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唿長輩名諱,你還有理了?”運了會氣,柳成林憋出來一句。


    陳文睿眨了眨眼睛,“這又是我的長輩了?我跟媚兒還沒有正式成親呢,咋就長輩了呢?”


    “你……,有了婚約,你就是我柳家的贅婿而已。”憤怒的柳成林眼神中透著一股子輕蔑。


    他也想明白了,跟他製氣幹啥?就是家裏邊的贅婿。哪怕你在人前再風光,你也是丟人的贅婿。


    “要是這麽說呢?好像也對哈。那就把柳三的身契找出來吧,我直接拿走。”陳文睿一本正經的說道。


    “哼哼,我柳家的人,跟你有什麽關係?你怎麽就覺得你有這樣的臉麵,敢張這樣的嘴?”柳成林不屑的說道。


    “你傻了啊?鐵牛,他是不是傻的?”陳文睿煞有介事的問向了鐵牛。


    鐵牛抓了抓頭皮,很是憨厚的點了點頭,“確實夠傻,剛剛都說了郎君是柳家的姑爺,現在他又不承認了。咋能這樣呢,拉屎還帶往迴坐的。”


    “哎呀,我家鐵牛真好,迴家給你做好吃的。”陳文睿都有些詫異的誇了鐵牛一句,然後看向了柳成林。


    “我家鐵牛的話聽見了吧?話糙理不糙。我陳文睿雖然一事無成,但是食言而肥這樣的事情我是做不出來的。挺大個老爺們,吐口吐沫都得砸出個坑才行。咋還這樣的呢,沒準是腦袋有毛病的,也是個癡癲兒,嘖嘖。”


    說完之後陳文睿還搖了搖頭,滿臉的惋惜。


    “你……”


    “住口,文睿過來了,這是有事?”


    柳成林還想說什麽,柳廣智從屋裏走了出來。


    “喲,還以為您不在呢。您說我是應該跟您叫二叔,還是叫名字好呢?”陳文睿笑眯眯的問道。


    “該如何稱唿,怕是得你自己來決定吧?”柳廣智笑著迴了一句。


    “非也、非也,我們家有規矩,歲數大的做主。就是不知道柳家的規矩是啥樣的,我過來的次數太少了。”陳文睿聳了聳肩膀。


    “就為了一個奴仆,你就要如此折騰?”柳廣智皺了皺眉。


    他還是很謹慎的,總覺得陳文睿這次過來是有著別樣的目的。在跟陳文睿的數次交鋒中,他都沒有占到半點便宜,所以他選擇了謹慎。


    現在的他真的有些怕了,很擔心陳文睿在憋著什麽壞。如今的陳家在華池縣可謂是蒸蒸日上,背靠著李麟,隱隱有華池第一家的勢頭。


    胡家倒了,周家蔫了,看似跟陳文睿沒有半點關係,可是就真的沒有麽?哪一次沒有這小子跟著攪和啊。


    “是啊,柳三得伺候媚兒去,我就是過來幫忙跑個腿。”陳文睿倒是變得很認真。


    “即是如此,那又有什麽難的。二管家,將柳三的身契去來,送給姑爺。”柳廣智淺笑著說道。


    “謝謝您嘞,那我就多說幾句吧。媚兒心思大,還想多做生意。又非常喜歡釀酒,這次的酒牌怕是要跟家裏邊爭上一爭。”


    “不過您可別多想,不是為了針對柳家,僅僅是媚兒的一個小愛好。媚兒最近可愁夠嗆,都不知道這個酒該怎麽釀了。”


    柳廣智的瞳孔猛的縮了一下,現如今柳家和周家都將寶給壓在了酒牌上。若是這個事情真的出了閃失,以後可就真的不好辦。


    而且他現在也判斷不出來陳文睿說這番話的真正用意是什麽,是跟自己下戰書,還是就像他說的那樣,僅僅是隨口一說。


    “謝謝二管家了,我還得看看嶽丈去。”接過二管家的身契後,陳文睿使了個插手禮。


    柳廣智被憋了一下,今天是陳文睿宴請賓客的日子,柳廣聞一大早就被他派車給接走了。現在你扯啥呢?看個屁的看啊。


    “阿爺,為何對他如此客氣?”柳成林不服氣的問道。


    “要不然還能如何?現如今陳文睿背靠李麟,勢大得很。隱約聽說他跟朝中好像還有些關係,那處碼頭好像就是朝中某位的手筆。”


    “要不然他一個沒有功名的毛頭小子,怎麽可能讓他去做修運河這等重要的事情?就是不知道他搭上的是哪條線,周家都沒有查清楚。”


    “阿爺,那柳媚要是真的釀酒的話,她會不會也是把細柳給拿出來?”柳成林擔心的問道。


    柳廣智搖了搖頭,“這一點倒是不至於。你啊,若是有她半點才幹,阿爺也不至於做這麽多的事情。哎……”


    說完之後,柳廣智就走了迴去。心裏苦啊,還是苦得不行的苦。


    他知道跟周家的合作無異於與虎謀皮,但是他覺得這些都是可以忍受的。能夠把柳家掌握在手中,這就比什麽都強。


    可是現在的形式又發生了變化,周家被查了一朝,元氣大傷。在跟柳家的合作中就變得更加的強勢,現在的柳家不說是周家的附庸也差不多。


    這樣的滋味很難受,他都沒想到周家竟然會那麽不要臉。弄去了細柳的方子,就翻臉不認人了。以前展望過的廣闊商道,現在就變成了羊腸小道,處處受製於周家。


    他看著陳文睿不來氣麽?他都肯不得直接把陳文睿給拍死呢。可是他不能,他在想要是再跟陳文睿修複好關係,是不是就能夠擺脫周家。


    現在的柳家看似比以前的生意大了許多,新開了好幾家鋪子呢,可是實際的情況如何,他自己清楚啊,無非是表麵風光而已。


    “二爺,剛剛收到的消息,又有一個掌櫃請辭。”追進來的二管家輕聲說道。


    “是被媚兒叫去的麽?”柳廣智問道。


    二管事搖了搖頭,“據說是要去長安城,連這個月的工錢都沒拿就走了。”


    “這是第幾個了?四個還是五個?”柳廣智苦笑著說道。


    二管事沒敢直接說,“二爺,實在是周家派過去的人總是會橫生枝節,這些掌櫃們以前都是獨攬大權,所以……”


    “罷了,等我好好琢磨一下,明天你找個時間,把剩下的掌櫃們都給叫過來吧。”柳廣智擺了擺手。


    心累啊,這才掌家多久,怎麽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呢?當初看柳媚掌家和族公掌家,都沒有這麽多的煩心事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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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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