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隆基滿懷心思的來,又滿懷心思的走。除了跟著蹭了一頓飯,卻也帶走了一堆的煩惱。


    陳文睿就沒有半點心理負擔了,反正該說的都說完了。有了封禪這個契機在,他覺得這個事情還是會在老李同誌的心中占據很大的分量的。


    “小郎君,今天都差點嚇死卑職了。”崔陽湊了過來,一臉的苦兮兮。


    “哈哈,沒事的。三叔很重視這處工坊,以後估計也會時不時的轉過來瞅瞅。告訴弟兄們嘴嚴實一些,這裏將來會成為我朝最最要緊的地方。”


    崔陽用力的點了點頭,“卑職曉得,萬萬不敢亂講。”


    “也不用那麽緊張,其實三叔這個人還是很和藹的,也沒啥脾氣。”陳文睿隨口說道。


    聽著他的話,崔陽都快哭了。這說的是啥?要是真的這麽想,估計用不了多久腦袋就得換個地方生活去。


    現在的他都有些後悔了,這邊的差事確實挺好,就是好得有危險。


    知道陛下重視這邊,要不然也不會在陳文睿的封地上修工坊。隻是沒想到竟然重視到了這樣的程度,還讓陳文睿用那麽嚇人的稱唿。


    單單從這一個稱唿上,他也能夠判斷出陳文睿在李隆基的心中是一個什麽樣的位置啊。沒看高力士跟陳文睿說話的時候都以低姿態來應對麽?


    陳文睿這池子水太深了,自己的水性還一般,要想不被淹死就得抓住陳文睿的腿才行。


    “老徐啊,這幾天就好好準備一下吧,直接帶著人到碼頭那邊熟悉場地去。小小她們用不了多久也會正式搬過去,到時候那邊就指望著你幫忙撐起來了。”陳文睿又將徐廚子叫了過來。


    “郎君,當年祖師爺賞了老徐這口飯。眼瞅著吃不上了,郎君又幫老徐喂了好幾口。您就放心吧,除非我走不動、爬不動了,那邊的差事不帶有差的。”徐廚子拍著胸口說道。


    陳文睿都樂了,“不是當初給我擺臉子的時候了?那時候也給我愁夠嗆呢。”


    徐廚子臉上有些小尷尬,“郎君,那不是不知道郎君的本事麽,咱們可不能老提以前的事兒。”


    “那也是你先提的嘛。”陳文睿聳了聳肩膀。


    “老話說得好,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各人。我僅僅是突發奇想的琢磨出來一些做菜的新法子而已,真正將這些菜做好的反倒是你們。”


    “就說今天這些菜我也會做,可是在味道和火候上與你們相比我還真就不行。我唯一能顯擺的也就是燉菜了,反正那就是一鍋亂燉,也不是很考驗廚藝。”


    “郎君,話可不能這麽說。天下廚子千千萬,又有幾人能夠想到這樣的做菜法子呢?還有那些小巧的廚具,使用起來可是真趁手。”


    “行了,你也別誇我了,在這邊忙活了大半天,迴去以後好好休息一下吧。”陳文睿笑著說道。


    徐廚子點了點頭,帶著人喜滋滋的離開了。


    對於陳家人來講,“三叔”的真實身份早已不是什麽秘密。當然了,能夠知道這些的,也必須是陳家的核心人物,徐廚子就是核心人物。


    現在不是禦廚了,反倒能夠親自做飯給皇帝吃,而且皇帝還吃得挺美,讓徐廚子都覺得自己一下子年輕了好多。


    又囑咐了崔陽幾句,核心思想就是得把這裏守護好。不能讓人來這裏搗亂,更不能讓人到這裏來搞破壞。


    崔陽自然是滿口的應了下來,即便是陳文睿不說,這個事情他也會認真去做。


    往家走的路上,陳文睿琢磨了一下,還是到現在的工坊中再看一眼吧。新工坊的工期肯定很短,到時候搬遷完,這邊也可以當成一個小據點。


    剛剛來到工坊這邊,陳文睿就皺起了沒有。還真的有人敢來自己這裏鬧事?


    現在工坊的門口可是真熱鬧,自家的守衛跟一夥不知道哪裏來的人在對峙呢。看著倒是挺有意思,不知道誰吃了熊心豹子膽。


    分開人群走了進去,陳文睿的火氣騰的一下子就冒了起來。


    過來找別扭的不是別人,應該是倭國的遣唐使。他們之所以敢過來,可能就是邊上那位穿著官服的鴻臚寺官員給撐腰吧。


    “吵吵鬧鬧的,成何體統。”陳文睿壓住火氣,沉聲說了一句。


    “你是這處工坊的主人?”那名穿著官服的人摸了一把胡須很是矜持的問道。


    陳文睿都沒搭理他,而是看向了自家的守衛。


    “郎君,他們說要參觀咱們的工坊。屬下跟他們說了,這裏不是他們能隨便來的地方。可是他們不聽,這個當官的更說什麽要是不讓參觀就會影響到兩國邦交,惹出了事端,咱們受不住。”守衛趕忙說道。


    “喂,你是這處工坊的主人?倭國遣唐使仰慕我朝風光,趕緊讓你的人散開,本官帶他們進去看看。”那名官員又開口了。


    陳文睿瞥了他一眼,“本官?多大的官啊?”


    “你……,本官乃鴻臚寺左丞,王陽。”王陽氣得不行。


    自己這身官服還不能說明問題麽?這個人是不是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你左丞右丞的,跟我有啥關係麽?”陳文睿眨了眨眼睛。


    “這位小郎君,我們仰慕天朝文化,知道這裏有新式的馬車生產,因此過來瞻仰。”邊上的倭國遣唐使開口了,語調有些怪異。


    陳文睿笑著看了他一眼,“可不是誰想來參觀都行的,今天我心情不錯,你們走吧,我就不跟你們計較了。”


    說完之後,陳文睿就背著手要往工坊裏邊走。


    “你給我站住,兩國邦交幹係重大,你擔得起麽?”王陽怒吼一聲。


    陳文睿轉過了身,心中很憤怒,臉上卻掛上了低眉順眼的表情,“還牽扯到了邦交?”


    王陽得意的抬起了下巴,“正是如此,如若不然,為何本官要親自陪同。”


    “嘶……,這個問題可不好辦了。”陳文睿倒吸了一口冷氣。


    王陽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這時候知道怕了?本官本不願與你多計較。可……”


    “鐵牛,綁了吧。”


    還沒等王陽說完呢,陳文睿直接攔住了他的話茬。


    “什麽?你們要幹什麽?我是朝廷命官,你們這是要砍頭的。來人……來人啊……”


    任憑王陽如何喊叫,都被鐵牛帶著人將他捆得結結實實。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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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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