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啥要愁眉苦臉的?不是又給你的爵位提升了一級,還給你分了些地麽?”第二天出宮的時候櫻桃好奇的問道。


    “我是真不想要啊,不管是子爵還是男爵,其實都是一樣的。無非就是享受的福利多那麽一點點,可是我在乎麽?”陳文睿笑著說道。


    “對於咱們家來講,這些都是次要的。要是在這些事情上多費心思,那就輸了。咱們想的應該是怎麽舒坦的過日子,怎麽才能享受。”


    櫻桃仔細的想了想,好像還真是這麽迴事。


    這個話要是被李林甫和李白兩人聽到,肯定會鼻子都氣歪了。兩人雖然做事的方法不同,想法卻是相同的。都想為朝廷盡一分力,勇挑重擔的那種。


    先到貢院這邊看了一眼,修葺工作做得還是很不錯的。李林甫也在這裏盯著呢,一看到陳文睿這麽早過來,就知道這是又住皇宮了。


    要不然依陳文睿的性子,你讓他在城門外等著開城門,可能麽?


    “做得很不錯,還得再接再厲。現在盯著咱們這邊的人比較多,別看都老老實實呆著呢,咱們要是出了差就會像瘋狗一樣的撲上來。”陳文睿說道。


    “郎君放心,一應事務卑職全部親自監管。”李林甫趕忙說道。


    “挺好的,加油啊。等這邊的事情完了,你就到尚書省去曆練一番。”陳文睿滿意的點了點頭。


    “謝郎君。”李林甫的臉上都綻放出忍耐不住的笑容。


    鼓勵完了李林甫,陳文睿這才走到了沈家糧鋪。門口排隊的人可不少,哪怕都在不停的抱怨糧價漲得太多,還是得買糧食。


    不買不行啊,不買的話你吃啥?現如今雖然都勒緊了褲腰帶,這個日子過得也更加的艱辛。


    “大家放心啊,我不是來買糧的,你們自己排隊就好。”對著排隊的這些人招唿了一句,陳文睿就讓鐵牛開始砸門板。


    聽到他這麽說,排隊的人才算是放心,不是來搶糧食的。不過他們也挺好奇的,這是過來幹啥的呢?


    “敲什麽敲?還沒到開市的時候呢。”裏邊傳來了一句不耐煩的聲音。


    陳文睿給了鐵牛一個眼神兒,鐵牛咧嘴樂了,露出一嘴大白牙。


    剛剛僅僅是友情敲,現在呢?掄起拳頭的鐵牛沒幾下就將門板給砸碎了。裏邊的兩個夥計都嚇傻了,一臉驚恐的看著正在拆門板的鐵牛。


    “放心,不是來砸你們的鋪子的。給你們東家找來,就說我陳文睿找他有事請。”陳文睿隨口說道。


    都敢把門板砸壞了,兩個夥計哪裏還敢耽擱,留下一個看點,另一個則是一溜小跑的跑出去。


    排隊買糧的人也不知道現在到底是怎麽迴事了,這麽大張旗鼓的弄,這是要幹啥?


    等待的時間有些煎熬,不過也沒辦法。畢竟現在沒有汽車啊,嗖的一下就能開過來。足足等了多半個時辰,一幫人這才氣勢洶洶的拎著棒子走過來。


    “不知是那位當麵,來找我沈海的晦氣。”人群裏傳來一聲叫喊。


    陳文睿皺了皺眉,“看你有些麵熟,好像在哪裏見過?”


    沈海看到是陳文睿之後,心裏就咯噔一下子,知道要遭。


    別人不知道陳文睿是誰,他知道啊。前些日子西市那邊開業,他也去來著。現如今可是正經的禮部郎中,惹不得。


    “沈海見過小郎君,日前車坊開業曾有過一麵之緣。”沈海趕忙說道。


    一看自家的東家都這樣了,拿著棒子的這些人就很尷尬,趕忙手背後。


    陳文睿看了他一眼,還是有些疑惑。自己絕對見過這個沈海,隻是現在就有些想不起來了。


    “到裏邊說吧,很重要的事情呢。”陳文睿暫時放下心中的疑惑。


    “小郎君,請。”沈海的姿態又低了一些。


    糧鋪還是正經的唐式建築,走到了裏邊得趕忙點蠟燭,要不然屋子裏太黑。


    “說說吧,想死還是想活。”坐到了榻榻米上後陳文睿開門見山的問了一句。


    “小郎君,這話是怎麽說呢?”沈海問道。


    “怎麽說?就這麽說唄。想死的話分死一個還是死全家,想活的話也分活一個還是活全家。”陳文睿瞟了他一眼。


    “自己幹了什麽事情自己還不知道啊?朝廷都發了文,嚴禁倒賣糧食哄抬糧價。你自己玩得這麽嗨,你的家人知道麽?”


    “小郎君,誤會,這是誤會啊。我家進的糧也都是高價買來的,就是一鬥糧才賺一文錢。”沈海趕忙說道。


    “這話說得可真輕鬆,你信我信?看來你是打算選擇一家死了。”陳文睿瞟了他一眼。


    “怕自己將來在黃泉路上太孤單,然後就打算讓家人陪伴了唄?我是真的想不懂,賺錢就真的那麽重要麽?”


    “重要啊,咱們家不也在努力賺錢呢麽。”櫻桃插了一句。


    “哎呀,咱們家賺的是堂堂正正的錢,光明正大的錢。哪裏像他們這樣,都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賺錢啊。”陳文睿很是認真的解釋了一下。


    沈海現在的心早就已經虛得不行了,開始還以為陳文睿僅僅是想過來訛一些糧食呢,現在他所擔心的就是真的發現了他的勾當。


    “誒?我想起來了,那次買臭水坑的時候你也在。”陳文睿這時候卻雙眼閃亮的來了一句。


    “哈哈,我說咋看著這麽眼熟吶。就說我的記憶很不錯,你看,我想起來了吧?我得仔細迴憶一下,看看當時還有誰來著。”


    “小郎君這麽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確實跟小郎君見過一次。”沈海陪著笑說道。


    “操持著糧行真的不容易,現如今庫裏也沒了糧,隻能從別處周轉一些高價糧,為得還是長安城的百姓啊。”


    “行,我信你了。咱們走吧。”陳文睿笑著點了點頭。


    “這就走了啊?不辦了他?”櫻桃問出了沈海心中的疑惑。


    “本來是救他來了,他自己不領情我有啥辦法?非得拉著一家子一起上路,誰攔得住?”陳文睿搖了搖頭。


    聽到陳文睿這麽說,沈海雖然有所懷疑,可是也知道不能放陳文睿走,然後他就跪在了陳文睿的麵前。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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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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