳步朝這邊走來,奇怪的問道。


    “臥槽!”


    白鳥春希驚叫了一聲,安藤冬虎看過來,也嚇了一跳,下意識的舉起拳頭。


    “怎,怎麽了?!”


    夏目沒有一點自覺,後退一步猶疑的說道。


    倆人看了半天,才發現眼前這位是熟人。


    “你是夏目?為什麽戴著這麽個嚇人的麵具?”


    “這.......有點難解釋。”


    夏目無奈的說道。


    索性白鳥春希和安藤冬虎也沒追究。


    “你們那邊已經解決了嗎。”安藤冬虎問。


    “是的,不過伊勢先生受了傷。”夏目沉默了一下,“比較重。”


    “是嗎......”


    “現在速水小姐在照顧他。”


    “她是護士,應當知道該怎麽處理。”


    夏目又問了之前那個問題。


    “啊,這倆蠢貨中了我的石化咒。”白鳥春希晃著魔杖得意的說道。


    這時鶴崗乙女的手指動了一下,白鳥春希看見,毫不留情的給她補兩個‘統統石化’,然後對著夏目聳聳肩。


    “就是這樣。”


    夏目恍然大悟。


    他記得哈利o特裏確實有一個魔法,可以像把人石化一般將人困住。


    不過看白鳥春希時不時補一刀的樣子,這個所謂的‘石化咒’對異人效果似乎不是特別好。


    不過對殺不死的吸血鬼來說,這倒是個不錯的鉗製手段,就算沒有他在,堅持到天亮也可以用陽光殺死他們。


    夏目左右打量,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


    “等等,平野紅彌呢?”


    “跑了。”安藤冬虎臉色難看的說,“不,應該說是當著我們的麵光明正大的離開........他還給你留了一句話。”


    “什麽?”


    “‘告訴他,我在賢者之石等他’——那個人是這麽說的。”


    安藤冬虎皺眉問:“賢者之石指的是什麽?”


    “嗯.......我大概明白了。”夏目若有所思。


    之後,夏目幹脆利落的用不死斬兩下割喉,送鶴崗乙女和水野吉歸西。


    在殺人的時候他就像殺了兩隻雞一樣,就如同之前殺死池穀二介那般,心中沒有任何觸動。


    也不知道其他小說裏一殺人就狂吐的主角是怎麽辦到的,夏目突然很想學一下,因為他看到旁邊兩人投過來的眼神非常奇怪。


    就好像在問他:“你為什麽這麽熟練啊!”


    之後,他們三人跑迴學校去跟久遠智代等人匯合。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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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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