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很多人來講,皇宮那都是非常神聖的地方。可是對於陳文睿來講,皇宮其實就是老李頭子的家而已。


    臘月二十八,還剩下兩天就過年了,然後他就帶著自己的一家子人拉著豬雞鴨鵝,往皇宮裏趕。


    來到了宮門這邊,禁軍看到他帶著的這些小動物們,也是有些哭笑不得。


    意圖很明顯,這是在給皇帝送禮或者說是晉獻。但是見識過晉獻禮物的,可從來沒有聽說送這些的。


    不過陳文睿是有特權的嘛,這是李隆基給的特權。守門的禁軍們,也隻能望豬而興歎。


    小郎君可是太霸道了,想一出是一出。


    但是他們的心中呢,對陳文睿的好感那是一丁點都不帶少的。身上穿著棉衣、腳上踩著棉鞋,讓這個冬天的執勤時前也不會那麽難熬。


    往宮裏走的時候,走過路過的,可是讓宮裏的侍衛、宮女、太監們不停的張望。雞鴨鵝不老實啊,嘎嘎唧唧的叫,想不注意都難。


    “小郎君,這是要幹啥?”迎出來的高力士也是有些哭笑不得。


    “不幹啥,給陛下送點年貨。”陳文睿笑著說道。


    “豬兩頭,鵝四隻、鴨六隻、**隻,都是在家裏邊精挑細選的,鐵柱這個四軍總司令可是用了好多的心思呢。”


    高力士看了一眼車上幫著紅綢的小動物們,擺了擺手,直接送走吧,要不然這個皇宮得成啥樣子。


    “對了,老高啊,今天我們一家子都來了,順便在宮裏再蹭頓飯。”陳文睿又接著說道。


    高力士點了點頭,這都不算啥出格的事兒了,陳文睿要想蹭飯,你還真就沒的跑。


    “高將軍,我們也是要到後宮給娘娘們請安呢,需要辦什麽手續麽?”柳媚探出了頭。


    “小娘子,也不用辦什麽手續。等一會兒見了陛下之後,咱家差人陪著小娘子就好。”高力士笑著說道。


    這也是正常的情況,陳家的娘子們跟宮裏的娘娘們關係親近著呢。不管是皇後還是惠妃娘娘,都是很賣力的拉攏陳家的娘子。


    為的是啥,高力士也是心知肚明。不過這些不是他該操心的事情,現在皇後和惠妃能夠和平相處,隻剩下了一點點的鬥爭,這也都是陳文睿的功勞麽。


    李隆基看到陳文睿他們這一家子,又聽陳文睿報完了年貨的單子,也是有些哭笑不得。


    不過也得說一句有心了,這是一份特別的年貨,也隻有陳文睿能送得出來。換成別人送,他會說是故弄玄虛。陳文睿送的呢,那就是真正的想送而已。


    “打算初幾走?”李隆基問道。


    “初三,三六九適宜外出嘛。後天再給將士們放上一天假,初一的時候讓他們再迴到工坊準備,初三就開拔。”陳文睿說道。


    “陛下,到時候我就不到宮裏給您請安了。要不然心裏邊不得勁兒,我就那麽鳥悄的走,您到時候就等著我的請功折子就成了。”


    李隆基點了點頭,“你也不可疏忽大意,雖然有了火器,可是那邊已經被渤海和新羅經營了許久。”


    “您放心,卑職的收複其實也是融合,是為了讓那邊的人們能夠真正過上好日子。”陳文睿說道。


    “有好日子過,誰還會想亂七八糟的。無非是當地的那些當權者,不舍得放棄手中的權利罷了。百姓們心裏清楚得很,看啊看的,就能夠棄暗投明了。”


    “唯一可惜的是那些高句麗人,都被渤海國給籠絡過去。讓咱們缺少了很多可用之人,隻能慢慢搜羅。”


    “那若是朕再多派一些人過去不也行麽?”李隆基問道。


    “那可不成,尤其不能夠派朝中的大臣們過去。”陳文睿趕忙說道。


    “朝中的大臣們都是什麽樣的性格?有多少人都得耀武揚威的走?他們心裏想著的可不是那邊的百姓,而是如何獲得您的賞識。”


    “平盧一地,必須要由當地人來管理,不用去看他們的族群所屬,能擺明白事兒的就行。唯一需要顧慮的就是大武藝,心思大的很,跟渤海國之間比會有一場惡仗。”


    “我們看重了那邊的地盤,為的也不是那一片的土地,還有土地上生活的那麽多人口。如果真的把這些人都給弄死了,咱們就算是弄來土地也沒有多大用處,也是放荒。”


    李隆基點了點頭,“也是這麽迴事。不過這個事情做起來就更加的難啊,搞不好就會給你陷進去。”


    “不要急於求成,徐徐圖之即可。萬事都不能急,急了一準會出錯。反正你也是惦記到那邊去玩,那就好好玩一場吧。”


    “陛下,我這不是想著弄利索了,讓陛下封禪的事情也能順利一些麽。”陳文睿笑著說道。


    “你還說呢,故意說給張說聽的吧?他就惦記上了這個事情。朕就覺得你指定沒安好心思,打的是什麽主意?”李隆基問道。


    “嘿嘿,陛下,我能不說麽?”陳文睿笑眯眯的問道。


    李隆基瞪了他一眼。


    “哎……,其實也是給他一個機會。這個機會該如何把握,也就看他自己了。”陳文睿說道。


    “喜歡一個人,你可以給他權,讓他享受權利帶來的福利。恨一個人,你也可以給他權,讓他享受一下權力失控帶來的惡果。”


    “他一直擠兌我,我就讓他有更大的權唄。他要是在辦事的時候藏了心思,夾帶私貨,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世人皆說他是名相,可是名相也是分檔次的。目前給我的評價僅僅是中檔偏下的名相而已,看看他封禪的差事辦得咋樣唄。”


    “辦好了,就是中檔的。辦不好,可能連下檔的都不如,頂多算是一能臣。反正機會給他了,就看他怎麽把握吧。”


    陳文睿說得不在意,給李隆基聽得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個坑埋得太深了,張說還真的有些危險。


    隻不過他也沒有要給張說提醒的必要,他也要看看張說這個相,到底會如何辦這個事情。都是他家的打工仔麽,他也得看看哪個是真正幹活的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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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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